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冷哼道:“他说的那些理由站的住脚吗?我才不信,千诗难道你信?”
段简驰知道说的越多就有可能错的越多,他也不解释,拽着她说:“走,让你亲眼看看!”说着不甚温柔地将她向门外扯去,白翰追过来想把妹妹拽回来,可白千诗却调整好脚步,跟着段简驰一起走了。
一行人又赶去黄祥的公司,黄祥正想跟小美人儿恩爱一番的,正吻到忘情处,这仨人闯了进来,打搅他的好事儿,他没好气地说:“不是刚说清楚了吗?怎么又来了?”
段简驰一副气极的样子,恨恨地说:“黄总,看看我为了给你帮忙,惹的自己一身骚,你得给我解决,怎么让我老婆相信我!”
黄祥也是处理此类事情的个中高手,他将怀里的女人往前一推,说道:“你自己说,跟段先生有没有关系?”
小兔低着头,此刻心里百味杂陈,她真想大声告诉白千诗段简驰是怎么爱她的,但是她不能,她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为了一个男人而不顾母亲的事,她做不到,所以她轻轻地摇头说:“没有。”
“那你们开房是怎么回事?”白千诗质问。
“当初他想让我跟黄总,我不同意,那天他一直在劝说我……”小兔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不擅于说谎,现在却不得不为了钱而虚伪着。
段简驰在一边凉凉地说:“这下明白了?”
这种事,谁来澄清都不如当事人澄清来的有力,事情很明显摆在面前,黄祥跟小兔一致说辞,你还有什么可乱想的?
白千诗气的咬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学人家当二奶,黄祥都能当你爹了,真是不学好!”
白家与黄祥是不相上下的,所以白千诗一点都不惧黄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小兔的泪当场就下来了,这件事她本来就挺委屈,现在就遭此羞辱,一时间脸皮薄外加心里难受,没经过什么事儿的她当然扛不住。
黄祥心疼极了,将小兔抱在怀中,不悦地说:“我说弟妹,我让段简驰帮我忙是我不对,现在既然事情都解释清楚,你还折腾什么?我家宝贝没惹到你吧,至于这么咄咄逼人的么?像你这种女人,谁愿意要?也就简驰老弟心甘情愿受你折腾,要是我,早休了!”
“你……”白千诗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一个女孩子当然不如黄祥脸皮厚,什么话都能扔出来。
黄祥不耐烦地说:“行了,事情都搞清楚,都走吧,别在我这儿添乱了。”
段简驰冷冷地问:“这下明白了吧!”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一副被冤枉的气愤模样。
白千诗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觉得自己真的错怪他。
白翰追着妹妹叫:“千诗、千诗!”
黄祥把小兔抱进里屋,好声哄着,可是小兔越哭声音越大,简直就是肝肠寸断,一边哭还一边说:“我不愿意这样、不愿意这样!”
“乖小兔、乖小兔,我呢,刚给你买了一辆车,跑车啊,以后你开车上下学,好不好?”黄祥哄道。他觉得段简驰起的这个名子甚好,叫着就有感觉。
“我不要,你别给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妈妈病好,我可以离开你们这些臭男人!呜呜……”小兔哇哇大哭,像个孩子一般好不伤心。
不物质的女孩儿,如此冰清玉洁,黄祥喜欢,太物质的女孩儿,在他感觉已经脏了,而这小兔,不止身子干净,心也干净,他就是喜欢这种纯洁没有杂质的姑娘。他也喜欢小兔闹脾气,觉得有意思,太乖顺的也不好,生活无趣,总之这个小兔,非常称心,他简直快要将心掏出来给她似的,百般哄啊。
那边白千诗一直追段简驰到车里,她看向哥哥说:“哥,你先走吧,回头我再联系你!”
段简驰冷着脸,她的话刚说完,他便将车子启动了,白千诗回过头说:“简驰,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人就是这样奇怪,如果段简驰低三下四地跟她解释,她肯定不会相信,可若是用这种办法,白千诗自己便觉得心虚了。她认准了自己错怪段简驰,心里暗骂哥哥多事。
段简驰一路都不理她,将车开到自己与白千诗的房子,他需要一个安静的、不被打扰的地方,让白千诗一次性打消疑虑。
下了车,他大步走进家门,白千诗在后面跟着,一路跟到了卧室,段简驰往床上一躺,佯装生气。
白千诗坐到一边,哄道:“老公,你别生气,是我不对,可任谁看了那些东西也要误会的啊!”
