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潇不说话,刚刚被几个男人给摁住他正想打人的时候傅赫突然进来,然后便是这样了。
傅赫料定戚畅有本事回来,便是坐在这里等她。
戚畅果然回来,只是却是让他心肺里都灌进了满满的凉风。
“傅总不是去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戚畅装作热络的跟他打招呼。
傅赫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戚畅心一荡,眼眸一滞,随即却还是那么慵懒的模样面对着他,身子都站不直,笑着说:傅总要走啊,那不送了哦。
几个男人看到傅赫起来要走便是也都站了起来送他。
傅赫走到门口后突然转头,冷冷的朝着人群中那个独特的女人看去。
“给我滚出来。”
戚畅
她没转身,只是抚着椅子站在那里,倔强的咬着牙,满脸的不爽。
眼睫间的黑眸像是有所牵绊,就是没转头看他一眼。
“傅太太,别再让我说第二遍这句话。”
傅潇便抬眼看她,她也看了傅潇一眼,然后无奈轻叹,转身,敏锐的杏眸朝着他看去。
“你叫我”冷声质问。
“你以为呢”傅总亦是不悦。
“你叫我干嘛那么凶”
傅总
当着满房间的人,她冷冷的瞪他,小嘴伶牙俐齿的让他快要疯掉。
几个男人看着傅赫阴霾的表情立即说:戚总她喝醉了。
“是,戚总她喝醉了。”
“傅总您可千万别跟她计较啊。”
“是啊,戚总性子直爽,所以。”
几个男人貌似在替她说话,戚畅听着却是禁不住眉心皱起。
“所以这就是你们灌醉她的理由”傅总冷冷的问了一声。
“快点,你自己走还是我过去抱你自己选。”傅总冷冷的对她下了命令。
“哼”戚畅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就往外走。
她再傻也不想在跟这群男人纠缠着,还不如趁机走掉。
傅赫便看着她朝着他越走越近,虽然她并不看他。
“傅潇你也赶紧叫后厨给你准备点汤喝了,不能开车今晚就住酒店别回去了。”
戚畅到了门口突然贴着门框跟里面的男人说了一声。
傅潇
然后朝着傅潇挥挥手就走了。
傅赫跟在她身后,好几次都想抬脚踹她的屁股。
到了电梯口戚畅冷冷的说了一声:你别再跟着我。
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只是对他说了那一声。
“我就要跟着你还能怎么着”他冷冷的说了一声,正好电梯开了,他站在她身后,膝盖一顶把她推了进去,他随即跟上。
戚畅一下子扑倒在电梯壁上:你
转头望着他的那一眼,含羞带怨。
“行了,别装了,你喝的根本不是酒。”
戚畅
好吧,那会儿他拿着她的酒瓶子把玩着她便确定他肯定知道她喝的不是酒了。
戚畅这才不甘心的扶着电梯站直,然后用力吐了口气。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还是那么烫。
“明天早上外婆要走,你跟我一起去送她。”他淡淡的说了一声,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勾勾的,冷冷的看着她。
“外婆明天就走”她好奇的问了声,她已经把这事忘记。
“我干嘛要跟你一起我自己去就行。”戚畅又说道,然后转头不再看他。
傅赫只瞅着她一眼,然后冷笑了一声:“真是服了你的幼稚。”
戚畅
“你说谁幼稚”
“我认识你这两年,你知道你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吗”
“什么什么”戚畅一下子回过神。
“就是越来越幼稚。”
“你”
她气的直咬牙,却是不跟他计较。
电梯门一开她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帮他摁了合上的键,两只手伸开在门口:“刚刚你打扰了我喝酒,现在不许再跟过来打扰我睡觉,拜拜了。”
傅总一手推着电梯门,然后朝着门口那张脸坏坏的笑了一声,不等她动他就突然亲了她一下。
戚畅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震惊的回不过神。
傅总却是轻轻伸手拎着她的外套领子,从里面出来后直接把她给扛在了肩膀上。
“傅赫你这个王八蛋,放我下来。”
她大吼着,双脚不停的踢蹬。
“你再吼”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啊”戚畅吓的尖叫,转瞬就脸红到耳朵根。
傅总欣长的身板扛着在她肩膀上不敢乱动的女人走到她房间门口。
另一架电梯里上来的男人就站在电梯里一直没有出来,他只是担心她没吃晚饭,却没想到,傅总还是能轻易地进她房间。
