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阴凉,时而有风吹着树叶哗哗响。
尉迟博脱下长袍来包在林小雅身上,双腿夹了夹马腹,打算往东进入大山深处,等待上一阵子,再找机会北上。
“阿弥陀佛,你不能带走她。”
枝叶掩映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过来,指着尉迟博怀里的女子,眼眸笼罩了暗沉的光:“这位施主,请把她放下来。”
尉迟博停下坐骑,眼中精光一轮:“你是那个抢亲小雅的色僧?”他不会忘记大婚那日正事这个可恶的和尚跳到路口抢亲,搅黄了他的好事。
萧一然被他的一句色僧激怒,眯了眯眼眸:“阿弥陀佛,赶紧把小雅还我。”
尉迟博哪有跟纠缠的心情,时间对他来说都非常珍贵,清冷地笑道:“色僧,你跟华国太子在一起多没意思,不如跟我走。”
萧一然眼眸晦暗,道:“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
尉迟博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万一把华国太子引来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伸手解开林小雅的穴位……望着她撩起一双翦水秋瞳,在她脊背轻轻拍了拍,唇角勾勒出美轮美奂的笑容:“小雅,让和尚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林小雅迷糊地瞅了眼和尚,再瞅着他:“废话,当然要跟着。”说完脸上呈现一抹迟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下一秒脑袋发昏,又睡着了。
尉迟博露出狡黠的眼神,微微一笑:“色僧,你难道连小雅的话都不听了,她可是喜欢你跟着呢!”
话声一落,眼中精光闪烁,双腿夹着马腹,拍马往林外奔去。
萧一然呆了一呆,急忙展开轻功跟上去。
………………
绵绵细雨,轻轻柔柔洒在身上,林小雅走出窝棚,觉得有些冷,紧了紧领口,避免雨点洒进脖子里。忍不住心头吐槽,总被男人们像蒙古抢羊游戏一样抢来抢去,真有些消受不起了。
不过,着急的好像不是她哟,就当惩罚那些家伙吧!
萧一然提了两只野兔从密林里出来,看见林小雅脆弱的身影,心里怜惜,丢了野兔,把她抱紧窝棚里。
“今天下雨,就不要随便走动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尉迟呢?”林小雅找来一条毛巾,擦着他被雨淋湿的头发。自从那次抢亲过后他算是半个俗世人了,不知不觉间头发长了好多。
林小雅擦完后了,毛巾放在水盆洗过,晾在一角。窝棚里的生活用品是尉迟博跑去后山一个土人部落买回来的,虽然质地粗糙,但都是崭新的。
“尉迟将军追一头母豹子去了,是刚产了小豹子的母豹,他说抓回来挤奶给你喝了补身子。”
“豹奶!”林小雅想起了《神雕侠侣》刚出生的小郭襄被杨过带进了一个山谷里,就是喝豹奶活下来的。凝着眉道:“豹奶应该不难喝吧!”
“至少喝了对你身子又好处。”萧一然把她的衣服脱了去:“衣服都淋湿了,赶紧换过,万一受了风寒可不是好玩的。”
林小雅任他脱下去,嘴上不依不饶:“你衣服不是一样淋湿了,还来管我?”
“不一样的,我是男人。”
萧一然拉过一条棉给林小雅披在背上,却毛手毛脚起来,托起她胸部雪嫩的两团,任它们在手里微微颤动……他眼神里闪耀着渴望,舔了舔下唇:“阿弥陀佛,小雅,我想要……”
林小雅啐了口:“想要就要,怎么还阿弥陀佛不离嘴,说你多少次了怎么没记性?”
