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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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你随意-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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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经理还这么心急干什么。”
  
  那个白经理又要凑过来亲吻,关虫有些不耐烦闪躲却被他逮到几个亲吻在脖颈,晚上回去要多洗洗。眼看那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来真的,关虫突然惊呼,“尚总说让我给他回电话的,我忘记了”
  
  推着那人要摸手机,白经理什么人,关虫这样的借口怎么能骗过他,“尚耀珏也就是尊称他一声尚总,还不是借着女人上位,怕老婆那也是出名的,他给不了你名分的,跟着他什么都得不到。”这人七七八八说了许多。
  
  关虫听到要知道的,就冷笑着推开他说,“你刚才的话我已经录音,包括你说知道尚总的那些可说不可说的秘密,你说我是直接给尚总还是给工商局呢。”
  
  那白经理刚才一时急躁就什么都说了,这会儿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有本事你直接给工商局,尚总要是倒了看谁养你。”
  
  关虫嘿嘿笑,“我一直都没说被养,是你这样认为的,我也不想撕破脸,只是想知道尚总想要的是哪块地?”
  
  白经理这下是有些疑惑了,不解地看着关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这个这么好奇。”
  
  “我就是关虫,其他的什么都不是,只是好奇,你也说了好奇心害死猫,我试下能不能害死我。白经理如果不介意可以告诉我,今天的事情就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有来过,就这么简单,我只想知道这个。”关虫隐约觉得,那块地意义非凡,而且是尚耀珏的关键。
  
  “就是新福路那里的一块地,不明白那一片穷地尚总为什么要投标。”白经理皱眉说。
  
  关虫惊呼出口,“那块地不是政府征用么。”
  
  “也就是安抚民众那么说,说什么福利院养老院,怎么可能空着那么一大块地,只邀请为数不多的几家竞标,因为是不公开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
  
  这些人口中的穷地,就是关虫和关玉萍的家,也是尚耀珏和关玉萍的婚房,没想到最后拆毁的那个人竟然是尚耀珏。“我要加入。”
  
  白经理暗骂一声,“你这个女人疯了。”
  
  关虫点点头,“我要是没疯今天能来这里,这是我的最后一个要求,我要让尚总得到那块地。”
  
  白经理在前,关虫保持十几米的距离跟在后面,装作陌生人的距离一前一后走出酒店大堂。白经理开着自己的车走了,关虫站在入口处再也迈不开脚。
  
  台阶下柏良佑靠着车站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感觉到她的目光才抬头看关虫,双手插在口袋中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中平静无波,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什么都看不到。
  
  关虫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你怎么在这里?”
  
  “和几个人谈事情看到是你就在这里等你,事情办完了吗,办完就走吧。”柏良佑说完率先走到一边打开车门,关虫捏捏手里面的手提袋,他可能只是恰巧路过,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车速极其缓慢,这个时间的城市十分拥堵,柏良佑极有耐心地等红绿灯排着长队缓慢行驶,关虫偷偷看他几次,柏良佑手托着下巴看着前面车屁股,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的那么认真,关虫看前面的那车,车屁股上贴着“别追哥,哥有嫂子。”
  
  前方交警指挥终于畅通一点,柏良佑熟练打着方向盘还是不言不语,关虫没话找话,“啾啾呢?”柏良佑这才如梦初醒转头看她一眼,“已经接过她,妈带她去见几个旧交。”
  
  到了楼下,柏良佑不打开车门,也没开到车库只是停着,关虫知道他有话要说,最后柏良佑只是叹口气什么也没说,“晚上我还有点事情,你先睡吧,啾啾晚上可能不回来了,记得关好窗户别着凉。”
  
  关虫问他,“你要去哪?”
  
