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遇,说好不会再在意别人的是不是?努力生活就好了——还没有给自己打完气,手腕就被人抓住,身子失衡的向后,步子趔趄。
等她终于站稳,抬眼便看到皇甫曜的脸。他今天穿着了件粉色的衬衫,下身是纯白西装裤,唇角仍然勾着丝适度的弧度,却不同于以往的轻挑,而让人感觉到丝阴冷。
“乔可遇,你又犯了我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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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萧和雅摇头,她哪里知道啊,一陌生人她就觉着脸长的好看,身材还行就…就。那啥了。
“不认识你就敢和他上床?”萧家老二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萧和雅默,认识的人谁敢跟我上床?
“后来呢?你知道他的底细了么?”萧家老三还算镇定,现在找到孩子爸爸要紧。
萧和雅又摇头,嘛叫一夜情?让人家负责还叫一夜情么?她多潇洒,嘛都不知情只送了一张石罗莎金卡当酬劳便拍屁股走人,这才叫一夜情。
☆、026 偸情
这样的皇甫曜令乔可遇害怕,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可是手腕却捏在他的手掌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他的朋友面前,不止一次的侮辱她,玩的还不够?
“跟我走。”不由分说,乔可遇一直被拖到了停车场,又被强行塞进车子里。
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平稳的驶出酒吧的停车场,却没有汇入主道,而是在侧道的人行道上蜗牛般地滑行。
“皇甫曜,你能不能放过我?”她累了,好累,为什么总是这般纠缠?
他侧过头来,脸上又恢复如常的笑,轻声吐两个字:“不能。”声音异常霸道、干脆,没有一丝余地。
“为什么,你有权有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非要拽着我?”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就说今晚包厢里那些女的,哪一个都她自己强,都会讨他欢心。
为什么?皇甫曜也在自问。他开始只是无聊,想要逗逗她而已,不过图一时新鲜。然后他无意间撞到她纠缠韩少玮,是的,纠缠,那种迷恋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满眼、满心都只有那一个人。
所以他被忽略了,事隔二十年后,习惯成为焦点的他再次尝到了这种滋味。是的,他不爽,特别的不爽。她不是迷恋韩少玮吗?好,真好,那他偏就要霸着她。只要是他们兄弟喜欢的东西,他就是弄坏了也不会让给他们,这是习惯,也是仇恨。
“皇甫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街上的霓虹透过车窗玻璃打在皇甫曜的脸上,映得他忽明忽暗。他回过神来时,只听到乔可遇这句低叫。
“少废话,死也不行。”这便是他的回答,如此霸道。
乔可遇看着他阴鸷的侧脸,知道自己再说下去讨不到便宜。轻咬了下唇,眸子转向窗外,赌气的不再说话。
车厢里突然安静,皇甫曜侧头看了她一眼,乔可遇的眉微皱着,贝齿咬着下唇,似在极力隐忍。不情愿?他最喜欢勉强女人,尤其是勉强她,看着乖乖牌隐忍、暴走都很很爽。
“今天陪我。”不是询问,专断独行。
乔可遇转过头来,看着他阐述:“我已经陪过你一次了。”她以为他们早就已经银货两讫。
皇甫曜眼里闪过几抹光亮,薄唇勾出迷人的弧度:“一晚上值那么多钱,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你——”乔可遇看着他无赖,却被咽得说不出话来。
“小乔儿,咱们别绕弯子了,我想要你,你想你妈安稳的待在医院里养病是不是?”
乔可遇看着他,那神色是难有的认真,所以等待他说下去。
“那就跟着我,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只要你不爬上别人的床,我给你的生活可以比那个陶家大小姐都好。只要你别爱上我,等我腻歪了自己就放手,还有一笔可观的遣散费可拿。”他开出他的条件,说的互惠互利,就像在谈笔交易。
是的,本来就是交易!
