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冷枭的契约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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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冷枭的契约情人-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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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享受这一切美好的却变成了别人?
    厉昊南心中黯然神伤,顾筱北,她真的把再次把从前的一切都忘了!
    终于,乌墨还是挽着顾筱北的手,走向厉昊南和安雅的面前,顾筱北看着厉昊南和安雅不经意地交换一下眼神,安雅依偎着厉昊南,是那种熟悉那样默契,那么亲密。
    他已经不再是宠着她叫她囡囡的宽厚男子,他已经恢复了从前酷寒凌厉的模样,他和安雅站在一起,如天造地设的一双,最绝配的那种伴侣!
    厉昊南看着乌墨挽着顾筱北向自己和安雅走来,随着他们的越走越近,眼神锐利的厉昊南眸光落在顾筱北受损的嘴唇上,原本就淡冷的神色明显的又沉了沉。
    乌墨脸上带着得体的笑,亲切的尊称,“厉叔叔,厉婶子,你们好!”在这一刹那,仿佛整个宴会大厅都安静了下来,之前的嘈杂声犹如被只无形的手统统抹去。因为前段时间鑫亿集团和王朝帝国的敌对,大堂内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关注着厉昊南和乌墨这边。
    厉昊南听着乌墨当着顾筱北的面,如此称呼自己和安雅,心中怒气蒸腾,这股怒气已经憋了好久了,但他毕竟道行高深,心中纵然思潮翻滚,但他却很好的掩饰着无比的失落和急切的愤怒,他动作自如的跟乌墨握手,深邃的黑眸在灯光下平静无波,“贤侄的生意做的好大啊,真是后生可畏啊!”
    “那里,以后还要多靠厉叔叔和婶子提携,以前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我在这里赔不是了!”乌墨说的很真诚,说完后,一举酒杯,将手里大半杯的96年生产的拉菲一饮而进。
    厉昊南笑眯眯的看着乌墨,如同慈爱的长辈看着后辈,他嘴里说了句好说,也将杯里酒一饮而进,看着他二人这样,如同之前的魔法被突然解咒,宴会厅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微微喧闹声。
    安雅脸上带着笑,轻摇着高脚杯,向乌墨举了一下,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安雅这个豪爽的姿态,激起周围一阵掌声。
    “你不用喝这么急的!”厉昊南轻抚着安雅的背,语气关切,“来,咱们到那边吃点东西,不然等一下你的胃又要疼了!”
    厉昊南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人身边的众人听见,他对乌墨和顾筱北点点头,揽着安雅往一边的食物区走去。
    他竟然如此的呵护安雅!他居然放下身段在众人面前去呵护一个女人!他不是不可一世冷漠暴戾的枭雄吗?他不是从来不肯对其他女人好言轻哄,只肯对自己这样吗?现在他居然对安雅这样做了,把安雅当宝呵护!
    顾筱北看着从这样对安雅无微不至的厉昊南,心疼的全身都冒了虚汗,一个是下堂妻,一个是现任的太太,厉昊南表现的那么天地迥异。
    他看着自己仿佛看着一个路人,既不惊喜也不失礼。
    她还有什么可不死心的呢!这些日子以来,每当最难,最苦,最委屈的时候,她就想起厉昊南,总觉得他会在找她,会等她,会想她,为了能回到他身边,她什么手段都用了,装疯卖傻,撒娇扮嗔,她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和厉昊南的重逢,以为厉昊南会欣喜若狂的抓住她的手,或者干脆惊痛的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她想过了,如果厉昊南那么做了,哪怕他只是看着她,问她一句,“筱北,这些日子你过的好吗?”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扑进他的怀里,她要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把自己这些日子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一一的告诉他,她不想跟他装路人甲,真的不想!
    可是没有,厉昊南是真的把她放弃了,他就那样意气风发的挽着他的新婚妻子行走在人群间,他就那样心平气和的和乌墨打着招呼,明明自己就在他眼前,他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自在,仿佛这才是最适合他的作风。
    厉昊南用他最擅长的冷漠,将自己彻底的摈弃在他的世界之外。
    她终究成了他的路人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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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是你的路人甲

    顾筱北啊顾筱北,你怎么可以这样天真,怎么就忘了这个男人向来冷酷,阴狠,有着可以牺牲掉一切的狠心!
