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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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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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二点了。程爱瑜走到门边,想要锁门,但脑海中却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她是不是应该和景煊说一声?
    手落在门把手上,想要打开,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开门。不是因为他怕他睡下了,而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出现。
    发小?朋友?似乎,不对味儿。
    狗男女?游戏情人?好像,更不应该。
    那么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指不定人家现在和柳眉那女人打的正欢呢!毕竟柳眉的伯父首长那么费心费力的撮合两人,若是半点儿火花都没蹭出来,那柳老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越想越偏题的程爱瑜,索性不再想柳眉的事儿,轻轻提起了门锁,走到床旁边,扯开被叠的四四方方的被子,躺在床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就闭上了眼睛。
    她蜷缩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个被角,双手却紧抓着那个被角,轻轻揉搓这。其实她一直很清楚,这几天她早出晚归的下部队,而景煊虽然和她见不到面,但却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身边留下影子。就像这被子,每天她都是摊平了放在床上离开的,但每当她晚上回来时,被子都又被叠成了四方豆腐。而且前两天胃疼,带来的药又刚巧用完了,可等她晚上一回来,桌上就又多了一包药,还有一张字条叮嘱她要按时吃药……
    如此用心,难道正是为了一个本就没什么意义的游戏?
    记忆涌上心头,或许是回忆能够催眠,又或者是她太累了,程爱瑜终于进入了梦乡之中。等再醒来时,她感到有一只手,正搁在她的脖颈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滑过肩头……而就在这时,那张被子跟着那温热的手的动作,盖了过来。
    程爱瑜很熟悉这双手,似乎就连这手的温度,她都记忆深刻。
    ——是景煊!
    漆黑的夜色中,程爱瑜倏然睁开了眼睛,突然袭击的伸手,捉住了那个反复流连在她脖颈的大手,轻轻一扣,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朝自己的方向,狠狠拉扯。
    这一扯不要紧,景煊整个人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朝她的方向压了过去。
    “哎呦——”
    她轻叫,被景煊突然压过来的重量,给弄得差点透不过起来。
    “你是铁板做的吗?就不能轻点——疼啊!”
    她抬腿踢了踢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景煊,耳边却是他灼热的呼吸,直直地喷洒在了耳廓里。
    “疼?那我就多压一会儿,谁让你这小坏包儿装睡还搞突然袭击!”景煊故意挪动身子,干脆踢了鞋子上床,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令她一动也不能动的僵在原处。
    “谁说我装睡了,我那是睡着了,被你给吓醒的。哼,刚才我还以为是有什么胆大包天的色狼呢,居然连咱们景上校的单身宿舍也敢闯。亏我还好心好意的准备给你抓了人去审问,也好让你以后小心着点儿,别被人半夜三更的给扑了,再把你唯一剩下的‘贞操’也给剥夺了,那你可就彻底成……唔……”
    话音未落,程爱瑜只觉唇上一热,还没说完的话就被堵在了她的唇齿之间,吞没。
    肆意缠绵的吻,绵绵地席卷着她柔软的唇瓣,强势如他的舌,在横扫她的唇齿后,一句攻入了她的口中,擒住了她的舌尖,追逐着探入更深处。被她牢牢紧握的手,在这时从她的手心中抽离,景煊温热的唇强势而霸道的将她唇堵了个严实,修长的十指从她的发中穿过,深埋其中,一点儿一点儿的将这些天没能相见的思念,尽数灌注在这一个吻中。
    程爱瑜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可较之男女间的力道悬殊,她那给猫儿狗儿挠痒痒的力度,根本无法撼动他一丝半毫。反倒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将她紧紧搂住,使得两人身躯相贴,紧密相依。
    舌尖在起舞,他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口腔,鼻端,身旁,挥之不去。
    即便她想要挣扎,也无法挣脱此刻的汹涌。而她在这黑夜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快要被他吞噬前,抛开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控能力,让总是躲到外太空去嘲笑她循规蹈矩的本能,回归心胸。
    ——就放纵自己一次,在这场属于他们的游戏里!
