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男的胡谄,她倒是有几分信了。可素啊,她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朋友了呢?她怎么不知道?
“我带你去个地方。”
某女一听,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立马就出现了。傅子目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安排,她很喜欢。“去哪儿?”
某女回给他的就是一个高大的背影。傅子目把夜水淼带到了白城最大的金店里,夜水淼一看这么高段的,拉着傅子目的袖子就问,“来这里做什么?”
傅子目:“……”
傅子目并没到带她到柜台,而是直接被带到了贵宾室,由总经理亲自接待,“傅先生这次想看点儿什么?”
“你什么时候来过?”某女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话柄。
傅某男看了一眼总经理,才安抚道:“上次来看过。”
聪明的总经理立刻就陪笑道:“傅先生上次是一个人来的,看了两款对戒,拿不定主意,说是要带着老婆一起来看。夫人今天可得帮帮苦恼的傅先生。”
他苦恼!
谁信啊?
傅子目满意的看了一眼总经理,“把我上次看的两款拿过来,新到的也都拿过来。”
经理立刻就走了出去。
“你是想给我买戒指?”怎么又跳到这一步了,不是还没有公开举行婚礼吗?“这东西戴在手上不方便。”
“不方便你泡别的男人?”某男眉毛挑了挑,“我就是要让人知道,你已经有主的事实。乖,挑一款自己喜欢的。以后天天都带着。”
“你怎么不天天戴着?”他的手指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买了我们一起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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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天天戴着?”他的手指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买了我们一起戴!”
喂,傅大叔你有点儿节操好不好?她其实没这么专制的啦,也并不想把他占为自己的所有物。
“我不要。”
“你是不要一起戴还是不要买戒指?”大叔面无情的问道恳。
“都不要。”
“做白日梦呢?”傅某男非但不生气,反而就笑了,轻轻拍了拍某女的脸,“你这是还没醒,还是脑子短路了?”
“你才脑子短路。”某女怒,他居然又变相的骂她脑残体让。
“是么?那你什么时候才认知,自己是我的老婆?”这一点,他还真真是头疼的厉害。
“我不是一直是么?”夜某女迷茫了。
“……”傅子目抚额,果然与她对话就是对自己正常的心进行强大的挑战。她总有让他无语的功能,就是不知道她的其它功能是否全面。
如果,如果,他是说如果某女再二一些,他是不是要把她塞回到母亲的肚子里,重新装一次。
经理拿了最新款的戒指和据说是傅某人上次看上的两款来,夜水淼拿起来一看,埋汰道:“叔,你的眼光就是这样的啊?”
“不喜欢?”
“好老土。代沟好可怕。我怕我们以后都无法沟通。”怎么可以如此的敷衍我呢?
现在就有沟通障碍好不好?
“你选一款喜欢的。”上面的那句话,他只是在心里想,却并没有真正的说出来。
“看来看去,都很平常。”因为特没有什么特色可言,“每一个都是一个圈上一个珠子,而且一点儿亮点都没有。”
傅子目流汗……
她就是这么形容钻戒的呢?
瞧她,娶了个什么老婆回家呢?
总经理听到她这么说,“我们这里还有五克拉以上的裸钻,不知道您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夜水淼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茫然不懂。
傅子目微皱了眉,看了夜水淼一眼,便道:“拿出来看看。”
“什么是裸钻?”
傅子目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你自己去问百度大妈去。”记得,她也曾这样回答过他。他不过就是把原话还给了她。实际上,他表示很怀疑,如果真戴在手上,她是不是会把这当个玩具来玩?
“不说拉倒。”夜水淼使小性子了。
傅子目完全是不吃他这一套的,并不多做理会。经理拿来裸钻后,他便接手了挑了的工作。最后定了3克拉的,约好了镶嵌,便带着夜水淼出了珠宝城。
他是拖着她的手出来的。
因为当经理给了个打九折的价格,还有几百万的时候,她就完全魔怔了。傅子目只是突然间就发笑了起来,“不要为我省钱,给你的自然是最好的。”
“几百分万啊?傅子目,我有话想问你。”
“嗯?”
“你是不是贪官?”
傅子目当场就黑了半张脸,就知道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定是没有什么好话的。“胡说什么?”
“那你怎么这么有钱?”
“现在知道你老公了不起了吧?”
“不,我觉得我更了不起。”夜水淼说这话时完全没有高兴的表情,反倒是一种迷惑的表情。
“……”无耻这两个字,其它她也适合。
“我居然找了一个如此有钱的老公。”
“乖。”傅子目揉了揉她的发丝,对于她的后知后觉便包容了起来。
“多少孩子上不起学啊?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浪费了?”太不人道了。
“我有捐希望小学。”
“什么时候?”
“还没娶你的时候。”
“哦。”
“走吧,纠结什么呢?”傅子目实在是不想与她再纠缠下去。
“去哪儿?”
“去见几个朋友。”
“我也要去?”
“自然。”
某女几乎是立刻就拉住了某男的衣袖,“可不可以不去。”见他的朋友?那一定都是他这类的主儿,她不要去。
“他们不是想见我。”
“那你还要去?”某女一副你白痴的表情。
“他们要见的是你。”
某女脚下一顿,“不素吧!我好像并不出名。”
“我出名就行了。”某男直接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得出一个很有效果的结论,“与自己的老婆说话不再多,只要管用就行。有事情的时候,不要问她,直接做比较来得更有效率。”
傅子目一路都不与某女交流,只是把车开得很快。
“傅子目,你要是一心求死,我不拉着,但是能不能不要拉着我一块儿。”她还想多活好多年呢。
“……”某男冷着一张脸不说,但是车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老公,你真好。”夜水淼也不知道是哪根精搭错了,居然偏过头俯过身,照着傅子目的脸就吻了一下。正在开车的某男突然一僵,开车的手一抖,嘴上却一点儿也不饶人,“你这是想送我去死?”
