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越以吻封缄,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戴细细只能热泪滚滚地任他鱼肉。
等他抽出手指时,戴细细软在他身下,几乎没有了活动能力。
“细细,”江子越又伸手握住她的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真的……你会比现在要疼很多,你确定……?”
“江子越,你混蛋!”她都被他这样了,还能怎么退缩?
更何况……江子越,是我要把自己给你的。
戴细细猛地伸手去摸0他的皮带,颤抖着手解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江子越低低一笑,伸手迅速地解了皮带褪去衣物,又直直地引导着戴细细的手覆上了那处。
戴细细被烫得手又是一抖,而后无助地抬眸看江子越。
江子越便过来吻她的眼睛,“细细,不怕。我会轻些。”
“嗯。”戴细细的声音微微颤着。
江子越伸手抬起她的后腰,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剥去,又将她按在床上细细地吻了一遍,这才微微气喘着打招呼,“细细,我要进去了。会疼,你忍着些。”
“……嗯……江子越,我不怕……”戴细细泪眼迷离,却还嘴硬着。
江子越不再犹豫,分开她的双腿后一个挺身,缓缓地将自己推0送入她的体内。
“啊!痛……好痛……”戴细细被巨0物入侵,痛得眼泪掉得更凶,手缠在他背上恨不得掐进他背里,却还是顾忌自己伤了他,只得将手紧紧握着,在掌心掐出一片白痕,“……嗯……江子越你轻点,轻点啊!”
“你别紧张,细细你放松。”江子越汗漫额际,咬着牙平复体内的欲0火,强忍着不让自己再推进让她受伤。
“我放松不了……”戴细细额角也沁出了细汗,她泣不成声,“怎么这么痛……啊……”
江子越待她呼痛声弱一些后又是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戴细细抽噎着呼痛,双腿勾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0伏,口中却渐渐变作了呻0吟。
江子越尽量温柔地动作,时不时地去吻一吻她,“细细,很快就好。”
他的汗滴在戴细细脸上和颈间,戴细细只记得这一夜他的眼眸格外明亮。
同时,戴细细终于知道,原来,真的不是骗人,初0夜真的,好痛好痛。
但是,如果再来一次。
她……还是会这样选择吧。
把自己,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
痛又怎样,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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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饱满的一章船。。。。。
啊哈哈哈哈哈。
叔观摩了多少东西,才写出这么2000+啊卧槽。。。。
长评!!!!长评!!!!!!!!
叔又一次为了H双更了!!!!
你们怎么补偿叔!!!!!
噗不能切JJ啊不能啊。。。。。
你们怎么这么邪恶。。。。
滚来滚去……~(~o ̄▽ ̄)~o。。。滚来滚去……o~(_△_o~)~。。。
阴戳戳地等着收长评啊哈哈哈哈哈。
'2013…06…29 ◆'113'◆ 沉重心酸'
戴细细醒来的时候微微动了动身,然后整张脸都痛得皱起来了。
嗯激情过后的不良反应,大家都懂。
江子越伸手在她腰间轻按,柔声道,“好点了吗?”
戴细细含羞带怒地看了他一眼,又把脸埋到被子里了。
昨晚他帮她清理的时候忍不住又要了一次,可是苦了戴细细一个刚*的姑娘。
“后悔了吗?”江子越问她。
戴细细把脸从被子里仰起来,眼神清清亮亮,摇了摇头,“不后悔的,一点都不。”
江子越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昨天你洗澡的时候你爸爸来电话,”感受到她身体猛地颤了一下,江子越继续说,“我说,你在我这里。”
“那……我们的关系……”戴细细大惊失色。
“我也以为要坦白了,”江子越呵呵笑了,“但是你爸爸,似乎是感觉,你拿我当哥哥。唔,”说着,又凑过来咬了咬她的嘴唇,“叫哥哥,嗯?”
“……不要啦,”戴细细又被他调戏着亲了一回,“那,那然后呢……”
“我说你情绪很不稳,他说希望你想通了尽快回家。”
戴细细强忍着不适拱了几下,拱到江子越怀里,将头搁在他胸前,乖顺地附耳听他的心跳,口中喃喃地道,“江子越,我高考失利,让你很失望,也让我们去B市的计划无法实现。”
江子越不语,伸手轻轻地抚摸她乌黑顺滑的发。
“我想过了,我要复读。”戴细细睁大眼睛看着江子越,神情坚毅,“你先回B市吧,我明年一定去找你。”
“江子越,我有没有说过,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戴细细将脸埋进他胸膛,“我不敢想象要跟你分手,所以,所以,你要等我,好不好?我似乎,就只有你了。”
“傻孩子,”江子越伸手把她抱紧,“谁说要跟你分手了?”