    手不自觉的抬起,从他的脖颈圈过,绕到他的颈后,双手交握。程爱瑜用舌尖回应着他的欲望与温柔,倾诉着她的渴望。
    得到回应的刹那,原本就足够强势的吻突然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吞噬掉她的唇,抽空她肺里的空气,勾走她全部的心神……直到气喘吁吁时,男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额头相抵。
    景煊微微喘息着,用鼻端磨蹭着她的鼻尖,双手双脚早已支在了她的身体两侧,将原本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全数略去。
    两人之间,除了彼此身上单薄的衣服,就只隔着一层薄被。而这层薄被,就仿佛他们俩之间的隔阂,只要轻轻揭开,就只剩下两个选择——彻底结束,或是重新开始。
    但他们的性格,似乎并不会有这个选择题出现的可能,除非有外力作用。
    外力,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外力呢?
    程爱瑜缓缓地吐了口气,圈着景煊的手并未放下,反而眯起了眼睛,接着窗外昏暗的光影,看着景煊漆黑深邃的眼睛。
    “敢问景副师长,您这半夜私闯女孩子的房间,是要干什么?”
    “女孩子?哪有!”景煊故意抬头朝四面看了看,转即将目光又收回到程爱瑜的脸上,低头凝视着她,嘴角浮现浅浅笑意,映衬着眼底的那抹温柔,格外俊朗。只可惜现在天昏地暗,她看得并不真切,但也能从他的语调中感觉到,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冰冷了。“这里没有女孩子,只有一个半夜袭击亲夫的,狠心的小女人。哦,对了,媳妇儿,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人要扑我,还要……什么贞操来着?”
    他轻啄她的鼻尖,却听她嗔笑道:“是情夫吧,景首长!”
    景煊的眸色微暗,声音略略压低,手却在这时攀上了她的脖颈,仿佛流连游走。好似在胁迫着她,若她敢在多说半个字,似乎就会将她活活掐死一般。
    程爱瑜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故作不在意的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景首长你耳朵看来要去瞧瞧对了,我刚才说的是,我担心啊,有人会瞧上了你,意图不轨的半夜进门上你。至于你唯一剩下的贞操吗,呵呵……和一种茶有关,你懂得!”
    她扬扬眉梢,语带戏弄的说着话,之间却在他的手腕上轻轻地绕着圈儿,似乎在挑逗着他。
    闻言,景煊目光一紧,随后收敛了笑意的嘴角再度扬起。
    他翻身躺在了程爱瑜身边,伸手掀开了她的被子,再度将她压住。“丈夫也有可能是从情夫变过去的,转正就成!还有,谢谢媳妇儿关心,不过,与其担心我把另一样贞操给别人,不如,你先来占个全面的。”
    说着话的功夫,他就将上身套着的工字背心给脱了,接着伸手就要去解开皮带。
    程爱瑜吓了一跳,赶紧阻止。但太晚了,他景煊决定的事儿,那是绝对没有可能会改变的,就像现在——
    颠龙倒凤的大战几个回合,是必然的结果,但他所为的把另一个贞操给她,那绝对是骗三岁孩子给糖吃的事儿。程爱瑜不但没机会给他来个全面占领,还险些被他再度弄的晕了过去。
    这,绝对是个体力活儿!
    累的快气若游丝的程爱瑜,在他再度进攻前,趴在床上哑声叫道:“景煊,我不玩了,我累了!我这几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浑身酸疼,你就饶了我吧!”
    “哦?”景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指却在她的背上流连着,就连指尖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贪恋。
    “我……”小心地深吸一口气,程爱瑜缓缓地吐气,苦着脸说:“我明儿还得回去呢,你就放我去睡觉吧,不然我明儿铁定体力不支……”
    “体力不支?”景煊挑眉,用一种不赞同的口吻说:“不对吧,程爱瑜同志。你什么时候出过力?明明每次都是我在上面拼命,要体力不支,那也是我!”
    说着,他换了个方向,旋身就将程爱瑜给抱在了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不等正在心里暗骂他无数遍上色狼、流氓、大混蛋的程大小姐开口,就将被子扯了上来,将大半盖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安抚的拍了拍她挺翘的臀,“好了,今天放过你,睡吧!”
