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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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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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鸢不作隐晦点点头,初晴敛过眼,“若是我没猜错,这伤直接影响他之后功力?”
  红鸢一震,抬眼淬来惊悸,复又颔首,初晴见她面露难色,大概也知一二,她倾身为她搬来把椅子,红鸢推辞不敢坐,她也没在多劝。
  难怪起初楼诺煌问她自己武功为何及不上慕容允澈与帝锋凌,原来其中另有隐情。
  她掬向床头睡不安稳之人,心底某处逐步软下,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初晴叹口气,“他是怎么受伤的?”
  “这……”
  红鸢抿紧朱唇,俏脸绷紧,初晴打开携来的药箱,红鸢见她在里头翻找。
  屋内转瞬安静,对于初晴的问话红鸢也不便开口,初晴等不来答案,只得合上药箱。
  “若是你不说,我很难对症下药。”
  红鸢面色灰白,直睇住床头昏迷未醒的楼诺煌,眼底的惆然被初晴一览无余。
  猛地,那把身影跪在初晴跟前,“离御医,求您务必要救救主公!”
  初晴忙将她扶住,“你这是做什么?”
  “若是离御医不答应,红鸢就不起来。”
  “为医者,救人乃是我职责所在,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该怎样做。”
  红鸢见她眉目炯亮,样子虽淡,却不似玩笑,她这才站起身,沉默稍许还是将某些话一一道出,初晴一字不落的听进耳里,掬着楼诺煌时,眼锋愈发深邃。
  春天里的风不如晚秋那般清冽,初晴迎窗而站,深潭的剪瞳睇向枝头的墨绿,红鸢已退下许久,她的话却仍在她耳旁徐徐。
  身后骤然传出一声轻咳,初晴折身,楼诺煌从床头支起身,见她过来,凤眼逸出些愕然。
  “你怎么来了?”
  他面色苍白,嗓音略带喑哑。
  初晴淬着他出神,直到楼诺煌迎来迥异的凤眼她才回神。
  “噢。是王府奴才让我来的。”
  她随手帮他捋捋被褥,“现在感觉如何?”
  楼诺煌一顺不顺端详她潭底神色,初晴的眼锋总归太过嘈杂,唇角沉淀的东西他一时也难以估摸,反正与往日不太对。
  “你在关心本王么?”
  他眼里全是探寻,初晴也不如从前那般措辞犀利,只端过凉在一旁的药。
  “先把药喝下,再晚该凉了。”
  他意味深长及她一眼,律动唇角终是一言不发,乖乖将她递来的药送入嘴里。
  自方才红鸢走后,初晴的心情总不见好,楼诺煌放掉药碗,瞅着她心事重重,晦暗的眼锋愈渐下沉。
  他噙起一丝苦笑,重躺回床,只留她一个伟岸的背影。
  “你先回去吧,本王还想在睡会。”
  “楼诺煌……”
  “你走!”
  听他话语决然,初晴只能出声答应“那好,你先歇息,我待会在过来。”
  “不用了,本王已经好的差不多。”
  他们之间也有两个月没见,方才他见到她第一眼,初晴能感觉他眼底那份欣喜,只可惜却在后来藏得无影无踪。
  初晴不明白,他只是不想被她可怜,从她眼底泛出的怜悯对他和他自尊心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你的伤那样重,怎能说好便好?就算当年……”
  发觉自己说错嘴,初晴眼锋下沉,“对不起。”
  楼诺煌背着她,也瞧不出俊脸有何异常,不过话语间不难嗅见惆怅。
  “你既然觉得本王可怜,能永远陪在本王身边么?”
  初晴的脸,转瞬阴兀。
  “不能!”
