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挑剔的目光在慕容容身上打量,啧啧地讥诮着,“你瞧你这样子,这打扮。衣服虽然价值不菲,但配着这平底鞋,怎么看怎么的别扭?你到底会不会打扮的?身上一条项链也没有,耳环也没有,瞧这头发,清汤挂面,土里土气的,也不弄个贵气的发型,白白糟塌了这副好皮相。”
安娜留意到慕容容光溜溜的手指:“婚礼上焰王给你带着戒指呢?那是焰后的象征,你该不会是弄丢了吧?”
教她该怎么取悦男人
欧阳野顿时紧张起来,“你要是把焰后的戒指给弄丢了,把你宰了都赔不起。”
“不是的,是被他收回去了?”
“为什么,是不是你惹他不开心了?”
慕容容可不敢实话实说,编了一个小借口,“是他说,我还不懂家族里的规矩,怕出了什么错,让长老们不高兴。所以等我规矩都懂了,再还给我……”
欧阳野负着手,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神情十分的慎重。
“这样说来,胤载对你不太满意,甚至是有所防范,才收回你的戒指。我们乐昌向他们申请投资,十大长老都答应了,但却被他压了下来。种种举动,说明十分不利于乐昌。”
欧阳野冷冷地打量着慕容容,从头到脚,从左到右,目光锐利且挑剔。
慕容容很不喜欢他的目光,像审价什么有价值的商品似的。
“幻焰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但迟迟不批,还对乐昌处处为难。”欧阳野以男人的心思来揣摩:“肯定是你没有取悦于他。胤载在女人身上最舍得花钱,如果你把他伺候舒服了,他没有可能不帮他岳父的。”
慕容容脸上微微地发热,在欧阳野眼里,她真的,只是,一个妓女,一个拿来贿赂男人的交易品。
欧阳野吩咐安娜:“你教教她该怎么地取悦男人!但是——”欧阳野郑重地与慕容容说:“你绝不能怀孕!因为,你不是欧阳夕雨!不能永远地做他的妻子,一旦事情败露,乐昌没了,你跟你弟弟也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欧阳野又换了一副和蔼的表情,慈祥可亲地说:“当然,如果你能帮我拿到这份投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什么时候拿到投资,你跟你弟弟就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人知道慕容容有多想多想她弟弟,想得心都痛了。为了她弟弟,她什么都愿意做。况且,胤载他根本就不缺钱。“好,我帮你。但你要说话算数。”
壮观的事业线、婚姻线、感情线……
安娜领着慕容容走进一个豪华的卧室。
卧室以深红色为主色,天花板上一个大大的椭圆形状苍穹设计,中间一个大大的圆形吊灯,外围的LED投光灯像众星拱月般拱着吊灯。
地上铺着厚厚的深红色地毯,看不出材料,但踩在上头,如行走在草地上,绵绵软软的。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里许许多多或小,或大,或镶墙,或靠墙的柜子。
房里有一个小酒台,安娜倒了两杯鸡尾酒,递了一杯给慕容容。
“要我教你取悦男人,可以说是找对人了。在这一行,我安娜自称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
慕容容不爱喝酒,只是拿着酒杯摇着玩。“你说的是、哪一行?”
安娜白了慕容容一眼,“你听着重点就行,这些粗枝散叶问这么多做什么,要学东西就得认真点。反正能成为我的徒弟,是你修来的福气。”
安娜突然抓住慕容容的胸部上,揉搓了几下,很鄙视地摇头。
慕容容猝不及防,被安娜的狼爪抓个正着。她哪想到,女人也会吃女人的豆腐,只差没吓个半死,赶忙离得安娜远远的。
但安娜却是一脸的鄙视兼不屑,“太小了,太小了,跟个小苹果似的,根本就没发育好。十个男人中,有九个是喜欢胸大的女人。又大又圆的胸部、又深又长的乳沟不单是女人的事业线,还是女人的婚姻线、感情线。”
慕容容脸皮薄,蹭地全红了。她瞟了瞟安娜胸前跟柚子差不多大的胸部,确实是,很壮观、很震撼……
“不用看了,你资质不够,是长不成我这样子的,羡慕也没用。”安娜撇了撇嘴,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走到一面墙上,翻着一个四方形的柜子。
慕容容纳闷地搔着脑门,这个,也要讲资质?