    她的心里又失望又痛苦,对厉昊南情不自禁地恨起来,他过去对自己所有的好都消失不见了,剩余的全是对自己的辜负这个男人先是拿不平等契约欺辱自己,然后利用自己失忆欺骗自己,离婚后更是觅得新欢,带着安雅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连儿子都拿去讨好那个女人… …
    顾筱北故意地不去看厉昊南和安雅,却又忍不住扫了几眼,心里酸妒异常 感觉眼泪要冲出眼眶,她跟乌墨打了一声招呼,快步走向卫生间。
    镜子里面的自己,眼晴仿佛要滴出血来。
    顾筱北从卫生间走出来时,乌墨正在中间的台子上说着什么套话,最后提到对厉昊南等人的感谢云云,随即灯光打到了厉昊南的身上,挺拔俊朗的厉昊南恍若天神,音乐这时候响起,安雅十分自然的挽起了厉昊南的手臂,向着舞池中央走去。
    顾筱北抬起头看着那些美轮美奂的各色光芒的水晶球,在光影和暗影交错的世界里,她和厉昊南中间隔着的是簇簇的人头,这样的距离,如同茫茫人海,是她再也无法跨越的吧!
    她忽然就想起自己和厉昊南在北岛上度蜜月时的情景,两人漫步在星光下,听着阵阵的海浪,伴着皎洁的月光,心情愉悦的翩然起舞,整个明净的天空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个时候,厉昊南对她说:“囡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可是现在呢,顾筱北看着携手走向舞池的厉昊南和安雅,明暗交错的光线下,恍若看见厉昊南和安雅两个人的视线交缠,情深义重。
    顾筱北闭了闭眼睛,是她太妄想了,厉昊南已经成了安雅的丈夫,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呢?
    舞曲响起,厉昊南和安雅在乌墨的邀请下开始领舞,二人舞姿默契娴熟,伴着轻柔舒缓的乐曲,恍若在风中翻飞的彩蝶,厉昊南高大英挺,安雅风情干练,他们在一起流光溢彩,珠联璧合,而自己呢,只能站在无人的角落里,看着灯光下翩翩起舞的一对佳人。
    顾筱北看着眼前这对嚣张而炫目的人,突然狠狠地想,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一次做个足够。
    乌墨这时从中间的台子上走下来,来到顾筱北身边,顾筱北抬头看了他一眼,“乌墨,你想跳舞吗?”
    乌墨有些惊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顾筱北歪着头看着他,两颊有着淡淡的红晕,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乌墨以为她刚才喝酒了,“筱北,你是不是醉了!”
    “醉了?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顾筱北笑对着乌墨,嘴角向上勾起,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微笑,笑容妩媚至极,声音中却带了一点调侃的意味,“我已经好久没有跳舞了,怎么,你怕我踩到你的脚吗?”
    乌墨二话不说的牵起顾筱北的手走向舞池,他揽住她的腰,两人随着舒缓的音乐开始跳舞。
    顾筱北在跳舞方面真的不太擅长,最初时步伐有些生涩,身体也有些僵硬,但她的心此时已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她感觉到头有晕,脚步有些飘,不知不觉的将头靠到乌墨的肩膀上,半闭着眼睛,任由他牵引着缓缓舞动。
    乌墨想到过今晚会让顾筱北受到些刺激,但完全没有料到顾筱北会如此亲昵地贴在自己的怀里,她的不盈一握的纤腰就在他掌中,那么柔软,那么诱人,她的秀发轻轻地拂着他的下颌,他能闻到属于她的味道,清新的甜香,淡而幽深。
    他紧挽着顾筱北,满目含情,仿佛面对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一曲终了,顾筱北好像有些渴了,从侍者的托盘里接过一杯酒,趁着乌墨在一边跟人交谈,她也学着安雅的样子一饮而尽,待音乐重新响起,她将手再次伸给乌墨,两人又去跳舞。
    宴会结束,顾筱北笑着站在乌墨身边,陪着他送客,厉昊南带着安雅向他们告辞,彼此之间只是礼节性地招呼了一下,顾筱北又下意识地看向厉昊南,只见他的神态依旧如常的平静淡漠,无论是自己的突然出现也罢,自己和乌墨相拥热舞也好,都不曾扰乱他丝毫的心思。
    厉昊南矜持而沉稳的向人道别,众人都对他和安雅礼敬三分,他的心情还是那么好,挽着娇妻,从她身边走过的刹那,目不斜视,仿佛她就是一个陌路人。
    只有这样,才是最残忍的两个世界的疏离吧!
