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弥漫了浅浅春/色,呢喃着声音:“这里不行,我不准许。”
他用自己欲。望源头缓缓摩擦她的臀:“真让人着急。”品尝她脚趾的动作不停,挨个吸允,一手固定她的腰间,一手在软软的胸部揉搓。
在这夜间,她被像个人偶一样蹂躏,没有半点推搡能力。脚趾弯曲,点着他的舌,抓住胸部的揉捏的大手,低喘道“换个地方让你要,这里真的不行。”
这个位置四通八达,太显眼了。
明合德抬起了充满情/欲的眸子:“好!”
抱她站起来,来到十米外的一棵大树后,树杆很粗,至少有千年树龄,完全能把两人遮挡住。
“我不要在这,回到我们刚买的房子里。”
“我忍不住了。”明合德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天知道他要忍出内伤了。
69
她雪盈盈的身子被他抱个满怀;他左手圈紧她的腰;右掌挟带着灼热覆上她高耸的酥软;长着厚茧的指头轻轻抚触丝滑触感的雪肤;指腹掐住一颗红艳樱轻轻一捏,传来她的低喘。
他的眼瞳闪动墨绿的水雾:“今晚我一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小雅;不准再拒绝我。”
她撩起水眸;含羞点了点头。
明合德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命运之神好像跟他有仇似的;每当他闻到肉香时候,准备开吃了,意外随之出现……
河对面来了一个男人,即使像个很远也能看出挺拔的身姿,不凡的外表,河面四五米宽度,他轻轻一跃便过河了。
林小雅这个姿势是面对的,只需一抬头就能看见,夜幕下挺拔男子身影愈来愈近,虽然夜盲症使她的视线不能及远,但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势,伴随了她许多个日日夜夜。
“他回来了,你赶紧起来,今天到此为止。”
“什么到此为止,我还没吃到嘴呢!”明合德早注意到了来人,此时全身都像燃烧的火焰,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欲…火焚身致死,低声道:“让他滚好了,我们不出声,他不知道。”
周围花木扶疏,又有树杆挡住,只要藏好了,根本不能发现。
林小雅用手打他打他:“你作死啊,我都说了今天不行,还不放手。”心头有点奇怪,伐木场离家很远,不是说三五天才能回来一次,怎么才一个白天工夫就回来了,难道被老板炒鱿鱼。
树后窸窸窣窣地声音引起了萧一然的警觉,他不是多管闲事的,正要回村,可是眼眸一扫,路边大石上一只女子的绣鞋引发了注意,这只鞋他认识,今早他还亲自套在林小雅的脚上。
脸上透出犹疑,漆黑的眼眸犹如夜间的两盏明灯,缓缓抬头,直直地锁在一个方位。
林小雅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心里有被捉奸的慌乱。
萧一然看见她浑身赤/裸被另一个男人拥在怀里,眼中掠过黯然,手一抬,几乎是抖着将林小雅抱过去,脱下外套将她包好。低声道:“小雅,天色不早,跟我回家。”
明合德愣了一愣,等醒悟过来怀中已经空了,可怜他一身火热无处发泄,望着她欲露未露的身段,目光变得炽热,竟流出了鼻血来。
林小雅趴在和尚怀中,顿时感到安心,侧头瞄了瞄明合德悲催状,露出怜惜:“可怜见的,你火气也未免忒重了些。”
明合德觉得委屈:“睡觉你不理我?”
萧一然神色淡淡:“这就是偷嘴的报应。”
明合德气得大骂:“总比你偷人强,都讲好了事成之后在天齐山下汇合,你倒好,立下誓言跟放屁一样,得到高僧撒谎、偷人、玩女人的本事半点不比别人差。”
萧一然脸色泛红,却抱紧了林小雅,淡然道:“谁叫没本事。”
明合德冷眸一转:“我现在跟比试一场,看到底谁有本事。”抽出腰侧的长剑,指向他,声音更冷:“如果你输了,立刻放开她。我若输了,马上离开村子。”他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得太满,万一输了转个圈再回来。
萧一然瞄了他一眼:“我不跟你打。”他已经得回想要的,才不会泛傻去动武。
林小雅依在和尚怀中,不能动,也不想动,斜眸,唇角微翘:“明合德,不要闹了,回到村子再说。”她还光着呢,万一他们打起来引来村民,她就没脸活了。
萧一然把她横抱起来,往村里走去。
明合德将长剑入鞘,因顾念着林小雅感受,还真不好动武。
………………
萧一然把林小雅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她的身子,望着她丽颜,微微失神:“小雅,你会离开我吗?”
