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赔你一车,先给我灭火要紧。”欲火焚身的男人最可怕了,尤其是在这紧要关头,他怎么可能甘心放过她?
正说着呢,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硬生生地止住了他的动作。
“落落,发生什么事了?”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凌落落潮红的脸仿佛被泼了一瓢冷水,立即从**中惊醒,惊慌失措地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跳了起来,“赶紧起开,我妈来了,你赶紧找个地儿藏起来。”
温顾言衣衫不整地被他推离开她的软玉温香的娇躯,脸色暗沉,幽怨地目光欲求不满地控诉着她的不解风情。这章我改了一天,改得筋疲力尽,殚精竭虑,精尽人亡,叫苦不迭,果不其然,船长不是那么好当的,没有过硬的技术,和淡定的心态还真会把男女主载翻,可我还是想拿着这张旧船票载着温腹黑和凌妞抵达性福的港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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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文文痴狂,想要问问你敢不敢,把这文文收进书架!
☆、【43】贪得无厌
男人看着自己身下二弟依然性致高昂撑起的小帐篷,一脸郁卒,懊恼不已,他未来丈母娘还真会找时间阿,只差一点他就要得逞了。“我早就想拜访伯母了,今天正好见见。”温顾言气定神闲,不以为然地说着,悠哉地整理着衣衫不整地仪容,心情很不爽阿!
“去死!你敢乱来,我一定要你好看!”凌落落皱眉,格外认真地警告,他要是敢让她妈妈见到他这副登徒子的尊容,以后还怎么让她面对妈妈?
凌落落手足无措地找着可以塞下这个男人的地方,一边故作平静地回答妈妈,“妈,怎么还没睡?我马上就要睡咯,您快去休息吧,我好累了,晚安。”
“什么东西摔碎了?你跟谁说话呢?开门让我看看。”凌秀怜精明睿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拍着门,严厉地说道。凌落落急得挠耳抓腮,连拉带拽地将男人塞进柜子里,警告,“乖乖待着,别出声,露馅别想再让我理你。”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凌落落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确定母亲看不出什么来,才深呼吸一口,打开房门。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跟谁说话呢?”凌秀怜举步进门,犀利的眸子狐疑地扫过房内,看得凌落落心惊胆战的,生怕精明的母亲会发现端倪。
“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而已,我刚才跟盼盼煲电话粥呢,您也太小题大做,草木皆兵了吧?”凌落落撒娇卖萌亲热地上前挽住母亲的手臂,故作随意调侃道,眼角的余光却担忧地瞟向大衣柜的方向,心神不宁。
“今天是楚凡送你回来的?”凌秀怜看着一脸讨好狗腿样儿的女儿,试探地问道。
凌落落心中一凛,想起了之前衣柜里的男人霸道的警告,后背冷汗直冒,几不可见地淡淡点头,“嗯。”
可不能让那男人知道,否则他又该变着法儿的来折磨她了。想起那男人淫荡的手段,她不禁心中发寒。
“这样才好,以后多和楚凡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你妈阅人无数,一看楚凡就是那种靠得住的男人,年轻有为,私生活也很检点,从没见他闹出什么花边新闻,这样的男人现今打着灯笼都难找,偏偏对你还一往情深,可你这孩子就是不上心,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榆木脑袋的女儿?”凌秀怜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脸地恨铁不成钢,这孩子真是让她操心。
“妈,我知道怎么做的,您就放心吧。”凌落落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母亲,可没敢说出今天薛楚凡向她求婚的事,要是让那男人知道,还不闹翻天了去?