“可是……”
“好吧,是我的错,”江子越柔声道歉,“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做决定不能太草率,而且,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
“……哦……可是,江子越,你不懂的,我没有选择的。”戴细细认真地说,“背弃雪袂,比背弃我自己还要困难。”
“我想给你讲故事。”戴细细撑着江子越的胸膛仰头去亲了亲他的下巴,“你要听我讲。”
“我妹妹奕奕,她一出生就检查出心脏病,不是特别严重,但是也不是很好治。所以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跟我说,不能让妹妹生气,必须要事事顺着她照顾她。嘿嘿,我上初中之前,一直以为所有的妹妹都那么好福气呢,所以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当妹妹。”
“后来初中了嘛,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这样,也有家里很爱姐姐冷落妹妹的,然后那个时候逆反心理嘛,就会很怨恨爸爸妈妈,不爱我。当时我表现真的很差,对爸爸妈妈都很冷淡。很夸张哦,但这是真的。我初一开始跟爸爸妈妈赌气,什么都要一个人来。成绩很好,但是性格很不好,夸张的是我的衣服、包括内衣和袜子,我都不愿意穿妈妈买的。其实想一想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爸爸妈妈才总是宠爱会撒娇的奕奕吧,嗯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才对,我不应该怪他们的。”
“初三才中考完,妈妈就说,外地有个专家这种病很拿手的,而且奕奕的岁数也应该接受手术了,妈妈带着奕奕去治病,没多久爸爸就要去那个地方出差,哎,我觉得,他们可以一起走的,但是硬生生分了两拨,大概就是怕我多想吧。妈妈走之前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松狮犬,又找了保姆来照顾我。所以啊,肉包是我一个人从小养大的,当然跟我亲,奕奕还每次都吃醋呢。”
“那个保姆很不好,她收拾屋子的时候会一直碎碎念,她还偷过我家的东西。后来就走了,但是妈妈是两个月后才知道保姆走了的。那两个月,我自己照顾自己,做不好饭就对着锅碗瓢盆哭啊哭,哭到累了再擦擦眼泪继续煮饭。”
“很艰难的日子呢,我就是那时候遇到雪袂的,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看对眼,然后我就不愿意在家里一个人住,经常带着肉包去找她。她的身世也很可怜啊,我们就相互照顾什么的。”
“江子越你知道吗,对我来说,雪袂不只是一个重要的人,她还是一个精神信仰。她虽然说话很粗糙,但是她真的教了我很多东西。没有雪袂,就没有我。”
“前天我半夜醒来找水喝,听到爸爸妈妈在讨论,他们说雪袂是个死人,我很伤心,我感觉自己像个气球,不良情绪太多了,我快要撑不住了。所以,我就因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爆发了。”戴细细很是愁苦,“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毕竟,这些委屈说出来,我会舒服一些,甚至还很邪恶地想着要他们也难过一把,虐心一把呢。哎,我也知道我的心态很差,但是,昨天,我真的觉得,我不再是我自己了。我被邪恶女神附身了,所以才会说那些话让奕奕太后和老爸伤心。”
“我现在好害怕见到他们,好害怕看到他们又愧疚又心疼的眼神。我说出那些并不是为了让他们改变多少,其实我都习惯了。我害怕。江子越,”戴细细央求江子越,“你让我住在这里吧,我都想好了,最多一个月,二中的复读班就开课了。今年我住校,住校比较能学得更好。”
“细细,你冷静点。”江子越安抚她,“没有哪个孩子会愿意躲着父母的。”
“不,不江子越,我真的很害怕。”戴细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再面对他们。昨天的我真的是魔障了。我说了那么多错话,我把自己的坏情绪全都说了出来,这是这六年来我第一次说这些。不,我不敢。求你了江子越,求你了别让我回去。”戴细细眼眶含泪。
江子越开解了很久也没有用,最后也只能打电话向戴爸表示戴细细想在自己这里多住几天。
戴爸心头一片沉重,回想这些年来大女儿的优秀、微笑和面对他和妻子时的好脾气,一时竟辛酸得想流泪。
细细。
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o(*≧▽≦)ツ
诺亚方舟,圣经中记载。
世界末日之时每个物种只能留一个,登上诺亚方舟以求延续。
诺亚方舟也意味着唯一的希望。
所以。。。。它不止是大船那么简单。
江子越已经变成戴细细唯一的希望了。
江子越高考后计划回到B市来着,戴细细无法跟他一起去,她当然没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献身,一方面是诸多事情的精神刺激,一方面是她对江子越的感情和依赖。
叔并不觉得仓促。
正如文中所说,这也是戴细细的选择不是吗?
