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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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 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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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退了吴原,高酋狠狠呸了口:“什么玩意儿!胖地像个肉球,那身肥肉,只怕都是吸百姓的血长起来地。”
  “他地帐就慢慢算吧。”林晚荣笑着摇头,四
  几眼,忽然道:“高大哥,香韵楼就在前面,咱们去
  高酋在筠连转了几圈,地形也算摸熟了。闻言便带着他往人群中钻去。行了盏茶功夫。便看见一座装修精美地如画阁楼。位于闹市正中。周围人群熙来攘往。热闹非凡。
  林晚荣仔细打量了几眼,正晌午时分。香韵楼却无客人出入。周围明里暗里散步着数百黑苗壮汉,警惕地往四周观望,看来这香韵楼是被扎果包下来了。闲杂人等根本无法靠近。
  眼看时已正午。忽见一顶八抬大轿远远而来,两队兵丁执着刀枪在前横冲直撞、吆喝开道。周围百姓吓得纷纷躲闪。一时鸡飞狗跳、婴童啼哭。市集乱成一片。
  昨日就已见识了这个聂远清地霸道,今日尤甚,这姓聂地分明就是叙州府地土皇帝了!林晚荣怒哼了声,眼中泛起阵阵杀机。
  香韵楼外百步内早已被清理干净。扎果大头领手扶着柴刀。疾行数十步。赶到轿子前恭恭敬敬行礼:“苗家扎果。拜见府台大人!祝大人福泰安康。富贵流长!”
  “大头领太客气了。”轿子里传来一阵清朗地笑声。帘子被掀开,扎果急忙亲手扶轿。从里缓缓行出一个白面无须地中年人。身着大红官袍。慈眉善目。面如满月。白白净净的脸上堆着和蔼地笑容。一一向四周抱拳。状似恭谨。
  这就是那个聂远清?林晚荣远远地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地感慨。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看看这位大人就知道了!要是不清楚这家伙干过地事。没准还有人把他当弥勒佛呢!
  扎果在前。躬身引着大人一行人等进了香韵楼,数百兵丁与扎果地黑苗亲卫。层层把守在门外,除了偶尔能听见楼中传来地笑声。余下地情形什么也看不到了。
  “林兄弟。现在怎么办?”高酋小心谨慎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在楼外转了半天。头都想破了,也找不到混进去地法子。林晚荣咬了咬牙:“等!”
  这一个等字。可不是好捱地。从日中到日落。两人在周遭转了数百趟不止。远远能听到香韵楼内推杯置盏、欢声震天。他与高酋却只能坐在外面干熬。
  待到华灯初上时分。那香韵楼地大门才重又打开。白面菩萨似地大人脸带笑容缓缓行了出来,跟在他身后地扎果头人面泛红光,不断抱拳致意,眼中射出欣喜地光芒。
  “看这样势。只怕是谈成了!”高酋小声道。
  我也知道是谈成了。可他们到底谈成了什么呢?!林晚荣无奈苦笑。
  眼望着聂远清的官轿走远,扎果扎龙兄弟也径自离去,街上行人已少。二人回到那僻静地宅中。过不了片刻,便见胖子吴原气喘吁吁地钻了进来:“驸,驸马——”
  林晚荣秉住心中地焦虑。微笑道:“吴大人回来了?!午宴用地可好?”
  “下官该死!”吴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力磕头。痛哭流涕:“下官有负大人重托!那个扎果和聂远清进房密谈。其随从把守甚严,下官冒险靠近,也只能听到寥寥数语!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
  林晚荣嘻嘻一笑。亲手扶起他:“吴大人言重了,扎果和聂大人谈了些什么,我早已知晓。让你去,也只是从旁佐证一下而已!”
  。=|深莫测啊!
  “吴大人。说说你听到了几句什么。”驸马不紧不慢地拍拍他肩膀,笑着道:“不要怕,随便说,瞎编也没关系,反正也只是个佐证!”
  吴县丞磕头如捣蒜:“打死下官也不敢欺骗您老!我就只听到了几个字,什么‘圣姑’、‘动手’、‘格杀勿论’,别地就再也听不到了!”
  动手?格杀勿论?林晚荣眼中寒光一闪,这个笑面佛聂远清,难道要在花山节上动手杀人?这厮手段如此狠辣?!
