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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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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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又被荣俊抓住手,“顾悠然,你现在神志不清,我原谅你。”然后一把把我掀进浴盆。
  
  水很凉,我呛了一口,咳嗽了好一阵。然后就觉得膝盖疼。“疼,我疼。”我叫。
  
  荣俊开始只是冷冷看我,然后看我叫疼,俯身过来“怎么了?摔到哪里了?”
  
  他的头刚过来,我一把勾住,顺着他站起来的力道一起起来。我浑身都是水,眼镜也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只是这冰凉的水,怎么都解不了身上的滚烫。我的身体说,我想要这个男人。
  
  我站在浴缸边沿上,总算能和他平视。我捧着他的头,在他开口说话前一秒,吻上他的唇。荣俊推了两下,我把他拥的更紧。温暖的带着浓厚男子气息的唇,有淡淡的酒精味。柔软中,温凉变成滚烫。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男人去填平心里的空虚。开始他抗拒,我胡乱的吻他,唇、眉毛、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这方面我挺笨拙,弄来弄去也就那三把斧头。
  
  荣俊把我的头掰正,看了我一眼,狠狠盖上我的唇。
  
  他终于主动送进他的舌,交缠吮吸。轻咬着我的唇,上唇、下唇。引诱出我的舌尖,先是轻轻舔舐,突然深入口的深处,两舌缠绵。
  
  但是吻并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的下/体潮湿而脆弱,紧贴的身体感受着他某处膨胀的坚硬。这感觉又刺激了我的大脑,我开始解他的衣服,想要抽开他的腰带。
  
  荣俊捧住我的脸,让我们稍稍分开。他喘着粗气,男性的味道扑在脸上,更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他。
  
  我们的鼻子摩挲在一处,我又吻他,他努力稍稍分开我们。
  
  “我想要/你。”我迷乱的说。
  
  “你现在是清醒的么?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管你是谁,我想要/你。”是的,此时不管是谁,我都需要。然后我又吻上去。
  
  荣俊却又把我推开,但是被药力控制的我,只想把眼前这个男人扑到。我又执着的贴上去。突然觉得后颈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好像睡了很久,一个梦都没有。
  




☆、昨晚的问题

  闭着的眼睛,依然能感到阳光的刺亮。我眯着眼睛,觉得头很疼,伸手摸摸眼镜,眼镜不在。看看周围,惶恐的发现,这不是我的家。
  
  我猛的坐起来,更惊恐的发现,我穿着一件男人的大t恤,下、身是空空荡荡的。
  
  我从床上跳起来,膝盖传来一阵酸疼,还没出房间门,就撞上了人墙。我倒退两步,朦朦胧胧看见荣俊半裸着,□裹着浴巾。
  
  我大叫了一声忙又跳回床上。“大叔你搞什么东西!”
  
  荣俊看了看自己,半眯着眼睛,“这话应该我问你。”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打了电话给荣俊,告诉他我在吧台,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很清晰了。我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但是后来呢?难道我真的饥不择食的跟他上/床了?
  
  我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个脑袋,为难的问,“荣俊,昨天,我们有没有?”
  
  “有什么?”荣俊双臂环胸,别有意味的笑着走过来。
  
  我知道这人高傲,受不得半分委屈。只好委屈我自己,小心的问,“就是……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应该的事情?”我觉得问他我有没有跟他上床,真是有点为难。
  
  荣俊在床边坐下,“让我想想。昨天晚上,你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说着渐渐的把头压过来。这□暧昧的表情,让我的心脏受不了。
  
  诚惶诚恐的问,“我怎么了?”
  
  “你抱着我,说‘要/我’”
  
  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坍塌了。我狠狠抓了抓头发,“你确定?我说那样的话了?”
  
