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输给真原,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
“我先去洗澡了” 里慧仍旧是一副对任何事物漠不关心的冷酷模样,这夜难怪,181公分高大的身形让她身边几乎没有可以近距离谈心的好朋友,冷漠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孤寂而冰冷的心,她一直是一种独来独独往,独断独行的风格,让人很难读懂这个非常高傲的冰山美人。
浴房内的浴池足够让四个女人共同梳洗,经受了一天的长途跋涉的劳累,她们蜷着疲惫的身体沉沉地睡去,外面交加的雷雨声也丝毫影响不了她们正浓的睡意。
夜越来越深,一个如同鬼魅的瘦小人身影悄悄地钻入浴室,借着浑浊的月光仔仔细细地扫视着屋里的一切,贪婪地呼吸着女人洗澡留下夹杂着浴香的水气。龟太感到非常的失望,原以为能摸索到一点从女人脱下来换洗的贴身衣物,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两眼呆呆地盯着浴池里的水,他思索着,不会的,这四个女人一路长途跋涉的来到这里,按道理说至少内衣内裤需要换洗,难道是收进了卧室内?虽然经过了十年,但龟太依然保持着这种低级淫秽的嗜好,他迷恋女人穿过的贴身衣物,特别是内裤,更能让他索取到刺激他性欲神经的味道。在东京有卖少女的原味内裤和裤袜的行业,客户大多都属于中老年类型的人,龟太也曾经花过上万日元向几个高校女生购买过内裤,不过现在,他非常的清楚现在住在他寺院内的几个极品女人,在东京无论出多高的价都不可能买到她们的内裤。毫无收获的龟太意兴索然地离开了让他充满幻想的浴室。
天亮的时候,由黑香打开行李袋把面包分给了其他人,“今天我们就将就一点,我想寺院里的饭菜大家一定吃不惯的吧”。 真原接过面包打开来大大地咬了一口,“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有意思,真新鲜。呵”真原的心情就如同早晨的阳光一般,让几乎大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里慧接过面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淡淡道,“我还不饿。”接着把面包顺手递给了旁边的静彩。静彩友善地看了里慧一眼,“怎么了,里慧,你对这种食物不习惯吗?”里慧面不表情地摇了摇头,大家早已经习惯了她孤傲的性格,所以也并不介意,各人知趣地不再说话,各自吃着面包。
一阵忽远忽近的轻微脚步声响起,“各位女施主,早餐已经准备完毕,素面淡汤,还请包涵”卧室门口闪出一个鬼魅的身影,只见院持龟太双手合十,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异味走了进来。
女人们都不觉地皱起眉头,龟太的突然造访打破了她们美好的早餐气氛,她们越来越觉得龟太是一个令人讨厌好事的老家伙,尽管是一个出家的寺院主持,她们也不希望被一个男人随便冒然的闯进房间。
一丝愤怒闪过了深邃的眼睛,由黑香平静地转向龟太,把面包伸向龟太摇了摇,
“大师,多谢你的好意,我们已经在吃了,你看!有劳大师费心。”
“那。。那。。。各位女施主请慢用,老纳告辞”龟太失望地准备退出女人的房间,看来由黑香真是一个并不讨好的女人,今天的早饭实际上已经在食物中注射了从田中野那里得到的催情药的四分之一,现在看来是要浪费掉了。
“大师,请稍等一下!” 由黑香忽然想起了龟太那种似曾相识的眼神,是的,这那是一种跟田中野类似的眼神,她不敢完全肯定。
龟太突立刻收止正要跨出门槛的一只脚,“咿!”心想莫非事情有转机,“女施主请吩咐!”稀松凌乱得如同杂草的眉毛诡秘地颤抖了一下,他再次转身面对门内的由黑香,他发现自己判断错了,由黑香的目光是那样的明亮和威严,那是一种蕴含警告和怀疑的眼神。
“今天我们要游览寺院外的竹林,午饭也不用为我们准备了。大师以后不用再为我们的饮食起居操心,我们有需要会请求大师您的,”由黑香在铿锵顿挫包含委婉,“其实,我们是怕打扰了大师潜心修道之心” 由黑香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却十足地给龟太留了面子。
“不打紧,不打紧,以后多多吩咐老衲就是了,各位施主一切小心了,山高地陡,竹林密布,望各位施主平安归来。阿米陀佛”龟太强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微笑,心里却凉了一半,他完全没想到由黑香是一个这么难对付的女人,难怪田中野也这么重视她,看来要改变新的计划了。