    顾筱北对厉昊南残存的爱,在今晚彻底的磨灭了,只剩下恨和气恼,可心里为什么又如常难过?有一瞬间,她忽然很恨他,为什么他就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呢?明明他说过,会爱自己一辈子不变的!
    胡思乱想中,顾筱北已经随着乌墨上了车子,深夜了,街道两边的灯光依然美仑美奂,倾诉着这个城市夜晚的繁华和奢靡。顾筱北斜斜的歪在座椅上,头靠在车玻璃上,嘴角边仿佛还带着微微的笑容。
    “筱北,你今天晚上看上去跟以前很不一样啊!”乌墨打破沉默,他还没从刚才恍惚的幸福中醒来,神情看着还很欢快。
    顾筱北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我以前不是服过抗抑郁的药吗,病好后医生就让我把药停了,但还剩下一些,今天晚上临下楼前,我又吃了一颗药。”
    “顾筱北!”乌墨只觉得惊痛交加,白皙的脸都涨红了,他顿时明白了顾筱北今晚表现得明显欢愉的原因,他知道那种药吃后容易让人有兴奋的感觉,但对身体损伤极大,他一扫往日的温柔无害,眼神凌厉的看着顾筱北,抓住她的肩膀,不断摇晃,“顾筱北,你答应过我的,不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你答应过我的,不再伤害你自己的……”
    顾筱北被她摇的七荤八素,但嘴角依然挂着笑,只是看着凄惨异常,声音都有些哽咽,“乌墨,我不吃药不行,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他和安雅在一起假装无所谓,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他们笑……乌墨,你知道不知道,他把我当成陌生人,看都不再看我一眼,我的心好疼,我还不如死了,真的,我还不如死在金三角了……”
    乌墨看着怔怔流泪的顾筱北,乌黑浓密的睫毛都沾染上了无边无尽的水汽,她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可怜无助,像是个受了伤还找不到家的小动物一般,他的心里更疼,但却不能放开她,她是他的梦,这辈子,唯一的,仅有的瑰丽的梦。
    车里播着一支英文老歌,女歌手的声音哀怨,如泣如诉:永不要再见你,永不再说爱你,永不在紫色月光下与你共舞,永不回头再将你盼顾,永不永不永不……
    ……
    厉昊南挽着安雅一起走下台阶,走了几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再次回头,看着顾筱北和乌墨并肩而立,正在跟要走的宾客道别,顾筱北娇小的身影,夹在那些三教九流的人中,看着是那样单薄孬弱,厉昊南如青涩的少年,心里涌起强烈地难过和惶恐,他甚至忍不住抬腿要往回去,什么谋划和理智都失去了,只想走过去,将她揽入怀抱里,忽然听到身边的安雅低低的声音说:“昊南哥,筱北她现在失忆了。。。。。”
    厉昊南一惊,神情立刻变得镇定自若,腰背挺直的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安雅和身边的冼志明等人总算松了口气,文以墨在一边轻轻叹息一声,厉昊南只要一遇见顾筱北,立刻会七魂丢了三魄!
    厉昊南有些头疼的靠在车座椅上,他感觉车里的空气很沉闷,令他觉得呼吸困难。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的,可是在见到顾筱北那刻,他才知道自己远没有想象里的那么坚强,竟然是那么害怕,害怕顾筱北一辈子都不再想起自己,只余下对自己的漠视和疏离。
    他有些烦躁的抬手将衬衣的领子完全松开,对于他来说伪装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可是,以后都要强装着陌生人和顾筱北相见真是困难到极点,谁知道猴年马月她才能再次恢复记忆,即便她恢复了记忆,看着她今天和乌墨在一起时的情形,想着她和乌墨跳舞时的亲昵和两情缠绵,她醒来时爱的人还会是自己吗?寸金难买寸光阴,他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回到乌墨那样的年纪,这叫他挫败而无奈。
    爱啊,怕的并不是一直得不到,而是明明就已经近在眼前了,却又生生地又远隔天涯。
    想到乌墨,厉昊南心里不是不屈辱的,因为嫉妒,因为恨,他真想亲手杀了他,可是自己不是从前冷血的厉昊南了,他现在只是个被情所困的俗不可耐的凡人,顾筱北现在只依赖乌墨,只信赖,所以他不能动乌墨,不能伤了顾筱北唯一的精神支柱。
    纵然厉昊南看出乌墨是只狡猾异常的狐狸,知道他的存在对王朝帝国有着潜在的威胁,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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