自从进了山中,她跟他做过好些次了,还有尉迟博,被两个男人同时爱着,感受又自不同。有时候也她在想,男人多了,有害处也要好处的说。
萧一然红着脸:“我保证以后不说。”
他仰身躺在地毯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胸膛。
她弓着腰,胸部一对雪嫩正好落在他的唇上……萧一然大嘴一张,含住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要是能像母豹子那样流出来就好了。”
“那你吸母豹子去。”林小雅嗔道,两手支撑在他头两侧地毯上,垂眸瞅见自己一面丰盈被他用牙齿咬住,牙齿啃着粉红蓓蕾,丝丝酥麻传遍了整个身子。
“嗯……和尚,另一面还要……”
“小雅,真的好香……”
☆、77…深情男主
萧一然抱着林小雅翻了个身;压在她的身上,分开纤长的两腿……
她叫了声;立刻用腿勾住他脖颈,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给她的每一次律动;让她徜徉在他的激情中,不能自拔。
体内爆炸似的饱胀感让她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喊。
粗喘着,额间很快见了汗珠。
一张温润的唇微微的颤抖覆盖下来,似粘似分的麻酥,她以为是和尚,可是那人带着疼惜和怜爱;很温柔的轻吻。她睁开眸子,尉迟博绝美的容颜映入眼帘;他跪在她的头侧,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瞳倒映她不着寸缕的身子。
她望着他眼中的倒影,有点羞涩,托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他用整个手掌覆盖,微一用力将它捏得变形。
这时跪在腿间的和尚用力一顶……她“啊!”的喊了出来,竟然在这一刻被推上云端,全身汗如雨下,抱紧跪着耳侧的尉迟博,全身不可抑制的抖索着,连挂在和尚脖颈的双腿都突突直抖。
下一个动作,林小雅被翻了过来,跪趴着,抱着身前的尉迟博,用嘴亲吻着他的肌肤,渐渐下移……吻地他满身情…意,狠狠抱住她的头,往前移动身体。
“呜呜……”又一次被和尚推上峰顶,林小雅颤栗过后全身绷直,抱紧了尉迟博,连喘息都艰难起来。
萧一然放开对林小雅的控制,涨红的脸,大口大口的喘息,疯狂的眼神,激动的样子,久久没缓过来。
“小雅,还想要吗?”尉迟博爱抚地掠过她的长发,温柔眼底带着一抹狂野。
“我没力气,起不来了。”林小雅气若柔丝的说了句,感到身子被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
致死命的快乐如脱缰的野马般袭击着他,一阵彷佛雷击般的战栗从尉迟博腹部深处爆炸开来,迅速地掳获他全副的心神……伸手托着过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住了她柔嫩红肿的唇瓣,疯狂地搅拌吸…吮,发泄那致命的愉悦。
经过了爱情的滋润,人确实是不一样了。
一整天;两个男人都神清气爽的,心情也极为舒畅,连处理起琐碎事来都是面带微笑的。
林小雅歇息够了,走出窝棚,看见雨已经停了,天空经过雨水洗礼变得瓦蓝瓦蓝,空气里有清新的味道。
尉迟博正用铁链把母豹子绑在一棵树杆上,把猎来的山鸡尸体丢在它的嘴旁,看见林小雅走过来,忙挡住视线。
“很血腥,你看了会怕,听话,到一边玩去。”
林小雅翻翻白眼,又把她当小孩子看。
萧一然正在炉灶前烧火,放上铁锅,淘了米打算熬粥,看见林小雅走来,正要说阿弥陀佛,被她用眼色一瞪,忙缩回去,笑道:“再过会儿饭就做好了,你要是饿了先喝点豹奶。”
林小雅想了想:“等豹奶挤好了,要煮一遍才可以喝。”以前老妈在奶农那儿买了新鲜的牛奶回家都要煮过,相同原理,豹奶也该煮过才放心!
萧一然怔了怔:“为什么要煮?”他还第一次听说。
“因为……因为煮过了味道鲜美。”林小雅瞅着他好看的嘴唇,想到窝棚里缠绵,踮着脚尖,仰起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萧一然眼眸染上了一层亮光:“哦,好的,等我熬过粥,就煮豹奶给你喝。”
母豹子吃完了山鸡,尉迟博拿了一个大海碗挤奶。
林小雅走过去,有点发愁:“和尚不是说它刚产了小豹子吗?那只小豹子在哪儿,没有母亲在身边,会不会饿死?”
“小豹子早就死了。”
尉迟博忙活完了,走到炉灶旁,把一整晚豹奶放在案板上,看见林小雅还在发愣,不禁笑了。坐在一旁的木墩上,右手一揽,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小豹子不是我杀的,我进林子里就看见了尸体,面目青紫,可能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他正在看见小豹子的尸体,才想到抓了母豹子给林小雅补身子。可母豹子十分机警,看见有人来,飞快地躲进密林里,害他着实费了一番工夫。
“可怜的母豹子一定很难过。”她眼底一片湿润,现代社会的老妈失去了心爱的女儿也很伤心绝望吧!