乔可遇只盯着他的那双眼睛,那样好看,狭长微挑的桃花眼,眸色曜亮,睫毛密而细长,里面没有一丝艰辛,只有理所当然的坦然,理所当然的霸道独行。明明说出的话那么想让人暴扁,却又觉得自己的四肢被他无形中给压住了,动弹不得。
因为他说的,都是她在乎的。比如目前,她需要让母亲慢慢康复,妈妈已经不能再受任何刺激。所以她便不能再惹怒皇甫曜,如果他不给医院打医药费。或者只要他一句话,她们便走投无路。
不就是卖吗?反正韩少琛已经不要自己了,这身子给谁不是给?自己不算再不情愿,还不是一样落到他的手里?垂在身侧的抓紧皮椅的边沿,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上面留下褶痕,那是在她在说服自己。
“好。”这一声吐出来,如同从心口拔出的刀子,让本来以为麻木的心,发出尖锐的疼痛,但是她只能忍着。
“这才是好女孩。”他轻笑,手指擦着她的脸颊。
她抗拒地侧过脸去,低声说:“送我回去吧。”她出来的匆忙,都没跟沉睡的妈妈打招呼。
皇甫曜不悦的蹙起眉:“我刚刚不是说了让你今晚陪我?”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吗?
“明天好不好?”她担心妈妈醒来喝水、方便什么的,根本没人照顾。
“不行。”他下巴轻扬,睨着她。
“那你快点。我要赶回医院,我妈都没人照顾。”她催促。反正已经答应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皇甫曜盯着她明明紧张,却又假装无所谓的样子,突然失笑。车子骤然提速,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乔可遇没有防备,身子晃了一下,头差点又撞到车窗上。等她回过神来时,车子已经减速,且开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巷子里。
车子平稳的停下来,熄了火,车灯昏黄的笼罩着两人。
“这是什么地方?”乔可遇环顾四周,突然紧张。
“你不是说要快点嘛。”他说着解开安全带,倾身压过来。
乔可遇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座椅已经放平下去,他整个身子已经覆了上来。
看着那贴在她唇角,妖孽般的脸,还有他探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如果她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那她就太白痴了。
她的整个身子紧绷住,也不动,任他为所欲为,只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你别每次都这么无趣好不好?”他有点不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不是没反抗吗?”她僵着身子嘴硬。
皇甫曜唇角泛起冷笑,腰用力一挺,乔可遇痛得皱眉,下意识的咬住唇,拒绝让闷哼出声。
皇甫曜的头慢慢俯下来,舌尖轻舔过她因为头后仰,伸直的白净脖子,让她浑身一颤。他感觉到她的变化,坏心的在上面啃咬。
“别…不能留下痕迹。”她的手赶紧捂住脖子,现在天气渐渐转凉,但大多白天还较热,她总不能老穿高领的衣服遮掩,妈妈会起疑的。
皇甫曜的动作顿住,她以为他们这是在偷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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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烟一朝穿越美男榻,随后华丽丽的被美男调戏了。
“美人,爷对你一见钟情了!”美男嫣红的唇凑到黎烟耳边,声音暗哑惑人。
“姐不信一见钟情,只信日久生情!”
“原来美人好这口!”美男恍然大悟,随即邪恶道:“只不过,日。久不仅可以生情,还可以生小孩……”
此后。
他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她夜夜春梦,直到莫名的有了日。久的产物。
她却要带球另嫁他人,美男不淡定了,大闹婚礼,坑蒙拐骗,装可怜,抢都要把娘子抢回来!
于是,一双美目可怜巴巴的望着身穿嫁衣的女人,薄唇一抿,“娘子,你不要我了么?”
☆、027 落难
皇甫曜眸色冷凝住,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直逼得乔可遇心虚,眼睛虚浮地看向外面。
皇甫曜薄唇抿得更紧,动作却更激烈,带着惩罚的意味。乔可遇痛,却只死抓着身侧的座椅,不吭声,车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而震动起来。
沉闷而压抑的空间,暧昧喘息回荡,更像两个人无声的拉锯战,直到他最终完全释放,毫不留恋地抽离她的身体。
乔可遇虚脱的躺在那里,等待皇甫曜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回坐到驾驶座,他又变回了那个风流邪魅,魅惑众生的皇甫大少。
而她青丝披散,脸上粘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咬着唇清理下身,半边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神色。
皇甫曜的目光盯着她的动作,落在自己留下的‘东西’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问:“前几次你做措施吧?”