  可怜与施舍是两码事,她不可能因为同心情而泯灭自己的知觉。
  楼诺煌冷笑,“那不就结了,保持你原有的态度,本王才会觉得自己没爱错人。”
  “你别这样!”她敛眉“你明明就知道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毕竟认识也有一年多,虽然原先对他并无好感,但在南蜀国这半年多来,初晴对他的态度还是有很大改观,至少某些方面楼诺煌一直在帮她,不管是明里暗里,那些支持是毋庸置疑的。
  他突然变得很安静,初晴想起当初他在晋安王府醉酒,他说心情不好希望她陪陪,那个时候她推手离去,如今她知道他心情一样低落,不管他如何努力想要寻回当年的武功,到头来只会伤的自已体无完肤。
  她叹口气,坐在床沿,“反正我也没事,你这屋子暖,我想多待会。”
  楼诺煌不愿做声,也不愿睡去,两人杵在一张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虽皆是背对背,却能清晰的感受彼此蠕动的心率。一袭春风从窗口打来,微摆起初晴两鬓沐发,那抹含有淡淡药香的味道闯入他鼻翼,有股莫名的暖。
  沉静总能使人疲惫,初晴依着床头脊梁渐合上凤眼,稍许功夫就睡着了,她呼吸平稳规律,方才为他治病耗费她不少内力,她着实有些倦了。
  睡梦中她察觉一丝暖,仿若自己被谁拥入滚烫的怀里,她眼睑太沉,只往暖处挤,贪婪这份安宁。
  等她再次睁眼,映入眼帘是张放大的俊脸,她还未看得仔细,唇角霎时湿润。
  两片薄唇相触,犹如含着一层棉花,楼诺煌双唇温热,吻得她全身酥软,舌尖在她口里获取芳泽,点燃的烈火在两人间烧灼。
  她不拒绝,也不回应,楼诺煌高大的身躯整个压上来,唇角的吻加深,似要将她映入骨髓,初晴意识愈发模糊,直到他滚烫的薄唇滑入她颈处,楼诺煌腰间那六块腹肌抵得她生疼,初晴才如淋盆冷水,猛将他推开。
  她坐起身,嘴里微喘粗气,青葱五指抚上自己两颊,才陡然发现面具不知何时被人取下。
  初晴方才力道过重,楼诺煌捂住胸口往床内侧倒。
  “你没事吧?”初晴忙过去扶他,却被他一个激灵搂入怀里。
  “没事。”他斜勾朱唇,初晴这才掬见他眼锋里的笑意。
  她这才惊见两人此刻的暧昧,初晴还与他睡上一张床,这人本就不老实,她一时心软倒还放松警惕了。
  她发誓,真的不知道怎么滚上这张床的!
  她皱眉挣扎,楼诺煌不许,还出声威胁,“本王现在可是病人,你就不怕本王病情加重么?”
  初晴拿眼瞪他,“死了也活该。”
  他有些好笑,奋力扎紧她不安现状的手,“你现在可是本王的人了。”
  初晴面色铁青,“谁是你的人,快放手!”
  初晴几乎是半趴在他怀里,这姿势她身体的力道也施展不上,加之床褥过于柔软,人陷上去有种无力感。
  初晴是又气又恼,楼诺煌一脸得逞的笑,折个身又将她压下去。
  “既然你不愿承认,那生米煮成熟饭也好。”
  对她这种再无勇气去爱之人,他就该耍些无赖手段,否则到嘴的鸭子该飞了。
  他的如意算盘可是早在心里盘算好的!
  见他薄唇又要过来,初晴扬开脖子躲闪,好不容易从身下挤出一条腿蹭他,楼诺煌一脚过去就把她的腿压死,初晴眼疾手快,趁他稍不注意抱着他腰肢就往他壮硕的胸膛下了狠口。
  楼诺煌吃痛松手,赫然坐起身,拉开亵衣,胸前咬出一排齿印“你属狗的?”
  初晴绝美的脸戾气不断,“这是对付病人最好的办法。”
  楼诺煌愤恨咬牙,“算你狠!”
  “谢谢!”她起身下床,本还昏沉沉的脑袋经这一闹腾精神不少。
  丫鬟可真会挑时候,选准时机送入汤药,见着初晴眼神也不如之前那样生疏,反倒有些怪异。
  她把药递给初晴,“王妃,这是按照您的吩咐熬的。”
  初晴满脸错愕,丫鬟起身离去,床上半曲腿的楼诺煌左唇笑的邪魅,掬着她时,眼底满是得意。
  初晴狠睇他,楼诺煌敞开的胸膛肌肉壮硕,她的牙印与之融合,竟过分暧昧,两道锁骨精致有型,身材堪称完美。
  她放下药碗的力道过重,使之药水都荡出稍许。
  “笑什么笑!”
  “这可不能怪本王!”他耸耸肩,一副懒态“方才你睡着时丫鬟进来过,她见着你在本王怀里睡得香甜,铁定误会了。”
  这话他倒说得云淡风轻,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将她拖上床的!
  见她气得满目阴霾,楼诺煌出声,“不管你承认与否,反正现在晋安王府上下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若是你敢不从本王,就是水性杨花!”
  呵。
  敢情给她下套让她往里钻呢?
  亏她方才还心软可怜他,如今看来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死了尸体还要拖出去喂狗!
  “药搁这,你自己爱喝不喝。”
  她淬去冷眼,折身便走,楼诺煌也未去追,只锁住那抹背影,左唇勾出意味深长,眼锋染得魅意覆满整张俊颜。
  哼哼!
