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赐?”眼前的重影越来越严重,沈小瑜晃了晃头想清醒点可越晃越晕。
“可不是么,今儿这见不得光的手段一瞧就是那对龟孙子玩出来的,哎,要不我们今天也给吴天赐下个套?他们弄得你这么狼狈,不回敬下简直对不起我们这些年的忍辱负重。”
“回敬?”
“是呀,你说该弄个什么样的套出来,又能刺激到人报复回去却又不至于事情闹大?”霍思行作势出主意。
牙齿用力咬下舌尖,疼痛使沈小瑜勉强清醒点。“不是说那龟孙子准备玩君羊P么?给网络群众免费看场肉搏片如何?”
半晌,霍思行竖手指。“你够损!”有钱人的圈子有多靡烂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而吴天赐演这么一场放到网上,呵呵,说是遗臭万年都不为过。
“不够损怎么玩得过他们?”沈小瑜擦下额头的汗,啧,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那是,这世上比你还损的人真不多。”
“……滚。”
霍思行圆润的滚了。沈小瑜摊坐地上难受的把领子松了松,等待向来是最难敷的,特别是这种难受的时候,几乎是一秒一秒过。他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好久,可斜眼一看时间,啧,连两分钟都没过。
秦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沈小瑜满身潮红带喘的摊坐于地上一脸痛苦的扯领子,眼神涣散没有焦虑。见了人来也只迟钝的抬眼,眨巴两三下才有反应。
“…尼总么奶了?”沈小瑜想说‘你怎么来了’可感观迟钝大了舌头,话到嘴边说出去就是不对味。
秦濬抿嘴不答。脱了外套把人一包捞在怀里,避开人群从后门上车。
之前还能忍着不动,可一上车嗅着喜欢人的气息,沈小瑜便再也忍不住一个劲的往人身上蹭。蹭一会没反应急了,微带哭腔哼哼自暴自弃的开始脱衣服。
雷明目不斜视的把后视镜给掰歪。
“坐好!”秦濬气极,禁了人在怀里恨不得狠揍一顿屁股。让人收敛点偏不听,这下好了惹了小人被下药,想起刚才在杂物间见着人的模样,秦濬就恨的咬牙。他要是不提早回来,这人打算怎么解药性?洗胃?注射解毒剂?还是随便找个男人女人解决了?想到最后一种秦濬就恨不得把人摁沙发里掐死算了!免的一天到晚作,害得他担惊受怕。
沈小瑜不即没坐好,反到扭的更起劲。“…难受,”
秦濬嘴巴抿成一条线,想着干脆不管就让其吃点苦头,可瞧着怀中人那紧拧的眉头又忍不住心疼心软。暗自叹息一声低头卦住他嘴,手在衣服的遮挡下拉开拉链探入。
敏感的热源在干燥的手中握住揉捏抚弄,情动的轻吟到嘴又被*的湿吻强逼着吞回肚子,得不到倾泄的快感让他害怕的一个劲挣扎。
秦濬把沈小瑜下半身禁锢在腿间,一手探入裤子用并不温柔的动作抚弄高涨的热物,一手绕过脖子用力掰住下巴逼他仰头只能被动承受他给予的吻,秦濬让自己变成一把锁,锁住沈小瑜让其只能被动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秦濬用外套包着人抱起大步跨进电梯。沈小瑜掀开衣角偷偷瞧了,扭身趴到电梯按键那瞪大眼按了几下。旺角名城为了突显特殊性,特意给一些特殊客户弄了种特殊密码,这种密码在用的时候可以限制别人使用电梯,级别越高特权越大,沈小瑜使用的密码权限可以到任意一楼甚至可以锁住电梯来场电梯爱。
中了强效药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升了一把火,不发泄出来这把火只会越烧越烈,最终把理智、羞耻、人伦、自我、全部烧掉只余下对谷欠的极致追求。沈小瑜害怕这种失控感,惶恐不安的缩在秦濬怀里轻轻的颤抖。
秦濬心疼的不行,到了房间轻轻把人放床上打开包着的外套,低首从额头亲到嘴角。“别怕…我在…”说罢就要亲到脖子。
早被药性磨的快疯的沈小瑜哪受得了秦濬慢腾腾的前戏?反正丢人丢到家了所幸破罐子破摔,翻身坐到男人腰上,衣扣都懒得解一把用力撕。顿时用漂亮贝壳打磨而成的扭扣在床上撒成一片。
英俊、迷人、成熟、健壮的男人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浓密的黑发在枕头晕开,眼神宠溺神态爱怜,沈小瑜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这双眼眸里,什么强效药都是浮云,只要这男人往那一站就是对他最强烈的诱惑。
“怎么了?”秦濬伸手抚上他脸。撕衣服撕到一半怎么又发起呆了?