傅赫还拿着她的房卡,戚畅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房卡的时候就恨的牙痒痒。
她都把他家的房卡跟钥匙还了他了,他竟然还拿着她的。
“你以后不准拿我房卡。”
“你的你送给我了还想要回去美的你。”
直奔主卧的大床,将她扔上去,然后在她起身前压过去。
“告诉你,我傅赫接受的东西,从来不会给人送回去。”
戚畅一头雾水,起不来便躺在那里,看着他那神神秘秘坏的要屎的样子:听不懂。
“听不懂我看你是装不懂,不过不要紧,我不介意再跟你多说些。”
他说着便是直接贴着她,眼睛望着她美丽的脖子处,然后往下看,骨感的手指替她解开衬衫扣子上面的那颗。
戚畅抬手抓住他的手,他不动,她却是拿不开。
那一暧昧的样子却是叫她羞燥不已:傅赫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有话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可是我现在不止是要跟你说说话而已,而且我也不觉的自己这样是不正常。”
他轻吻她的脖颈中间,立即一个红色的印记显示。
戚畅努力喘息着,眼睫上染了一层水雾,他却不管,只是心里更痒痒,所以亲着亲着便咬了她一口。
“傅赫”她大吼一声。
他却在她身上笑的浑身颤抖。
“你”她气急,一双手推着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便是要将他推开,用力的咬着牙关,她就不信她总是输给他。
“宝贝,别白费力气了。”
骨感的手轻易的将她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腕给捏住。
之后一番大战,女人再也没了力气,衣服都被扒了,便躺在床上大喘气。
他帅气的在没有力气的女人面前脱衣服,还故作邪魅。
戚畅眼睁睁的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自己丢掉,然后又咬牙切齿的望着他开口:我中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你先去帮我叫点东西吃,然后我吃饱了再跟你做。
“胃不舒服了”他立即严肃了一些。
戚畅不说话,只是垂下眸,让人看上去她虽然表现的不是很疼痛,却又好似在隐忍难过。
他立即不高兴的瞪她一眼从地上捡起外套拿出手机打电话。
十五分钟以后。
“滚出去吧你,滚。”
傅总本来半靠在床上抽烟挺舒服的,戚总去洗了把脸换了衣服回来后便是听到门响,然后坐在他旁边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你去帮我开门。
傅总不愿意,戚总便说: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傅总便只穿着一条短裤出去了。
之后他到了门口突然发现不对劲,戚畅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跟在他背后,他发现的时候一转身,她却是抬脚就揣在他腰上。
之后门被关上。
戚总爽了,但是傅总却糗大了。
服务管家推着餐车站在门口愣愣的望着没穿衣服的傅总。
不,他身上还有条短裤,不错,还有条短裤。
傅总当时的感觉
嗯,他恨不得将那个男孩子的眼给戳瞎了,理智却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那个男孩子,然后他便走上前去用力敲门。
“戚畅你给我把门打开。”
戚畅就当没听到,早就回到房间去。
傅总敲了一会儿她不开门,大冬天的光着身子站在女人门外
他想想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只是转头看着还站在那里的服务生:把你外套脱下来。
服务生连忙将自己外套脱下来,太瘦了,太小了,穿上一只袖子再穿另一只都困难。
后来隔壁的客人听到声音以为是自己的门在被拍便去开门,任何诡异的眼神望着隔壁。
一个男人穿着不合身的西装,腿上只有一条短裤,穿着酒店的拖鞋,那样子
之后一个两个
整层楼的人都悄悄地打开了门,还有好奇的顾客直接拿着手机在门口偷偷地望着,拍着。
傅总眼瞅着一群人在盯着他看,立即眉心紧蹙,敏锐的眸光像是要杀人那般,吓的众人都逃了回去。
“你来。”傅总一转头看到服务生还站在那里,然后看了眼餐车便对他说道。
服务生站在那里轻轻地敲门,戚总站在门口小声问:傅总走了
服务员低着头低声道:走了。
傅赫站在旁边,双手掐腰,只等里面开了一条门缝,立即推门而入。
幸好戚畅往旁边闪得快,不然肯定要被那扇门给打死。
震惊的捂着胸口看着他走进来。
之后服务生还是被关在门外,隔壁的客人都站了出来,只听到房间里传出一声声女孩的尖叫。
