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只是第二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哪里能扛得住她这样媚得滴水的样子,早被刺激得一大再大,才几十下,就要丢给她。
他放纵自己的感官,并不约束,因为他看到她胸前嫩汪汪的那两朵小红云明显肿大了,那结合处的小珠子被他的毛发瘙*弄着,早已变为婴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搏动着,马上就要到了。
他盯着那两朵跳动的小红云,狠狠顶弄两三下,仿佛要将两人的灵魂都撞将出来,终于,两个人同时被抛向了最高处。
无论他们的心有多远,至少身体是近的。
她彻底失去意识了,软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平息自己,然后开始怜惜地吻她的额角,拿湿纸巾擦拭她还吐着白沫的地方,将她用薄毯包住,放平在床上。
“你……你们在干什么?”他听到一个并不陌生的女人惊呼!
他皱了浓眉,背过身去,加快速度清理自己。
黑西裤上,大片明显的水痕。他拿了外套穿上。
“谁让你进来的?”他声音早没了刚才的暗哑,变得极其冷淡。边扣着扣子,边瞥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确定她被包得很好,才不紧不慢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幻影琉璃”童鞋丢的雷!放心,耳机已被炸得外焦里嫩,正好入口……
40、已替换正文。
顾熙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她几乎要忍不住掐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是在梦游。
那个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刚才惊鸿一瞥的大鸟被他严丝合缝地收进了笼子里。
此时,他站在软榻旁;冷淡又厌恶地看着她;很显然,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扰到了他,令他不快。
他身边几乎所有人都怕他;包括她。他极少高调地发怒;可往往只是一个眼神;便令人遍体生寒。
“我……我经过;顺;顺便来看看你。罗,罗秘书不在外面,所以我就进来了……我敲了门,可没有人应……”
不知怎么,她反而变成了结结巴巴,语不成调的那一个。
难道不是他欠她一个解释吗?
可是,这还需要解释吗?事实摆在面前,这个男人,他能做,只是不跟她做!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只因没有遇到他愿摘的那一朵。
这样的失落,比他真的不能人道更令她伤心。
季顾两家是世交,顾熙从小便受到西式教育,可以说阅男人无数,她长得漂亮,从小便是许多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抢走她落在季少杰身上的目光,他那么吸引她,那高瘦挺拔的身影和狂傲冷峻的面孔,从很久很久以前,便深深地进驻在她心里。
可是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令她的自尊心难以接受。她也曾试图离开过,毕竟,她了解自己,她是火一般的人,她喜欢热烈的燃烧,不管是灼痛自己还是灼痛别人。可是,这个男人,他几乎没有燃点,便是她脱光了在他面前扭,他也不会为他热起来。
他是喜怒无常的,对她甚至并不好,可是他就有这种魅力,往往她离开不过几个月,便忍不住又会找千百种理由回到他身边,靠近他,安静地呆着,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她对他无从下手,可是,连她顾熙都无从下手的人,别人不更应该无从下手吗?
她这样以为着,总有一天,当他累了,倦了,他一定会停歇在她的身上,也只能停歇在她身上。
顾熙的目光落在软榻上,那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女孩正安然地睡着了,显得份外黑沉香甜,她亲眼看见,刚刚她才被季少杰小心翼翼地抱上榻去,她亲眼看着他为她掖好被角,掠开额发,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深蓝的软榻底色,衬得女孩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分外明显,她自然能够看出,那个女孩刚才经受了男人怎样的疼爱。
“出去吧!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来我的办公室。”他仍旧冷淡地,径自去吧台边倒了冰水喝。
他的冷淡和若无其事终于激怒了顾熙,难道,这些年来,她的心意他真的不知?就算对她有一点点情份,他是否应该给她一句安慰?
