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将那些情绪都压抑下去,林念桃转身,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他,也不要再想和他任何有关的事,不要去想,真的不要去想!
可她的心还是有些泛。。。。疼。。。有些酸涩。。。。有些苦涩。。。
而就在这两日中,她每晚都没能睡好觉,该浮现的,不该浮现的,统统将她的脑海占据,让她感觉到一阵难受,甚至压抑的有些喘息不过气。。。。
“现在小白知晓了?”怀楚走向了她,手臂将她从人群中带了出来,以免周围的人踩到她,撞到她。
“是啊,知晓了!”嘴角牵强的扬起,今日的阳光很是柔和,但却让她感觉到一阵硬生生的刺眼,刺的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眼睛迅速一垂,将那些情绪都遮掩了进去,道;“走吧,我们今日可是有行程的!”
怀楚有些好奇道;“什么行程?”
“当然是盗墓啊!昨日你的误差太大,今日的误差可不能再那么大了,不然我得挖多少的墓穴才能够啊!”
闻言,怀楚的眼角禁不住又有些微微抽动了,但是眼眸中的笑意却一派柔和,恩,他任由她,若是她想。
两人向前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之前的那名黑衣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也向着围聚在一起的人群中走去。
看到墙上所贴的告示,他的唇角勾出了一抹笑,这可真是所谓的好机会呢!
脚步一动,他跟上了两人,只是当中空着一段距离。
“怀楚,你这次不会再搞错了吧?”盯着眼前的墓穴,林念桃很是质疑和担忧;“这么寒冷的天,我哼哧哼哧的挖一天;结果没有什么收获,你再一次确定这是皇上的墓穴,而不是什么地主,乞丐的?”
怀楚轻笑着开了口;“虽不确定是皇上的。。。。。。”
顿时,林念桃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变的有气无力,看吧,看吧,又这样了。
“但是绝对安全,皇上的墓穴金银珠宝的确很多,但相对里面也会布满机关,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在墓穴之中。”
“嘶——”林念桃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暗的琢磨着,他说的的确也有道理,皇上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
“不是皇上就不是皇上吧,说不定这个人比上一个人会富裕一下,动手!”
话音落,两人已经开始动手了,寒风中尘土飞扬,将两人的衣袍都沾染脏了。
站在暗中的黑衣男子看着这一幕,眼中浮现出了些许的惊愕,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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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南宫羽百无聊赖的将手中的烤红薯抛向空中,眉头紧皱,桃花眼中却还是一片风流。
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到小桃子了,他心中果真有些想了。
其实,这些暂且都不提,最重要的是这几日慕容离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与以前相比可是大不一样,让他简直有些不能承受。
这几日总是冷冷的,而且一脸淡漠,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言语,静地像是不存在一般,可若是谁将他惹恼的话,后果也比往日厉害的多。
不知那几名宫女又是怎样惹到了他,杖责五十,一个个可都是弱女子,五十杖责后,还有命再活下来吗?
所以说,现在的慕容离更像是一个随时爆炸的危险品,一旦惹恼了他,那就别想再活下去。
而且自从三皇子将那几个多嘴的宫女整治后,皇宫中确实宁静了许多,一个一个都是安守本分,不敢再多嘴。
无痕端着膳食守在宫殿外,主子这几日心情很是不好,就连膳食都不用,只好这样侯着。
宫殿中很是沉寂,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浅淡的呼吸声在回响着,随后一阵冷风拂过,一名暗卫出现在了宫殿中;“启禀主子,还未有小姐的消息。”
“还未有?”慕容离的眼眸眯了起来,一直隐忍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以后若是再让本皇子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便提着脑袋来见本皇子!”
的确,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几日竟没日没夜的都在想那只小桃子,想到她的捣乱,想到她的狡黠。
暗卫的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应了一声之后,迅速退了下去。
小桃子,小桃子,小桃子,他的眼眸中,心中都装满了这个字眼,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她若是能回到他的身边,不是若是,而是一定,这一次,他定然不会放开那只磨人的小桃子,更要将她时时刻刻绑牢在身边!
她,永远别想逃离他!
他慕容离鲜少执着于一样东西,也很少有想要的东西,她是第一个,他怎可能让她逃离!
另外一处。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雪婉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不再是像前段时日那么苍白,稍微有了些许的血色。
此时,她正依靠在床榻上,思绪有些出神。
当那件事刚发生时,她每日都想着去死,更或者说每一时刻都在想着去死,可自从离每日将她带出去看风景,每日会与她说些话时,这个念头竟一点一点在消散。
其实,如果这样活下去也算不从,死去之后,她便再也看不到离了,永永远远。
心中只是这样想,她便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而且这次即便她寻死,离也不会再阻拦她了,而是任由,她可以真正的去死,去寻找自己想要的解脱,可是此时却为何没有一点的解脱?
那日在破庙中所发生的事,只有她和离知晓,离定然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她是不是可以就这样苟且偷生的活下来?
而且如果这样的话,离是不是永远会像以前那段时日一般对待她?
这个念头才想出来,她便被自己惊了一下,雪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卑鄙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同时,脑海中又有另外一种声音在告诉她,这又有什么,你就是为离才会被轮奸,离对你好,这也是理所当然,怎么能算得上卑鄙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你便这样被埋进坟墓中?
雪婉的身子止不住轻颤了一下,离会和小桃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则是被埋进土中,至此,人世间便不会再有雪婉这一人,她在人世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留下的也只是无尽的笑话和嘲讽而已,她真的要那样去做吗?
虽然此时她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选择,但唯一确定的便是,她想要寻死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淡。
她,到底该如何选择呢?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她最好的?
