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工作时间,江子墨告诉了莫幽蓝的联系号码和住址就前行离开。无钱无权的人们在这个世上只能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活得更好,江子墨以前也曾想认认真真在医学上有所作为,但是残酷的社会却把她扼杀在摇篮里。像她和莫幽蓝科班出生的人也只能默默承受社会竞争压力,对领导恭敬,对病人那就是上帝,生活不易啊!
江子墨慢悠悠的回到住处已经接近傍晚,不曾想前脚踏进莫幽蓝后脚尾随。她望着莫幽蓝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拿出纸巾拭去汗水,“小蓝,以后有的是机会相聚,何必这么匆忙。”
莫幽蓝间间断断的道歉说,“子墨,在医院真的不好意思!”
江子墨泡杯绿茶替给她,莞尔一笑,什么话也没说,因为大家都明白又何必埋怨。
重逢的好友,当然是互相诉说对方在彼此间消失岁月的故事和经历。江子墨听着莫幽蓝的娓娓道来,心中不免感慨:生活生活,生不容易,活却比生更加的艰辛和痛苦。
莫幽蓝从实习直至大学毕业后都在B市妇保医院,由于她的严谨、勤奋和工作出色,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放下自己的脾气,学会交际关系,当然还有不必要的手段,最终在两年过后,为她在医院赢得一席之地。江子墨不知她是幸运的还是不幸,莫幽蓝失去了自己的本性和独特却获得一项生活技能。
莫幽蓝的事业可谓平步青云,但是在情感上却铺满荆棘。江子墨从莫幽蓝口中得知,莫幽蓝在两年前就已是是一位B市政府高官的情妇直至今日,当初几个好友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也是因为莫幽蓝坚强的内心使她守口如瓶。许是害怕她们异样的眼光吧!
虽然在妇保医院地位不高不低,但莫幽蓝也在两年内获得不少的财富,利用资金在外开了一家服装店自己做起老板。
江子墨倾诉完自己的故事,幽幽道,“小蓝,你还没有原谅你的父母吗?为何不去尝试一份真挚的感情?”
莫幽蓝无奈的摇摇头,清楚的说,“子墨,你不曾想过我会爱上那个政府高官吧?可是在两年内我慢慢的爱上他,虽然比我年长二十岁,但是给我一种家的温暖,即使作为小三我也不后悔。”
江子墨不知该如何劝解,小蓝从小失去家庭,心里一直渴望家的感觉,然而碰到这种具有父亲关怀的魅力男子,即便处事冷静的小蓝最终栽倒这里面不得自拔。
江子墨重重的摇晃着小蓝的肩膀,她为小蓝心痛,为小蓝不值,幽咽的吼着,“小蓝,你醒醒!他不是你的父亲,况且他有自己的家庭,你为何这般自甘堕落,为何要爱的这般灰暗痛苦。”
江子墨的口气由原来的强势逐渐减弱,她第一次看到小蓝流泪,一连串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小蓝悲伤的脸上无声的滑下,没有一丝抽噎声。
江子墨上前把她的头靠近自己的肩膀,给她依靠,没想小蓝那份执拗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
江子墨苦笑着,多么熟悉的场景,五年前的她也是因为受到爱的创伤和小蓝相抱,此刻却是小蓝为爱所痛。
一夜长谈,江子墨和莫幽蓝逐渐进入梦乡,而彼此相依的两人从对方寻求热源。问世间情为何物,直让人承受一切痛苦。
江子墨和莫幽蓝重聚也将近一个星期,每次她被小蓝劝说搬到小蓝的公寓,江子墨都摇摇头,那个公寓想必是小蓝和那名男子的爱巢吧!她又何必做他们两人间的大灯泡!