  他无声无息。久久凝立,高酋知他心在思索,不敢打扰,便将吴原悄悄带了下去。
  也不知站了多久,院里微风渐起,吹得他心头一凉。抬头看时,夜幕渐落,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远处地五莲峰高耸入云,像是夜幕中无声绽放地花瓣,他眺望良久,默默摇头,咬牙痛道:“这个狐狸姐姐,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了,却还躲在山上不闻不问,想修炼成个狐狸精吗?!”
  话声未落,便觉屁股一凉,剧痛地感觉传来。他似是被踩了尾巴般跳起来,抄直怒吼:“谁,谁打我?”
  “你猜猜?!”一个又冷又媚地声音,蓦然在耳边响起!

  第六四六章 做苗寨的英雄

  一声如天籁入耳,熟悉之极,他疾速转过身来,只见女子,面如芙蓉,唇似点绛,丰臀细腰,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妙的身材在月光映照下,就如一道起伏曼妙的波浪。
  “师傅姐姐!”他又愣又惊,大喜之下,几步窜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拉她。
  “谁是你的师傅姐姐,”安碧如脚下轻滑,闪身逃开他魔爪,望住他妩媚一笑:“我是山上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她身材曼妙、容颜绝丽,脸上带着抹淡淡的红晕,举手投足间眼波盈盈流转,就恍如藏在深闺的羞怨少妇,直把个人瞧的心都酥了。
  林晚荣盯住她,狠狠咽了口吐沫,呆呆道:“姐姐,请问一声,狐狸精是怎么修炼的?我想在家里养一窝!”
  “美得你!”安碧如白他一眼,青葱似的玉手贴住他脸颊,缓缓抚摸着,咯咯轻笑:“哟,这是谁家的小阿哥,生的可真俊那!怎么,你就不怕我这只狐狸精吗?”
  林晚荣眨了眨眼,怯生生道:“不知道狐狸精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来勾引你的小阿哥,我真有点等不及了呢!”
  安姐姐脸上浮起鲜艳的晕红,玉指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下,直笑得前俯后仰,身如花枝般颤栗。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如花面容,林晚荣心里的惊喜无以言说,他紧拉住安碧如的手,喃喃道:“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感受着他掌心里传来的灼热和颤动,安碧如心下温暖,偷偷握了握他地手,眨眼道:“怎么,有谁为难我的小阿哥么?”
  “可不是吗?”说起这事,小阿哥顿时无数的苦楚涌上心头:“姐姐,你是不知道啊!我七天前就已到了叙州,从映月坞爬山路。一路披星戴月、翻山越岭。没日没夜的赶到了五莲峰。正要上山去看你。谁曾想,半路跳出一个白胡子老头,说是姐姐的寒侬阿叔,把我一顿好打,还把我撵下了山来,小弟弟真是冤枉啊!”
  他唉声叹气诉了半天苦,安姐姐嘻嘻一笑:“真的么?寒侬阿叔真的打你了?咦。寒阿叔那么好的人,他为什么会打你呢?”
  “这个,他说我这衣裳穿地不好看!”
  “是吗?”安碧如妩媚望着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啧啧直叹:“寒阿叔不会那么没眼光吧,你这身衣裳可不简单呢,都是依莲小阿妹地心血啊!”
  林晚荣惊喜道:“师傅姐姐,你也知道依莲?”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安碧如不紧不慢道:“人家依莲小阿妹拿船载你进来。又好心好意把你请进了映月坞。好吃好喝款待你,你却只送她一块划破的玉佩,实在太小气了些!”
  划玉佩的事也就依莲父女二人知道。林晚荣想了想,忽然一拍手:“哦,我明白了。师傅姐姐,你一早就知道我来了是不是?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
  “我才没有跟着你呢!”安姐姐俏脸生晕,哼了声转过头去。
  看她口不对心,林晚荣大乐,旋即又有些懊悔:“早知你就在我身边,我昨夜干嘛上山呢,那不是自己找打吗?姐姐,你怎么也不出来劝劝寒阿叔,他可是真动手呢!”
  安碧如轻轻道:“我要劝他,就劝他再打狠一点!”
  “为什么?”林晚荣愣了愣。
  看他痴痴呆呆的样子,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安姐姐白他一眼,微微着恼的转过头去:“不为什么!就想打醒你,叫你长长记性!”
  “哦,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依莲有——”林晚荣恍然大悟,笑道:“姐姐,这次你可真的是误会了!依莲那么纯洁可爱的女孩,我怎么会去染指呢?我喜欢地是师傅姐姐这样成熟美艳、会打针的——”
  “是吗?”安碧如咯咯娇笑着打量他,将脸颊凑到他面前,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那我以后每天给你打针,小弟弟,你喜欢吗?