  “现在还不知道,等下就知道了,你先上去吧。”柏良佑轻笑着说,转过头不再看关虫,关虫站在车外看着他,张张嘴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柏良佑轻声叫她,关虫问他干什么,柏良佑很久之后说,“关虫我一直以为是我狠,现在我知道你才是最狠的那个。”
  
  关虫站在原地看着消失的车尾灯,抬起沉重的双腿,颓然无力地上楼,柏良佑在说什么,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打开房门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关虫趴着不动弹,真累,想要拿出手机给柏良佑打电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茶几上放着一个文档,关虫拿起来打开,是她托那家侦探所的调查结果,封口是打开的,这也意味着柏良佑看到了。
  
  没错,关虫在调查关玉萍的案子,而且是用的柏良佑的钱,以柏良佑的名义,恐怕这才是柏良佑生气的原因。
  
  柏良佑开着车子走了几条街不知道该去哪,刚才的那个地方被他定义为家,离了那里他就没有家,柏家他是不会回去的,而这里也不是他的容身所,柏良佑可悲的发现原来他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在刚才他看到关虫脖子上的痕迹时候,他恨不得掐死她,他握紧双手才什么都没做,他在等等着关虫主动说那只是磕着碰着甚至是蚊虫叮咬,就算她可笑的说是在冬天被蚊虫叮咬他都会相信的,但是关虫什么都没说,可能她认为没必要向他交代。
  
  那份调查结果是送到家里面的,上面是署名他的,柏良佑打开越看越心凉,关虫要调查这件事情是迟早的,但是他没想到她用自己的名义,她要让自己和柏家自相残杀么,要让柏振乾和柏蔚然知道他们的亲人背叛他们么,柏良佑还以为关虫会给他留点余地,原来他彻头彻尾就是她的一枚棋子,必要时刻舍弃也是毫不在乎。
  
  仇恨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得陌生,柏良佑不知道这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关虫,晚上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他就想,她第二天醒来是不是就会说“柏良佑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离婚吧。”她现在眼中只有整垮尚耀珏摧毁柏蔚然甚至是打压柏振乾,而姓柏的他是最好的一把利剑,因为她有他在手,以他的名义阻力会少很多,也更锋利许多。
  
  关虫去浴室洗漱,抬头看到自己脖间的吻痕,抬手狠狠地扣着,直到流血,那个痕迹模糊。关虫用凉水冲洗那个伤口,柏良佑应该是看到她脖子的痕迹的,所以他走了,什么都没问的走了,他不相信她。关虫嘿嘿笑,现在的她还有什么信誉可讲,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关虫睁大双眼怎么都睡不着,现在她已经回不了头。她现在闭上眼睛就是关玉萍的样子,就是这些年她受的苦,她忘不了,而现在就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倾泻而出,如同洪水一样阻止不了,关虫想要说我不痛我不疼都自我安慰不了,她挤压太久。
  
  关虫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柏良佑也是彻夜未归,具体来说是接下来几天柏良佑都没有出现。关虫早上还是习惯准备三个人的早餐,关雎看着关虫频频出错,笑嘻嘻说,“妈妈,你是不是想爸爸了,爸爸出差了,很快就回来的。”
  
  “哦?你怎么知道爸爸出差了?”
  
  关雎拍着小肚子说,“爸爸早上说的,爸爸说妈妈还在睡觉就走了,还让我听妈妈的话。”
  
  关虫想柏良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才会这样没有告别。白经理不知道怎么和尚耀珏说的,关虫顺理成章成为其中一员,接下来她每天都为招标的事情忙碌,晚上睡觉还抱着书在看,但是第二天醒来身上已经换了睡衣,眼镜也被拿下来,摸摸身侧的温度,是冰凉的。
  
  关虫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柏良佑,关虫对关雎不吵着要爸爸很好奇,关雎也主动为她解答疑惑,“爸爸每次都是在妈妈睡着之后回来的,爸爸说会吵着妈妈的,所以爸爸都是去其他卧室睡觉的,但是爸爸都会给妈妈晚安吻的,我也有哟。”
  
  难道是她最近太累才没有发现柏良佑晚上回来过吗,这晚上她还是照常进卧室,还是保持原样地躺着。在十一点多卧室门打开,有人轻手轻脚走进来,拉开抽屉在找什么,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关虫还是发出来点模糊睡觉的声音,对方果然就停下动作,等她安静下来才又继续找。
  
  不知道到底找到没有,那人把关虫的眼镜取下来,让她平躺给她盖上被子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才起身。还没走到门口,卧室的灯就亮了,“柏良佑你打算一直这样只有我睡觉才进卧室吗?”
  