江子墨度过了最难熬的第三个月,还好妊娠反应慢慢在消失,心情也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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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墨在林嘉仁生活中消失了两个月,每天林嘉仁都派手下打听她的情况。谁想江子墨不曾遗留任何遗迹,犹如空气般感受到它的存在,却抓不住它。
又到了王秘书汇报消息的时间,林嘉仁每次听到办公室外传来的敲门声,心中腾地燃起一丝希望,但是每次却是破灭。
“林总,有夫人的消息,她在C市。因为检查身体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并且孩子也健康。”王秘书喜悦的告诉他这个消息,希望他自责的心得到松懈。
“王叔,你多派几个属下尾随夫人,莫再让夫人消失无影。”林嘉仁吩咐后挥挥手示意王叔离去,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不是滋味,想必一个孕妇流离异乡是多么的艰辛,而他为她所做的也只有在身后默默的保护她。
林嘉仁走到飘动的围巾下,这是江子墨在A市时常用的围巾,本来办公室内江子墨也只来过两次,早已没有任何属于她的气息,而他因此从林家挑出一件满载她气味的物品。
他捧起白色围巾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脸上,仿佛那是她纤细滑嫩的手,抚摸着他,给他安慰。可惜,认清事实过后,却是无尽的痛楚。
林嘉仁心情烦忧的只身一人来到酒吧,黑夜中的酒吧是如此狂欢、奔放、艳丽。打扮冷艳的女子们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她们挑逗着这里的男性,时不时唧唧我我。
林嘉仁挑了个角落位置独自一人饮酒,然而,来这里寻乐的女子被这名妖娆的男子所吸引。高贵的服饰,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钻石,想必是个有钱的主。性感的女子不时的勾搭他,露出自己最满意的地方,丝毫不在意春光乍泄。
林嘉仁冷眼观看这些性感尤物,任由她们视奸和上下其手。只要不触犯他的禁忌,谁知一名妖艳的高挑女子大胆的跨坐上他的大腿,在他耳边喷出略夹有烟草的热气,滑嫩的手伸向里衣挑逗着他,犹如羽毛般滑过胸膛细细抚摸,一路沿下,最后回到他的耳边,气吐如丝的说,“还满意吗?”
“十分满意,不过你知道吗?你所坐的地方只有我最爱的女子也就是我的妻子才能有这个特权,而任何触犯禁忌的女子下场都将不得好死!”
他性感的嗓音媚惑众生,却给腿上的女子无尽的颤抖。林嘉仁打个响指,服务员把她扔向门外,其实他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可惜这群女子有眼无珠得罪他。
身后响起某人的鼓掌声,慵懒的说道,“林嘉仁,好魄力,连这等美女都入不了你的眼,莫不是还在为尊夫人守身如玉?”
林嘉仁转头看到吴虬和躲在背后的潘可人,无视他们继续拿起酒杯独酌。
手中的酒杯被一只不算漂亮的女子手夺去,他抬眼看到李贝站在面前,嘴角浮起弧度,性感的说道,“你们可真巧,全都到齐了!”
吴虬坐在林嘉仁对面,指着潘可人的肚子说道,“林嘉仁,你可真绝情,潘可人肚中怀有你的种,而你却不闻不问。”
林嘉仁和李贝一同望向潘可人微隆起的腹部,却各自有着自己的算盘。
林嘉仁玩转着酒杯,微笑着,“吴虬,凌威集团没落,我妻子也已无踪影,你只能拿潘可人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吗?”
吴虬翘起二郎腿,那一张精致的娃娃脸故作害怕状,抖索的说,“林嘉仁,我真的没有其他方法斗赢你,怎么办?”
吴虬忽地伸脚重重踹向站在一旁潘可人的腹部,丝毫不为潘可人的痛苦呻 吟所变色。
林嘉仁撇到潘可人苍白的脸色,却平静的转向对面,缓慢的说道,“这样也好,除了我正式夫人的孩子是林家的,其他的我一概不承认。”
“况且这个孩子指不定是哪个野种。” 他声音突然之间变大,仿佛是跟躺在地上的潘可人诉说。
他们的举措引起周围的骚乱,议论纷纷,台上的舞女却更加的卖弄自己的风骚,希望借此吸引这两个人中龙凤。观看的闲人纷纷走向他们,有的专门看热闹,有的是冲着这两个男子所来。
在酒吧灯光下,本就隐隐约约,扑朔迷离,而这位两位主角扔下潘可人早已离开,趁大家寻找目标轰乱之际,李贝用自己的鞋跟踩向潘可人腹部优雅的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外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和脚步声,李贝斜看到一群男男女女围成一个小圈,边角处隐约看到一股暗黑的血色。在阴暗处,李贝情不自禁的笑了,只是流产而已,貌似这样的代价还不够。李贝看完这场闹剧后用纸巾轻轻擦拭鞋跟,白色纸巾在完美的抛物线过后,埋没在一堆垃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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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市碰到了好友以及对B大的回顾,江子墨觉得足够了,在B市也已有二个月,她准备再一次踏上流浪之路。
预定好飞往国内南方最美的海滨城市的机票,江子墨在离开前两天约好莫幽蓝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新章节上了,但是我卡文了,一天码不出来这么多情节,还望大家海涵!