尉迟博擦去她的眼泪,笑道:“早知道你心软,不该跟你说的。”
林小雅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摄取他身上温暖,空虚的心里好过了些。唉,相隔了不可逾越的空间,他怎么能理解她的想法呢?
尉迟博以为她真的难过了,站起来,像抱孩子的动作一样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轻轻拍着脊背,在窝棚前来回绕着圈子。
过了两刻钟,萧一然端着煮好的豹奶。
尉迟博重新抱着她回到木墩上坐好,舀了一匙子,嘴对着吹了吹,送到她的唇边,微笑道:“把奶喝了,等会儿再吃饭。”
林小雅伸了伸舌尖抿了一小口,微微有点膻味,还好,不是很难喝,撩起大大的水眸:“应该是放了糖的,很甜。”
“是放了糖的,好喝不?”萧一然在另一边的木墩坐下,把她踩在地上的一双小脚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剥掉绣鞋,贴上自己面颊上摩擦,一缕淡淡的幽香挑战脑部神经,腹…下又涌起了渴望,张嘴含住粉嫩的脚趾。
林小雅用脚尖点点他的舌,斥道:“和尚,别胡闹,你这个样子,我会呛到的。”
萧一然只好吐出她的脚趾。
林小雅又喝了一口尉迟博喂来的豹奶,对萧一然用教训的口吻道:“你是出家人,别老这么色,会对不起佛祖的教诲。”
“阿弥陀佛!”和尚打了个稽首:“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反之亦然。”
林小雅对佛偈和古文都是门外汉,用困惑的眸子望着尉迟博。
他清了清嗓子:“色僧的意思是说命运是自己创造的,面相是由内心催生的,世间万物都是虚幻的,心思不动,万物都不动,心思不变化,万物都不变化。最后一句反之亦然,是他自己加上的,用来说服他犯了色戒是有原因的。”顿了顿话音,微笑道:“色僧动了凡心,还很会找理由。”
“阿弥陀佛,贫僧没没有为自己开脱,但凡世间男女都有感情,贫僧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和尚一脸严肃。
“小雅,你看和尚越来越色了,今晚陪我睡吧!跟他在一起明早说不定会脱层皮。”
☆、78…深情男主
“凭什么陪你睡?”和尚板起脸。
“因为我是南梁人;小雅也是,我们才近便;你说是不是小雅?”尉迟博低头问着坐在腿上的心上人。
林小雅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心道阿弥陀佛我既不是梁国人;也不是华国人;我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男人斗嘴也和热闹。
晚上的月亮非常好,挂在月梢,虽说只要半边,离团圆还远,但银白的光辉洒遍了山谷。远处的灌木;近处的蒲公英、车前草,通通笼罩了一层洁白的轻纱薄绡。
林小雅睡不着;把窝棚门上的帘子挂起来,听着草丛里传来的知了知了声,不由得出了神。侧头望去,萧一然所在窝棚里透着烛光,心道他在寺院时候有早晚课要做吧!动了凡心,现在不知是念经,还是在想心事?
尉迟博伸手将帘子放下,把林小雅抱进被窝搂着,握住她胸部的绵软,低声道:“我记得女人这里都是小小的,只有你这里长得大。”
林小雅好奇的问:“你见过多少没穿衣服的女人?”
尉迟博摇头:“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梁国旱灾频繁,百姓们生活困苦,每年都有饿死的,街边水沟里,城外的旷野上,不难见到被扒光衣服的尸体,官府埋不过来,常常就地烧了,骨灰洒在庄稼地。”
这还普通的灾祸年,真正大灾大难到来,百姓食不果腹,只怕连尸体都煮了吃掉。
林小雅才穿来一年多,这种惨事听过,没见过,但衣不蔽体的百姓见过不少。闻言,微蹙柳眉:“别说了,听了怪难受的。”
“好,不说,不说了。”他拍着她脊背,微笑道:“白天做得辛苦不,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小雅想起被两个男人连番着索要,脸色红红的,却想起一个疑问:“尉迟,我觉得你的反应不像雏儿,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又很纯,为什么?”
她想起进入到山谷初次做…爱情景,他经验虽非老道,却不像第一次。
尉迟博顾左右而言他:“说起入谷那天,小雅,谁叫你跑去湖里洗澡引诱我,说起来你的游泳技术还很不错呢,我们南梁女孩子会游泳的不多,你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