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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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你随意-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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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排在队伍中耷拉着脑袋的女儿,关虫暗叹,这孩子小心眼记仇也不知道像谁。后面的小男孩手舞足蹈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关雎都低着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后来实在受不了小男孩的聒噪就皱巴着小脸一脸不耐烦。抬头看到关虫也没多大兴致,背着书包踢着步子慢腾腾走过来,低低叫声妈妈。
  
  关虫蹲□子,揉揉她的脑袋,把她头上的发卡归位,“小心眼,还记仇了,你把我文档给整没了,我还没抱怨你呢。”看她依旧耷拉着脑袋,轻声问,“想吃什么,今天一律满足。”
  
  女儿背着书包走在前面,轻飘飘说,“你只会做鸡蛋饼和豆角炒肉。”关虫被女儿不给面子说的有点挂不住,“但是我其他方面好啊,比如生了这么漂亮的你。”跟在女儿后面,两个人叽叽喳喳离开学校。
  
  在众多家长接孩子的车辆中,有辆车一直停在那里,直到学校门口只剩下这一辆车,他握紧方向盘,眼睛冷冷看着母女远去的方向,因为用力,手关节发白也不自知,下颚紧绷,咬紧牙根才只是冷哼一声。
  
  有保安来提示他这里不能停车,平时为了方便家长接孩子,这块位置是开设的临时停车位。男人仿佛没听到一般,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喷射着火焰,胸膛剧烈起伏,心脏的跳动也异于寻常,握紧的手想要掐死谁,连周围温度都下降几个刻度。
  
  关虫平时最怕就是做饭,她做饭实在难登大雅之堂,速度倒是快,味道就难以掌控,就这还被关雎不断打击。今天她是花了心思的,给女儿包了饺子,虽然大部分都煮烂,变成了饺子汤,母女二人吃的还是香喷喷。关虫心里还是挺欣慰的,关雎再像柏良佑,吃饭方面却是和她如出一辙,只要能咽得下,一般都能吃的挺欢乐。
  
  一般在晚饭后,在关虫不是特别忙的时候,她都会和女儿在楼下散步,她经常坐着长久不运动无所谓,但是关雎不一样,小孩子的生活还是要规律健康,所以这段时间被她成为亲子时间。
  
  关虫和女儿在楼下由最初的慢走变成快跑,小孩子精力旺盛像脱缰的小野马,关虫长时间坐着明显缺乏运动,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关雎站在前面叉腰胜利地看着妈妈,小脸上尽是得意,“妈妈,快点。”还不忘火上浇油催促。
  
  关虫手撑着膝盖,几乎要泪眼婆娑抬头看女儿,看一眼之后低下头用力眨巴眼睛,待反应过来又傻乎乎抬起头,等真实看到女儿身后的人,而不是她刚才头晕眼花出现的幻觉。
  
  关虫突然忘记要怎么呼吸,嘴巴分泌唾液,胃里面也在闹腾着不舒服,口干舌燥呼吸困难,她觉得她要坐下来休息下,给大脑反应的时间,在大脑给出正确指令之前,她还是原地不动最安全。
  
  “不要坐下。”冷冽醇厚的男声,关虫撑着地要坐下的身子因为他的一句话又站起来,多么相似的场景。那段记忆仿佛已经很久远,落满尘埃的角落就这么被轻易揭开。
  
  关虫忍着浑身虚弱无力,脚下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她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走过来,好像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她一直在走,在一点点朝他靠近,却从未接近过。
  
  关虫,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你还学不会不计较吗。她学会了,不计较就不会心痛,不在乎才能不受伤。
  
  关雎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人,再疑惑的看着妈妈,小步走向妈妈。关虫终于走到他面前,牵起女儿的手,轻声说,“啾啾,叫人。”
  
  “伯伯好。”关雎乖乖叫人,向妈妈靠近,躲在妈妈身后,露出半个脸看着柏良佑。
  
  关虫轻声笑一下,只是更多的是自嘲还有酸涩,纠正女儿,“啾啾,不是伯伯,是爸爸。”
  