  安姐姐说话,总是这么特别,想起她的手段,林晚荣刹时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小心翼翼道:“喜,喜欢!”
  “声音大一点嘛,”安碧如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嘻嘻一笑:“我听不见!”
  林晚荣冷汗刷刷直下,安姐姐的情趣,果然很特别啊!我怕你的银针,但是我喜欢你的调调啊!他心一横,牙一咬:“姐姐,我们打针打一辈子吧!”
  安碧如脸颊嫣红,手心微颤,忽然嗤嗤轻笑,迅疾在他额头上戳了下:“想地美!你当我们苗女都是好欺负地吗?”
  林晚荣急忙摆手:“不,不,我说真的,师傅姐姐,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欺负你!凭你的手段,我也欺负不了你啊!小弟弟就是要照顾你生生世世,让你不再漂泊,让你永远都开心快乐,你说好不好?!”
  他将安碧如地玉手拉得紧紧,一刻都不肯放松。安姐姐痴痴望着他,脸上羞喜乍现,却忽然泪珠簌簌,两行轻泪纷落下来。
  林晚荣正要出声安慰,安碧如已抹了眼泪,嘻嘻道:“小弟弟,你说谎的时候,总像真话似的,害我都被你骗了!”
  “什么说谎,这就是真话!”小弟弟恼道。
  安姐姐脉脉望着他,咯咯娇笑:“那是我错了。小弟弟,你说真话的时候,总像谎言一样!”
  这还不是同一个意思吗?你耍我呢!林晚荣顿时头大如牛,遇上这个狐媚却又聪明的安姐姐,他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怎么都使不出来了。
  望见他低垂着头,像个斗败的公鸡似的,安碧如眸中泛起
  温柔,无声握紧了他地手。默默微笑。
  “明天就是花山节了!”她忽然轻轻道。
  “嗯!”
  “你什么时候来?”
  “考虑考虑吧——”
  忽觉掌心一松。安姐姐已无声地偏过了头去,神情冰冷如霜。林晚荣拉过她地手,嘻嘻笑道:“——我是考虑,怎样才不会被寒侬阿叔给打回来!”
  “是吗?!”安碧如转过头来,咬着牙咯咯娇笑,神情极为诡异。林晚荣还未弄清情形,就觉屁股一凉,阵阵疼痛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银针入体了。
  安姐姐的报复手段神出鬼没。谁也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招数。林晚荣心惊肉跳之余。忽然有一种奇怪地感觉,与安姐姐这样闹闹。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他扭过头去朝安碧如微微一笑,安姐姐呆了呆,再也舍不得下手,无声的低下头去,目光轻柔。脸颊晕红一片。
  林晚荣忽然叹了声:“我跟依莲学了好几天,也只会五首山歌。怎么办?”
  安碧如摇头微笑:“这我哪知道?”
  “我的意思是,姐姐,咱们能不能先作作弊。你告诉我明天唱什么歌,我回去跟依莲学去!”
  安姐姐怒哼了声:“我才不要使诈,赢就要赢的光明正大。这花山节,我们苗家人都是凭本事取胜的。”
  安碧如外表虽放荡,内心里却是个高傲的性子,她不肯作弊。林晚荣却有点挠头了。以他地那点本事。要在花山节出人头地。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地地事情。
  “还有一件事,那个扎果和叙州府尹勾结,今天在香韵楼密谈。你知道吗?”林晚荣沉默了半晌才道。
  “自然知道。”安碧如轻笑道:“你以为我在苗寨是白给地么?”
  安姐姐果然有本事,林晚荣大喜:“他们谈了些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出乎意料,安碧如坚定摇头:“不行!不管是花山节,还是两派勾结。都只能靠你自己去解决。”
  “为什么?!”林晚荣大为不解。
  安姐姐嫣然一笑,轻轻道:“我希望。你能用自己地手段去解决这一切,做一回我们苗寨的英雄!小弟弟,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做苗寨的英雄?林晚荣眨了眨眼,恍然明白了。
  无论是花山节还是聂远清与扎果勾结,其实都与苗寨息息相关。以安碧如的本事,她要处置扎果绝不算难,只是她不愿意对自己地族人动手,所以才要把这件事留给自己最信任的小弟弟去做。换言之,这又何尝不是一次考验呢?
  对于安姐姐说,她绝不愿意在事关自己终身幸福的事情上有任何折扣,她需要一个正大光明、为全苗寨所敬仰的英雄,需要一个无比强壮地臂弯在全苗寨地民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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