【噗瞬间切换粗犷叔
喂你们这些说过有大船我就XXX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啊喂!!!
ps,不及格,天真,你们是叔的真爱哈哈哈哈。
'2013…06…30 ◆'114'◆ 深入血骨'
一上午戴细细都腻在江子越怀里,絮絮叨叨,有些事情江子越明明听过了一遍,却还不厌其烦地温声鼓励她讲。
中间的时候江子越打算起身去煮饭,却被戴细细缠着撒娇,“你别走,你陪我,就在这里嘛,不走不走~”声音绵软而妩媚。
“细细,我们都要吃饭。”江子越摸了摸她的头,“乖。”
“不嘛不嘛~”戴细细伸手挽住江子越的另一只胳膊,晃了几晃,“你陪细细说话嘛!”
“……”江子越很无语地看着她。
“咳,好吧,”戴细细吐吐舌头,“我就是忽然想试试撒娇……呃奕奕每次就是这么撒娇来着……”
“细细,你是细细就好。”江子越伸手轻轻捏了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
最后江子越也没下床去做饭,两个人在床上腻歪着说话就说了大半天。实在饿得不行了就打电话叫外卖。
两个人坐在床上吃饭的时候戴细细还硬是抢过江子越的手机拍了几张。
“细细,你总是让我破例。”江子越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戴细细嘻嘻笑着,将头靠在他怀里,心头却微微沉重,这样的日子,这样有他陪在身边的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下午的时候江子越接了个电话,然后起身穿衣,“我去给你买衣服。等会儿一起去……”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叹息着低声道,“安葬雪袂。”
戴细细不自觉将手握紧,掐疼了自己都浑然不知,“……嗯。”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单其已经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
短短两天,他却颧骨突出眼窝深陷,胡茬稀稀拉拉,十足的沧桑萧瑟。
见了江子越和戴细细他强笑了一声,“我去跟勃朗特大叔商量过了,就葬在教堂后面的小树林里。”
戴细细看着单其手中的盒子,一个忍不住就落了泪,又害怕单其看到更难过,急忙慌张地擦去。
她潜意识里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亲爱的姐妹竟只剩这么个小盒子的,可是却又不得不相信。
单其问勃朗特大叔借来工具,挑了颗比较繁茂的大树,然后跪在地上开始挖坑。
“她说,她没有什么家人,也不需要那么漂亮的墓碑。把她葬在有她最幸福回忆的地方就好。”单其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她说她喜欢她的婚礼,她说这是最美好的婚礼。”单其拿手背擦了擦眼睛,手上沾着的泥土转而粘到了脸上,十足滑稽,却没有一人能笑出来。
戴细细也拿起工具给单其搭手,一边挖一边止不住流泪。
“细细,”江子越叫了叫她,指指她挖出来的草皮,“这一层草皮务必完整地挖出来,等下还要铺回去。”
戴细细点点头,仔仔细细地动手。
三个人一起工作速度自然不慢。
单其格外不舍地将那骨灰盒摩挲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在跟雪袂做最后的道别。
单其拿着勃朗特给他的十字架,在填最后一层草皮的时候将十字架端正地推进了土里,直直地立在雪袂的墓前,像一个小卫士,保卫着她。
三个人都跪在十字架前,闭着眼睛。
戴细细说的是:雪袂,我知道你还在的。我知道的。真是奸诈,以后当我老了,你还是这幅年轻的模样。我会努力生活,我会好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你的单其,我和江子越都会好好照顾的。你放心吧。
江子越说的是:谢谢你对细细的照顾。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单其,我也会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