    程爱瑜身子绷紧,微微一动就感到了顾撩人心扉的肌肤触碰,不禁低声嘀咕:“你抱着我哪能睡得着……”
    可她这边话音没落,就听景煊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低哑中夹着丝丝性感的玩味:“睡不着,咱们就继续。”

    意味深长的话语伴随着热气,喷洒过耳际。
    程爱瑜羞恼的伸手使劲推开景煊,“滚蛋,我要睡觉!”
    说完,她拉起被子就把自己给蒙了进去,而景煊却执意将被子拉开,自己也跟着滑了进去。一来二去的又闹了好一会儿,景煊才控制着力道的擒住她,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低声说:“乖乖睡吧,别闹了。”
    程爱瑜安静的睡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但脊背还是不自觉的有些僵硬。
    景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就拍抚着她的腰肢,口中不自觉的哼起一首童谣,而这童谣曾经是她小时候的睡前曲目,唱给她听的人,就是此刻紧搂着她的男人。
    听着那脱离了童声的,属于男人的声音,程爱瑜像是被睡眠迎面打了一棒子,就在短短的几段音符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从来没有过的梦,浮现脑海。
    梦里,她似乎又看见了景煊,他站在刚够他高度的饭桌边,使劲地抱着她,将她托上椅子,自己在她身边坐下,笨拙的用筷子夹菜给她,温柔的擦去她嘴角的饭粒,又或是冷脸呵斥她不准挑事,用尽各种方法的逼着她把胡萝卜给咽下去……但突然有个苍白的少年跳出来,他站窗外,站在雨里,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却寸步不离的看着窗户的方向。他隔着窗子朝她喊话,但她什么都听不见,只看见一辆车就那么直直地撞了过去——
    “啊!”
    惊醒。
    程爱瑜睁开眼时,景煊正穿戴整齐的站在床旁边,慢条斯理的打着领带。被她这么惊叫一声,手上拉着的领带,一下用力过猛,差点给他勒着。
    “怎么了,做恶梦了?”他随手松开领带,在床畔坐下,伸手托起她的脸颊,目光就那么深深地探入了她没来及掩饰慌张的眼眸中。他从那深不见底的黑瞳中,看见了一丝惊惧与痛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让她极为恐惧,却又在拼命得抵触着的事情,才会慌张至此。
    似乎是怕他看破了自己,程爱瑜双手紧紧地攥着拥抱在胸前的被子,好一会儿才说:“我……我没事。只是,只是做了个噩梦,休息会儿就好了。”
    她扬唇浅笑,却不知此刻的她,笑的有多么勉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这阵子实在是太累了。”景煊轻抚着她的额头,将她的额发撩开,视线则随着指间的动作,移向她的发顶。可他心里却明白,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并不仅仅因为一个噩梦。准确点说,她所谓的噩梦,也许是真实的曾经发生过的,藏在她心底最深处无法忘记的记忆。而她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才说那只是个噩梦。不过,景煊也没有去提起她不愿提起的话题,而是在安抚了她一阵之后,直接移开了话题道:“别想了,不管是什么噩梦,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眼下才是真实的。嗯……时间也不早了,快起来洗漱吧,等下我送你回去!”
    同一时间,彼端。
    做完手术的迟阳,在更衣室里,脱了一层层的无菌手术袍后,总算是结束了这场B市之行。她在临走前,去了趟院长办公室,和曾经带过她的老教授寒暄了一阵子,就听老教授将话题扯开。
    “小阳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没点儿消息?知不知道,比你小几届的学弟学妹,有的都给我送请柬啦!”
    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教授,迟阳微微抿唇,笑了笑说:“老师,我这个人问题吧,还不着急。我想先开拓事业版图,再谈情爱。”
    “什么事业版图,全都是借口。小阳,你这事业版图准备开拖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完事儿?难不成,你准备熬到老师这年纪,坐上了院长,再去谈情说爱?哈哈,要真到了我这年纪,可就没那个精力喽!”玩笑的说着,老教授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迟阳一通,板起了脸面,用略显严肃的口吻说:“小阳,老师是过来人,这女孩子的青春是最消耗不得的东西,你啊,听老师一句,早点找个人嫁了吧!若是还没有人选,老师那儿倒是有一票青年才俊,改明儿约个时间,让你见一见,看看有没有你能对上眼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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