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今夜的祭品是处 子。
他俯低了头,想著该在最短时间内让她湿 热,以便他的进入。
伸出了舌头,先是用舌头勾 吮那阴 蒂,逗得她一阵唉叫,再顺著嫩 瓣滑进缝中,舌头溜进了小小的洞 中。
汁 液来得快,她很敏 感,只需轻轻几个拔 弄就极为热情的回应。
这就是处 子呢,那样的生涩又那样的热情。
“啊……”
她的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细致的眉紧蹙,脸上挂著的是痛苦与欢 愉并存。
她轻启朱唇无意识的娇喃著,眼皮子开始挣扎著掀开。
床头,那条大白蛇蜷在一角,一双黄玉的眼锐利的注视著一切。
男人的舌离开了花 穴,他的嘴角沾有透明的汁 液。
手指一抹,平静的黑眸望著它终於染上了一点情 欲。
终於,征服了那沈重如大山的眼皮子,眼前的景象令她差点儿窒息。
“醒了呀。”
他见她清醒了,那圆亮的眸先是迷惑後是恍然再是惊恐,真是有趣。
“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从怔愕中回过神,直觉的起身欲後退,却发现双腿被他握住,她的那里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结巴著。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
她哑然,眸里闪过心虚。
他见了,嗤笑了一声,“你以为能逃离我吗?”
她咬著牙轻颤,这一刻体认到她真的没法子逃开他。
为什麽呢?
其实谷赤道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可怕,平日里保持‘低调’,情绪很少起伏外,他真的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是因为那些蛇吗?
给人邪恶与神秘向征的蛇群,会圈养它们的人一定不会是什麽善良之辈。
这麽想著,她就无法不惧怕著他。连反抗他的勇气也没有。从一开始就自我认定她逃不了……
“你忘了吗?”
他见她沈默,明知她的故意,却一再的逼问她。
“……没有。”
好久,她润润干涩的唇回答。
他轻笑,很满意她对他的惧怕。
“那你的承诺得实现,今晚,我要你躺在我的身下。”
他的语气不再保留掩藏的情 欲。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倒抽了口气往後退,直到手指不小心碰触到一片冰凉的软物。
已经不用回头就能猜出那是什麽,她瞪圆了眼,身子习惯的僵硬。
他摇头,语气有著淡淡的轻斥:“不要总是害怕它们,它们可比人类还要可爱多了。”
她一听,不知哪生来的胆子说道:“既然如此,老师就放过我吧!”
她说得又急又快,等说完却是後悔不已,因为他的脸色不复平静而是阴鸷乖戾。
她从未见过他变脸,更甚至是他发怒的样子,惧得猛的倒抽一口气,脸色苍白死灰。
“你想反悔了吗?”
他敏锐的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音。
“不是……”
在他锐利的注视下,她没胆子将谎言说完。
“你反悔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
他径直下了结论。
“……”
她垂下了头,他的表情仍是那麽的平静,平静到令人惧怕。
她宁可他会发怒,那样更像正常人。
他捏起她的下颚,力道并不重,“我不喜欢被人欺骗,只有这一次。”
她颤著唇,不解他话是原谅她还是警告。
“老师……请你……温柔点。”
突然可悲的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为达目的真的是可以舍弃的。
他的目光一沈,她的顺从令他满意。
像是没注意到她眼中的悲哀与无助,他固执的决定了要在今夜采下这朵娇豔的花蕾。
他要她在他身下绽放。
搂著她的腰,将她抱入怀中,肌肤相贴的温暖带著淡淡的暧昧。
她仰头就能见著他优美的下颚。
有点发呆,逼自已要接受他,现在发现,其实他也不怎麽恶心呀……
只要这麽想著,她似乎能接受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
“你出神了。”
6
他摸著她的小脸,淡淡说道。
她眨眨眼,不太自在的撇开了视线。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呢。
见她不说话,他以为她害羞,女孩家的第一次呢。
“我会温柔的。”
当他如此说时,她的脸无可避免的曝红了。
眼尾余光在瞄到床头那尾大白蛇时,一切迷障消失了。
她是中了什麽毒,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突然有好感?!