“部长,我觉得这老和尚怪怪的。”龟太离开后,静彩不由得把对龟太生出对女性本能的直觉说出来。
“怎么说?”由黑香肯定不会把内心对龟太的判断讲给大家听,因为还只是猜测,而且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造成大家的不安和恐惧。
“我只是感觉而已,比较古怪的感觉,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形容。”艺术修养高深的静彩却不知道用某些语言去形容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听说他是田中部长的朋友,他很奇怪吗?”真原瞪着一双好奇梦幻的大眼睛,思维简单的她似乎从来没有什么需要思索的事,只有让她好奇的事。
里慧依旧自然斜坐在床头,深深地注视着窗外正在随风飘落的竹叶,似乎这里发生的事,任何人的聊天都与她自己无关,似乎她只沉侵于自己的世界和思维。
“他究竟是谁,又与我们公司的人之间什么关系都不重要,我们就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就没什么问题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大家照顾好自己,也要互相照应,坚定信念,等待公司的接送专车”。 为了安所有人的心,由黑香耐心地击掌激励着大家,并巧妙地转移令人烦心和不安的话题“这样吧,让我们去后山看看吧,后山的竹林一定比这边的茂密,我们除了拍照,也许还可以挖到新鲜的大竹笋呢”
“啊哈,太棒了,部长”真原第一个兴奋地跳起来,“部长,永远支持你!”
“我很累,不想去,你们去吧” 里慧放下扎着马尾如丝般的长发,只动了动眼角,做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不过是没有微笑也没有哀怨的歉意。
由黑香终于更进一步体会到了“冰山美人”这个称号的真实含义,那是冰在骨子里的冰冷,以她的洞察力她感受到里慧内心充满了孤独寂寞,生活完全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由黑香永远都无法想象,也永远无法了解和适应这样的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成长环境和遭遇。由黑香不由得摇头叹了一口气,“好吧,里慧就留下来吧,也好帮大家照看着行李,拜托你了,我们出发吧!”,作为里慧的上司,由黑香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解除她内心的枷锁,帮助她逃脱那样的生活。
待由黑香三人离去,里慧静静地拨弄着自己的智能手机,一直以来,她喜欢一个人独自静静地生活,不喜欢热闹,不喜欢喧哗,喜欢享受一切静止和安详的感觉,只有安静才能去思考更多有意义、有希望,甚至有生命的东西,才能一点一滴地去抹勒那记忆里最可怕的伤痕。。。。。
那是一段少女时代的难忘回忆,父亲早亡,在她十七岁时,母亲改嫁给另一个有房子的老男人,这个男人成了她的继父,当她第一眼看见她的继父竟然是一个在年龄上可以当她爷爷的猥琐老头后,她顿时对母亲失望透顶,对家庭生活彻底灰心,曾决心离家出走,出于对母亲的同情,才勉强同意与这个高龄继父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六十多岁的老继父原来对她一直有着非同父女的男女欲望,她发现他居然经常偷偷在洗衣机里翻闻她穿过的内裤,在洗澡的时候偷窥他,偷偷翻看她的日记,甚至上下学的路上对她进行跟踪等等,虽然每当她发现继父的龌龊行为,每次都用怒吼,警告,训斥,甚至摔东西来表示抗议,但这个老家伙从来都没放弃过,这让她变得麻木和无奈,后来慢慢地形成了一种习惯,她习惯了忍让,习惯了对继父的龌龊变态行为熟视无睹的态度,习惯了将一切隐瞒自己的母亲。不过,这样的习惯总会带来噩梦的一天,在里慧十八岁生日那天,恰巧母亲生病住院了,继父假意单独为她在家里庆祝生日,在酒精的刺激下,未经世事的她被继父挑逗得毫无抗拒的能力,任由他为所欲为,当时那种包含了羞耻,疼痛,兴奋以及刺激的矛盾感觉深深地印在她的大脑里,这是她终生难以磨灭的痕迹。失身后她羞愤难当,报复地偷了继父的存折,毅然离家出走,再不回头,独自一人闯荡,高挑靓丽的气质出众的外型被东京模特学校的选中,让她免费就读,成为了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她刻苦用功,冷静思考,却不爱讲话,不爱交流,独来独往,虽然没有辜负学校的期望成为两届冠军,但性格却依然内向孤僻,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欣喜。
