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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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你随意-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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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反应快,关雎岂不是要栽在地上。
  
  这么想着对那人更看不顺眼。
  
  关雎从妈妈怀里面下来,小狗似的拉着妈妈手就去卧室,柏良佑身上盖着两床被子,不知道睡着没有,还是炎夏他也不怕中暑。
  
  关雎站在关虫旁边,看关虫不为所动拉拉她的手,“妈妈,爸爸生病了。”
  
  关虫脱口而出的是活该,但是这实在不是教育小孩子应该说的话,所以她笑得和善,“生病应该找医生,那样才会好得快。啾啾你去外面玩,妈妈看看爸爸怎么了。”关雎歪着脑袋辨别关虫的话,但是妈妈笑得太温柔,所以关雎还是听话的乖乖出去玩了。
  
  关虫快步走过去关上门,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睡觉的人,越看越生气,抬脚就踹在他身上,脚刚下去还没触碰到他身体,柏良佑像是早就知道一样身子往里面翻去,关虫这次是下了大力气的,他这么一挪移,让她的力气突然落空,抬高的脚想要收回来已经不可能,身型晃动,栽倒在床上,狼狈要爬起来,柏良佑更快速度压在她后背上。
  
  “柏良佑,你要死啊,起来,重死了。”关虫的脸偏着放在枕头上,而脖子以下位置都被柏良佑压的死死的,夏天穿的本来就不多,更何况柏良佑还是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汗水沾湿她的皮肤,关虫觉得自己也变得黏糊糊。
  
  “放开你继续袭击我,关虫,这个你倒是没长进。”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关虫就这样做过,那次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不过那次他是直接吻上她,再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柏良佑,你压的我不舒服,快起来。”肺部胸部都被压着,关虫觉得胸前的两团都要被他压炸了,说话也粗喘起来。
  
  柏良佑本来身体不舒服只是闹她一下,但是她在身下又动又挠的,他渐渐状态就来了,死命压着她不让她动,嘴巴里面狠狠威胁,“你再动试试。”
  
  关虫这下是不敢动了,她已经感觉出来柏良佑的身体变化,想着关雎还在门外,房门没有上锁,有可能随时进来,会看到什么,柏良佑压在自己身上。
  
  关虫少停息片刻又开始推搡,这次动作更大,柏良佑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全身重量都加诸在她身上,下|身还故意重重摩擦她大腿几下,因为发烧而滚烫的唇来到她脖颈处,沉重的呼吸烫在她皮肤上,“据说做能治疗感冒。”
  
  关虫整张脸因为难以呼吸而涨红,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力量,膝盖弯曲在床上找到支撑点,猛用力把柏良佑掀翻在床。
  
  她犹觉得不过瘾,腿压在他腹部,手肘抵在他下颚,恶狠狠地问,“柏良佑,你是要色不要命了。”
  
  柏良佑也不反抗,由得她压着自己,关虫因为一连串的动作而气息不稳,如果柏良佑真的反抗的话,估计也是轻轻抬手的力气就能摆脱她的束缚。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关虫从他身上站起来,手支撑着床重心不稳,栽在他身上,柏良佑抬手把她的头摁在胸前,“别动。”不知是体温继续升高还是她脸颊的温度太高,皮肤相触的位置竟然觉得熨烫,却不想放手。
  
  关虫听着耳朵下他剧烈的心跳声,还有他皮肤传达的温度,她就真的躺着乖乖不动。
  
  “妈妈,我饿了。”关雎在客厅叫着,关虫才惊醒过来,推开柏良佑坐起来。
  
  “你家有什么吃的。”关虫问着他。
  
  柏良佑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我怎么知道。”
  
  看看这人说的话,他自己家都不知道。
  
  关虫也不理会他,出去到处找吃的,还好柏良佑家还有些食物储备,看了生产日期,给关雎找了火腿和面包,稍微加工就是三明治。
  
  想下,还是在厨房烧了热水。
  
  端着水杯进卧室,柏良佑还是她刚才出去时候的姿势,她伸手推推他,“喂,起来吃药。”
  
  柏良佑没反应,关虫更大动作的推他,柏良佑像是被打扰睡眠,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都没睁开,“不吃。”
  
  “真不吃?”
  