此时,她心中充满了迷茫,就像是整个人陷入了一团迷雾中,看不清眼前,也寻不到属于自己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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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尘土飞扬,林念桃的目光一边落在了怀楚身上;“怀楚,你这次选的风水倒是很好,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
这个墓穴的风水的确是很好,依山傍水,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背后便是风流而下瀑布,两边还有些叫不出名堂的鲜花,此时虽然都已经凋谢,但只用想的也能想出当春暖花开时,这里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对此,林念桃不由心生感慨;“死的可真讲究!”
怀楚已经将墓穴挖开了,拉过林念桃便钻了进去,身后不远处的黑衣男子见状,也不动声色的跟了进去。
可谁知,墓穴中竟然别有洞天,从外看只是一座坟墓而已,但是进来后并不是那般,里面竟然是五颜六色的湖水,而且还有一些长得正盛的绿草。
原来,这也可以称之为坟墓啊!林念桃张着嘴巴跟在了怀楚的身后,向前走去。
洞中很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还有偶尔从石缝中渗出来的水滴落在地。
突然,不知林念桃的脚无意中踩到了什么,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她顺着声音望了过去,这一望差点没将胆子给吓破,墙角依着一具尸体,看来是有些时日了,所以尸体都已经风化了,只剩下了白骨,她的脚方才正好不好的踩了上去,然后头的骨架便掉了下来。
同时,怀楚也望了过来,目光落在骨架上,微凝了一下,然后向着尸体的白骨走了过去。
盗墓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就是胆量,若是没有胆量的话,还逞什么能!
林念桃脚步一动,紧跟着怀楚走了过去,甚至蹲下身子,手在白骨上戳了戳。
“小白,在死者面前,莫要调皮!”
嘿嘿笑了笑,她收回了手,目光在白骨的周围打着转,想要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最后的结果让她很是失望,除了一堆白骨,什么都没有!
“怀楚,你这一次又判断失误了,看来,这一次连地主,员外的级别都构不上了。”
两人在洞中转了许久都未有什么发现,最终走出了坟墓,而就在他们离开后,那名黑衣男子却走了进来,同样走到了尸体旁,端详了两眼正准备离开时,手臂无意中碰到了墙壁,然后应声,地上竟赫然出现了一个缝隙。
有些吃惊,他的手顺着缝隙摸了下去,无意中却碰到了一个盒子,拿上来打开,然而里面只有一颗褐红色的药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眉皱了皱,黑衣男子冷笑着准备将药丸扔掉时,却又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便放在了怀间。
直到彻底出了坟墓后,林念桃和怀楚才看清,原来坟墓的出口竟然是一片山,更或者说,这个坟墓与山相连,可真是奇怪的地方!
毫无所获,林念桃耸了耸肩膀,和怀楚相携着离开了,口中的话语无不惋惜;“这次更是白费功夫啊!”
“小白不怕坟墓中的那些物什?”怀楚好奇道。
“我为什么要怕呢,反正他们都已经死了,再说我也没有怎么着啊,就是把他们腐败的那些钱财拿出来替他们花花。”
金银财宝长期放在坟墓中难道就会再多些吗?所以,还是由她来花吧!
言语间,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前走去,怀楚心中着实觉得,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是啊,一直下去。。。。。。。
向前没走多久,怀楚的脚步蓦然一顿,白色的身影也顿在了原地。
疑惑的看了他两眼,林念桃的手揪住了他的衣袖晃了晃;“你怎么了?”
“小白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从出了坟墓,他便觉得身后像是有人在跟踪一般。
“没有啊,你会不会是出现幻觉了,这是山林,野兔子比较多,说不准是野兔子从身后突然窜过。”林念桃又细听了一下;“你瞧,这会儿没声响了吧?”u6t8。
怀楚目光环视着四周,都是野草丛还有看不到尽头的树林,倒没有什么物什。
林念桃又是嘿嘿笑了两声;“不过说起这个野兔子,你有吃过烤野兔么?”
她这句话问的甚是含蓄和矜持,但是怀楚还是明白她的话中之音;“小白想要吃烤野兔?”
林念桃点了点头,怀楚轻笑一声,在地上燃起了一堆火;“野兔不好寻,小白定然是已经有些走不动了,便坐在这里烤火,我去去就来。”
都已经向前走出一段距离的怀楚却又突然顿下了脚步,折身返回,从腰间拿出了几样物什放到了林念桃手中。
他还是觉得将她一个人放在树林中有些不安全,盯着那些物什,嘱咐着;“这是刀子,还有一些小玩意儿,若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便喊。”
看到林念桃乖巧的点头,怀楚仍然有些不放心的离开了。
将这一幕映入眼帘,黑衣男子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什么时机最好,自然是此时的时机最好!
不管慕容离是因为什么原因要将这个女子抓进宫中,但是他想,这个原因绝对很重要,否则也不会让慕容离下这么大的手笔,既然这个人这么重要,那么他的手中不就多了一个棋子,一个用以威胁慕容离的棋子?
想到这里,黑衣男子冷哼一声,衣袍从风中飘过,身子已经落地,向着低垂着头的林念桃而去。
沙沙沙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林念桃抬起了目光,不经意间对上了正走过来的黑衣男子。
这里是荒郊野外,怎么会突然多出一名黑衣男子,她心中多了几分警惕,身子不动声色的向后移动着。
“这位公子为何一人在此?”
看了他几眼,林念桃道;“本公子等在等人。”
“是吗?”黑衣人冷笑一声,一步一步逼近林念桃;“不知公子在等何人?”
“这位兄台会不会管的太多,我等什么人与你何干!”渐渐的,林念桃有些没好气了。已这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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