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突然钟晓媚拧起孩子,用力的晃了晃。
“呜哇哇……”壮壮被这么一晃,瞬间放声大哭。
“不许哭。”钟晓媚坐了一天的飞机,身累心累的,现在儿子又不依不饶的闹,一直一副温柔如水的她,也有些焦心。
“呜哇……晧……叔叔……”壮壮憋着哭脸伸手转向白晧匀。
肖田田从垫子上捡起熊娃娃,默默的揣回自己的兜兜里。
“壮壮,不哭了,小婶婶把晧叔叔送给你,好不好?”肖田田见小孩子一哭,她也焦心了。
白晧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从后视镜里头看着肖田田。
见她盘着腿坐在后座上,脸上为了讨小孩子欢心,带着一副掐媚的笑,白晧匀心底一阵涟漪,她为了他而努力的小心翼翼与自己的亲人相处。
“呜呜……你骗人的。”壮壮带着期待,又带着疑惑看着肖田田。
“小婶婶从来不骗人。”肖田田见小家伙被自己骗住了,于是她继续往下边掐。
“真的?”壮壮吸了吸鼻子。
“真的,比你妈妈脖子上的钻石还真。”肖田田信誓旦旦的向小家伙说道。
钟晓媚倒是悻悻的去摸了摸胸口钻石项链。
“那晧叔叔可以跟妈妈还有我永远在一起了?”壮壮继续疑问,他才不信,别人会把这么好的晧叔叔给让出来呢。
“当然可以,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肖田田洋溢着笑容,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白晧匀的亲人就是自己的亲人,当然可以永远在一起。
贴身漂亮女保镖(10)
“当然可以,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肖田田洋溢着笑容,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白晧匀的亲人就是自己的亲人,当然可以永远在一起。
听到这样的答案,壮壮才吸了吸鼻子,总算是不哭不闹了。
抽了抽自己的鼻子,他又盯着肖田田道:“那你会跟晧叔叔离婚吗?”
小孩子一语惊人,瞬间让车内所有人都错愕,气氛瞬间变得很是尴尬。肖田田也不想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居然会知道离婚这两个让人忌惮的词语。
白晧匀看了一眼壮壮,见他很认真盯着肖田田,似乎非得问出个问题来。
他抬眸看了一眼钟晓媚,显然他是在疑惑,她怎么让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理解了离婚的定义。
最后,目光很快的从后视镜里落到肖田田的身上,脸色有些沉。
她这是怎么了?肖田田本应该毫不犹豫的说会的,怎么,这么一个简单的字,现在却是这般难吐出来。
“我……”我会……
肖田田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白晧匀重重的喊了一声:“宝贝……”
他知道,她会说会,他也知道,那是骗壮壮的。
但是,他就是不想听到这她会与自己离婚的词儿,哪怕是假的。
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显然白晧匀对开车已经微微有些个分心。
宝贝……
钟晓媚又把视线落在了白晧匀身上,他叫谁肖田田宝贝?在机场的时候,她似乎也听到了这么词儿,她还以为是叫壮壮宝贝,所以也没觉得有多惊讶。
只是,他居然叫一个大,宝贝。一种感情要到达什么境界,才能在旁人面前直接喊‘宝贝’二字?
再看白晧匀一听到离婚的字眼,他脸上毫不掩饰的紧张感,明明知道肖田田在骗小孩子的,他居然也会这么认真。
“小心……”突然钟晓媚紧紧的抱着儿子,大喊了一声。
白晧匀紧急的一个刹车,顿时所有人的身子都往大力的往前一倾。
“啊……”后座的肖田田咚的一声撞到前坐的靠椅上。
壮壮被吓了一跳,也不追着肖田田一个劲的问离婚的问题了,而是紧紧窝母亲的怀里头。
“宝贝!”白晧匀赶紧松了自己的安全带,也顾不上自己有没有撞上前面的车,擅自下了车,打开了后车门。
肖田田因为没有系安全带,刚刚那紧急的刹车,是让她整个身子撞上了前坐,白晧匀能明显的感觉得到。
把半躺着的肖田田给扶了起不,白晧匀本来白皙的脸顿时看上去有些苍白,带着丝丝焦急,紧张。
“撞到哪了?”修长的手指抓着肖田田,胸口明显有些不安的起伏着。
果然,这小妮子,一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眼皮底下,哪怕她就在自己身后也不行。
“疼……”肖田田也是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白晧匀抓着她的之前烫到的伤口了。
“哪里疼?”