“你自己好自为之,总之,我很看好楚凡,你也给我上点心,别让楚凡老迁就你,等他哪天耐心耗尽放弃你了,有你后悔哭鼻子的时候。”在她心里没人能比薛楚凡那孩子更适合做她女婿了,人不仅长得帅还很稳重正派,最重要的是对落落真心实意。
“我知道的。薛老师这样的金龟婿谁不想钓阿,我知道怎么做的,今儿这么晚了您先回房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凌落落点头如捣蒜,暗中却直翻白眼,薛楚凡这只妖孽,就是会顶着一张纯善的脸皮做尽狡诈之能事,这么快就把她妈妈给收买了,真是太可恨了!想着柜子里还有一只比薛楚凡更腹黑狡诈的呢,嬉皮笑脸地将母亲打发出去,暗自抹了一把虚汗。
呼!好险,妈妈再多待会儿,柜子里那只该憋不住破柜而出了。
凌落落靠着门纠结着妈妈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将她与薛楚凡送作堆,以后又该如何应对母亲的热切期盼和薛楚凡殷切求婚。身后一双温暖的大手环抱住她的纤腰,落入一具让她安心的熟悉怀抱,紧抿的红唇忍不住舒服的溢出一声叹息。
“怎么了?”温顾言魅惑地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她猛然绷紧的身躯,低声笑了,真是个敏感的丫头。
凌落落摇头不语,他怎么会明白她的烦恼呢。
“看来,我有了一个很强劲的竞争对手了,我未来的丈母娘竟然看中了别人做女婿,你说我是不是该有所行动?”温顾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幽光,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不是有个小青梅吗?”凌落落撇撇嘴,颇为不屑,他都有内定的结婚人选了,还来招惹她干什么?虽然她有所期待,但她明白更应该看清现实,他怎么会为了她放弃继承人的位子呢。
“给我一点时间,等我解决好一切就娶你。”这是他所能给的承诺,他还是想再努力一把,既能得到继承人的位子又能如愿以偿得娶得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到最后关头,他不相信他会输给任何人,这是他以身俱来不服输的骄傲。
“谁稀罕你!咱又不是嫁不出去了,还非你不可了?”凌落落别扭地别过脸去,心中难免有一丝怅然若失,她以为她在他心中是特别的存在,男人啊,总是这样,事业权势才是第一位。
“落落,相信我。”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这张清丽的容颜,脸上有一丝疲累和无奈。
她该相信他么?她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正面表明过他的真心,没有说过他爱她的话,她已经过了那种追求浪漫情怀的年纪,可她遇到了这个矜贵温雅的男人,总是想贪恋他的温情蜜意,哪怕那是梦境她也只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她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不是只要能得到他一丝宠溺和怜惜就心满意足了吗?为何她潜意识里还想奢望更多?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诡谲的宁静,温顾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瞟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窗台边上接听。
“我有事,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抵着她的额头,唇齿相依地依依不舍地缠绵许久,终于还是放开了她,从容不迫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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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说我非常想要收藏呢,哼哼!我不说,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呢?哦?
☆、【44】渣男逃了
“二哥,霍毅宸跑了。”付浩然风风火火的来到温顾言的别墅,脸上带着一丝阴霾和焦急。
温宸墨慵懒地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点着面前的红木桌面,眉头几不可见地微蹙,倒没有付浩然那样紧张,眸光微闪,“他怎么会逃掉?”
