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乖,不要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白晧匀觉得她就是个小恶魔,总是给自己吃一碗苦药水,然后又给自己一块糖。
这一苦一甜,他似乎也离不开了她,也爱上了这种味道。
“吸吸……”在他怀里抽噎了两声,肖田田也不哭了,但是不肯放开他的脖子。
“晧晧,我肚子疼,好疼。”肖田田越说,搂他越紧。
白晧匀一听,急了,想要看她怎么了,可是又被她抱得紧紧的。
“乖,松开,我看看你肚子怎么了。”白晧匀安抚着她,劝她松开自己。
“不要,一松开你肯定不见了。”肖田田不依他,撅着小嘴,抱他更紧了。
白晧匀心里一暖,她现在变得这么需要自己了,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就越来越重了呢?
“怎么会不见了呢,乖,松开我帮你看看。”
“吸吸……”肖田田听话的松开了她,白晧匀把她置于沙发上,斜躺着,他明亮的眸子扫了一眼门口然后怒道:“还不快滚。”
那门口的保全一听,吓得乌溜溜的跑远了。刚刚总裁还柔情似海的安抚着自己的小妻子,怎么转向他们这些小保全时,就变成一副要杀人的嘴脸了呢。
果然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命啊。
白晧匀侧坐在沙发上,肖田田拉到自己怀里,他伸手摁了摁她的肚子道:“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肖田田看着他刚毅的下巴,她摇了摇头。
不是胃也不是小腹,白晧匀眉头一拧,直接解开她的校服,然后掀起底衣,看着她光滑而平坦的小腹。
他大掌伸上去摁了摁,“田田,是哪个地方疼,快告诉我。”
“刚刚做了个梦,又梦到爸爸妈妈出车祸时的情景了,然后我看到了姐姐摔出了车子,对面货车上的钢筋刺穿了我的肚子,然后我的肚子好疼,我以为我要死,突然你出现了……”
肖田田拽着他的手指头,生怕他会消失了一般。
“傻瓜!只是梦而已,不怕了,我现在不正好在你面前么。”怕她着凉,白晧匀把她的衣服给穿好,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仰着头,扣着她的小脑袋,让她位居而上吻上自己。
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又一次把肖田田吻得七荤八素,就似乎要把她从嘴里头吸入自己的血肉里一般,让两人都喘不上气来。
被关在他的办公室(6)
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又一次把肖田田吻得七荤八素,就似乎要把她从嘴里头吸入自己的血肉里一般,让两人都喘不上气来。
“饿了吗?”
她中午的时候就等自己一起吃饭了,现在都这么晚了,两顿没吃的她肯定饿坏了。
肖田田摇了摇头,也许是饿过头了,她感觉不是很饿。
“走,回家吃饭。”白晧匀捏着她红红的小鼻子。
“不要!”肖田田不想从他身上下来,就从他进门起,她就这么一直赖着不从他身上离开。
“不回家?”白晧匀理解错了意思。
“不要放开我。”肖田田小脸一红,埋在他的胸膛。
白晧匀一笑,然后爽朗的答应了她;抱起她,另一只手捞起她的手提包,像是抱小孩子一样,一个熊抱抱,两人面对面的抱着。
肖田田勾着他的脖子,大腿圈在他的腰身两侧。
白晧匀的身材很匀称,这么被他抱着,着实的有安全感,肖田田喜欢这种温暖,所以一直不舍得放开。
“来张嘴。”白晧匀手中端着小碗,里面是他出公司时,就打电话吩咐好餐厅熬好的海参粥。
“晧晧,这个粥味道很怪,我想吃饭,我要吃饭?”肖田田窝在沙发里头,身子后倾,她不想喝这粥唉。^^^……
刚刚还没觉得饿,这会到了餐厅,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饿扁了。刚刚还一直说自己的肚子疼,这会她算是明白了,那不是肚子疼是胃饿得发疼呢。
“胃疼还想吃饭?赶紧把粥喝了。”白晧匀神色一缩,她以前一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饿这么两顿就胃疼,上次进医院也是这样。
“我不要。”肖田田把小脸撅到一边,“胃疼还不是你害的。”
心又一软,她天生就是白晧匀的克星,“快点喝了,乖乖的。”
肖田田盘着小腿用小手撑着,细细碎碎的退了一丈,离白晧匀远远的。
服务员推开包厢的门时,就是看到这么个场景,诺大的包厢内,两人那摆好菜的餐桌不坐,偏偏挑着沙发,只端了一碗小粥。
“白少爷,所有的菜都上齐了,我们先退下了,您有什么吩咐喊一声便是,我们在门外候着。”
肖田田看着门口那服务员,咦,这服务好眼熟啊。
“白少爷?”肖田田瞅了瞅服务员,又死死瞅着白晧匀,她记得了,这不是上回服侍他们两吃饭的服务员吗?还坑了自己一千块钱的那个。
现在怎么就认识了?而且还这么熟络,估计是早就认识了,而且还是经常在这里吃的。
为什么,打她碰到白晧匀起,她的生命里处处是坑啊,不只是上次那条内裤被白晧匀坑出来两万块,原来早在那一千时,她就已经被坑了。
“你应该喊老公才是。”白晧匀知道她认出来了,他仍然很无耻的朝她眨着眼睛。
“白晧匀,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坑过我?”肖田田说着伸着两个爪子扑了上去,要跟他‘火拼’一翻。
被关在他的办公室(7)
“白晧匀,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坑过我?”肖田田说着伸着两个爪子扑了上去,要跟他‘火拼’一翻。
服务员很懂事的悄悄关上门退了出去,带着暧昧的笑意。
“小心粥,小心……”白晧匀把粥高高的端起,生怕被她给打翻了。
“你快赔我钱,赔我钱。”肖田田不依不饶的骑到了他身上去的了。
一副女王的气势,沙发上,肖田田两手抓着白晧匀的衣领,整个人坐在他小腹上,才不顾他单手举着碗的手会不会把粥给撒出来呢。
“我赔我赔,但你得乖乖把这粥给喝了。”白晧匀带着笑,他这一生加起的笑,也没有与她在一起时要多。
“说话算话?”肖田田听他这般说,这才肯放手他,然后伸手,打算把碗给接过来。
“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敷衍过你?”白晧匀挑着眉梢。
“等一下,这粥凉了,我去换碗热的。”白晧匀见自己可以起身了,他上餐桌上,给她重新打了一碗热粥。
肖田田要接过来自己吃,白晧匀不依,仍然一口一口的喂着她。
一听到他愿意赔自己钱了,肖田田也乖乖的喝起粥来,再说她本来就饿了,饿了的时候也不会在意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了。
“唉,娶了个掉钱眼里的老婆。”白晧匀调侃她。
肖田田含着一大口粥,听到白晧匀的话后突然停下了,呆呆的看着他。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财了?以前她大骗小骗的骗过不少,钱多的时候她都捐给希望工程了,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爱钱了?