里慧每当回忆起那次不堪的往事心里总泛起了奇怪而沉痛的感觉,除了极大的耻辱感外,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当时那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是自己喜欢还是讨厌?为什么当时身体不能拒绝继父的侵犯?更奇怪的是自从那一次后,几年内自己在生理上很排斥其他的男人,曾交过的男朋友不是因为她的性格太孤僻,就是因为难以接受和她无性的恋爱生活而和她分手,她竟然一点也不会在乎,她反而更喜欢一个人独处的生活。不知不觉地她开始记忆的思索,思索着那曾经的辉煌,在舞台上每一个自信的步伐,每一个优美的姿态,每一次如海潮般的掌声,她是一个最亮眼的焦点,学校最大的骄傲,模特界最出色的新人。。。她却从来没为之真正开心过,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得来的,当作是一种补偿,她认为她曾经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出许多,继父禽兽行为不仅让她失去了贞操,也失去了家庭,更失去了欢乐,失去的这些是无法补偿的,她只是在用一切方法欺骗自己,用所有的荣誉和辉煌来麻痹自己,随着杂乱不安思绪已经漫步到后院外的竹林里。
(五)十年的压抑 五年的禁忌
龟太鬼魅地先摸入了里慧和真原的卧房,在靠墙的衣物柜里的下角里终于找到了一套女人的随意摆放的内衣裤,从上面散发的诱人气味可以看出这正是昨天晚上洗澡后换下来的,内裤是黑色的蕾丝三角裤,龟太激动地用颤抖的双手提将起来,他这时完全不在意这条内裤是属于哪个女人,每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他非常美丽的极品,但老练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衣物柜正对的是那个个头最高冷美人的榻榻米床,“啊哼,想不到这条内裤居然是这个女人的,嗯呼,这就是那个女人那里的味道吧,嘿嘿”,他兴奋把蕾丝内裤贴在脸上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内裤最中心最窄的地方,头脑里疯狂地想着这个对她态度最冷淡的高傲女人,“啊…呼,这里一定是她的阴户,恩,强烈的费洛蒙的味道,太棒了”龟太的阴茎已经慢慢地将袈裟下半裙顶了起来,一只手本能伸进了袈裟裙摆,握住勃勃峭立的阴茎,原来龟太的袈裟内下半身完全是架空的,没有内裤也就没有阻碍,就这样龟太一手把里慧的内裤按在脸上拼命地闻着,还不时用舌头去舔最中心的位置,幻想着品尝着内裤女主人的下体,另一只手在袈裟的裙摆下剧烈地摩挲着龟头,形成一个非常诡异淫秽的画面。
“你在这里干什么?!!”里慧突然出现来门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啊。。。我。。。。。那个。。。个”龟太弄得太专注了,竟然美发现有人走近卧房,而且他
认定所有女人都去了后山,不会在短暂的时间内赶回来,精神状态高度集中的龟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不知所措,他意淫的幻想中想到的就是里慧,却没想到里慧本人会如此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施。。施。。主,我…。我。。只…是来打。。扫。。一下房间”龟太强作镇定。
里慧神情严肃,不禁走到身高只及自己胸部的龟太面前大声质问和训斥,“打扫?你…你…刚才做的事,大师。。你怎么可以这么低级!”这种冲动的感觉她似曾相识,是的,她曾经只对一个男人有过这样的冲动,继父!!
其实里慧早看到刚才龟太淫秽的那一幕时,让她回想起了以前曾经看见过的继父同样的龌龊行为,只是发生的时间和地方不同,却引起了她深层的回忆和平时少有的冲动,在她内心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女施主,老衲。。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龟太心虚地探头看了看里慧身后,却没看见其他的女人,“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开始了解到里慧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