  这个女人,迟早会是他的!
  ……
  




☆、020。千冷寒

  以前初晴从来不知道,楼诺煌简直跟无赖无异。
  她算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给他看病对他不冷不淡,他似是摸清这个女人的底,想着法儿接近她。
  初晴收拾好药箱,“胸口还疼么?”
  楼诺煌光着膀子,腹部那六块腹肌异常性感,初晴睇他两眼,他似乎并未想着穿好衣服。
  初晴敛眉,取下衣架的凤袍扔给他,楼诺煌一把接住,“你的医术虽好,可本王还是觉着浑身都疼。”
  他斜勾朱唇,慢吞吞将衣服穿上,“不如你直接住王府吧,这样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有个照应。”
  初晴拿眼瞪他,“敢情你当我是你家保姆?”
  “保姆?”
  初晴将药箱放到一旁柜子上,没在理他。
  治疗也已经个把月,楼诺煌除了当初那几天有些棘手,之后病情倒还稳定,明知道自己武功寻不回来,他还执意运功,这不是自找么?
  楼诺煌一顺不顺盯着她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身影,头合着手臂枕在床头,嘴角那慵懒的笑在初晴看来真的挺欠揍。
  “我先走了。”
  “做什么这么着急?”他俊脸懒散,交叠的双腿太过欣长。
  初晴懒得搭理,说走便走,跨出门就不管了,连楼诺煌何时跟出来都不晓得,她出了晋安王府才发觉。
  “你跟着我干什么?”
  大街上人来人往,她的口气不算强,楼诺煌两步过来与她并肩,“这么不待见本王?”
  “还算有自知之明!”
  那袭白很快淹没在人群,楼诺煌杵在原地目视她离开,嘴角的笑容稍稍牵直。
  初晴身上到底还是长满了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拔掉只怕还需要些时候。
  她回到小院时,浴火飞鹰照例这个时间段在家门口等她,见它回来,它展展双翅,以此来表达对主人的喜爱。
  初晴大步过去虎摸它几下,浴火飞鹰享受的合上凤眼,耳旁顺势传出她的叹息。
  “小鹰,你说一切是不是造物弄人?”
  浴火飞鹰不会说话,只得用那双明黄的鹰眸紧锁她,它算是她最好的倾听者。
  不过地球每天都在公转与自转,她相信一切不好的事物都会随之流逝。
  帝婉君与帝锋凌来良国也有个把月之久,慕容天六十大寿过后,他们也打算过些日子回国,帝锋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帝婉君自是不懂,不过慕容天倒是挺喜欢她的,临别前几天慕容天特意集齐慕容允澈来皇宫为帝锋凌举行送行宴。
  宴会只他们四人,这也是帝婉君第二次见到寒王。
  与第一次相同,他话不多,但俊脸上已无初见时那份倨傲,两人的目光偶尔会相触。
  眼见慕容允澈目不转睛的盯着帝婉君,上位的慕容天朝帝锋凌举杯,且笑脸相迎。
  “良国与南蜀国虽从未有经济与军事来往,但这次南蜀皇能不远万里来为朕贺寿,这份友谊朕终生不忘。”
  帝锋凌斜唇而笑,“良皇客气了。”
  “朕倒是希望我大良能与南蜀成为终生盟友之国,不知南蜀皇意下如何?”
  闻言,帝锋凌黑眸深不可测,薄唇处的笑意愈发难懂。
  他望帝婉君淬来柔色,她眼锋盈亮,并不晓得哥哥这眼有何意欲。
  见着帝锋凌俊脸无样,慕容天这才引入正题,“我儿寒王今年也有二十**,如今还未曾娶个能料理王府的女主人。”
  他一口酒下肚,话锋转入帝婉君这边来“南蜀国长公主落落大方,香姿国色,若是做了朕的儿媳,怕是我大良之福。”
  帝锋凌俊脸融融笑意,帝婉君却是惊得目瞪口呆,在掬眼到皇兄那边,她这才恍然,原来此次帝锋凌带她来良国就是想着联姻的。
  她虽对慕容允澈有些好感,但根本谈不上喜欢,女儿家的终身大事,怎能如此草率?
  帝婉君俏脸有些偏白,她偷偷睇斜对面的慕容允澈两眼,他也正看着她,凤眼深处有流华。
  就算帝婉君不明白他眼神里是什么光彩,帝锋凌和慕容天未必不懂,当男子见到心仪的女人,眼锋里就会流露这种神情。
  慕容允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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