那时候是为了逃离A市,离开白晧匀,逃出沈城的‘追杀’;
现在呢,她好像都没什么目标了,也不想离开,这里有一个港湾,温暖得她再也不想离开了。
“怎么了?”白晧匀见她一直看着自己,也不吞咽。
“以前给你的副卡都已经开通了,以后想要买什么自己买,发什么呆,吞掉,快点。”白晧匀戳了戳她鼓鼓的小脸蛋,催促着她。
“晧晧,我觉得自己真没用。”肖田田把粥吞下,然后很认真的看着他。
“怎么突然说这话?”白晧匀继续喂她,这才喝了一小半碗呢。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恐怕已经饿死了,或者被沈城给杀掉了。”咬着下唇,肖田田低下了脑袋,绞着自己的手指。
自己其实配不上白晧匀的,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这么些年了,你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好好的活着?”白晧匀见她不吃东西,眸子里带着厉色。
把勺子强迫性的递到她嘴边,肖田田张口又吃了一口,抬头看着他,“晧晧,我配不上你。”
‘啪’
白晧匀把手中的碗重重的放在茶几上,严肃的直视着她,其实他还在琢磨着她到底有没有看过抽屉里的资料。
“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生气了,是我不配你。”她纯洁的就像天山雪莲,而他是在商场粘满了铜臭的商人。
被关在他的办公室(8)
“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生气了,是我不配你。”她纯洁的就像天山雪莲,而他是在商场粘满了铜臭的商人。
“晧晧,我会努力的,努力成为一个能够资格站在你身边挽着你手臂的女人。”肖田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话里却是特别坚定。
“我不希望你改变什么,我只希望你就这么一直呆在我的身边,生一个孩子,两人一起到地老天荒。”只要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是他最大的希望与幸福。
他这样的话,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很感动,也更是坚定了她要努力的决心。
“快点,自己把粥喝完,我问你些事。”白晧匀是聪明人,不管她有没有看过抽屉里的资料,反正都是迟早要告诉她的。
“嗯!”肖田田听话自己端起粥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吃喝着。
“你还记得自己父亲的名字吗?”白晧匀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肖田田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肖穆仁认识吗?”白晧匀继续问。
肖田田摇了摇头,见白晧匀眸色一沉,她又怯怯的点了点头。
很好,白晧匀可以肯定她已经看过自己的资料了。
难怪,以前汤盛威结婚的时候她会这么气愤,说什么也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更是在婚礼上做了手脚。
“你明明有个这么有钱的叔叔,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流浪?”白晧匀有些心痛,一想着她在外面风吹露宿的,吃了这么多苦头。
“几年前师傅带我去认过一次,他们说我不是肖家的骨血,没多久师傅就死了。”肖田田把事实告诉他。
虽然她在说的时候,表情没有半丝的变动,显得那么平静,但白晧匀知道她心底是痛苦的。
“以后你谁也不认,他们来求着认你,你也不能认,知道吗?你有我就够了。”白晧匀上前,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把自己心底的决心还有力量传递给她。
他可以做到的,有朝一日,姓肖的会来求着她,与她相认的。
“田田,相信我,岳父岳母不会死得不明不白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为他们找回公道,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参和这事,交给我就行了,好吗?”
他不希望她掉进仇恨的字眼里,他只要她快快乐乐的陪在自己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以后她所有的但子,他为她挑,她面临的困难,他为她挡。
岳父岳母!!!
只是这几个字,肖田田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吗?他们已经是死了十年的人了,白晧匀还这么称呼他们;
对白晧匀,肖田田是越来越多的感动,感动到她怕将来自己离开他后,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嗯,我答应你。”肖田田紧紧的回拥着他,除了一个感动的,有力的拥抱,她能做的只有这些。其实她不知道,她只要快乐的呆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失散姐姐的事,我派的人还在调查,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好吗!”白晧匀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
被关在他的办公室(9)
“失散姐姐的事,我派的人还在调查,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好吗!”白晧匀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
拥着他健腰的小手紧紧的纠起他的衣服,肖田田眼睛有些湿润,打湿了他的衬衫。
白晧匀握着她的双肩,稍稍推开了她一些,看到她又哭了,他拧了拧眉头,“怎么又哭了,我可不喜欢看到你哭的样子,在我白晧匀的怀里,我只希望做回以前那个高兴的小骗子。”
“晧晧,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肖田田红着眼眶。
“以身相许。”白晧匀给了她四个字。
“这不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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