“你竟然敢把我踹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戚畅
“你们兄妹还真是如出一辙。”戚畅看着他气急的压着她忍不住笑了声。
还记得那天傅佳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她也隐约听到这样的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跟傅佳有什么关系”他一愣,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傅佳又找她麻烦的反被她羞辱的画面。
戚畅
“啊,没什么,就是说你们兄妹很像。”她笑,笑的格外动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你是傅家长子,丰城大名鼎鼎的傅总啊,怎么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个身份。”
他漆黑的深眸望着她,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
戚畅的心尖一颤:你想说什么我
“我还是你戚畅的合法丈夫。”
终于,这句话还是被说出来,说的这么合情合理。
漆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却像是带着幽怨的。
他对她的无可奈何,他对她心底的那份蠢蠢欲动。
戚畅张了张嘴,却是还不等说出话,嘴巴一下子被堵住。
他霸道的将她吻住。
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直到摸到她眼角的湿意,他的力道一下子加强。
身子底下的女人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她已经许久不咬他,若不是他突然这么招惹她。
“谁教你把自己男人踹出门外的嗯”
之后他轻轻地抚着她问她。
“这个还用有人教我看你不顺眼自然要将你踹出去,难道还要你在我眼前让我看着不爽”
“什么你看我不爽你跟那两个老东西勾肩搭背我还没有说不爽呢,你倒是先不爽了嗯你有什么资格不爽有什么资格”
他一遍遍的问她,压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而再的欺负。
戚畅被他欺负的直磨牙,心想:您就不能歇会儿吗
其实她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尤其是这一次,其实自己对他也不止是过分过这一次,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过分的她,他为什么还要追着不放。
难道是因为她的抗拒
听说有些男人就喜欢那种喜欢反抗的女人,你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要征服你,反而那些整天粘着他们的女孩子,再怎么好看他们也不喜欢。
后来他在她床上躺着,戚畅刚张嘴他便说:我今晚不走了。
戚畅又把嘴巴闭上,抬头看他,却不说话。
傅赫想了想又爬了起来,然后去客厅里抽烟。
她便自己躺在床上,闻到外面传进来的烟味,是她喜欢的牌子,他抽的牌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便疲倦的睡了过去,而他一直在客厅里抽烟,并没有开灯。
那漆黑的深夜里,在那白色的沙发里只有一个男人,黑暗里看不清他冷峻的表情,只感觉着那若有似无的呼吸里带着些沉闷。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在她身边躺下,那时候他的眼神那么的温柔。
只是她在睡着不知道他眼里的神情多么的温柔,煎熬。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曾经摸着她的头发到发尾仿佛都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而现在,好像刚一碰上去,以往下就结束了,还来不及享受。
只剩下心疼。
他怎么会让人在婚礼上将她折磨成那个样子
她说的很对,傅佳也有份,可是他不会做什么。
只要她不让傅佳进局子,他也几乎不管她跟傅佳之间的种种,就像是那次她找人在辉煌给傅佳下药,还有良静云。
那些事情他都可以装作没看到,包括后来他也知道刘梦是她的奸细,她跟他装聋作哑,他便也当自己是真信了她跟刘梦没有瓜葛。
其实都没有关系,只要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