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笑了一声,“我真不知道,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会让您有如此大的兴趣!”
炎风皱皱眉,他还真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如果她全力反抗,他倒是乐意一些。似乎不将她激怒不罢休一般,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将手收紧,她落入他怀中,姿势是那样的暧昧。
辛濯回到公司,事情都办妥了,心情还不错,将要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落洛的座位上没人,他随口问了一句:“落助理呢?她回来让她来找我!”
估计是去洗手间,今天没有安排她外出。
“落助理去MF了!”旁边的助理答道。
辛濯的面色一下子变了,瞪着她问:“她去那里干什么?什么时候去的?”
助理吓一跳,总是温文而雅的辛总怎么突然这样可怕?她哆嗦着说:“MF公司的冯总叫她过去的,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了!”
辛濯二话不说,一边拨落洛的手机一边向外赶去,这个死丫头,怎么不跟他说一声?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落洛在炎风怀里大气不敢喘一声,她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如果他再有动作……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与炎风一起看向那小巧的包,她挣开他想去拿电话,无奈他胳膊比她长,动作也比她快,她被他按在怀里,而他的长臂一伸,那包就让他勾过来了,他毫不客气地将包倒过来,里面什么唇膏钱包一类的小零碎全都散落下来,噼啪地掉到桌子上,他拿起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看眼上面的来电,然后将手机一扔,摔到墙上,再到地上,不响了,电池都摔了出来。可怜落洛如何挣扎,都被他给按的结实,看他也没用多大力气,不知为何她总是逃不开他的桎梏。
“安静了!”他轻松地说。
他总是喜欢用最简单的办法达到目的,不过对待女人他倒宁愿费些力气,那样会让他新鲜感保持时间长一些。
她的东西毫无隐私地被倒出来,手机又被他给扔掉,这个人简直太可恶了,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瞪向他,那气再也压不住。
炎风看到此刻落洛的模样很开心,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捏起她的下巴,勾着唇便俯下头,落洛扬起手,对着他的俊脸就甩了过去,尽管她力气不大,却也是用尽了力气,反正也打了,那就打的狠些,“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中非常响亮。
炎风根本没想到有人敢打他,更别提女人了,所以他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世上不缺天高地厚的女人,但是炎风还没遇到过,如今落洛是头一个。
他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落洛伸手推他想要跑,可她的腰被他的手牢牢扶着,固定在他怀中,他眯起眼,本来就狭长的眸现在更是眼尾上挑,邪魅极了,“你敢打我?”他的声音带着狠戾,此事注定不能善了。
“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的,你不懂得尊重人,想伤害我,我就是打了怎么样?”这个时候她知道求他也没用,反正他要是敢动她,她就跟他拼命。
炎风本就不是怜惜女人之辈,此刻在盛怒之下更不会手软,他懒的跟她再废话,直接动手,只是一下,她的领口就被撕开了,小巧而精致圆润的肩便露在他面前,他心底的怒火逐渐转变为欲火,灼灼地烧着他。
落洛用尽全力反抗,什么手抓脚踢的,胡乱没有章法却死一般的捣腾,炎风只觉得脸上生疼,顿时几个血道出来了,他愤恨地抓住落洛两只手腕,这顾的了上面顾不了下面,落洛一膝盖顶到他命根子上,实属无意,他疼的汗都下来了,手也松开她,弯腰捂着脸色都变了。
落洛趁机拿起沙发靠垫就往他身上招呼,一下接着一下,好像打上了瘾一样,只要把他打倒,她就安全了。只是她找也不找个有用的东西,一个沙发靠垫能打多疼?她其实早就没了理智,被炎风这种举动又吓又气的。
炎风只担心自己兄弟被她弄坏,哪里还顾得她打自己,他弯着腰,任她打,也没有还手。
此时辛濯正在往里闯,冯峰拦着他一边走一边说:“辛少、辛少,您这是干什么?”
辛濯不顾他阻拦,冷冽的眸底翻滚着熊熊怒火,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用毫无商量的语气说:“冯少,落洛要是有一点事,我拼尽全身力气也要跟你们没完!”
