《完 誓要休妻:这个老婆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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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誓要休妻:这个老婆太丢人-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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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年纪稍大点的男孩认出了慕容容,跟那黄衣小男孩说:“小叔公,她是胤载的老婆,上次家族聚会来过的。”


    小男孩恍然大司,“哦,原来是孙侄媳妇。”


    慕容容好气又好笑,胤家家大人多,辈分辈分叫起来,更是一团的糊涂,小的成了大的,大的成了小的。


    胤载的气肯定没那么容易消,慕容容暂时不想回去,便与孩童在小溪上抓鱼儿。


    仿佛回到跟弟弟在一起的时光,尽情无忧地玩耍着。


    直到傍晚,慕容容提着小红桶,与一群孩童丰收而归。


    经过一座小红楼下,慕容容看到胤载正黑着脸等她。


    都过了这么久,他怎么还生气?


    再逃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得面对他。


    慕容容把小红桶交给孩童们,局促地站在那里。“那个、我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胤载目光落在她像个落汤鸡的身上,薄衣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甚是勾人。


    胤载把手上拿的外套扔在慕容容身上,“穿上。”


    胤园里到处是男人,她穿着这身湿衣到处走,是不是想告诉众人她很渴望、很需要,他满足不了她?


    胤载打了一个响指,从旁边经过的女佣走了过来,胤载让女佣带慕容容去换衣。


    慕容容有些意外,她以为他总会呵责她几句,却什么也没做,就放过了她。


    他有些失常。


    是不是受刺激过多了?


    想着也是,被一班兄弟叔伯们取笑,能不受刺激吗?


    换了衣服下来,天色渐晚了,佣人们带慕容容到餐厅准备开晚宴。


    餐厅摆了十几席宴席,胤载与长老们坐在首席,慕容容被安排在女眷那席。


    白天的事似乎大家都忘了那回事,都吱吱喳喳地说着各家的琐事。


    慕容容与同席的女人不熟,无聊时便转头看向胤载,发现他自个喝着闷酒,若有所思的样子。




气血沸腾

看到胤载闷闷不乐的样子,奇异地,慕容容也开始失落起来。


    上菜前,每人面前上了一盅炖汤。


    六长老笑着说:“这是用冬虫夏草炖的汤,是我跟老八专程到高原挖的,很补的,大家都要喝完啊。”


    六长老笑嘻嘻地对胤载说:“载小子,特别是你,胤家最辛苦的人就是你了,一定要喝完,好好地补一补。”


    在胤载看不到角度,六长老与八长老交换了一个别具深意的眼神。


    胤载喝了一口,味道很怪,完全没有冬虫草的味道,便放下了汤盅。


    八长老拿起自己的汤盅,跟胤载的汤盅碰了一下,“来,小子,我以汤代酒,跟你干了!”


    说完,八长老将手中微温的汤水一饮而尽。


    胤载笑笑,心有所思的他没有发现几个长老的异常,也将盅里的汤水一饮而尽。


    喝完后,胤载才迟钝地发觉,十名长老正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胤载一惊,该不是这汤有问题?


    汤刚喝下去,就感觉小腹有股热气慢慢升起,人渐渐烦躁起来。


    六十长笑得十分得意:“小子,我们喝的是冬虫草汤,你喝的,是十全大补鞭,有牛鞭、羊鞭、狗鞭等十种鞭子,比普通的春药还要强劲十陪,包准一盅就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间流下,胤载伸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你们这帮老东西!”


    胤载气得想杀人,秋高气燥,竟给他吃那么补的东西,他们知不知道会出人命的!


    六长老看到胤载鼻血不止地流,有些慌了,叫着慕容容:“小媳妇,快扶他回房,找个医生给他降点火,这药,可能真下的太猛了!”


    慕容容跑过去,胤载已脸色通红,气血沸腾,鼻血越流越凶。


    慕容容拿纸币刚给胤载抹去,又不止地流,她吓得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流这么多血,会不会死人的?”


