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个啊……宝贝,松开,松开……”男人对着女人说着,过了一会儿才想起白婉柔来,“你说的这个不能怪我,我那兄弟最恨的就是女人看不起他,你犯了他的大忌,我也没办法……啊……宝贝,你真调皮……”
电话里传出暧昧的声音,白婉柔大口的喘气,把手机按掉,摔在床上,浑身都在抖着。
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接二连三的拿底版骗她的身体,骗她的钱,她就是傻了才相信这个男人。
现在,乔芊羽一句话,韩沐风就想到她身上来,她在韩沐风的心里肯定大打折扣了。今天,从警局出来,韩沐风对她就不咸不淡,连句话都不跟她多说,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乔芊羽。
白婉柔在房间里一通摔摔打打,越摔,就越气,越气,越摔。
韩沐风从书房里出来,经过卧室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动静,他敲了敲门。
这个房间,原本是他和乔芊羽的婚房,乔芊羽却一次也没有被允许进来过。后来,成了他和白婉柔的卧室,他反倒进来的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书房成了他的卧室。
看着里面和白婉柔的巨幅婚纱照,想起抽屉里的那张小的婚纱照。原来,以前他对乔芊羽和白婉柔,真是天差地别。
白婉柔打开门,自己堵在门口,没有让韩沐风进去,“风,你忙完了?”
“你在干什么?”韩沐风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白婉柔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我闲着没事干,打扫一下房间。里面有些乱,你就别进来了。”
说着,白婉柔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既然韩式的危机都过去了,你也不用整天的忙活,风,搬回来住吧。”
在韩沐风面前,白婉柔从来都是放下一切自尊,拉下脸来。虽然以前也是这样,但是那是撒娇耍小子,现在,成了夫妻,她只能低声下气。
难道,男人结了婚,真的就会变得不同?
“再说吧,我去公司。”韩沐风最后看了一眼婚纱照,上面,白婉柔亲昵的挽着他的手,笑的甜蜜,他的脸上,也不是和乔芊羽那次照的时候的僵硬冰冷。虽说没有笑,但是,起码表情是温和的。
这张象征着甜甜蜜蜜的婚纱照,在他眼里,突然变得有些碍眼。
乔芊羽和谭冥坐在车里,始终想不通,这个帮她的人是谁。怎么会知道有人会陷害自己,而且还要自己不要继续追究下去。
“猪脑袋,想不出就别想了,再想,皱纹都出来了。”谭冥一手开车,一手揉了揉乔芊羽的头发。
现在,她的身份已公开,也不用长发短发的来回换,利落的短发给她增添一抹别样的意味。
“你说,如果对方就是白婉柔找来陷害我的人,那他为什么反过来帮我呢?”乔芊羽想不明白,这个人不是应该站在白婉柔那边,想着法的来害自己吗?
谭冥去查了手机号码,是一次手机卡,根本无从查起。
“大概是白婉柔给的酬劳没有让他满足吧。”这些事都是男人该想的,女人嘛,就应该躲在男人的怀里,享受着一切最好的福利。
偏偏,他的芊羽就是一个操心的命,不管什么,非要自己上手,还好,现在知道事先跟自己打声招呼。
这件事暂且放下不提,但是材料室被烧的事还是需要继续调查。
海天一日不给韩沐风一个交代,就会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不管对方是冲着谁来的,最后肯定会让海天背了黑锅。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乔芊羽和谭冥到达海天的时候,刘秘书已经回来了,他跟着谭敏和乔芊羽进了总裁办公室,关上门。
“怎么了?刘秘书。”弄得神神秘秘的,这刚从警局里出来,突然搞成这样,让她有点慌神。
“查到失火的原因了。”刘秘书悄声说。
“嗯?不是线路老化吗?”乔芊羽抬眸,这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
“你还真以为是线路老化啊,这是我让人放出去的风。”谭冥点了点乔芊羽的脑袋,一脸的宠溺。
乔芊羽挥开他的手指,竟然都瞒着她,她才是海天传媒的老总好不好。
刘秘书垂着眼,当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说:“我派人盯着材料室周围,发现小周偷偷摸摸去过几次。”
“小周?”乔芊羽对公司里的员工肯定没印象,但是,刘秘书既然这么叫,那肯定就是海天的人,这火,还真是海天放的?
