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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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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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嫁给我吧,答应了我就去。”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天鹅绒小方盒子,打开在我眼前。月光下,一枚钻石戒指熠熠生光。“我买了好久了,一直都不知道怎么给你。”
  
  “你这求婚呢?”
  
  “是啊,没看出来么?”
  
  “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
  
  莫小纬突然就单腿跪下,“顾悠然,跟我结婚,我就去。不然我就在这里跟你赖在一块儿。这样够诚意了吧?”
  
  我等着这一刻好像等了很久,但是突然降临的时候,我还没准备好。
  
  “说话啊,嫁不嫁?”莫小纬显然有点紧张了。
  
  “让我想想啊。总得矜持一下吧。”我说。
  
  莫小纬把戒指拿出来直接就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你这个女人,真是婆婆妈妈的。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谁还敢追你。?”
  
  “那你的小美人怎么办?”我美美的伸着手指看着戒指,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戏他。
  
  “嗨,能怎么办,谁让她来晚了。我都名花有粪土了。”莫小纬笑嘻嘻的说。
  
  说的那样轻松,但是,推掉那样的婚姻,他得奋斗多久?更不可预知所谓的未来。
  
  “那你妈怎么办?”这是我眼下最担心的。
  
  “放心做你的新娘子吧,我跟我妈说了,让我们结婚,我就去读。不让我结婚,我就在队里干,哪危险我上哪出警去……”
  
  我望着他的脸,那张年轻的脸。被冷风吹的红红的脸,常年日晒雨淋而黝黑的脸,好看的鼻子,还有性感的眼睛。
  
  然后我环上他的腰,紧紧拥着他。像很多年前的公车上,茫茫人海里,唯一渴望的年轻的身体。
  
  这是我心爱的人,从十六岁开始爱的人。看着他从少年变成青年,等着他从青年变成中年,然后变成老年。七年里无数的拥抱,无数的亲吻,都不能让我厌倦的人。
  
  “莫小纬,我爱你。”我说。我喜欢这样说,我爱你,让他听到,每时每刻都记得。有一个叫顾悠然的姑娘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爱他。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
  




☆、21

  接下来的事情毫无新意。莫小纬拉着我的手上我家提亲,我妈非常的没给好脸色。但是,长期抗战,她也疲倦了。何况,除了钱少,她还真挑不出莫小纬什么毛病来。最后,我妈终于向命运妥协,同意了。
  
  一旦她过了自己那关,对我们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改观。积极热情的投入到我们的婚礼筹备中来。
  
  为了拿到我们单位的两个星期的晚婚婚假,也为了能穿上美美的婚纱,不想在料峭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我们的结婚日子定在了5月21日,俗气而没有创意。不过,我喜欢。
  
  二月十四,情人节这天是正月初五,大多数的单位都还没上班,队里也特别给莫小纬轮休。于是打了一圈电话约了同学好友一起吃顿饭,算是我们的订婚宴。
  
  我们在金亚湾大酒店包了一个大包间,广布好友,欢迎大家偕同男女好友一起骚扰。那天我穿着红彤彤的棉袄,上面是金线绣的喜鹊登高枝,领口袖边滚着一圈雪白的兔毛,别提多喜庆了。我和莫小纬手拉手,喜笑颜开的站包间门口等着狐朋好友的到来。
  
  夏文虽然工作繁忙,还是第一个到达。巴掌大的脸上,带着面具一样的大墨镜。十厘米高跟的齐膝黑皮靴哒哒哒哒的扭进来,恍惚让我以为有天后驾到。
  
  看到我时,夏文优雅的摘了墨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感叹说:“顾悠然,你可真没品味。”
  
  我搀着她的胳膊,进包间讨教如何加强品味问题。
  
  马丫和任剑飞吵吵嚷嚷就进来了,看到火一样的我时,马丫大叫:“狐狸精,怎么穿的跟地主婆似的?”夏文很淑女的笑着,努力不露出第五颗牙齿,憋的很是内伤。
  
  马丫挤到夏文边上,谄媚的跟夏文勾三搭四的,讨问她们台里帅哥主播的八卦。
  
  夏文丢了一张卡给我,“给你买婚纱的。”
  
  马丫大叫,“有钱人,大手笔。”
  
  我搂着夏文一顿猛亲,“亲爱的,你居然还记得啊。”
  
  小时候夏文问我,“悠悠你长大结婚时,要什么礼物?”
  