傅子目这样说,她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让人遐想的事情,面上微微发热,“福利。呵呵……福利。”
“不和时宜。”
“啥?”
“……”他忘了,她二,不懂。
等红灯的时候,傅子目打了通电话,停了车后,又不得不停来对夜水淼道:“一会儿,你最好不要开口。”
“为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那你先把我送回去再来吧!”
“要回去可以,你自己回去。”
夜水淼望天,她路痴啊!她路痴啊!他又欺负她。真想画个圈诅咒他,生儿子没屁、眼!
某女完全没有想过,他的儿子,百分之百的可能是她生的。那颗小黄豆还不知道在哪儿快乐呢,就被自己的母亲这样骂。真是可怜。
“那我还是跟着你吧!”
傅子目高大的身躯向倒走,夜水淼只能小跑着跟了上去。
来到一个包间前,傅子目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然后站在门前,看着屋里的两人。好奇的夜水淼从傅子目的背后探出一颗小脑袋。
“叫嫂子。”傅子目清冷的声音有了丝许温度,不同于与夜水淼对话时那种无奈的语气。
“嫂子好。”果然,异口同声的两个同时发声,夜水淼瞬间有一种被雷电霹中的感觉。被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叫嫂子……这感觉怎么这么的难受啊!
傅子目拉着某女的手落了坐。只见他给夜水淼倒了杯水,然后又拿了些吃的放到她的手里,轻声说:“先吃点儿东西,呆会儿完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吧!”某女婆为无奈的说道。
一个对于傅子目来说做习惯了的事,却让他的两个好友看得目瞪口呆。陆平川更是一副夸张的表情,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人,“你看看,我是不是做梦来着?老大居然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我们怎么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他身边的易浔庚情况也并不比他好多少。“你说,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我看像。”
“怎么,人也见着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傅子目挑眉,满意的看着夜水淼从进门后就低着头的表现。真是太给他长脸了不是?瞧她多乖巧啊。
“原来你就好这口啊?”陆平川笑了起来,看着眼前明显娇小的人儿,对着傅子目调侃道,“你这是残害祖国的花朵啊。你下得去手吗你。”
“嗯,手感还不错。”
“无耻到极致啊!”易浔庚接着说道。“老大,你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听到这里,夜水淼就乐了,敢情不是她一个人对他们的婚姻不满啊。心里突然就对这两个人有了好感。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向两人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
她瞬间就有了不想活的感觉。
老天,你要不要这么厚待我吗?在老公的好友面前,她见到了自己曾经的相亲对象。要不要这么狗血啊。你说你说,把狗血撒完了后,你要做什么?
易浔庚也终于看清了夜水淼的脸,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挂不住了。
居然是她?
易浔庚突然就想起了上次相亲时她的热情。当时,她着最经典的红绿配,穿着洋裙,却偏偏穿了双运动鞋。他实百印象深刻的很。
后来他们谈话时,她更是积极主动表示自己愿意嫁给他,还一副恨不能立刻就上、床的感觉。事实上她当时也就那么做了,直接抱住了他,“我们去酒店?”只不过当时的她还要含蓄一些。
他吓得直接逃了,并且回去以后狠狠的表介绍人霹了一顿。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相亲了。每一次家里安排相亲,他就会假装大病一场,到现在都还很管用。
当时她明明化了很浓的妆,故意遮住了面孔。可是易浔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来。
在傅子目的面前,可不能有这样的失误,易浔庚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给夜水淼拿了杯酒,”来嫂子,我敬你。恭喜你收了老大。”
夜水淼接过酒杯,不自在的笑笑,“那就恭喜我们互相收拾了吧!”
这话一出,陆平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嫂子,你真有一套。”
“一套哪儿行啊,那得有一整套是不?”
“对不对,尤其是对我们老大这样的……无耻男。”
“他很无耻吗?”夜水淼看了傅子目一眼,完全相信,却又假装不信的问道。“我只觉得他很强。”每一次与他对话,她一定是输得那个。
“那是那是,尤其是在那方面。嫂子,老子没有折腾坏你吧?如果有,我们联手对付他。”陆平川积极的拆傅子目的台,也不管傅子目脸色如何。
老大,你总是拆我的台,看我不拆了你的后台,气死你。
“那方面?”夜水淼又迷茫了。她是真心的不懂。
“就是……那个……上下,左右运动。”陆平川忌讳着她是他们嫂子的事实,表达的时候倒隐晦了些。
“你是说上、床啊?”夜水淼会意过来,“你直接说上、床就行了啊!用不着不好意思。”
咳……咳……
终于有某人坐不住了,也有某人忍不住笑了。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嫂子我们哥强不强?”弟弟调戏嫂子,无罪。
傅子目一脸的乌云密布,顺手就拿了个杯子对着陆平川扔了过去,虽然没扔到,但易浔庚还是对她表情同情。
“对不起啊,你没办法回答你。我们没做过。”
夜水淼这大实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了。欢喜的当然是陆平川和易浔庚,愁的是傅子目。他的一张脸上已经形容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了。
最夸张的是陆平川,笑得倒在沙发上再也直不起来。
“老大,你不是吧!都守了三十年了,娶个老婆回家做什么?摆设?摆设也得找个好看点儿的啊,嫂子完全不是花瓶型的。”陆平川说起话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