重逢(二)
江子墨在B市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了那位合租的女大学生,轻松上阵。而江子墨在机场大厅回看身后发现门外徘徊的莫幽蓝,她无奈的笑了,许是心灵感应,莫幽蓝也向她微笑。为何小蓝还是这么执着,当初在前天道别时,说好了不要送别,省的徒增忧伤,可是小蓝还是来了。
江子墨湿润的眼眶心里却是洋溢幸福,她们这样对峙笑了很久,无意间感染着周围人的情绪,散发出离别愁绪。安检的时间到了,江子墨向莫幽蓝做出“一生幸福”的无声口形后知足的离开,一生有如此好友,她江子墨是何等受上天眷顾。
当飞机还没进入E市的领空时,江子墨隐约闻到略带腥味的海风味道,看来她要这个魅力的城市呆的时日不长,来的还真不是时日,偏偏在自己怀孕期间,做女人难,做一个大肚的女人更难。
江子墨走出机场,海风吹过,飘起一缕秀发。五月的E市正直花开的季节,天气还算比较热,大概有二十八九度。
正当她微眯起眼,右手贴向额头时,上空出现一把黄色的伞,荫庇恰好遮住她的全身。
江子墨抬起的头慢慢平视,看到身后的他,那个如清风般的男子微翘起嘴唇,为她在这个炎热的E市带来一丝清凉。而他也正深情的温柔的与她对望,眼里都是她,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
江子墨诧异的问道,“华泽冰,你怎么也来到E市?”
华泽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盯着她颈间的三颗不同颜色的心型吊坠项链,柔柔的说道,“如果我说是这串项链指引着我与你相遇,子墨,你相信吗?”
江子墨会心一笑,配合着回答,“我相信,华泽冰!”
走到停车场一辆黑色奔驰旁,华泽冰体贴的为她打开副座的车门,淡雅的说道,“住在我的公寓里吧,那儿还有一间空房。”
车外一片绿化地带,而略过绿化地带却是一望无际的海边。江子墨按下车窗,感受E市的夏风,甚是凉爽。
而随风飘曳的秀发以及晶莹剔透的脸蛋的江子墨在华泽冰看来是如此的魅惑,心中浮起一片涟漪。
江子墨住进了华泽冰在E市的海景公寓,日式套房,家具齐全,很适合家人居住。并且公寓里的每间房有不同的风格,她被华泽冰安排在一间以淡蓝为主色调的卧室,而他的卧室则是以黄色为主。阳台上摆满了盆栽的三角梅,远方就是碧蓝的海洋与洁白的天空。海的尽头与天空相接,分不清哪里是界限,却又彼此牵扯不清。
江子墨来到E市将近一个月,日子很是悠闲散懒,早上在海声中醒来,愉快的准备早餐,傍晚和华泽冰一起在海边散步。这里的沙滩最舒服,每次江子墨都赤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起到少许的按摩效果,而身旁的华泽冰提着她的鞋一路相随。这样的生活让江子墨想起海子的诗歌《春暖花开》中的一句: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然而今天中午江子墨抢着收拾好碗筷,双手托着下巴讨好的对着华泽冰说道,“华泽冰,我想去外边海滩走走?”
华泽冰像对待孩子般,把手轻轻的放在她前额,微笑着说,“等等。”接着从江子墨卧室里拿出爽肤水和防晒霜。
江子墨来到E市后,中午或者烈日当空的时间一般不出门,因而对皮肤防护措施也不是很在意。她淡淡的对着他笑,然后跑进卫生间洁面清理了一番。
当江子墨拿起桌上的爽肤水时,却被坐姿端正的华泽冰带到他修长的腿上。感觉到手中的爽肤水被华泽冰拿走后,江子墨从神经恍惚中清醒过来。她如坐针毡的挣脱华泽冰的禁锢,逃避华泽冰令人沉沦的温柔。
“别动。”华泽冰拧开瓶盖,倒出适量的爽肤水,轻擦拭江子墨露在外面极富弹性和白皙的肌肤,他怎么舍得江子墨受到烈日毒照。
江子墨心乱如麻的看着华泽冰完成一道道流程,从爽肤水到防晒霜的涂抹,在她肌肤游走的手犹如跳动在钢琴上,弹奏着一首宁静的钢琴曲,让她沉醉。而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氺的他却因为她做了这么久的居家好男人,让江子墨心如刀割。
直到感觉华泽冰柔软却略带热量的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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