  荣俊点点头。
  
  “还……还干什么了?“
  
  “后来就吻我,看看我脖子。你是吸血鬼么?看把我脖子咬的。”荣俊把脖子伸到我面前,上面是点点红红的印记。
  
  莫晓纬也曾经这样问,“顾悠然你属什么的,怎么专捡脖子咬?”脖子,是莫小纬的敏感地带,是我最喜欢亲吻撕咬的地方。
  
  但是今天,这都不是重点。我不能相信,我居然吻了荣俊。
  
  “然后呢……”我更加惶恐。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大叔,哦不,荣总,我是被人给阴了……要是不小心玷污了你,那可真不是处于本意的,我也是受害者……”然后我又想起什么;问,“昨天晚上,你带/套了么?你身体还健康吧,没什么疾病吧?”
  
  荣俊的脸都绿了,“顾悠然!你以为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送上门的都照单全收?”
  
  我听出他这话里的意思了,昨天送上门的我,他没收下。仿佛中了大奖一样,我兴奋的从被子里钻出来,“你的意思是我昨天晚上没跟你上/床,是吧?”
  
  “你这是高兴呢?还是难过?”荣俊显然不满意我反应。
  
  “高兴……不不,我难过,真的,你看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把握住,没机会一亲荣总的芳泽,唉,真是难过难过。”其实我心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但我太熟悉这人的脾气了,得顺毛捋。
  
  荣俊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从床上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我并不想让他去介入我跟同事之间的问题,有仇我也打算自己报。“没事,我自己会处理的。”
  
  荣俊不再说话。
  
  我这才注意被我弄的跟狗窝一样的床,和身上荣俊的衣服。“哎呀,不好意思,把你房间弄成这样。回头我去买套新的给你换上。对了,荣总,我的衣服呢?”
  
  “烘干机里,应该差不多好了。被子不用买了,我会处理的。”
  
  我就装作糊涂,不去问谁给我换了衣服。我想应该是他的钟点工,或者女邻居什么的。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你怎么不问谁给你换的衣服?”荣俊突然问。
  
  “那还用问么……”我笑。
  
  “是我。”荣俊得意的抛了一个无限深意的媚眼,留下嘴巴张成o形的我。
  
  荣俊按点去上班,特意给我放了一天的假。今天没有钟点工打扫,想想荣俊这人还挺仗义,没有乘人之危。所以对他颇生了些好感,手下也没停给他把屋子整理了整。
  
  难得他不在,我也小人的翻了翻他的旧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童年露点照之类的,翻照一张。回头他再要挟我的时候,我好拿此回敬。
  
  晚上夏文下班的时候我把我昨天的遭遇说了一遍,夏文破口大骂,“靠,小贱人欺负到我们家悠悠头上了。我肯定不能饶他。回头我找人给她点教训。妈的,工作上玩阴的就算了,跟人下药可太下三烂了……唉,荣俊真的没碰你?那位可是鬼见愁段位的。”
  
  “他说是没碰,估计是没碰。”在这事上,我选择相信他。
  
  他几个妃子随便挑一个出来不是在胸上击败我,就是在脸蛋上击败我,想想荣俊真没必要跟下属搞上床。何况我知道荣俊私生活再不检点,他是绝对不跟公司女职员搞暧昧的。
  
  “苍天啊,荣俊也太不爷们了!”夏文做愤怒状。
  
  我不明就里,问她“为啥?”
  
  “他也不想想,拒绝一个主动送上床的女性,对她而言是一种多么大的侮辱啊。”
  
  我白了她一眼。
  
  “顾悠然,我觉得你做女人做的真失败啊。你都送上门了,都没人要。”
  
  。。。。。。
  
  我头疼的只能捏捏太阳穴缓解。
  
  “顾悠然,你没想过自己有问题?”夏文不依不饶的。
  
  “我有什么问题?”我诚心请教。
  
  “没有女人味的问题。悠悠,你再不转变转变,回头真是没男人要了。”
  
  “没有男人就没有好了。我想,只是缘分没到。”这句话是我推脱感情问题百试不爽的借口。
  
  夏文躺在我床上,抬头看到我和莫小伟的婚纱照。“悠悠,你还在等莫晓纬么?”
  