沈小瑜摸上抚在脸上的手,视线跟男人交缠舍不得离开,手上却是领着男人的手从脸摸到脖子,再一边自行解衣扣一边带着男人探进衣服里,手指甚至领着男人的指尖在胸前的红珠上拨弄了阵。
秦濬呼吸变了调。“你在玩火……”
玩火?沈小瑜迷糊的歪了歪头。
还忍得下去那他妈的就不是男人!凶狠的反扑把人压在床上,手快速的替他把两人剩下的衣服扒完,光溜溜的两具身体肌肤相亲,彼此的触感是情人间最甜蜜的交谈。
☆、第40章 解毒
因为药效而整个升高的体温让秦濬根本把持不住;霸道索求直到沈小瑜承受不了的哭着求饶。爱怜的亲亲带着泪痕晕睡过去的人;秦濬抱起人轻轻放到浴室用温水泡着;尔后回房开窗透气换床单,自己洗个战斗澡这才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套上睡衣把人放床上,拉起被子盖到脖子还用手压了压,又拧了条热毛巾敷哭红的眼睛;这才拉开房门。
躺客厅沙发小睡的雷明立时警醒。“秦少。”
秦濬抿唇看向沙发另一头的人。
白容扯下衣领;觉着麻烦索幸把领带解了。扶下眼镜;提起医药箱进到房间。不是第一次秘密为沈小瑜诊断的白容沉着冷静打开医药箱,来时林靖电话已经通知过他是什么原因;要用的药物都带齐了。“把灯都打开。”眼上敷了毛巾到不担心灯光刺眼,虽然晕暗的光线也能诊治但总没亮堂的好。
跟着进来的雷明忙开了灯。亮堂的光线能把床上人的神态看的一清二楚,雷明怔下还是带门离开。
白容可没避嫌的想法,他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就算眼前躺着的人是他老板旁边站着的是老板身份显赫的情人,就算让他治的是这种尴尬的‘伤病’。
听心跳量体温免不得要解衣服,秦濬眉头跳下,拦了他:“我来。”解两颗扣子,只肯听筒探进去,量体温秦濬就完全代劳了。
白容暗自笑。其实不用解扣子他也从衣领瞧见战况了。“裤子也脱了,我看下后面。”
秦濬:“…没出血。”
“没伤口?”
“没有。”他这次用了滋润剂,在给洗澡的时候也确定过了,只有些红肿。“我擦了消炎的药膏。”
白容沉吟下也不强求,毕竟药物残留才是他最主要检查的地方。“体温、心跳、血压都差不多平复了,我给吊几瓶水助沈少排残毒。”
“不要吃什么药?”
“暂时不用。我抽点血样回去化验后再看看。”白容从医药箱中拿出针筒。
秦濬从被窝里拽出沈小瑜胳膊,沉声看着抽出的那一小管血样,无端觉着刺目。“什么时候有结果?”
白容抽空看下时间:“早八点。”现在近六点,两个多小时足够分析血样里的成份了。配好药水成份,瞧了下把衣架从门边搬了来充当药架,弹下点滴针孔往沈小瑜左手背刺去。
“他经脉小,速度调慢些。”
白容依言调了下速度,其实也就做做样子,他是沈小瑜的专职医生,知道什么样的点滴速度不会造成不良反应。不过这种情况不必要去反驳,多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四十分钟换一瓶,吊完了我再过来看看。”
秦濬点头,轻轻把打点滴的手臂放回被子里。
“沈少肤质易淤清,打完点滴后最好用热水泡着把淤清揉散。”
“嗯。”秦濬抱了人陪在床上,没起身送人的意思。“让雷明送你回去,顺带拿血样结果。”
白容没拒绝,他是雷明接来的自然也该送他回去,否则这时候他哪去搭车。“有事给我电话。”悄声关上房门,对迎上来的雷明道:“送我回医院。”
雷明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
车上白容给林靖报备情况。“沈少没事了,我配的点滴药水有助于排毒,醒过来排泄几次就能完全挥发药性。”凝神听电话,半晌轻咳道:“能什么时候完全恢复要看沈少的自愈情况,毕竟他是以那种方式解的药性。”
驾驶位的雷明扬了扬眉。
“我知道该怎么办。”车子靠近医院侧门口,白容收了电话看雷明:“快一个半小时,慢两个小时,在这等着。”
“……”雷明摸摸鼻子,他没说不等也没说去上面等,这冷面医生干嘛这么不客气?