出色如她,被当代几个最出色的男人爱慕。只有他最穷,最没本事,即不能给他带来优越生活,也不能给她带来安全稳妥的环境。
“我的心中有你。”林小雅给了他一个含糊答案,即使离开他,也不会因为别的男人,而是穿回家乡。这个想法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可是最近总有一种难舍情绪,李初九、李承裕、尉迟博一一从心底滑过,既徜徉了幸福感,也有思念。
“阿弥陀佛,太好了。”萧一然许久不念的佛号脱口而出。
永远脱不了佛门弟子的根!林小雅盈满了笑容:“你做伐木工怎么才一个白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三五天吗?是不放心我在家偷人,还是干活不努力被管事的赶回来了?”
萧一然含住她娇艳的唇吻了下,微笑道:“不习惯跟你分开太久,干完活后别人都休息了,我趁着月色往家里赶。”他是有武功的人,普通人走一日的路程,他只需一个时辰。
“你一定很辛苦,快上床休息。”
林小雅拉着他的手,让他上床。
萧一然苦笑起来,家里来了一个挡路的,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果然,这时候一柄剑挡在他和林小雅之间,寒气森森,不知道剑刃上沾过多少鲜血。
明合德擎着剑:“和尚,你去外面念经,我在这里陪小雅。”
萧一然不动如山,目光始终柔柔的落在床上女子面容上。
“明合德,把剑拿开。”林小雅撩开被子,把那柄剑从他手里卸下来,丢在一旁的案上,掀动眼帘:“你现在是我哥哥身份,别胡闹了,时间不早,赶紧去前院找间屋子睡觉。”
明合德跺跺脚,指着萧一然:“那他呢?”
“他啊!”林小雅一本正经:“他现在的身份是我夫君,你说他应该在哪儿?”
“那我也要做你夫君。”
林小雅甩了他一个白眼:“你秀逗了,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嫁两个男人,你想我被村民的唾沫淹死吗?”
明合德本来是赌气说的,这时却露出深思表情,沉默片刻,缓缓道:“其实大山里的村落,有些家庭太穷是兄弟合娶一个妻子的,习俗如此,法规也懒得管。”
林小雅敛起秀眉,透着充满讶异的目光。
萧一然拉上被子盖上她裸…露的手臂:“我们中原人士没有这样习俗,往南部走几百里太康山地界周围散布着一些土著人的村落,由于生存环境困苦,从远古就形成奇异的一妻多夫婚姻制度,直到现在仍然存在。”
明合德后来居上,脱了鞋子,坐在床边:“土著人兄弟们共娶一个妻子,组建一个家庭,共同承担家庭责任。这种家庭为理想家庭。同时,一个女人能嫁给兄弟几人,这个女人也必是贤惠的女人。所以,小雅,你不够贤惠,要学的还多着呢。”
林小雅给了他一个白眼:“兄弟合娶一妻,那不是剩下很多嫁不去的女人,社会失去平衡?”
萧一然微笑道:“一夫一妻的人家也很普遍,但是一夫多妻、姊妹共夫、兄弟共妻、朋友共妻的古老婚俗同样存在。”
林小雅困惑起来:“可是……可是生了孩子属于谁,从血缘上来讲?”