  “爸爸好。”关雎应声乖乖改口,不知道关雎是否明白爸爸这个词语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她没有欢呼没有雀跃,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在她出生以来一直缺席的人,大眼睛中是满满的疑惑和害怕。
  
  母女二人一起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五年不见的男人,关虫是在比较着他哪里有变化,关雎是对他完全的陌生。这五年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还是如过去一般精致雕刻的完美面部轮廓,讳莫如深的双眼不容忽视,高挺鼻梁下面薄唇习惯性紧抿。关虫仔细回忆,寻找和记忆中那张脸的区别,如果有,最大的变化应该是他额头上有道淡淡的伤疤。
  
  柏良佑也在看着面前的人,只是他把全部目光都放在关雎身上,惊讶不可置信看着这个小人,一个他和关虫的孩子。
  
  关雎就是缩小版的关虫,有他熟悉的黑白分明总是水汪汪的大眼睛,额头也像她,他突然很想找面镜子,看下这个小人哪里和自己相似,他突然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目光长久盯在关雎身上,关雎更怕,整个身子躲在关虫后面,柏良佑从心底发出一阵阴冷,多么可笑,女儿站在面前,他不认识,而女儿以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他。
  
  和柏良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相比较,关虫就显得冷静的多,心里面甚至有点得意,看吧,她惹得一直喜怒于无形的柏良佑这副复杂表情,是不是值得得意。手背在后面,轻轻拍女儿的后背,尽量控制音调才能做到不见声色,“你吓到她了。”
  
  “关虫,你欠我一个解释。”柏良佑已经恢复正常,关虫生下他的孩子,想要做什么。
  
  是啊,她欠他一个解释,解释这五年有个他未知的生命存活着,且身上留有他一半的血液。但是突然她提前告知呢,结果会是怎样,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关雎,也许她会被送去的距离更远。
  
  她欠他一个解释,他却欠她一个承诺。
  
  关虫目光放空,空洞地看着远处,“你今天来这里不是就已经知道全部事实了吗,既然知道又何必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吧。”在昨天见到,关虫就该想到,以他的能力和性格,一定会追究到底,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是我的孩子。”柏良佑不自觉提高音量,而后又尽力隐忍,忍耐着掐死她或者是把自己气背过去。
  
  “是你的孩子没错,这个我不否认,而且我也让啾啾叫你爸爸。孩子我生了,你随意,你说吧,想怎么样。”
  
  怎么样,她简单的一句询问,让柏良佑迷茫,他能怎么样,他想怎么样,他又该怎么样。关虫,你何以把我推到这样的境况。
   

03 。。。 
 
 
  “这?”
  
  “痒。”
  
  “往前呢?”
  
  “没感觉。”
  
  “那这样?”
  
  “……疼。”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关虫看着一脸挫败趴在床铺上不动弹的柏良佑,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能轻轻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别管我的感觉,先做了。”关虫也很挫败,每次都是到最后一步,要么疼要么痒,本来挺好的气氛就被她咋咋呼呼破坏。
  
  柏良佑转过身子,把她抱进怀里面,下巴在她的头顶研磨,“乱说什么,我没奸尸的爱好。”
  
  看着关虫一脸愧疚,想想自己身|下还胀痛,这么放过她的确对不起自己,柏良佑不怀好意逗弄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你用手。”说完故意对着她耳朵哈气,暖暖热气如液体滑进耳道,流进左侧心房,关虫却煞风景地打了寒颤,她受不了柏良佑这么暧昧的低语。
  
  关虫虽然在这方面一向反应慢,这次脑袋倒是灵光,“怎么做?”她其实挺好奇,手握住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据说中的那般炽热跳动。看了不少教材,但那也只是文字而已,理论丰富实践经验为零。
  
  柏良佑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如果她有一点不情愿他就放过她,但是她一脸诚恳,就像捧着习题追着老师问“这个怎么做”。“真的想帮我做?”倒变成他扭扭捏捏再次确认。
  
  两人相处有段时间,成年男女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更何况关虫此刻脱得光光一副任君享用的姿势躺在自己床上,身体也在叫嚣着办了她,但在紧要关头,每次只要关虫一喊疼,他就生生忍住。有时他想,看得到吃不着,能摸能啃咽不下,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憋出毛病。
  