这念头一刷过,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的抗拒他。
他黑眸倏地划过狂躁,她时而温柔时而反叛让他摸不著头脑,以致於不悦。
他的手臂蓦地加紧,捧起她的小脸,便见那熟悉的惧怕!
“我说过的,不准你怕我!”
他的语气带著压抑的怒火。
她一听,倏地停止了挣扎,全身僵硬的偎在他怀中。
无处可发的怒气浇熄了他的欲望。
“够了,睡吧。”
他很肯定,当他这麽说时,她有多开心!
那之後,他拥著她入眠,直到近十一点,她倦极才沈沈睡去。
他看了看时间,望了望床头那尾大白蛇,最後回到她沈睡的脸上。
“我说过……今夜你是我的祭品的……”
刚才,只是安抚,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现在,她熟得很睡,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湿 润,疼痛只那麽一下。
他思量著,纤长的手指顺著光洁的脖颈滑进了被单里,一把摄住了那凸起的乳 肉。
小小的,握在掌心里,并不算太凸出。
“多揉揉,会长到让我一手握住吗?”
他似在自语,又似在问她。
无解,只有亲自试验过才能知道。
他来了兴趣,挥开了那被单,让她胸前那团雪嫩的乳 肉暴露出来。
翻身,覆在她身上,他低头,张口吸 吮乳 头,粉红色,和那里的颜色一样,极为迷人。
他的手直接进攻少女最迷人的私 地。
十一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锺。
指尖准确的找到那小 核,硬硬的却又透著柔软。
顺著小球的四周滑动,少女奈不住的蹙眉轻声呻吟。
很敏 感呢。
他想著,饶过了那脆弱的红色小球,微滑下,摸到了两片嫩 肉。
那两片嫩 肉里,是他将要进攻的城池。
他要一股作气的攻下它,哪怕它想投降他也不会忍慈。
拈著那两片嫩 肉轻轻的拉扯,状似不小心的滑进洞 口里,轻轻的勾 弄几下,当蜜 液被带出时,提示著她已能渐渐适应他。
十一点二十四分,还有三十六分。
他将手指探了进去,好紧,嫩 肉紧紧的绞 住他,他得小心,小心著不刮疼她,小心的不吵醒她。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在睡梦中身子异常的舒服,舒服得连一丝力气也无。
眼皮子睁不开,总感觉有人在她身上作怪,却为那舒服而不愿深思。
他在乳 肉上吮 出许多的红印,雪白的与红色的,像草莓那样可口。
小小的奶 尖儿,畏畏颤颤的挺立著,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那麽小的乳 头儿,他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去。
用指甲骚刮那奶 尖儿,上面有著他的唾液,他将它们抹开,晕红了整个乳 首。
伸出小 穴 内的手指也不得闲的,在确认湿 意对於一个处 子来说,是过多时,他扳开了她的大腿。
将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际两侧,让欲 根在穴 口旋 弄了几下,沾了整个笠头的湿意後,一股作气的冲了进去!
十一点四十七分,很好。
“疼!”
她蓦地清醒,下 体尖锐的疼痛让她无可自抑的发出哭叫。
“放开我,放开我──”
她凶残的捶打著他,他不怒,她的拳头柔软无力,勉强可以当作是按摩。
“我说过,今夜你逃不掉的。”
没有安慰,在这一刻,他的神情仍是面无表情到无情,冷心肠的男人。
这一刻,她用处 女膜与尖锐的疼痛换来对他的某一方面的了解,不择手段可称之为固执的男人,一旦定下了目标,无论多困难都会在时间内完成。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咬得很深,留下了牙印。她是带著报复的,要让他跟她一起体会那椎心的疼痛。
哪怕肩头被咬出血了,他的表情也未变,而是尝试的开始缓缓摞动腰身。
感觉著内 壁紧紧绞住那 话儿的极致快 慰,虽是用手指尝过,却还是有段差距。
她是名 器。
为他一人而生。
“我会好好调 教你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开始不再保留的捣 弄她的身子。
“唔……”
疼痛像火,随著他的抽 送烧灼她的身子。
牙齿咬得更紧,口中血腥味越来越浓。
眼里流出了泪,是为私 处火辣的疼痛。
“记住这痛苦,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搂著她的背,回来抚摸著。
本可以减轻她的疼痛,却改变主意了。
从不计划未来,此刻,他开始想要这女孩永远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一辈子被他压在身下的冲动。
7
小小的身子,小小的洞 穴,小小的奶 尖,小小的嘴,她是那样的娇小,让他著魔似的一口吞下肚还是意犹未尽的。
不够满足!