白晧匀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刚刚她的身子撞在自己椅子上那么重,那么沉;都怪他,没有叮嘱她把安全带给栓上。
胸前二两肉疼(1)
白晧匀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刚刚她的身子撞在自己椅子上那么重,那么沉;都怪他,没有叮嘱她把安全带给栓上。
看了看前方的红绿灯口,又发现钟晓媚那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肖田田显得很尴尬。
“手疼!”肖田田在白晧匀松开的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没事,绿灯了快开车。”
何止是手疼,刚刚那么一撞,撞得是她的胸口好不好,她疼得险些就没有喘过气了,还好自己胸前长了二两肉。
只是,这两二肉也被撞得好疼,有外人在场,她怎么可能说胸口二两肉肉疼之类的话?
白晧匀当然不放心,非得要拉起肖田田的衣服来看不可,肖田田拽着自己的衣服,死活不让他拉开。
“肖田田!”白晧匀表情严肃,高大的身影站在后车坐门口,而要弯着腰才能看得她。
“我真的没事。”肖田田撅着嘴,开什么玩笑,他居然想掀自己的衣服,当着嫂子的面。
嫂子刚刚看自己那眼神,她现在心底还在发毛呢;
她知道,白晧匀对自己好,而且宠得不得了,正因为如此,钟晓媚才会这般奇怪的看着自己,而现在他居然……
“过来。”白晧匀有些恼怒了,他心底是有多么担心她,她不知道吗,还在这里耍什么倔。
“我不。”肖田田也就倔上了,再这么下去,她迟早会被他宠得无法呼吸。
“比比比……”这个时候,他们后边的车等得不耐烦了,一个劲的按喇叭,催促着他们的车。
白晧匀后退了一步,笔直的身影站在车旁,扭头,目光冷冷的射向后边的车。
也就奇了怪了,那汽车的喇叭声,瞬间也停了下来。
见肖田田不依着自己,白晧匀身子一弯,弓身坐进了后车座,大手一抓,把肖田田给捞到了自己怀里。
“白晧匀!”肖田田一个奋力的挣扎,他这是做什么?有外人在场,还有这么小一个孩子。
白晧匀不理她,自顾着去扯她的衣服;
肖田田急了,手脚乱舞,口中大喊着:“白晧匀,我又不是小孩子,放开我,放开我。”
“哇呜呜……”壮壮显然不知道他们两这是怎么了,吓得哇呜的又开始哭了。
“你弄疼我了,嗷呜……”肖田田在被他把外套扒下来后,她声音有些哽,嗷嗷喊了两声疼,白晧匀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哪里疼了?”
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嗜了一般,悠悠的看着她,丝毫没有理会副驾驶座的母子两人,似乎此刻的世界里,就只有他还有肖田田了。
“你抓疼我了,咳咳。”肖田田紧紧的拧着眉头,胸口的疼让她重重的咳咳了两声,还是她刻意压抑着的。
“胸口疼?”
白晧匀说着就去拉她的领口,他生怕刚刚的急刹车让她撞伤了哪,见她这么压抑的咳嗽声,他立即联想到她撞到了胸口。
“没有!”肖田田的脸瞬间通红,边说着还偷偷的瞄了瞄副驾驶座钟晓媚。
胸前二两肉疼(2)
“没有!”肖田田的脸瞬间通红,边说着还偷偷的瞄了瞄副驾驶座钟晓媚。
“阿晧,既然田田都说没事了,你也不用担心了,再说现在还在马路中央呢,回去再检查也不迟。”钟晓媚终于开了口,一边安抚着在嚎啕大哭的儿子。
白晧匀也听话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而是把肖田田紧紧的拥在怀里头,紧紧的,紧紧的。
都是他的错,他怕听到她那一个‘会’字,开着车都分心了,害她又受伤了。
壮壮跟嫂子都是白家的人,这是铁打的事实,他会让大家都和睦相处的,虽然现在看起来情况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平常。
“跟我坐前面去。”白晧匀下着命令式的口吻。
肖田田怯怯的探出小脑袋,什么?跟他坐到前面去?哪里?