“二哥,是我的疏忽,就在半小时前他打昏了保镖翻了窗户,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他逃不掉的。”付浩然自责的神情溢于言表。
“不怪你,他现在一无所有,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温顾言敛眉深思,食指磨蹭着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倒是低估了那个渣男。
“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付浩然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以他对那个男人的了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寻机报复。
“无碍。”话虽如此,他犀利的眸光一转,想起那张娇俏倔强的小脸,心中有了计较,想必,那个男人一旦逃出去首先打击报复,胁迫的对象会是那个坚强傻气的女人吧。霍毅宸不傻,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凌落落对他温顾言的重要性了,当然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他必须得有万全之策,派人暗中保护她万无一失。
这样想着,抬手招来护卫雷冷静地下了命令。
“那照片的来源查到了吗?”温顾言似想起了什么,接过付浩然递过来盛着红酒的酒杯,话锋一转,淡然问道。
“你应该猜到了吧?”付浩然双眼微眯,举杯抿了抿红酒,意味深长地斜睨着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
温顾言不答,笑而不语。
“是你的好弟弟。应该在你的意料之中吧,奇怪,怎么没有一点被算计的不悦?她可是你家老爷子给你内定的媳妇人选啊。”付浩然一脸嬉笑着调侃,别人不了解他,他付浩然还不了解?什么事情都习惯掌控在手中的二哥,怎么会被这点小伎俩迷惑。
“你也说了,她只是我家老爷子看中的,可不是我看中的。”要他违心地娶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不起,他没秦语嫣想象地那样豁达,一辈子面对一个和自己小叔子上过床的妻子。
“看来,你家老爷子的如意算盘要落空咯,可是你不想要温氏总裁的位子了?”付浩然走过来,一掌拍在温顾言的肩上,无比亲昵又信任。
“有何不可?”不以为然的一笑,温顾言眼中精光暗闪。
“不是吧?你不是为了那个目标奋斗绸缪了很多年,就因为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就放弃了?要不然先娶回家放着,应付了你家老爷子,达成目的再说,等老爷子百年之后你们再离婚也不迟啊,女人不就是件衣服嘛,没必要认真。”在付浩然的心中,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只要有了权势金钱,女人召之即来,更何况秦语嫣不过是个可有点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一旦目的达成,随时可丢弃。
“你不明白。”温顾言不以为意地噙了一口美酒,钢琴家般修长好看的手指轻摇着酒杯,看着酒杯里的红酒荡漾着波光粼粼的光芒,付浩然怎么会明白他不愿意娶秦语嫣不止是因为她不检点,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早已被一抹明媚却忧伤的身影占据。
“二哥,我怎么这次看到你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付浩然微斜着眼看他。
温顾言挑眉,“怎么个不一样法?”
“以前你笑的时候眼里没有东西,可今天笑起来我却在你眼里看到了很多,有喜悦和满足,还有你整个给我的感觉也不一样了,现在的你没有以前那么冷。”
这些都是自从遇上了那个敏感的小女人之后才逐渐改变的,温顾言知道,那个女人真的让他改变了很多。
“你是不是有女人了?”付浩然一脸的八卦嘴脸,屁颠屁颠地套着劲爆消息。
温顾言抬手毫不客气地屈指弹上付浩然引以为傲坚挺的鼻子,挑眉,“你是不是该找个女人了?”
付浩然捂着鼻子瞪着眼前公然行凶的罪魁祸首,愤然地看着他,撇撇嘴,“我不需要女人。”女人对他来说只是泄欲的工具,有见过对工具动心的么?只是脑海中偶然浮现一张甜美纯真的小脸,一向不羁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情。
闻言,温顾言兴味勾唇,他还真想好奇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遇到自己的克星会是怎样一副热闹的场面。
“对于薛楚凡这个人你怎么看?”温顾言眸光微闪,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食指悠然拂过晶莹剔透地高脚酒杯,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有过几次生意上的往来,但是没有深交过,为人谨慎沉着,难以琢磨,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很有手段,是我见过为数不多最有威胁力的对手。怎么?他惹到你了?”付浩然思虑片刻,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
温顾言想到这个被自己丈母娘另眼相看,赞誉有加的男人,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危机感,想不到这男人还有两把刷子竟然先他一步打入内部,收买了人心了,看来他得有所行动才是,被人捷足先登得了凌落落的心去,可就大不妙了。
他从来对于一件事情都是把握先机,绝不容事情失去控制,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才最保险。
“没有,好奇而已。”他从来不会低估谁,也不会给人机会,让自己处于被动,商场情场都一样。
“二哥,你不会想跟他杠上吧?男那人可不好控制,现在最好不要去主动招惹他,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付浩然抬眸凝视温顾言半响,淡淡的微启薄唇。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了?这可不是你付总裁的一贯作风啊。”温顾言看着他取笑道。
“切,谁怕了,我只是不屑他。”付浩然将酒杯磕在桌子上,有点老羞成怒,自从温顾言回国后,的确为他出谋划策帮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