他在她紧俏的臀 上重重一拍,条件反射的她的肌肉一绷,连带让嫩 肉也跟著一咬,他的欲 根绞得通体舒服,硕大的龟 头顶端,小 孔微的放大溢出了少许白 灼。
加快了腰际的刺激,他将欲 龙更深的煨进子 宫入口,龟 头开始寻找那处最敏 感的嫩 肉给予刺 激。
碰到了,那小小的肉,试探性一触,她被激得牙关松了,不再紧咬他。
“哈呀……”
显然,攻击那里,会让她舒服。
见她小脸迷醉中夹著痛苦,那矛盾的表情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爱她如此的可口,恨她如此的妖魅。
“妖精,想要迷惑我,就扭起你的小腰,狠狠的吞下我!”
他的语气终於不再单一,音调微扬。
快到了,再来几次,他真的会忍不住的先泄了!
男性的自尊,他不愿输。
哪怕是第一次,未经人事,他也要让她承认,她达到了欢心愉的顶端,是他给的!
手,来到了少女的胸 前,攫住那小小的乳 肉,重重揉 捏,不放过那乳 头,那是最敏 感的一处。
他俯下头伸出舌头将它纳入口中,吮得肿 胀到轻轻一触便疼痛为止。
“不要,放开我──”
已经忍不住了。
男人深深的进入浅浅的抽 出,每一次都直抵子 宫口那最敏 感的嫩 肉,一心一意的只攻击它。
嫩 穴淫 水泛滥成灾,湿了他的胯 下,湿了被单。
她羞,通红的小脸梨花带泪的,纤长的手指抓住他的头发往後扯,让他放过那可怜的乳 头儿。
他吃她奶 尖儿的力道,就像是要将整只乳 房一并吞下肚,太恐怖了。
他因疼而吐出了它,那脆生生挺立的奶 尖,得让他深吸口气才能压下咬下它的冲动。
他望著她,不复平静的眸带著星星点点的情 欲。
放过了她上面,下面却始终未停,已经感觉到了极致快 慰的呼唤,只要再一下下,只要再一下刺 激,她会在他身下潮 吹。
用他的欲龙,狠狠的插 进去,几个捣 弄,她会崩裂的哭泣。
想著那画面,想著她哭泣的景象,他要弄疼她!他要她在他身下无助的求救!
心头的欲 兽已关不住,脑子一转,便知如何让她恐惧而哭泣。
眼尾一扫,视向那床尾瘫著的白蛇,那蛇伸长了脖子,嘶嘶的吐了舌,怀中的女娃已是极快的僵硬著了。
他勾唇,她的反应在这一刻真是令他愉悦。
“乖孩子,再夹紧点……”
马上就差一点了,她是最棒的,从未有女人让他在最此短的时间内想要发 泄的。
她一定不知道自已的身体有多大的本事吧。
她听著他邪恶的话,想反抗,却在背部一片冰凉时乖乖的绞紧嫩 穴儿,听到了他一声叹息。
“对,就是这样……”
她是名 器!
生来就是诱惑男人的妖精!
“嗯唔……老师,不要让它爬上来……好可怕……”
背脊是冰凉的,那条蛇用它的身体在碰触她。
她的鸡皮疙瘩直冒。
越是紧张,嫩 肉就越是夹得紧,受益的不只他,还有她。
就像被深深吸咐著,绝不放过他的连言语也无法表达清楚的舒服。
她绞得他很紧,紧到连抽 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