冯峰真是暗自叫苦,他有什么办法?他知道辛少不惹,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彼此那些底细清楚的很,可炎少同样不好惹呀!
“冯少,带我找到落洛,绝不连累你!”辛濯嘴上说着,步伐却没停,上了电梯直接就往顶层奔。
人都追过来了,他拖延也没办法,只希望炎风快些已经得手了,要是没得手,让辛少给搅和了,那回头炎少还要发飙。
冯峰带着辛濯到了顶层,然后带到会客室,辛濯推门没推开,脚狠踹了两下也没有踹开,这门相当结实,也非常隔音,什么都听不到。
冯峰心里滴血,他刚刚装修好的办公室啊!
“开门,快点!”辛濯粗喘着气命令道。
冯峰苦着脸拿钥匙开了门,辛濯立刻推开门,而里面的景色让两人都愣住了。
落洛衣衫不整,上面领口破了,是炎风刚刚扯的,下面裙子也破了,却是她踢打炎风时自己弄破的,而她却不知,头发散了,此刻的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活活一副被蹂躏后的模样,而炎风的衣服也好不到哪儿去,让落洛给撕打的,他弯着腰,看不见表情。
冯峰惊讶地张大嘴,这妞甭管是不是被吃了,现在就像个女战士啊,再瞧炎少,原来是喜欢被虐的主儿,何时见过炎少这样狼狈?
辛濯眸底一黯,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近乎于疯狂的落洛给抱在怀里,“小洛,我来了,不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晚了,此时她的这个样子,让他心里很难受。
落洛几乎是打红眼,她圆滚滚的眼睛瞪着炎风,就像只受伤的小兽,在辛濯怀里剧烈地喘着气。
“草!”炎风只说出这么一句,他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丫还闹,真正受伤的是我,我这兄弟要是残了,我跟你丫的没完!
辛濯看这场面极其混乱,她的东西都散在桌上,手机也摔在墙角,可以想象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他知道等炎风反应过来恐怕不那么容易离开,他来的急也没带人,所以一把拉着落洛,拿起桌上的钱包,走到一旁捡起手机,将她拽出门去,到了门外才低声问:“有没有被他欺负?”
落洛面色怔忡,还是听到他的话,木然地摇了摇头,辛濯这才继续拉她向外走,如果真的被炎风给吃到了,那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就算了的。
冯峰看辛少走了也不敢拦,他站在门口瞧着炎少怎么不太对劲?半天也不抬头,不由问了一句:“炎少,您怎么了,到底吃下没有?”
“吃个毛,草!”他愤恨地骂着,一阵阵倒吸气。
看样子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一向在女人身上无往不胜的炎少,估计这次吃了大亏,他忍住笑,瞧着炎少总捂那里,也明白可能被那女战士给伤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他是不是去医院,他的手机就响了。
炎风正想着哪个傻缺来电话出顿气的,一看电话是老头子来的,他没办法,只能按捺着性子接听。
“你在哪儿?马上给我回来一趟!”炎广铭的语气就像吃了火药。
“爸,我忙着呢!”炎风听出老头子心里不爽快,才不想回去找气受。
“你能有正经事儿?我告诉你,有天大的事儿你也得给我回来,有事儿问你,别让我带人逮你去!”炎广铭霸气十足地说。
一说起这个,炎风无条件妥协,“我现在就回去!”
老头子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他当年青春期叛逆的时候,整天跟老头子顶撞,结果老头子让他回去他不回去,最后老头子带着人来堵他,当时那个场面叫一个大啊,一片的绿色,把他那些哥们儿都吓傻了,结果他不得不乖乖地跟着老头子回去,他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手底下人多好办事儿,甭管有没有用,先是那群人就能震住场面!
可他炎风手下这些人又如何能跟老头子那些人比?他也就退而求其次吧!
歇了这会儿,痛意倒是消下去一些,他抬起头,一看屋里只剩下冯峰,不由抖起眉问:“那丫头呢?”