“我哪里比她差?”她深吸了一口气,恢复成惯常高傲又优雅的样子,高挑丰满的身形站在刚从书架墙转进来的入口处,看着季少杰的大眼睛妩媚上挑,含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幽怨。
“你不差,只不过我不喜欢而已!”他说得直接而残酷。
顾熙忘了,他从来不是个会安慰女人的男人。
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对她拒绝得这么直接!就好像她是没人要的母狗一样。
她心里气苦,从来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样,觉得这个男人可恶得令人想将他毁灭。
她站在那里,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头痛欲裂,亟需一些什么来让她镇定。
她翻开随身小包,抖着手从里面拿出一盒烟,却找不到打火机,里面的零碎掉了一地。
“戒了吧!”男人没有看她,只是看着窗外,顾自喝着冰水。
她东翻西找的手攸地顿住。
“戒什么?戒掉你?”她冷笑。
季少杰没有吱声,仍旧不看她,漠然地看着窗外。
“你知道了?你一直知道?你知道却看着我陷进去?”她面色惨然,站不住,扶着墙壁,慢慢委顿,四肢百骸如百蚁蔓爬。
他终于转过身来,肯好好看她一眼,她纠缠住他的目光,急切探寻,那里面,即便没有爱情,是否会有一丝怜悯?
“我让顾觉打越洋电话劝过你,一直给你供货的杨三,我找人让他在你面前消失……”他看着她,说得非常缓慢,这个骄傲的女人,在情场上从来没有失败过,得不到他,便像入了魔障,“是你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
“那都是因为你!”顾熙打断他的话,咬着下唇,泪水漫上来。她是天生的漂亮,高鼻梁,大眼睛,当那双美目染了泪,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没有你,我会这样吗?我会寂寞无聊到跟魔鬼交朋友?”
“寂寞?醒醒吧顾熙!”他闲闲地向后靠在吧台上,双脚随意地交叠,窗外的阳光炙热,而他的目光冰凉如蛇,“在那些跟你上床的男人堆里面,认真挑一个,好好过日子!离开我!离开那鬼玩意儿!”他不再看他,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高瘦的背影。
顾熙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
原来他连这些也一直是知道的。她以为可以瞒得过他。
可是,他这样留意她的事情,这样关心着她,是否说明,他对她,还是爱的?
“我错了,少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我太不知道珍惜……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但是你一直不肯理我……我只能……我跟他们都只是……逢场作戏!你……原谅我……”她走过去季少杰身边,拉着他转身,声音带上哽咽。
“你看看我……好好看看!”
“我哪一点不比床上那个小鬼强?她除了年纪轻,哪一点比我强?”
季少杰听见衣服细细砕砕剥落的声音,立刻回头,拉住顾熙的手,厉声说,“够了!顾熙!别在这里给我来这套!别让我把你丢出去!”
虽然她深陷在那个魔鬼的深潭里,可暂时还没有折损她的美貌与姣好。
她今天穿着暗紫色吊带丝裙,只需轻轻一拉,便露出了同色半透明文胸内的饱满弧形,波涛汹涌,甚至顶端暗红色的大草莓若隐若现。
她像沏好的第二道铁观音,洗了尘,出了香,不温不烫,正好入口。
她难道不比榻上那个还未长开的小鬼长得漂亮?不比她身材好?
可是,季少杰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喝止了她。
她不甘心,拉了他的手用力往那柔软处按,声音带着勾人的微哑和急切,“少杰,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的圆润的凸起是圆而大的一颗,暗色红云也很大,透着一股别样的熟女风情。可是,这一切,对于季少杰来说,与看见一撂摊开的文件没什么两样。
“跟这个没关系!”他带着英国血统的微蓝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手下毫不留恋地拿开,“我只是对你,没!感!觉!”