  柏良佑都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忍,他以前在这方面忍过吗,没有。
  
  关虫脸颊火烧火燎,这人就是这么烦,她含羞带怯伸手阻止的时候,柏良佑总是用深仇大恨一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生猛相,衣服都来不及脱掉,抱着她又啃又摸的,等她不再反抗有点感觉就变成他不情不愿偃旗息鼓。
  
  关虫有点气恼,“要不要做,不做你就去洗凉水澡,别老拿它顶着我。”说着就要气鼓鼓背过身去,刚才两个人面对面拥抱,关虫能感觉到他的某处紧紧抵着自己的小腹,那感觉,嗯,不太好,太硬。
  
  柏良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看她闭着眼睛不肯看自己,知道她害羞了,“凉水澡把我洗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单手握着她的右手探下去,刚触摸到炙热关虫就要退缩,柏良佑强力按着她的手不容她撤退,“你说帮我做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声音竟然有点委屈。关虫也心软,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看着他气恼又无可奈何地去浴室,关虫还是挺愧疚的。
  
  做吧,又不会少块肉,又不能掉层膜。
  
  “接下来呢。”她双手握紧,在柏良佑力量的带领下,上下滑动,柏良佑喉结上下滑动,在她稍稍用力的时候就呻吟出声,关虫想,他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像他揉自己胸部时候一样的发胀。
  
  刚开始还有些疑惑好奇,主动取悦他,乖乖任他又亲又摸的配合着发出声音。但是几分钟之后关虫就感觉不好了,不同于柏良佑的满意,她觉得这是个枯燥劳累还不讨好的工作,只要她稍微停息,柏良佑就在她臀部拍一巴掌。
  
  感觉除了热和有些跳动外,没有其他特别感觉。关虫失望了,文字小说果然是骗人的,哪儿有那么美好,就是一根发热的铁棍而已。
  
  好在关虫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当然柏良佑也是个鞠躬尽瘁扮演角色,以身为试验做贡献,终于教会关虫怎么做。
  
  关虫已经不能呼吸,柏良佑粗重喘息在耳边,偶尔舔弄她的耳垂,抱着她的手臂像要勒死她一般用力,伴随着他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关虫觉得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这个怎么办?”
  
  “考试过的试卷你怎么处理的?”柏霖心满意足,亲吻她的眼睛,反问她。
  
  关虫思考一下,“扔掉。”
  
  在洗手间反复洗手,关虫还是觉得有股味道,放在鼻尖似乎还能嗅到□,反复揉搓,洗的双手发白起皱还不罢休。柏良佑身心通畅只在下|身穿了裤子,从身后揽着她,“这个味道是洗不掉的。”关虫推搡着要离开,柏良佑不放开她,调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是谁拿着不放的。”
  
  他越说越过分,关虫有些气恼,“你洗澡吧。”
  
  柏良佑动手脱裤子,看关虫逃似的闪出门,开口揶揄,“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关虫仗着中间有门板掩护,在门外大声叫,“我才不是怕你,不就是上面少两团,下面多一根,有什么可神气的。”
  
  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头,光滑被面触碰到身体,关虫有点热燥。仔细嗅嗅,被面上还有股味道,把被子丢在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和柏良佑已经到共躺一张床的程度了么,明明他们几个月之前还是陌生人。
  
  她只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小巷口,那次她被一群人棍棒相追,如果不是怕身上留伤疤明天不能上班,她也许不会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但是对方人数众多,她孤家寡人一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前面巷口停着一辆车子,关虫也顾不上思考,打开车门就闪进去。
  
  进到车后座,她蜷缩在车门边,眼睛眯着看外面。感觉到不友善目光,关虫无意中抬头看着两双意味不明盯着她的眼睛,而那两个人的姿势,嗯,不太和谐地叠在一起。关虫善解人意的摆摆手,傻兮兮地笑,“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我等下就走。”
  
  男女主角本来在深情演绎,突然被导演喊卡,这样的场景还怎么继续。美女恼怒地瞪关虫一眼,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整理好已经推高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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