沈小瑜是被捏手捏醒的,眨巴眼舔舔干燥的舌,看着秦濬拿个钢盆子给他泡手还一边捏揉。
白晰骨架均匀的手背上多块淤清,秦濬看着只觉无比刺眼。
手背被按捏的有点疼,沈小瑜动动指尖引起男人注意,脸有枕头上蹭了下。“…你在哪找的这个钢盆?”
秦濬:“……厨房。”瞧着人醒了秦濬干脆动作再重点,淤清被揉散的过承并不美好,疼的沈小瑜眦牙裂嘴的。秦濬抬抬眼皮:“忍忍,”
“哦~~”沈小瑜应一声,抱了枕头挪到床边方便人揉也方便他瞧,骨碌的眼睛一下从钢盆里男人给他揉淤清的手一下又移到男人脸上,瞧着瞧着,自顾笑了。“真好,”趴在枕头笑眯眯的小模样乖的不行。
秦濬拿下巴在他头顶磨了磨。“真好什么?”
“真好你回来了。”
窗户外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反到是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一笑就觉着笑到人心坎里,比什么好天气都要来得舒坦。
“我要不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洗胃,注射解毒剂。”洗胃很痛苦,注射解毒剂或许也有不良反应,但这是沈小瑜唯一能接受的办法。要他找个男人解毒?杀了他比较快。
秦濬摸摸他,手从衣领伸入在后颈处慢慢揉捏着。
沈小瑜舒服的直哼哼,挪动着拱呀拱把枕头拱掉,头搭上秦濬大腿。未来第一太子的大腿枕,啧啧,果真不一样。
秦濬被他一脸享受的小模样给逗乐了。
两人呆在公寓肉麻腻歪,却不管网络上发生的火爆事件。‘富家公子哥男女不忌聚众群、P’的新闻头条够惊悚,更有好事者人肉短片中几个公子哥的身份,立时事件升级。‘凡间天堂’事件才过去就又有人顶风作案聚众淫、乱,啧,富人圈的熊孩子真是多呀。
富人圈里不管私下有多烂,但却最注重脸面,吴天赐这一曝光几乎可以说是丢尽了脸,不说以后,但这几年绝对是让人津津乐道的笑柄。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要了人老命。”霍思行啧啧称奇。“不愧为沈少,手段还是那般够狠。”
沈小瑜一边喝粥一边跟电话里霍思行闲唠。“别说的你霍少好像很善良似的,”
“我难道不善良吗?跟你一比,我几乎善良的没边了,活脱脱一朵白莲花呀~”
“呕~”沈小瑜佯装作呕。“你够了吧,白莲花?黑莲花都没你这么黑。”他那异母弟弟都被他玩的流放了,再玩估计得回娘胎回炉重造。秦濬瞪他,沈小瑜忙三两口把粥喝了,一抹嘴巴问:“成了,特意打电话来究竟什么事?小爷我没那么多美国时间陪你闲唠。”
霍思行黑线:“别说的我很闲似的。打电话来只说一件事,吴天赐被你坑的太惨,已经坑出京都这圈子了,还有,昨儿朱鹏程在俱乐部出现过,如非意外,沈卫国估计会把这账算到朱家身上。”
“所以?”
“所以,你小心吴天一那孙子气出病来狗极跳墙,”霍思行换了个姿势歪沙发里,手机换一边耳朵道:“像昨儿那手段虽然卑鄙下作,但弄起来真心麻烦,一个不好,你沈少的名声可真毁了。”
一直来流传的恶少名声跟铁生生的录像证据那还是有区别的。
“放心,这脑残的局我要再钻第二次我的沈字倒过来写。”
“你的沈字倒过来写跟我有狗屁关系?”霍思行嘴毒的损了一计。“成,你既然没事那也没我的事了,保重。对了,小心精、尽人亡。”
瞪着被抢先挂的电话,沈小瑜暗骂。你才精、尽人亡,你全家都精、尽人亡!
秦濬:“……”
沈小瑜捂嘴。他不小心把话骂出来了。
收走电话,秦濬把粥碗端走,再回来时端了份切好的新鲜水果。把水果叉递给人,问:“你安全无事他们绝对会怀疑,你打算怎么脱嫌疑?”
插颗最大的草莓吧唧,沈小瑜想得开:“吴天一不可能找着朱鹏程去求证,朱老头也不可能明言指责‘沈卫国你私生子设计陷害我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