    八长老也有些心慌:“应该不会吧,你们女人每个月流那么多血也不会死,他应该也没关系的……”




帮他解火

这次六长老真是玩大了,老中医给胤载把过脉后,连忙开了一剂降火的药汤让胤载喝下,并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顶。


    晚上的时候,胤载发起了烧,浑身烫得吓人。


    慕容容找来一盆的冰块,镇着冷毛巾给他降温。


    但这些效果都不见效,胤载呼吸急促,十分的难受。


    “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慕容容眼红了圈,要不是她,他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她闯的祸,她就是个害人精。


    胤载哑着嗓子:“我没事,你到客房去睡,叫个佣人过来伺候就行。”


    他浑身该死的燥热,像被放在火里烤,血液似都沸腾了,在身上乱窜,脑袋也直发晕,晕晕沉沉,时醒时睡。


    那盅汤除了十样鞭子,还加了好十几味壮阳的药物,若不是胤载一向注意锻炼身体,体质强于常人,早就受不过去了。


    即便如此,连喝了三碗降火药,身体还是该死的难受。


    慕容容将他身上捂热了的毛巾拿了出来,放在冰水里泡冷,再盖在他身上。


    “还有哪不舒服的,你说,我拿毛巾给你降温。”


    胤载只觉得,更难受了。


    身体本就是一团的火在烧,耳边听来慕容容的柔声软语,撩人之极,更如火上添油。


    “你出去!叫佣人进来!”胤载低吼着。


    慕容容泪水嗒嗒地往下掉,他一定是恨死她了。


    冷气已开到最低,胤载还如火在烧,慕容容却是冷得直发抖。


    慕容容放下毛巾,解开身上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出去!”胤载怒喝着。


    明知他燥火与欲火齐烧,她还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这女人真想他死吗?


    慕容容脱得只剩下内衣裤,爬上床,抱住胤载。在他耳边说:“我的身子是冷的,你就当抱了一块大冰块……”


    胤载本要推开她,但她抱住他时,那冰凉又柔软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不许问!不许说话!不许乱动!

“笨蛋,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胤载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拿起棉被盖紧慕容容。


    慕容容把被子踢下床去,盖上被子,她还怎么做冰块给他降火?“怕我感冒就抱紧我。”


    天知道胤载抱着慕容容又是舒服似仙,又是更加的难受。


    鼻间闻到她淡淡的幽香,她的柔软贴在他身上,小腹上的火越烧越汹涌,某样东西像火把举了起来,熊熊燃烧。


    很想很想将她按在身体下,疯狂地发泄,疯狂地把这火熄灭。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怕这火一旦在从她身上点燃,他的理智会被烧毁,伤害了她。


    她的泪水落在他胸前,冰凉冰凉的,“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了,不关你的事。”家里的三姑六婆有多八卦,他比她更清楚,所以,他一直很少回胤园,以免成为这八卦的话题。


    为了分散注意力,胤载开始跟慕容容讲着一些小时候,在胤园发生过的趣事糗事,还有那自动飘到耳边关于三姑六婆的八卦。


    慕容容听到好笑时,伏在他胸口咭咭地笑着。


    胤载浑身冒出一身的热汗,她笑着的时候,微微震动的身体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胤载马上转换话题,讲起胤园传闻的鬼故事和灵异事件,企图让慕容容安份些。


    可是,慕容容被吓得心肝猛跳,总觉得窗外有一双诡异的眼睛看着他们,连忙抱紧胤载,往他怀里缩。


    软香在怀,还在他身上扭动,胤载只差点没爆炸掉。


    他,什么也不敢说了。


    可慕容容还一个劲地问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手指不小心划过他胸膛,引起他一阵战栗。


    胤载低吼着:“不许问!不许说话!不许乱动!要不然,一切后果自负!”