  我说,“要个婚纱。”她就记下了,这许多年了,居然没忘。我却后悔了,“早知道你现在这么有钱,我那时候就要个鸽子蛋戒指了。”
  
  夏文斜睨我,“你嫁给我不?嫁给我,我就给你买!”
  
  马丫打了一个寒颤,“狐狸精你搞什么东西,男女通吃!以后不跟你玩了。”惹得我很夏文又是一顿猛笑。
  
  “不用感谢我,别人给的,这是借花献佛。”“夏文小声笑着说。
  
  “谁呀?这么小气,几千块钱就打发我们家文文来着?告诉我,回头我换一千块钱硬币砸他去。”我假装义愤填膺。
  
  夏文坏笑,“里头是三万,人送我买包的。怕你家小纬不要,这才说买婚纱的。够你添张大床,外加张婴儿床。”
  
  我亲她,“文文你可真好。”
  
  陈子枚姗姗来迟,两颊潮红,说是中午刚结束一顿酒,晚上就又接这来。
  
  他提了一个袋子,递给我。“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我打开,是一套钻石首饰。一条纷繁复杂的碎钻项链,一对耳环。取下来看了一下,被改成了耳夹。他居然知道我是没有耳洞的。“呀,姐姐,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推给他。
  
  “你别有负担。这是商家赞助的,也贵不到哪去。我又没有女朋友,好姐妹出嫁了,正愁礼物呢。”他说的轻松。我便轻松收下。
  
  马丫说:“哎呦,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俗,不是银子就是首饰。莫小纬快过来看看,姐姐送的什么。”说着从椅子下提出一个大礼盒来,“本来想吃完了给的,但是姐现在不淡定了,给你们看看姐的礼物。给你们瞅瞅什么叫品味。”
  
  莫小纬笑,“马丫,你这啥呀,不会送一盒子葱吧。”
  
  “当当当”马丫兴奋的打开盒子。我看了一眼,顿时红了脸,莫小纬也有点尴尬。一套豹纹忄生感内衣,一条黑丝渔网袜,一瓶什么油,一盒套套。
  
  “惊喜不?兴奋不?”马丫得意的说。
  
  莫小纬忙盖上,收进纸袋里。“哎呦,亲妹妹哦。这个私下给我就行了,不用游街示众了。”
  
  众人一阵哄笑。我的目光扫过陈子枚,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看来他中午没少喝酒,我想。
  
  接下来一个一个的晒礼物,斗嘴调笑。这顿饭一直吃到十一点,服务员都一个劲的给眼色要清场了,大家才尽兴而退。
  
  我挽着莫小纬的胳膊,站在酒店门口,一个一个送走他们,就好像新娘新郎送宾一样。我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最后一个朋友也上了出租车。莫小纬和我相视一笑,拉起我的手往酒店里头走。我们定了一间房。在这个大酒店的十八楼上。面朝着灯海茫茫都市,在这个空气里都是粉红色的日子。我们决定开始我们人生的新篇章。
  
  




☆、悲催的衤刀夜

  仔细洗好澡,吹干头发,确定浑身上下都是干净的。偷来了我妈的cd毒药,一阵猛喷。呛的自己打了一个喷嚏。
  
  “悠悠怎么了?着凉了?”莫小纬远远的问。
  
  “没有。”只是我觉得有点紧张。穿好睡衣,扭捏的走进卧室。橘黄色的床头灯下,莫小纬靠着正看电视。看到我走过来,把电视关上。
  
  他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直发毛。我顺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打破这尴尬。
  