  “不吃。”
  
  “好吧,爱吃不吃,你要是因为发烧而死,我作为现场见证人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我想想墓志铭应该怎么写:因害怕药丸……”话还没说完,手里面的药就被夺过去,柏良佑也不看说明书,抠了几粒药就放进嘴巴,又快速喝了一杯水,嗵一声躺倒。
  
  关虫得意的看着他懊恼的样子,柏良佑不吃药她是偶然知道的,以前在一起时,他也发烧过,去医院被拒绝,给药又不吃,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自己是出不少汗,他好了关虫却生病了。
  
  “现在感觉怎样?”看他精神真的不好,关虫忍着要伸向他脑门的手,还是关心地问下。
  
  “头晕、恶心,想睡觉。”
  
  “你这是怀孕的症状。”关虫这才认真打量着这个房间,还是柏良佑一贯的风格,简洁不失奢华,“我们还没做呢,真要有了可别赖给我。”
  
  柏良佑不理会她,不知是否是药效作用,这次睡得安稳许多。
   

14 。。。 
 
 
  晚上关雎精神不好想要睡觉却又不肯睡,要闭上的眼睛又强力睁开,迷瞪瞪还抓着关虫的衣服下摆不松手,关虫知道女儿是担心她丢下她,把女儿抱在怀里面怜惜地亲吻着轻哄,“睡吧,妈妈不走。”
  
  关雎渐渐熟睡,关虫就那么抱着关雎坐在他床边,看着身边大小相似的两张脸,家的模型这一刻在她心里面形成。
  
  家,在她十岁那年就毁了。直到五年前,她在某报道上看到父亲的图片,相貌没有特别大的改变,让人生畏的头衔之后她终于看到那熟悉的三个字,她多想去问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人,为什么丢下她们却没给任何理由,对父亲的愤恨在那一刻到达临界点,关虫觉得她要发泄,为什么她们过的这么惨,他却能活的那么好。
  
  那天她回家,那是母亲难得清醒的一次,那次她没有提尚耀珏,而是搬了小板凳给关虫梳她最喜欢的花辫子头,那天母亲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很多,教她将来怎么擦亮眼睛找个好归宿。
  
  关虫当时想,忘怀也许是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既然不是熟人,那人再辉煌和她们何关,既然不是亲人,那人再姻缘美满和她们何关。
  
  但是有些人却不肯让她过去,尚耀珏主动找到她,诉说自己有苦衷并不知道关玉萍已经疯了的事情,关虫面无表情看着这本该是她最亲的人声色并茂地讲说,她无动于衷,只是简单问他,“你们现在有孩子吗?”
  
  提到这个,刚一脸愧疚的尚耀珏有些尴尬,摇摇头,关虫笑了,笑得苍凉,她不知道一向审美极好的母亲怎么在找夫婿这方面竟然如此差劲。她没有动怒,还是淡笑着说,“在我妈妈需要丈夫的时候,你给别人当老公,现在没有孩子,是不是想到我了?”看尚耀珏震惊又痛苦的表情,关虫扭头朝向窗外,“九年前,我叫你爸爸,那是因为你给了我一条命,我姓尚,现在我姓关,和‘尚’再无一点关系。直呼你名字难免太无教养,尚叔叔,真心说一句,我妈妈挑丈夫的眼光差,你挑第二任的眼光一样差,你品味真不怎么样,要找就找好的,竟然找个二手货。”
  
  头和关雎相抵,手伸向柏良佑,顺着他额头那道疤到紧闭着的眼睛,滑过高挺的鼻梁,在他嘴角轻饶,不轻不重轻轻拂过,柏良佑可能是渴了,微微伸出舌尖舔舐嘴巴,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指,酥痒温软,关虫快速收回手,“渴死你。”
  
  柏良佑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及时的让她来不及辨别就已经沉沦,她太需要有个人拉她一把,就算那是毒蛇。
  
  把熟睡的关雎放在沙发上,又从卧室内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回卧室,不过手里面端着水杯,摇他不醒,关虫就只好用棉签沾着水擦在他嘴巴上。
  
  玩心大起,把棉签距离他嘴巴十厘米的位置等着水珠自动滴落,柏良佑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什么时候滴落什么时候卷进口中,后来就有点不耐烦,微微睁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床前的人,嘶哑着声音说,“别闹,乖,让我喝点水。”
  