段简驰一听,气愤地坐起身,满眼喷火地说:“你现在都没搞清楚谁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老公,和你融为一体的男人,嫁人后,我才是你最亲的人明白吗?怎么别人一挑拨你就跟被点了炮似的?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平日里我怎么对你的?啊?不说别的,我们天天在一起,我哪里还有力气应付别的女人?你当我是超人?”
白千诗一想这点倒是真的,段简驰对她非常热情,每回亲热一次都不会满足,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他哪里有精力应付别人呢?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老公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
“老公,这次是我错了,下次肯定不会了,我一看那录相,我人都傻了,我怕你不要我,呜呜……”白千诗说着,竟然难过地哭了起来。
段简驰见火候差不多,一个翻身将白千诗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看来是我惩罚不够,叫你天天胡思乱想……”
女人啊,在床上你越是虐待她,她越会满足,段简驰没有一点心里负担,将心底里郁积的火都发泄到她身上。
可是另一边白翰气坏了,他回到公司,白炳烨着急地问:“怎样?”
白翰咬牙说:“太过分了,那个段简驰就是个演戏高手,跟黄祥和演一出戏,弄的最后千诗还得跟他道歉!”他气呼呼地说罢,将事情经过描述了一番。
白炳烨气道:“这段简驰是欺负咱家没清醒的人吗?这小子,饶不了他。”
“对,要让他看看咱们白家的厉害!”白翰也恶狠狠地说道。
第二天,段简驰去上班,白千诗却没有急于上班,而是进了洛洛的房间。
虽然经过昨天下午的恩爱,两人看起来似乎是冰释前嫌,但白千诗总觉得段简驰和以前不同了,好像挺介意这件事情似的,她心里苦闷,又想起洛洛,她觉得像段煜麟那么难以相处的人居然对洛洛柔情似水,太不可思议了,所以她觉得洛洛肯定属于情商非常高的那种,有什么办法能让夫妻关系融洽。
她这是来拜师的。
洛洛在房间里逗福宝,见白千诗进来了,笑着问:“怎么今天没去上班?”
白千诗走过来也逗了两下福宝,坐到沙发上叹气说:“愁,昨天刚大干一场架!”
“啊?跟谁呀?我看你们不是挺好嘛!”洛洛昨天见白千诗跟段简驰像热恋中似的。
“嗨,你不知道,我哥跟我爸说段简驰有外遇了……”
白千诗毫无保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洛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她为难了,要她怎么说?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儿呢,那些误会如果说出来,恐怕白千诗又要多心的,再说她也不能直说段简驰就是有外遇吧!她并不想在其中掺和,段简驰演的跟真的似的,谁也没从床上抓住人家出轨,她也不知道段简驰是否出轨啊。
洛洛听完后问:“其实先不说这事儿真的假的,如果段简驰真的出轨,你会怎么办?”
白千诗靠在沙发上,摇摇头说:“不知道,如果是你呢?”
洛洛靠在床上,一边晃着福宝的小摇篮一边说:“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我很爱段煜麟,虽然有了孩子之后为孩子也不应该选择离婚,可是每次的设想之后,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那便是离婚,我觉得我真的不能忍受另一半的背叛。”
白千诗叹气,“说实话,我真的很爱简驰,昨天那件事情,我很生气,可是我竟然没想过要离开他,你说我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洛洛纠结,如果她知道段简驰一直对自己暧昧不清,肯定会将自己当成敌人的,她颇有感慨地说:“是你爱的太深,爱的太卑微!”
“是啊,那有什么办法呢?就是爱了、就是爱了啊!”白千诗说罢,又笑了,“不过还好,昨天是虚惊一场,原来他为了给黄祥帮忙,不过黄祥那样的男人,离那么近干什么?应该要远离的。哎对了,我看你跟大哥感情那么好,大哥连女人都不接近,你是怎么把他降服的?”