  “顾悠然,你干嘛?”莫小纬笑着说。
  
  “不干吗。”我强装作镇定,坐到他身边,摁开电视。
  
  莫小纬把遥控器从我手里拿走,凑到我耳边说:“真的不干什么?”声音里浓浓的迷乱。
  
  “莫小纬,你这样子可真银荡……”我推他。话没说完他的唇就盖过来。熟悉而陌生的吻。熟悉的是他的唇,陌生的是那吻后面的悸动。我们有多纯情?把各自的第一次隐忍到如今。
  
  褪去身上的羁绊,让彼此赤*诚相待,皮肤互相摩擦出烈火。唇所过之处,一片滚烫。他有点激动,一只胳膊枕在我颈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停留在丰盈之处,轻轻的抚摸。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动作,只是今天仿佛等待了太久,于是变得那样的难耐。他已经膨胀到不行,牵着我的手,放在那里,滚烫和坚硬的,属于我的地方。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耳边呢喃“悠悠……”
  
  我低低的呻吟回应他,“莫小纬”
  
  “想要你。想了好久。”
  
  “嗯”我早就被这些冲击而来的感觉淹没,被那些身体的摩擦带来的感触让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往云端飘去。
  
  “说,要我。”他呢喃。
  
  “要你。莫小纬,我想要你。”
  
  膝盖分开双腿,寻到入口,慢慢的想要进入。但是那却让我感到了疼痛。我早就准备好了疼痛,却没想到这样的疼。被阻挡在某处,无法进入。疼痛把我从迷乱里拉回了现实,“疼。”
  
  莫小纬停顿下来,怜惜的给我擦擦汗。“疼的厉害?”
  
  “嗯。”我疼的快哭了。他离开想要去的地方,把我搂着。“慢慢来,不着急。”他安慰我。
  
  我以为亻故爱和吃饭睡觉一样的容易,没想到准备了几年,却是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有挫败感。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我突然很心疼。“对不起,小纬。”
  
  “没事,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就不信攻克不了。”他笑,那里还是充盈着,可见忍的难受。我握着它,上下抚弄,不熟练,只想让他满足。他的手扶着我的手,带动几次,指引我他喜欢的力度,他喜欢的频率。然后耳边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最后滚烫的液体散落我们一身。空气里一下就飘满忄青欲的味道。
  
  莫小纬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悠悠,你真好。”
  
  这一夜,我们都没睡。努力的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但是疼痛让他无法进入,心里想要他,但疼痛还是本能的让我往外推他。我很自责,他却安慰我,生怕我疼。最后我们放弃了,相拥着睡去。睡着前,莫小纬说“这样就很好。悠悠。我爱你。”
  
  我在他的怀抱里睡去,呼吸着他的气息。让我觉得幸福的气息。
  
  春节放完了假,大家都面带着喜气去上班。
  
  这天,我还在校稿,王娜突然就闪了过来,跟我说,“对了,你送的那本书终稿已经定了。回头你跟进一下封面、印刷。”
  
  我一时懵了。那本书?“你是说芜颜的那本?”
  
  “是啊。哦,忘了跟你说了,看你最近忙着结婚,我正好不忙,就亲自跟了。我跟作者沟通过了,所有的程序我都给走过了,已经定稿了。社长那里也通过了。下面的事情交给你了,记得跟紧点。”




☆、23

  这几个月忙的焦头烂额,把这事情全忘了,见面的时候都忘了跟他说。
  
  我拨通陈子枚的电话,关机。一连两天都是关机。又打到台里,才知道他们台里开研讨会。
  
  这才想起来,我妈也去了。只是陈子枚似乎级别不算太高,能去这样的研讨会,可见在台里非常的受重视。
  
  说是研讨会,基本就是度假。早知道我也请假跟我妈去混混,白吃白喝几天。也算是慰问一下自己这阵子辛苦工作。
  
  一周后,我妈开完会回来,神采飞扬的,据说是给了她一个什么表彰。她盘头发的时候还哼着小曲,一看就知道这假度的不错。
  
  我打给陈子枚,交代了总编的话,让他有空去去社里定封面。他却推辞,“最近太忙,还有些会议精神要落实到具体的节目里去。合同都签过了,一切都交给你们社里吧。” 声音里尽是疲惫。我想,人这才是去开会的样子。
  
  不久,陈子枚的样书出来了,我看了一下,书名没改。内容改了不少。故事在肖瑶被玷污自杀后就嘎然而止了。这是他的妥协。
  
  然后就是新书上市,推广部做了非常好的推广,从网络到传统媒体,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新年伊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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