“让辛少带走了!”冯峰心想就在您眼皮子底下被带走的,刚刚您也没吭声啊。
炎风本想发作的,靠他是这吃大亏的人吗?不过眼下还是应付老头子比较重要,也不知道找他什么事儿,现在不去就要带人来捉了,显然此事比较严重,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回去找老头子,这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冯峰看他夹着腿走,憋笑憋的脸都扭曲了,还好炎风没有回头,否则他先当那出气筒了!
辛濯带着落洛回公司,一路上他都没说话,只是脸板的厉害,落洛也没吭声,仿佛还没消化刚刚发生的事儿。
辛濯将车开到公司门口,侧头看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她的裙子,如此回公司,不仅对她名声不好,对自己的名声也有很大影响,他不由的又将车开出来,直接向她家开去。
不管是去公司还是变了方向,落洛都没注意到,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怎样才能让自己不会如此轻易的被人欺负?很明显落家女儿这个身份根本给不了她任何的庇护,否则段煜麟不会轻易与自己离婚,辛濯也不会利用自己,炎风更不敢对自己恶意冒犯。
落家这个高度都不行么?她不由有些绝望,在她眼里,父亲很了不起,落氏也很成功,这是她一辈子可能都无法超越的高度,靠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可是这个悲观的念头一出,她自己就警告自己不能这样想,不努力的话她就会被如此欺负一辈子,等到父亲这个大山没有,恐怕不要别人来欺负,哥哥就会先将她卖掉!
辛濯将车停到她家楼底下,他看着兀自发呆的落洛命令道:“下去换衣服!”
落洛回过神,发现已经到了自己家,她听话地下车,这个样子太狼狈,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辛濯跟着下车,走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
落洛进卧室去换衣服,辛濯坐在客厅沙发上,也不用落洛招呼,自在的将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地盘。
落洛换好衣服,人基本也恢复了正常,她此刻才想到辛总也跟着自己进来了,他来干什么?难道还要将她带回公司?眼看离下班也差不了多长时间,不至于这样吧,好歹她也刚刚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难道不允许她歇一歇吗?
她走出卧室,看到辛濯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一向清浅的眸中此刻翻涌着阴鸷波涛,在看到她出来后,便厉声质问:“冯峰让你过去你就过去?难道你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就自以为是地知道能应付炎风还是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一连串的质问全部丢到她面前,这使没有准备的她一时间怔住了。
“我说过就算利用你也只是为了拿到这个项目,并没有把你送出去,你听不明白我的话吗?既然知道炎风给你下了网等你,你还傻乎乎地钻进去,我怎么就用了你这么一个白痴?你这个样子除了被卖替别人数钱,还有什么用,怪不得段煜麟不要你,真是个教也教不会的笨蛋!”他口不择言,被气坏了,他绞尽脑汁跟黄祥周旋,为的就是把炎风这个问题解决,她倒好,也不跟他商量,自个儿就送上门去了。
别嫌他说话难听,其实他一向是个毒舌,如果真的谈判或是吵架,他总是一针见血地戳到对方伤口上面,只是平时他有儒雅作为掩饰,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辛濯的话一句句地刺进她心里,连受打击的她如今被如此不留情面地大骂,一时间难以接受,她咬着唇,鼻子一阵阵地发酸。
辛濯看她要哭的模样,可是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一直没落下来,晶莹的贝齿狠狠地肆虐着红唇,那唇也不知会不会被咬破,再配上她小小的脸,瘦弱的身姿,更加让人可怜,一向冷情的他也有点心软了,毕竟刚刚利用过她,现在再这么骂,会不会太严厉了些?
他有些无奈,女人就是这样,骂轻了不管用,骂狠了给你摆出这么一副小模样,真是让人无从下手,气的牙痒痒,他不喜欢跟女人打交道。
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声说:“行了,我这不是被今天这事儿给吓着了,万一你真的被炎风给糟蹋了,我岂不是愧疚死?”
“对不起,是我把他想的太善良了,我以为世上总少不了他这样的人,迟早要我自己去面对!”落洛如实答道,她也知道,今天自己的举动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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