洛洛听她最后一句,猛地笑了,“说的我跟女侠似的,还降服?其实煜麟看起来外表冷硬,心里挺温柔的,只不过他平日总是不苟言笑,吓到人罢了!”她巴不得把话题转开呢,这件事儿她可解决不了,还是别多说的好。
白千诗也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大哥内心温柔?我还真一点都没看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里面是段简驰气急败坏的声音,“白千诗,你们家怎么回事儿?不但把段氏的产品全部下架,还扬言以后不再允许段氏产品进白氏超市!”
“啊?这件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啊!”白千诗吓一跳,匆匆挂了电话对洛洛说:“真是麻烦啊,这件事儿还没完,我家把段氏产品全都退货了,我先去解决!”说着也不等洛洛回答,她先匆忙离开了。
洛洛长出一口气,以白翰那脾气这事儿要有完就怪了,她可得离的远远的,免得白翰再粘上她,虽然手上有白翰悲惨被辱照,但也要保险一些是不是?只不过现在落氏的事情完结,段氏开始宣战,不知爷爷会不会让她去段氏上班,如果这样的话,日日和段简驰处在一起……
洛洛长叹一声,真是混乱,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话说白千诗给哥哥打电话,得到哥哥的训斥,并且对她表示绝对要跟段简驰对抗到底,白千诗急了,又给父亲打电话,没想到父亲比哥哥的劲儿还大,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都没事儿,怎么哥哥跟父亲都成了这个样子呢?
这件事闹的全城皆知,要知道段氏的产品在白氏超市全部下架那是一个多么大的举动?所以这件事情惊动了媒体,不管是电视报纸还是网络都开始报导,媒体兴奋了,终于有件能抓住大家眼球的事情。段简驰不免有些慌了,动静太大,恐怕这次要闹出大事儿。
段家人全部紧张起来,这么大的事儿段孝严肯定瞒不过,当下便将段简驰给召了回来,客厅里段孝严、段贺光夫妇、段启海夫妇都在,洛洛躲着在楼上没下来,段煜麟也没回来。
段简驰匆匆赶到家看到的就是这副审讯的架势,他心里暗恨白翰,心想着一定要出这口恶气,好好收拾一番白翰。
段孝严双眸如电,威严犀利地看着段简驰,段启海一看忙先开口说道:“简驰,这是怎么回事儿,赶紧跟爷爷解释清楚!”
段简驰走过来沉着地说:“爷爷,这是一场误会,黄祥看中一个女孩儿,请我帮忙,结果被白翰看到,以为我背着千诗有别的女人,所以就找我算帐,但是这件事我已经与千诗解释清楚,昨天千诗与白翰都见到黄祥和那女孩儿,对方也都说明了事情经过,千诗一点事儿都没有,不知为何白翰非咬着不放。现在千诗赶过去跟他们交涉。”
段启海跟刘彦敏心里都打鼓,可千万别是这小子旧毛病又犯了,现在这个时候得罪白家,那将来就完了。
段孝严的目光仿佛有透视功能一般,他看着段简驰哼道:“黄祥是什么人?他跟咱们段家有仇你不知道吗?居然跟他搅和在一起害别的女孩子!”
段简驰觉得爷爷的目光仿佛能将自己洞穿一般,他努力使自己镇定,声音未变地说道:“爷爷,我本不欲与他过多交往,不过他说可以帮助我们段氏产品上销量,所以我才同意的。”
看吧,人家也是为了段氏才这样做的,你能说出什么?段简驰之狡猾,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段启海一听儿子的话,立刻说道:“爸,虽然简驰的做法有欠妥当,但也是为了段氏着想,现在既然千诗已经去和家里交涉,我们不如等千诗的交涉结果!”
“教子无方!”段孝严重重地哼道。
“是!”段启海低下头,汗已经下来了。
段孝严缓缓地开口,“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靠邪门歪道取胜,迟早有一天还会摔下来!”
段简驰心有不服,但是仍旧低头说:“爷爷,我知道了。”
段孝严叹气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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