    这一晚,胤载觉得他比死更难受,不但要忍受身体上的折磨,还要忍受精神上的折磨。


    该死的冷静和理智,关键时刻一点用处也派不上。




说你傻你还不信

香火缭绕中,胤家列祖列宗的灵牌森严地摆放在祠堂之上。


    家族男人们拜祭过后,大长老点燃三柱香,交给慕容容,“给祖宗上三柱香,拜过祖宗后,你就是真真正正的胤家人了。”


    慕容容瞅着那香,不敢去接。她悄悄与站在她旁边的胤载说:“可不可不上香,我又不是你们胤家的人。”


    胤载瞪了她一眼,从大长老手中把香接过,塞到慕容容手中,在她耳边说:“演戏就得演完全场,免得让人怀疑。”


    慕容容只好接过香,走到灵牌下面,拜了三下。


    大长老又在慕容容面前放了一个蒲团,叫慕容容端端正正地磕三个头。


    把香插在香炉里,慕容容双手合手,向胤家的列祖列宗暗中禀告:胤家的祖宗们,我是慕容容,不是你们家的媳妇,你们家的媳妇是欧阳夕雨,我现在是代替她向你们烧香的,看在我这么诚心又拜又跪的份上,祈求你们行行好,保佑我和弟弟早日团聚,谢谢。


    再拜了三拜,礼完,外面放起了鞭炮。


    胤载走到慕容容身后,鞭炮声停后,问她:“方才你嘴巴嘀嘀咕咕的,跟祖宗们说什么了?”


    慕容容看左右没人,大家都陆续地离开祠堂了。笑眯眯地说:“我跟他们坦白,我不是你们家的人,还有,求他们保佑我。”


    胤载白了她一眼,“既然你们不是我们胤家的人,谁还来保佑你?撑着还是闲着?”


    慕容容跟着胤载走了祠堂,“这可难说,说不准你家的祖宗人好呢?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么无情这么记仇啊?”


    “不好意思,我的无情跟记仇是遗传的。所以说你傻,你就得承认,没事跑到别人家的祠堂又拜又跪,小心他们晚上来找你要个说法。”


    慕容容被吓着,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的,她拽着胤载的衣角,生怕他把她扔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胤载回头笑,弯起手指敲在慕容容头上,“当然是假的,说你傻你还不信。”




阴森森得可怕

慕容容气鼓鼓地瞪着他,但是不敢放开拽他衣角的手,她天生胆小,最怕灵异的事,大祠堂里,总觉得阴森森得可怕。


    从祠堂出来,大家绕着祠堂后的小路向山上走去。


    胤载给慕容容戴上太阳帽,跟在他们后头。


    “你们这去哪?登山吗?”慕容容问。


    “拜山。”


    “远吗?”


    “要走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山路,来回要两个多小时。”


    “这么远啊!你等我,我去去就来。”慕容容跑着回到胤园,过了一会儿,背了一个小背包出来。


    胤载也带上了太阳帽,沿着曲折的山路向山上登去。


    今天天气甚好,天空是瓦蓝瓦蓝的,阳光并不炙热,有风。


    山越高,风儿越大,将宽宽的袖子吹得鼓鼓声响。


    在山顶的八角亭,大家准备歇息一阵再赶路。


    胤载指着山的那边说:“再翻过两座山就到了,那是胤家的旧址,每年都要过去愐怀和祭拜。到了那里,每年大长老都会重温祖先的发迹家史,告示后人戒骄戒躁,我们现在过的安定富裕的生活,是先人们用血汗打下的基础……”


    慕容容坐在亭边的石头上,听着胤载醇醇的嗓子说着他们家的事迹,凉爽的山风抚在面上,柔柔的。蓝蓝的天空,青青的山峰,有种身在画中的错觉。


    她从包里取出一瓶清水,递给胤载。


    胤载奇怪地看着她:“你跑回去就是为了拿水?”


    “是啊,老中医说这几天你要多喝水,多降火。你看,我连凉茶都给你捎来了,你要是觉得闷或者热,就喝一些。”慕容容拉开背包的链子,里面放着两支水,一瓶药汤,够胤载两个小时的喝水量了。


    “笨蛋。”胤载好气又好笑地揉着慕容容头顶,这些东西佣人早就准备好了,她背着几瓶水走路,不累坏她才怪。


    胤载取下慕容容的小背包,扔给跟队的佣人。“走吧。”




她和他的孩子

慕容容从没走过这么长的山路,途中还要爬石壁,长长的石阶走到一半腿就麻得直抽筋,再也走不动了。


    最后还是胤载背了她上去,又背了她回来。


    她不知道胤载体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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