顾熙的瘾已经爬进心脉,百蚁不再只是蔓爬,而是开始噬咬,她的优雅理智此时已丢在脑后,双重刺激之下,她突然跑至榻边,一把掀开落落身上的薄毯:“我倒要看看,这小妖精到底哪里让你有感觉……”
季少杰赶过去拉住她的时候,那具布满红斑的小身子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哈,少杰,原来你口味这么奇特……”她惊讶地笑。
但一个笑还没完,脸上已挨了一巴掌。
男人的声音比这一巴掌更令人心悸:“记住,以后,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你应该碰的。否则,你的事情,我不会再为你在顾叔叔面前遮掩。”
他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如此狠心,可他落在那妖精身上的目光却如此怜爱,看她在骤凉的空气里瑟缩了一下,两条细长的小腿微微夹拢摩擦,他便迅速为她重新盖上薄毯。
他像变了一个人,那是顾熙不认识的季少杰。
顾熙呆住了,可是,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那一巴掌,更令她焦虑的是,她的父亲如果知道她吸*毒的事情,断了她的经济来源,那么她怎可能继续逍遥快活?……
“叩叩!”
外间办公室的实木门被敲响,罗秘书未等他指示,便匆匆推门走进来,在书架墙进口处急声汇报:“季董!钟家的人等在门外,一定要进来。”
*
钟氏父子三人都是1米8左右的身高,此时,像三尊门神一样,插手站在季少杰豪华双开门办公室门口,半步不离。
甘警长急得抓耳挠腮,难为他的脸被坑坑洼洼占领多年,还能挤出“着急、无奈、沮丧”等等诸多表情。
“钟部长,我们,我看我们还是先去会议室里坐着等季董吧。”他大着胆子劝了几次,尽管知道肯定没用,但是还是要做做样子,不然一会真出了事,季少杰面前他不好交待。
钟邦立这次前来属于私事,身份并没有公开,他穿件普通的长袖蓝衬衣,只是往那里一站,便自生威仪,再严肃地一瞪眼,那甘警长瞬间就蔫巴了。
钟邦立办公室李主任也随同前来,见状上来拉了甘警长,走至一边去,不轻不重地说,“甘警长,钟静言小姐是钟部长的掌上明珠,现在失踪大半个月了,你们警局居然还没有找出人来,如果追究你们的渎职不作为之罪……”
甘警长只吓得满头冷汗,“是!是!还请钟部长和李主任体谅我们警力不够,侦查设备和技术比较落后……”
“刚才我们经过对员工的深入调查了解,已经掌握了今天早上,有一位身形与钟小姐非常相似的人跟季少杰一起进了这间办公室,并且秘书多次买了哈根达斯冰淇淋送进去,这一点完全符合钟小姐的饮食偏好。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人见到钟小姐离开。那么,现在人极有可能就在这间办公室内。”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还在这里打岔,甘警长,请你立即端正你的办案态度,否则……”
甘警长直把腿都吓软了,连连擦汗称是。他也是警界成了精的人,哪有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不是更怕季少拿他开刀嘛!
那边厢,钟震文钟震声全身肌肉紧张,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唯恐里面飞只苍蝇出来没有看到。他们兄弟俩心意相通,只觉得彼此“扑通扑通”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感应。
他们的落落,极有可能就与他们一门之隔!
如果不是父亲一再阻止,看在季家的面子上,他们早就破门而入了。
钟邦立表面上看去平静沉稳,其实,心里也是波涛汹涌,那个孩子,是他疼在心里的。如果找不到,他该如何向地下的沈枫交待?
时间似乎过得极慢,就在震文震声沉不住气,就欲上去敲门时,门开了,季少杰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我是罪人!~昨天清明节,大家就原谅我这被迫在外留宿刚刚赶回来更文的人吧!!~~
要不,今天加更?⊙﹏⊙b
41、艾玛!打起来鸟!
“钟部长,怎么不在会议室少坐?” 他面带诧异地问。
“季贤侄;不介意我们进去你办公室坐坐吧”钟邦立面色不太好;看季家的面子,仍然客气地陪他打太极。
“哦;这个;倒真不太方便。我的办公室一向很乱……”季少杰一派闲适,双手插在裤兜里;语气邪佞轻狂,那意思是“至于怎么个乱法;男人都懂的。”
震文与震声哪里还沉得住气;先不论季少杰在父亲面前的放肆;那被“乱”的;极有可能便是他们心尖上的那坨肉——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震文震声直像心肺都要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