  我望了望夏文,“我跟他永远不可能了。”
  
  然后拉起被子蒙头。
  
  虽然太明白跟莫晓纬不可能了,但是想起来还是觉得难过。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能让我遇到个动心的男人该多好。
  
  




☆、药丸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意外的没遇到叶晓楠。午饭的时候私下里找小宋问起来,才知道叶晓楠被调到南边水泥厂里去了。
  
  给荣俊送便当的时候,我绕了大半个圈子,最后才问他,“今天怎么没看到叶秘书?”
  
  “你没去问小宋么?”
  
  “我问过了。”
  
  “那你还问我是什么意思?顾悠然,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些伪装。叶晓楠做了什么,咱们都知道。你不会还来为她求情吧?”荣俊边吃东西边问。
  
  “当然不会。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没道理让你给我出头。”
  
  “我当然有理由。我能接受各种各样的员工,但是人品有问题的职员,我是不会留在身边的,不管他是不是很能干。”
  
  停了一会儿,他说:“今天的饭很好吃。你可以出去了。”
  
  我站在那里,觉得眼前这个人我从来没了解过。
  
  “还有事情么?”
  
  “荣总,你还没给钱。“
  
  。。。。。。
  
  夏文喝着酒,听着我说完。瞪着眼睛说,“荣俊人挺仗义啊。唉,算那小贱人跑的快,不然看我不找人好好修理她。”
  
  夏文这一个月来龟缩我的斗室里,霸占了我的床,把那个叫莫晓纬的大熊赶到墙角。每天下班回家,就等着吃我弄的晚饭或者夜宵。她一边享受着我的美食,一边抱怨我心肠歹毒,把她给喂胖了。就像我家附近那群高傲且嘴馋的流浪猫。
  
  我踢了踢舒服的躺在我床上的夏文,“你最近怎么总住我家?”
  
  夏文的表情非常痛苦,“我跟姓沈的撕破脸了,他最近把我给缠死了,在你这里躲躲。”
  
  “姓沈的?不会是你爷爷大院里头的那个二世子吧?”
  
  “姓沈的”是军区大院里一个叫沈磊的男人的特称。
  
  那时候我跟夏文还在初中,暑假我总跟着夏文去她爷爷那边玩。沈磊的名字从小就响彻军区大院,凡是家里有孩子的,爸妈都会教育一声“离那个姓沈的小子远点。”打架、把妹,除了好好学习,无所不干。
  
  沈磊比我们大两岁,但是留了两级了,每到考试就装生病,所以留来留去就跟我同级了。
  
  高中的时候听说弄大了一个女孩的肚子,沈磊他爸就在大院中间把他给毒打了一顿。沈磊硬没皱一个眉头,口口声声要跟那姑娘结婚生子。跪了两天两夜,人都快不行了。夏文的爷爷都出面去劝了,谁都劝不动。
  
  第三天,沈磊他妈跟他说,那姑娘收了他家二十万,把孩子打掉了,要跟沈磊分手。
  
  沈磊怎么会相信?据说跑到姑娘家打闹一场,结果才知道是真的。后来他就被他爸送到英国去了。沈磊他爸后来北调一路高升。
  
  夏文叹了口气,“不是他是谁?小时候他虽然学习不好,但是也算挺爷们的一人。最近他才从英国回来,我跟我爸吃饭的时候碰见的。本就是跟他玩个小暧昧,谁知道他当真了。这人变化真大,原来不是个东西,现在更不是个东西了。我就不想理他了,谁知道这人怎么甩都甩不掉了。还威胁我,这世上只有他甩人,还没瞧见人甩他的。。。。。。切,谁不知道当初他那个小情人为了二十万把他给甩了。唉,别提了别提了,提了就觉得晦气。”
  
  夏文在我这里躲了这么久,除了上班就是吃饭、上网、看片。她是夜店女王,许久不出去晒月亮,郁闷坏了。
  
  算了算日子,沈磊许久没来骚扰她了。夏文估摸着新鲜劲头过了,那小子就把她给忘了。于是决定重出江湖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镜子前浓妆艳抹的夏文,感慨道,“我这不泼你一脸卸妆油还真认不出来是你。”
  
  夏文得意洋洋,“姐这技术从十多岁起就开始练了,现在可是老妖级别的。要不跟我一起去疏松疏松筋骨?”
  
  我拨浪鼓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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