这种事他一般都不会过问,这个圈子交往的规矩那些女人都懂,别人偶尔送上来的鲜货,自然也有人事前安排、并讲得清楚,无须他来燥心。
这会儿,他倒是想起问这茬,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弄到手的,他可不想以后惹什么麻烦。
乔可遇的动作微顿,微微侧过头来,眼里闪过些许的讶异。
“别告诉我你没做,少给我惹麻烦。”还是那张妖孽的脸,线条也不紧绷,说出的话轻松亦无情。
他只要她的身体,就算出了意外,也绝不允许不明不白的私生子出现,所以女人最好都明白这一点。
然而他的话,却是狠狠刺痛了乔可遇的心,她背负着这三个字活了二十多年,是最最痛恨的字眼。当然更多的愤怒,怒这个世界的不公,凭什么他可以这般嚣张?
“皇甫大少,你太高抬自己了。”要她替他生孩子,简直是做梦。
那眼神明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清丽的眸底在灯光下却好似漾着不太真实的水光,本应不宜让人窥见的伤痛,就那样仿佛映进他的眼里,让皇甫曜的心莫名窜起一丝烦燥。
“滚!不是急着回去吗?怎么还不快滚?”所以这次,他没有跟她呛声。
乔可遇收回瞪着他的目光,推门下车,动作干脆俐索。
车门刚刚甩上,那辆柯尼赛格就俐落地飞窜出去,如一道急促划过夜空的流星,一闪而逝,深巷里陷入无边的黑暗。
真的很黑,连路灯都没有,偶尔有几声狗叫传来,直让她寒毛直悚。乔可遇真有点后悔了,她不该逞能,最起码该让皇甫曜先把她带出这里才对。
从包里摸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慢慢朝着巷口走出去,脚下突然被什么跘了一下,整个人朝着地上栽去。手掌、膝盖先后着地,地上粗砺的沙子擦破皮肤,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疼。而手机也摔出了几米远,屏幕的光暗下去,只有侧边的信号灯微弱闪动着。
她叹了口气,正想起身,突然一个黑影扑过来,直接将她压在了地上。
“啊!”意识到是个人,乔可遇吓得尖叫出声。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巴,问:“多少钱?”声音微醺,带着很重的酒气。
“你放开我,放开。”感觉到一只爪子伸进她的腰侧,她反感的剧烈挣扎。
“啪!”的一声,皮肉碰撞出的脆响在暗夜中响起,接着便是男人的咒骂:“臭biao子,装什么,刚刚不是才卖过。”
这巴掌打得乔可遇耳朵嗡嗡作响,只觉得那咒骂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听得并不真切,咸腥的味道溢满口腔。
“你给我乖乖的,伺候老子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那男人骂骂咧咧的开始扯她的衣服,乔可遇害怕,手摸到地上的皮包。
扬手就朝着那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打过去,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散出来,她也顾不得许多,趁那男人没缓过神,拔腿就往巷子外跑。
那男人的眼角被皮包的挂件刮到,一边忍着痛,一边骂骂咧咧的追过去。
巷子里太黑,乔可遇又慌又乱,深一脚浅一脚的狂奔着,而身后那人显然比她熟悉这的环境,脚步稳健很多,且越逼越近。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逼近她的身后,伸手就能抓住她一般,不由地害怕着边跑边回头看。脚下突然踩到什么,身子失衡的朝前栽去,一下子落进个男人的怀抱。
“呲——真痛!”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她抵住他的肩想逃开的动作顿住。
“皇甫曜?”她不确定地问。
这时看到他,简直就是救星,她完全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更忘了刚才的不欢而散。
“喂,小子,这个妞是我的,你他妈少管闲事。”追来的男人看到皇甫曜,一个绣花枕头似的小白脸,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叫骂着。
这边已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