  柏良佑转过身扬扬手里面的东西,“我只是找东西。”
  
  关虫掀开被子走过去,拉着柏良佑的手臂,放软姿态问他,“你没什么想问的?”
  
  “你没什么想说的?”
  
  “是你先问还是我先说?”关虫歪着头看他,拉着他走到床边,“我先说吧,争取宽大处理,第一,我是在调查我妈的案子,我用你的名字是因为这样阻力会小很多,而且实践表明你的名字真的好用,对方办事效率果然很快;第二,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脖子上是被那人啃了几口,但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第三,柏良佑你是不是吃醋了。”
  
  柏良佑手撑着床坐好问她,“你想要知道什么,新福路那块地?关虫你可以问我,我从来没想过隐瞒你,如果你问我,我也会真实告诉你,那块地我也参与竞标,而且是势在必得,尙品需要这次机会。”拉着她站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站好,柏良佑说,“关虫,报复是件消耗巨大的事情,在投资之前你要先预算好耗费,否则就会赔本,我还是原话,你和尚耀珏的事情,我尽所能帮你,就算你利用我这些都没关系,但是你不应该用自己作为成本。”他受不了她把自己当成诱饵。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和啾啾就是我的成本,我不会伤本的。”抱着柏良佑的腰关虫说,“只此一次好不好,柏良佑你别生我气,以后我一定告诉你。”她还不想和柏良佑闹翻,尤其是因为这件事情。
  
  柏良佑有些受伤地低语,“关虫我在乎的不是你是否告诉我,你是大人了做什么事情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我生气的是你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作践自己?我下贱了?”关虫推开他咆哮着问他,“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过帮我,你也只是护着我,你会主动把尚耀珏他们的致命伤告诉我吗,柏良佑你不会,你只会像看待小孩子玩闹一样看着我发泄,你就等着我闹够了然后给个棒棒糖就能诱哄,我不是啾啾,我没那么好骗。”
  
  “原来关虫你就是这么认为我的,如果我想着两边都不得罪,我为什么要和我爸闹翻,你知道尙品现在是怎么度过的吗,已经被吞将近一半,这也只是我的做做样子吗。”他以为自己做了很多,在关虫看来他就是两边倒,在她面前故意表现,这个世界那么大,中国人那么多,我为什么要拿着全部家当在你面前作秀。
  
  “尙品怎么了?”关虫拉着柏良佑追问,柏良佑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劳神的话题,“你早点睡觉吧,没什么事情你别瞎想。”
  
  如果他此刻推开她,他是不是就要放手了,关虫抱着他的手臂,急急道,“柏良佑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拿自己当赌注了,我再也不这么做了好不好,你别走。”
  
  柏良佑叹息一声说,“关虫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柏良佑现在才发现关虫真的改变许多,他看着她的睡颜会自责,是不是他曾经给关虫指错方向,在她迷茫的时候他为了让关虫找到方向说过报复,难道关虫真的走错方向,柏良佑想要把她拉回来,但是关虫越走越远。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关虫看着他的眼睛问,这么坚持着她也很累,伤害别人的时候她也疼,但是她停不下来,她知道柏良佑会陪着她,她认为无论她做什么柏良佑都会在原地等着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柏良佑随时可能松手,关虫有些怀疑,她最近在做什么。
  
  柏良佑扭过头不看她脸颊上的泪珠,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抬手给她揩掉泪水,“不是我不要你,关虫,是你不要我了。”柏良佑说的很慢,他撕开心脏给关虫看,但是她不屑。
  
  “你还愿意让我要吗?”在柏良佑要走过去打开门,关虫抢先一步抵在门板上问他。
  
  柏良佑辨别着她脸上的表情,“你确定?”
  
  关虫毫不犹豫地点头,她想她是忽视了什么。
  
  柏良佑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往卧室,这晚的柏良佑要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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