  关虫一个晚上睡得都不好,要给关虫盖被子,还要去卧室看柏良佑是不是还在发烧。
  
  前半夜还算安稳,后半夜柏良佑开始突然发烧,关虫叫他,他都是含糊不清地回答,不仅劳累更不敢大意,就怕他烧出来个三长两短,一直坐在他床边,用酒精擦拭他腋下四肢。
  
  柏良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的手臂被压麻,想要动动手就一阵刺痛,转头看向旁边,关虫坐在地上趴在床边睡着,嘴巴微微张着,还有口水流出,一手放在他手腕处,另一手还放在他腋下,应该是摸温度。
  
  柏良佑抬手轻轻放在她头顶,把她的头发整理好。
  
  关虫醒来手探向一边,柏良佑已经不在,她睁着眼睛思考会,关虫,你还想重演五年前吗,像舍不得丢弃手中破旧玩偶的孩子,只因为回忆太过美好。
  
  推开门,柏良佑可能已经沐浴过头发微湿,身上已经换了淡色长衣长裤,关雎也洗漱过,端正正坐在旁边椅子上,看到关虫叫声妈妈早。
  
  早餐是豆浆和面包外加几道简单菜中西混搭,关虫对吃什么没什么感觉,只想着赶快结束回家,她昨晚没有吃药,现在已经觉得大脑混沌。
  
  “今天有时间吗?”在吃完饭,柏良佑和关雎自动自发离开餐桌,结果显而易见让她收拾,关虫本想说我是客人,还是忍住,耐着性子问他。
  
  柏良佑拿出手机点点戳戳几下,“有,你有事情?”
  
  关虫端着盘子去厨房,还是回答他的问题,“今天啾啾休息,我们带她出去玩吧,你还没有和她一起出去过。”
  
  她的态度转变的太快,毫无征兆,却更像暴风雨前那片刻诡异的安静,柏良佑看着她的背影辨别她话的真假。
  
  出发之前,柏良佑先送她们回住的地方换衣服,关虫给关雎换了衣服让小家伙自己去拿水壶帽子,她在卧室拿着药瓶,倒出几粒放进嘴巴,苦味布满整个口腔,如同她的心。
  
  他们没有去很远,只是在附近的游乐园,关雎自然是最高兴的那个,不让关虫抱不让她牵手,拉着柏良佑兴奋不已,关虫跟在后面负责拿东西,趁机找凳子休息。
  
  柏良佑对关雎是有求必应,不顾关虫的反对还是给她买了第四个冰激凌,关虫生气地说,“关啾啾,你要是敢吃,晚上就不要和我睡觉。”关雎看眼关虫再看看手里面的甜筒,“爸爸我和你睡吧。”今天柏良佑是彻底把关雎收买了,连关虫假装生气要离开关雎都没像平时一样抱着她腿做出退让,反而小大人一样说,“妈妈,我和爸爸玩就可以了,你回家吧,跟着我们会很累的。”
  
  关虫怒不可止,偏偏笑着瞪女儿,“我就偏不走。”关雎也不反对,反倒是柏良佑心情格外的好,整张脸阳光度上升不少,关虫低着头腹诽:再笑,再笑你就满脸褶皱
  
  柏良佑也没得意多久,很多小孩子喜欢坐在爸爸肩头,小女孩居多,关雎看到就心动,拉着柏良佑也要那样,柏良佑什么人,他活了三十一年还没有谁敢坐在他头上的。
  
  关虫前一刻还乌云密布马上放晴,“当爸爸的哟就要有爸爸的样子,有些人不是有求必应的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脚在地上画圈圈,那表情别提多小人得志。
  
  细想,反正也没人认识他,更何况被自己孩子骑在身下也不算丑,柏良佑举着关雎放在自己肩膀上,小心护着她,“坐稳,别摔下来。”关雎威风了,柏良佑本来就高,这下她比其他孩子站的位置还高,小手揪着柏良佑的耳朵,“爸爸,我要把那个摘下来。”
  
  关虫跟在后面看着面前走路有些僵硬的柏良佑,可能是担心大动作会把关雎摔下来才会那样小心翼翼,她看得出来,柏良佑是真的喜欢关雎的,喜欢到不在意她妈妈是谁。
  
  一天下来柏良佑累惨了,关虫跟在后面也累惨了,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不动,踢踢柏良佑,“喝水自己倒,吃饭自己出门找餐馆,想睡觉回自己家。”
  
  “别动,让我躺会儿。”柏良佑活动下肩膀,和小孩子玩一天是件体力活。
  
  关虫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柏良佑,带孩子不是那么简单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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