萧一然道:“生的孩子是大家的,叫大爹、二爹、三爹……以排行来论。”
林小雅失望的摇头:“那多没意思,我不喜欢。”
她却想起了一件事,大学有个同班的藏族同学谈起过家乡风俗正是这样的一妻多夫情况,当时同学们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还说这种情况现在只在非常偏远落后的牧区还能见到,拉萨、日喀则这些城市里已经看不到了。
萧一然在的脊背上拍了拍:“太康山地界东西长两千多里,南北宽五百余里,住着许多不同的种族,有上千个村落,城镇,数十万百姓。他们不向南梁国交税,不被南梁国管辖,只听山上道士指挥,过着非常自由的生活。小雅,我之前就想带你去太康山。”
他带她去太康山,主要为躲避尉迟博和李承裕他们。
明合德却笑得更为灿烂,太康山上的正一门是他师门,师父就是门中长老,算起来,他已经四年没回去了。
70
四年没回师门;着实想念了。明合德刚乐完;蓦地想起李初九很可能是他没见过面的神秘大师兄,顿时惨颜起来。遇到李初九不是好事情,一碗米饭两个人吃能多分些,但三个人吃起来就要饿肚子了。
林小雅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米饭,踢了他一脚:“你一惊一乍的给谁看?”他立即抓住踢来的粉嫩小脚,嘿嘿笑着:“小雅;你在引诱我吗?”
林小雅啐了一口:“别闹了,赶紧回去睡觉。”心里闪过3P的词;鄙视了一下自己;急忙出声驱赶。
明合德指着萧一然,眼里有着坚决:“和尚不走;我也不走。”
萧一然站起身,眼眸一抹凛冽的光一闪即逝:“今晚谁都不准留下,前院有好几间房子,少了不了休息的地方。”对林小雅道:“你早些睡。”
萧一然秉着我吃不到,也不准你吃的私心,抓起明合德往外拖。
“小雅,我明天来看你。”明合德心里哀叹,到嘴肉又没吃上,无奈跟着离开。
世界终于清静了,林小雅熄了灯,躺下里,只是这段日子习惯了和尚的手臂当枕头,冷丁独自睡还真不习惯。睁大眼睛想穿越以来的各种事,想着五个男主,想着以后该如何与他们共处……月上中天,才打着哈吹,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后半夜,感觉被一具沉重的身子压住,一双手在她肌肤上挑逗,抓着胸部,爱怜地揉弄了起来,埋下头咬住一朵凝脂般的酥软,吸允啃噬,左手伸到腿间细细描绘着女子美好形状……
“嗯!”昏暗中林小雅什么也看不清,只感到压住她的男子清爽中带着浑厚气息,手臂坚实有力,绵绵不绝的暖意从他身上传来,冲散了她心里的紧张感。
竟是说不出的熟悉!
林小雅心头有些心安,至少是五个男主之一。
“小雅,小雅,我终于找到你了。”男子传来低低的呢喃,掰开她修长的玉腿,缓缓的与她融为一处。
“啊!”林小雅有些清醒,睁大眼眸,从昏暗的光线审视来人的轮廓,好像是李承裕。“你!”她说了一个人字,娇唇就被他吻住,缓缓下移,叼住胸部的一颗樱桃再也不肯放开。
“啊……嗯啊……”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唇中逸出,“不要……快……再快点……”
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但蚀骨的快意有如电流在她体内窜着,幅射到脑海中,聚集一束绚丽的光,忽然全身颤栗,激烈的情愫达到了绚烂的峰顶。
“啊!”女子的尖叫飘过帐幔,回荡在空气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子粗重喘息,把她双腿擎的更高,臀瓣高高托起,激烈的与之相合,冲撞。
她的身体失去了主宰,用全部热情回应着,扭腰摆臀紧紧缠住上面的男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恍恍惚惚的睡着了。
男子还在驰骋。
早晨醒来,阳光刺得眼晕,想起昨夜缠绵,出了一身冷汗,直觉上不是和尚,也不是明合德,会是谁呢?
坐起身,床头竟摆了一袭华丽的粉红色裙子,用眼一扫就知道是价格不菲的云锦,这种料子就算在皇宫也不是普通妃子有资格穿的。她在大华国宫廷时候有好几套云锦服饰,都是李承裕特意吩咐尚服女官特意给她局量身定做的。
她想昨夜一起缠绵的男子,难道李承裕真的找来了!
拾起裙子穿在身上,多久没有穿过这么华丽的衣服了,自从她被和尚从山洞里掳走,怕被人疑心,就穿着是民间的粗麻。
拈了裙角在地中央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习惯了,难道平民当久了,反倒得意穿粗布,是犯贱吗?
“姑娘起床了,明霞进去服侍。”
她吓了一跳,推开小屋的门,却见门口立着一排门神,其中一个是李承裕的侍卫长萧让。明霞端了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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