而且,她有羡慕吗?挺着那大的事业线、婚姻线、感情线,跟挂着两大袋牛奶一样,不累吗?不晃吗……
骂你笨蛋是抬举你了
从柜子的箱底里,安娜终于找到了她要找到的东西。
一个葫芦样子红色的瓷瓶,瓶盖用是纯金制作的,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晕。
“这个东西我从不须要用,差点放在霜底成古董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不过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拿回去试试,如果抹在身上会发红发痒,说明过期了,如果没有,说明可以用。”
安娜把瓶子递给慕容容,“这是宫廷秘方的丰乳膏,每天沐浴过后,倒些在手,从下向上按揉胸部,坚持三个月,应该有疗效。记住,是由下向上按,别从上向下按,到时按垂了别怪我。”
慕容容扭开盖子,里面黄黄的膏状东西,散发浓浓的玫瑰香气。
做香水倒是很不错。
安娜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支红色的大蜡烛,问慕容容,“知道这是什么吗?”
慕容容点头,“蜡烛。”
“没错。你又知道是怎么用的吗?”
“预防停电。”
“笨蛋!”安娜忍不住骂道,“骂你笨蛋是抬举你了,这个都不知道,这是低温滴蜡,很多男人爱这一口。欧阳先生就最喜欢我给他用这个,而且他还喜欢用高温的。滴下去,皮肤滋滋地响,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烤肉香。”
慕容容恶寒,这口味,会不会太重了点?
安娜取出一根长长的绳子,在空中挥了挥,“知道这又是怎么用的?”
慕容容笑了,这下肯定不会答错了:“跳绳子用的!”
安娜翻了一个大白眼,恨铁不成钢,“跳你的死人头,一男一女,脱光衣服,关在房里跳绳子?你有病是不是?都不知道你有没有脑子的,连这个都不知道,这是用来绑人的!”
“绑人?绑谁?”慕容容更发的迷糊。
“你喜欢让他绑,就叫他绑你。他喜欢你绑,你就绑他。你那么笨,跟你说话真累,等会儿我给你几打爱情动作片,自己回去研究研究。现在的年头,没上过大学,同样可以做研究生。”
学习情趣
这年头,还有人喜欢被绑?慕容容越来越消化不了这些消息。
安娜找了一个大袋子,把丰乳膏和绳子扔进去。再拉开墙上的一个圆形大柜子,不知是翻找什么。
一块黑色的小布条扔在慕容容脸上。
小布条一指宽,两尺长,布的质地是上等丝绸,摸上去很舒服很柔软。
布上还有些奇怪的花纹,花纹是缕空。
慕容容比来比去,就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扎头发?没有弹性,又不成圈。
眼罩?但怎么这么多的洞洞?
估计是用来抹脸的。
慕容容在脸上试试了,虽然小了一点,但抹着还是挺舒服的。
安娜回头看见,瞪着眼睛,叉着腰,“你干什么?这不是抹鼻涕的,这是内衣,穿的!”
“啊?”慕容瞪大了眼睛,没有绳子,又没有吊带,身上哪来的勾子来挂这块小布条?
她怕安娜又骂她,不敢问。
安娜埋头在柜子里,到处翻找。“本来有专门的胶水来粘内衣的,放在哪呢?怎么找不到了?”
慕容容凑前去看,柜子里一大柜的情趣内衣、内裤,有网罩,有透明的,有丝质,有n多三角形不知什么东西拼在一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但这些东西不外乎有两个的特点:要么布料特别的小,要么特别的透明。
安娜说:“你的型号太小,我的都不适合你穿,你想,你那个小苹果,三个也比不上我的一个,穿上去,能好看吗?除了这件,其他的你都穿不着。”
把柜子翻底找了个遍,都找不到那胶水,安娜也懒得去找了,随便拿了几件扔在大袋子。
从中午直到下午,在安娜的讲解下、示范下,差不多把一屋子的情趣用品学习了一遍,令她大开眼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安娜把慕容容拉到镜台前,不断地在慕容容的头上、身上比划着。
慕容容由最开始的惊讶,再到吃惊,最后到现在,都麻木了,由着安娜跟玩木偶般摆弄她。
有没有很惊艳的感觉?