只是她这个正主儿都没有发话,谁会去放火烧韩沐风,应该不会是冲着她来的。
“问过没有?”乔芊羽从刘秘书一早准备的材料里找线索,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庭资料,看不出什么来。
“问了,他也说了,是冲着韩沐风去的,只是求我们不要把他给供出去。”刘秘书想着小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他的场景,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小周的三伯,就是在韩式承包的工地上的其中一名死者,虽然,韩式赔了钱,但是,毕竟过失在韩式,要不是韩式逼着建筑工人工作,也不会出人命。”刘秘书把事情的缘由简明扼要的一说。
乔芊羽看着小周的资料,父母双亡,跟着三伯长大。从一个方面说,也是一个孝顺孩子,只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户籍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陆总,您看怎么办?”刘秘书看着乔芊羽的脸色,征求她的意见。
“打电话给韩沐风,还有公安局,交给他们办吧。”乔芊羽合上资料递回去。
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这种冲动盲目的人,她海天不敢要,不敢留。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放火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会牵扯到海天呢?万一当天风势大、火势猛,同事们再发现的完,整个海天都要跟着陪葬。
这样的人,不可留,不能留。法不容情,他就是有再大冤屈,也该留给法律解决。
韩沐风刚到韩式,就接到电话,他匆匆赶过来,正好遇上走出海天大门的谭冥和乔芊羽。
“芊羽……”韩沐风来的有些急,说话有些喘,被熏伤的嗓子还没有完全好,一说话,还有点疼。
“韩总,材料室失火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刘秘书会跟你解释,待会公安局也会来,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海天的律师说。”官方的话,官方的口吻,官方的做派。乔芊羽说完,挽着谭冥继续往前走。
“芊羽,有些话我想跟你谈谈。”韩沐风拦住乔芊羽,材料室失火的事,他一点也不关心,甚至希望永远也查不出来,那样,他就有了见乔芊羽的借口。
海天传媒和韩式的合作还在继续,但是,乔芊羽被所有有关韩式的合作都交给了经理,和他撇清关系的意味很明显。
“好,说吧。”没想到乔芊羽痛快的答应了,只是,这个谈话的地点,还有乔芊羽身边的人,令人很不爽。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谈。”韩沐风想把谭冥支开,可是谭冥就像是黏在乔芊羽身上一样,每一次见到乔芊羽,身边必然跟着谭冥。
“慢慢……谈……”谭冥顺着话尾拖长了音,“要多慢?要不要请你到我和芊羽的卧室里谈?”
“谭冥,我没有跟你说话!”韩沐风讨厌谭冥一副乔芊羽是我一个人的样子,乔芊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需要他来出头替她说话。
“你想慢慢谈的,是我女人!”谭冥侧身挤到两人中间,鹰眸对上韩沐风,挑衅十足。
“好,谭冥。”韩沐风对他简直是咬牙切齿,“芊羽,你觉得谭冥适合你吗?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任何人都可以,但是,谭冥,绝对不会是你的良人。”
“不是谭冥,难道是你吗?韩沐风,如果你想跟我谈的是我的私人生活,那么多谢,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也要谢谢你当年那么对我,不然,我不会遇上谭冥。”乔芊羽的眼神陡得变得凌厉,现在,他韩沐风敢对她的男人指手画脚,敢说谭冥不适合她,那谁适合?那个把她推给一群男人的禽兽适合吗?
“芊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谭冥绝对没有你看到的这么简单。”韩沐风没想到乔芊羽竟然护谭冥护到如此,她以前不是一个冷情的人吗?不是对什么都可以忍受可以不在乎吗?怎么会这么护着谭冥?