她还能坐在哪里?他不会是……
“不要!”锁眉头,瞪了他一眼,他还是在把自己当小孩子。
“乖,听话恩?”这小妮子,他不放心她。
“白晧匀,我不是小孩子。”肖田田不依,挣扎着要从她了怀里出来,却是被他禁锢的更加牢靠。
“在我眼里,你永远就是个小孩子;”而他,永远都希望呵护着她,护着她,宠着她,把她当小宝贝儿一样的溺着她。
说完,白晧匀咔嚓一声,把车门打开,随后不管肖田田如何反抗,他态度坚决,“是脱衣服让我检查,还是乖乖的跟我坐前边?”
“我两个都不要选。”肖田田紧紧扯着他的酒红色羽绒服,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她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那为夫替你选一个。”
话落,他已经抱着肖田田钻出驾驶坐人,把坐椅往后调了调,把驾驶坐的位置调宽了些,正好还能把瘦瘦的肖田田也给装里头。
“哇,白晧匀……我恨你……”肖田田娇滴的捶着白晧匀的胸口,然而没打两下,她的纤手又被握在了他的手中。
“宝贝,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别乱动了,我开车了恩?”白晧匀让她横坐在自己怀中,给她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然后,他拉起安全带,把两个人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钟晓媚脸上表情,不知道是要用惊讶还是要用纠结还形容,紧紧的锁着眉头,上次白晧匀去温哥华的时候,她还感觉到两人的感情出了危机,现在这……
但是,看得出来,白晧匀付出的比肖田田要多得多,陷似乎有些深,而且还过了头。
见壮壮与钟晓媚两人错愕的看着自己,肖田田糗得把脸直接往白晧匀的怀里一埋,再也没脸把头给抬起来。
“阿晧,你,你这么开车,不好吧?”钟晓媚脸色有些白,紧紧的拥着儿子。
“比让她坐在我看不到地方,这样,更能让我安心开车。”白晧匀再一次的启动了车子,车速明显的慢了许多。
在分心的情况下,他发誓再也不会把车开那般快;而且还是载着他最心爱的人时,他更要保她一生平常健康。
胸前二两肉疼(3)
在分心的情况下,他发誓再也不会把车开那般快;而且还是载着他最心爱的人时,他更要保她一生平安健康。
壮壮纠着浓浓的小眉头,不吵不闹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驾驶座上白晧匀与小婶婶;刚刚晧叔叔发火的样子好吓人,他还以为他要揍小婶婶了呢。
刚刚还吵吵闹闹的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钟晓媚与白晧匀两人都静静的望着前方,心里却是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壮壮毕竟是小孩子,那种刚刚回国的兴奋感也消逝了,哭过后,这会儿躺在母亲的怀里香香的睡了过去。
肖田田那紧紧纠着白晧匀羽绒服的小手也缓缓的松懈了下来,然后无声无息的挂在了拉链口,正好撑着白晧匀的胸膛。
平缓的呼吸声慢慢传来,她,似乎也睡着了。
开着车的白晧匀突然扬起了一抹笑,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眼底尽是温柔的宠溺。
趁着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间,白晧匀怕她呼吸不舒畅,轻轻的执起她的小脸,让她的脑袋,静静的靠在自己怀中。
按说,肖田田还是一个小孩的脾性,毕竟不到二十,多少有些学校里学生气息,稚气未脱。
昨天晚上一直跟自己在床头磨着私话:壮壮可爱不,嫂子美丽不,壮壮会抢自己的小白不,壮壮会不会喜欢小娃娃,嫂子会不会喜欢自己……
N多个问题,他知道她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而他也知道,从小就失去亲人的她,对亲人的那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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