安娜挑了慕容容的一摄头发,把玩着。
慕容容的头发很长,一直长到腰上,柔软且顺滑。
但安娜越看这清汤挂面的发型越觉得挫。选了一盒弹力固型的发蜡,勾了一大坨抹在慕容容的头发上,再卷成大大的波浪。
用一次性染发膏将慕容容的刘海染成酒红色,四六分,斜梳一边。
慕容容的身材与欧阳夕雨差不多,安娜从欧阳夕雨那挑了一件低V领束身长裙,让慕容容换上。
化上鲜艳的彩妆,几乎在慕容容身上喷了一整瓶的香水。
浓烈的香气直呛得慕容容窒息,“安娜,要不要喷这么的多?”
“现在是浓了点,等你回去的时候,也挥发得差不多了。”安娜拿着黑色的指甲油,在慕容容十指上厚厚涂了一层。
“啊?这样子回去?”慕容容以为现在也是在上课,等上完课了,还要洗干净回去的。
望着眼中连自己也认不出的自己,慕容容实在没有走出房门的勇气。
安娜白了她一眼,“你不但要穿回去,还要给胤载看,让他眼前一亮!再施展魅力,将他收服。”
胤载他不喜欢这么浓艳的。不知为何,慕容容就是知道。
“今天的时间不多,只能先教你一些基本的知识,每个星期,你过来一下,我再教深层次的东西……”
当慕容容走下楼,站在丹东尼面前。
丹东尼优雅地喝着咖啡,对慕容容视若无睹。
慕容容站在丹东尼面前,一动也不动。
良久,良久,丹东尼才正眼看了慕容容几眼,看样子,这个打扮得风尘的女人有点眼熟。“这位小姐,我暂时没有什么需要服务的,请不在站在我面前。”
慕容容撇着嘴,委屈得差点哭了出来,“丹东尼,是我。”
“你是谁?”丹东尼拧着眉头,连退几步,那浓烈的香气实在不是凡人能忍受的。
安娜喜孜孜地走过来,拉着丹东尼,“你看她,有没有很惊艳的感觉?”
他会给女人化妆?
丹东尼不动声色的抽开安娜的手,“是很惊……这位小姐,我家太太呢,我们该时候回去了。”
安娜指着慕容容,只笑不语。
丹东尼从疑惑到吃惊然后恐惧,最后很强大地恢复如常。“太太,我们回家吧。”
安娜追上慕容容,把装得满满一袋的东西塞给慕容容,并在慕容容耳边说:“里面有一瓶写着维生素的药,是避孕药,要记得吃……”
“阿嚏——”
“阿嚏——”
“阿嚏!!!”
跑车东歪西倒,司机一面痛苦地捂着鼻子,一面认真地开车。
慕容容十分愧疚,“丹东尼,这附近有没有酒店,我洗干净再回去好了……”
“不用了,还有一个小时就回家了,阿嚏——”
“要不,开车窗吧。”
“好。”
车窗尽最大地打开,风从车窗呼呼地吹进来。
刚开车窗,丹东尼就后悔了。
风是从副驾驶座吹来的,那味道,更加的销魂——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对不起。”慕容容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安娜根本就不肯让她卸妆了再回去。她想着胤载应该是还没回去,等回去再洗干净好了。
可没想到,让丹东尼遭殃了。
“太太不用道歉,没事的。”丹东尼抽了一张面纸,抹去喷嚏后的狼狈。他很好奇,欧阳家到底有多恨这个女儿,以致于把她打扮成惨绝人寰,杀伤力十二级。
“太太,你以前在家里,经常这样……打扮……”
慕容容飞速地摇头,“不是的,我以前很少打扮……刚刚他们说,我太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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