不可否认,韩沐风吃醋了,以前的乔芊羽,对他从来都是爱理不理,连看一眼都闲多,甚至是面对他的羞辱,她也不吭一声。
现在,他只不过是想让她认清谭冥的真面目,她却是全身心的护着。
他在心中苦笑,是他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
“芊羽,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禽兽不如的事,我也知道,无论我怎么弥补都是不可能的,但是,事到如今,我不可能去骗你。好好看看你身边的人,他不是你看到的那个谭冥,他的深藏不露,比你想象的要厉害。”韩沐风说完,转身离开。
只是,原本挺拔英俊的身影,阳光的照射下,投下了一片影,寥落、孤寂、荒凉……也许还有更多,只是,背后的两个人,都不想去读,不想去看。
“走吧。”乔芊羽拉了下谭冥,现在出来做好人,以前但凡韩沐风对她有一丁点好,她也不会有如此悲惨的遭遇,她也不会背负着仇恨生活着。
若是没有谭冥陪伴着,她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只有仇恨的空壳。
谭冥的眼神有些闪烁,脸色沉着,上了车后,也没再多说话,只是专心的开车。
到了一家首饰店,他突然停车,拉着乔芊羽进去。
“嗳,你干什么?”乔芊羽被她拉进去,差点和出来的人相撞。
“买个东西绑住你,烙上烙印,你就是我的,到哪里都跑不掉。”谭冥霸道的说,让服务员把所有的新款拿出来,让乔芊羽挑。
乔芊羽一看,竟然是戒指。
“换一个吧。”戒指,有着特殊的含义,戴上了,就有了责任。
谭冥的脸立刻了下来,“你不相信我?”若是两个人真心相爱,怎么会介意这么多?他知道乔芊羽心中的刺是和韩沐风的那段婚姻,但是,他不是韩沐风,他要给她的是幸福。
“没有,你现在送了戒指岂不是便宜你了,说不定求婚的时候,你就敷衍了事。”乔芊羽捏捏谭冥的手指,看他脸色还是没有缓和,臭的要死,只能看四周没人注意,在他脸上亲了口。
谭冥这才跟着她去挑别的,“你看这个怎么样?”
“我喜欢戒指。”谭冥就认死理了,戴上了戒指,说明乔芊羽是名花有主了,谁也别再想打她的主意。
“那我们买脚链,绑住了脚,哪都去不了了。”乔芊羽现在是哄着谭冥,知道刚才韩沐风那番话肯定是让他生气了,但是在自己面前,谭冥从来都是把自己暴躁的脾气给压下去。
听了乔芊羽可以讨好的话,谭冥黑着脸点点头,“暂且让你一次。”
脚链很简单,是一根裸链没有什么装饰,但是戴在乔芊羽秀美的脚踝上,格外的漂亮。谭冥让店员在脚链内侧刻了两个字母,my,组合起来就是my,双重含义。
谭冥打了个手势出去接了一个电话,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芊羽,快跟我回去。”
------题外话------
o(︶︿︶)o唉第三遍啊,亲们,肉汤换成省略号了,自己想像吧
啊呜,改第四遍,希望这次能通过
068因恨生恨
谭冥一脸凝重,拉着乔芊羽出来,手心冒出细汗。
乔芊羽感觉到手心的湿意,没有多问,跟着谭冥上车。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严肃凝重的谭冥。以往,他遇上任何事都可以笑笑就过去了,现在,却是满脸焦灼。
“谭冥,怎么了?”乔芊羽止住谭冥拧钥匙的手,“我来开。”
谭冥点点头,和乔芊羽交换了位子。现在已经没了刚接到电话时的惊愕,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却尤不敢相信。
在他印象中,父亲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是坚不可摧的。他从小就被当做太子爷捧在手里,得到的是别人的仰慕越钦羡,唯一与他作对的就是韩沐风。这样不奇怪,两大家族斗了这么多年,他俩是同辈,自然从小耳濡目染,被比较来比较去。
现在想想,他比韩沐风唯一强的一点时什么?是一个幸福和美的家庭,还有一个权势滔天的老爸。他以前一直不明白父亲的恨铁不成钢,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我爸出事了。”短短几秒钟,在脑中转了这么多心思,谭冥也就释然了。
乔芊羽没有再问,她知道谭振业的位子不低,这也是谭冥敢在质监局混日子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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