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失忆啦?”
“说人家没有良心之前,可不可以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在哪里?”伊飞灵推开凳子站了起来。
伊博阳跟着竖起,一记重重的耳光劈在女儿脸上,怒声大吼,“你这是在跟你老爸叫板吗?”
“没有没有没有!飞灵她性子直,只是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是不尊重老爷你。”马秀禾急忙站起来,将女儿推到身后,赔笑着安抚伊博阳。
“电话给我拿来吧。”马秀丽狠狠抓起伊飞灵的手,再次夺过她的电话,拨过去小兔子居然关机了。
马秀丽气得直骂,“是不是存心躲着我们呢?”
伊飞灵跺跺脚,转身冲了出门。眼不见为净,这些人丑陋的嘴脸,她一刻都不想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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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醋海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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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展开双翼,穿过茫茫云层,翱翔于碧蓝天空之上。
伴着一阵柔和的古典音乐声,小兔窝在文濯身边昏昏欲睡。
文濯有点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新鲜出炉的杂志,玩味地看着关于小兔归来的整版整版报道。
的确有够夸张的,胡乱杜撰、瞎编乱造一番,改头换面就成独家报道了。
坎他叠起腿笑着,翻了几页。
“您的咖啡,陛下。”身着一袭大红礼服的女服务生摇曳生姿地来到他身边,扑鼻一阵香水味。
“谢谢。”文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农女服务生眼见他头也没抬,只是微微颔首,心里顿觉无比失望。
回头走了几步,女人心有不甘地佯装给自己的裙裾绊倒,啊呀叫唤一声,整个柔软的娇躯笔直朝文濯身上倒去。
“噗通!”
女服务生跌在文濯腿上,作势哎哟呻吟一声,一对柔软的手臂顺势绕上了文濯的颈。
“陛下……”女人的脸盘红腾腾的,艳艳的唇微微启开,近距离注视着陛下俊朗的脸庞,一时意乱情迷地往他身上贴合过去。
文濯抿抿薄唇,十分不悦地拉开她的爪子,下意识地用力一推。
“嘭!”
女人错愕地跌坐在地,柔媚的眼睛里酝酿着即将泛滥的泪水。
小兔听到响声,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去,一脸茫然地看向文濯铁青的脸色。
“怎么了?”她奇怪地看看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她是谁?”
文濯摇摇头。
女人见他摇头,便露出一脸难堪的表情,“陛下真得不记得我了?我是露露儿呀!也是去年这个时候,陛下去汶图戈尔开会,露露儿陪陛下度过一生中最开心的五天假期。陛下当时还说一定不会忘记我的!谁知道,不过短短一年再见面,陛下就完全不认识我了,呜呜呜……”
这下子,换文濯有点难堪了。
“嘭!”甩车门的声音,惊天动地,惹来前座司机的侧目。
小兔子上了车之后便一直扭着小脖子去看他,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一脸忿忿的可爱表情。
前来迎接陛下一行人的M国接待人员暂时还不了解小兔子和陛下的关系,一路陪同上车,也不敢多话,只是讪笑。
小家伙从下飞机到上了车,就是那张一零一号Q绷脸。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小兔子正处于发火状态。
文濯也有点不好意思,每次扯她的小手都让她毫不留情地狠狠摔开了。
生气了……
文濯只好坐过去一点,挨近她的身子,近乎讨好地贴到她耳畔低语,“兔子,我真得不认识她,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你都是玩玩就算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唔唔唔唔……”高亢的叫声消失在文濯的手掌中。
“呃。”他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失声笑道,“兔子,我闻到好浓的酸味儿。”
“哼!”小兔子用力扯下他的手扔到一边,整个人贴到车窗上不高兴看他。
文濯便伸手把她抱过来,咬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乖,这种陈年老醋吃不得。你看,自从咱俩好上后,我就从没在外留宿对不对?”
他的手指绕上一圈她乌黑溜溜的发丝,轻轻摩挲几记,低头在她头顶轻轻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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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大大的眼睛转过去看着他,不高兴地嘟起小嘴。
文濯伸指点点她的唇,轻声笑着,“是,我承认,以前的私生活的确有点混乱,不过那都成为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将来所有的人生都会完完整整交给兔子,除了兔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子能够走入我的视线范围。”
小兔子凑过脸去,仔仔细细看了他半天,突然问道,“这番深情款款的话,是不是以前也对露露儿小姐这样说过?”
不是她一定要跟他计较。而是他,刚才说这番话时的神情真得十分迷人。
那双深黑色恍如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煽情地望着她,害她小心肝一阵扑扑乱跳。
小兔子相信,无论哪个女孩子听到看到,一定都会意乱情迷地跌入他编织的绵绵密密的情网之中。
也难怪那个露露儿小姐会这么不顾形象地投怀送抱过去。真难怪她了,这样迷魅的陛下,实在很难令女人忘怀。
事隔一年好不容易再次相逢,本以为可以延续一年前的浪漫,谁知道给予的却是沉重的打击……
其实文濯也非常郁闷。
他要是知道飞机上会有这么个女人存在,一早就叫人处理掉了,还能留着让小兔子发现、怀疑、气愤?
“当然没有,我只同你一个人说这话。”他气呼呼地抬手扣扣她的小脑袋瓜子,一把将她紧紧搂到怀里,“不许你胡思乱想否认我对你的好。”
“你,你别这个样子嘛,还有人在看着呢。”小兔子瞄了一眼不停用讶然的眼光扫视他们的M国接待人员、以及那位时常走神的司机,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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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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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咳。”前座的M国接待员笑着打岔道,“那么,先送陛下去酒店可好?”
“嗯。”
好在行礼已经提前抵达指定的酒店,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洗完澡,二人便手牵手下楼去餐厅吃点东西,顺便兴致勃勃地讨论明天上哪儿游玩。
坎汶图戈尔卫国八十周年庆将在后天早晨举行阅兵式,届时各国被邀请的首脑都将莅临盛会。
阅兵式当晚则会举办大型国宴。
陛下的行程被安排得很紧凑。
农在这之前,文濯仅有一天自由的时光能够与小兔子分享幸福快乐。
翌日,在当地官方成员近百人陪同下,二人去汶图戈尔最著名的风景区游览了一遍,没多久便兴致缺缺地回到酒店,打算午饭过后就在房间里呆着。
实在没劲的要死。
后面一堆跟屁虫,跟到东跟到西,寸步不离,耳提面命,处处戒备,时时警戒,就怕他们遭遇什么不测。
文濯悲催的发现,那么多人围观着,就连偷亲一下小兔子都不行。
太没意思了,不如回酒店呆着,吹吹冷气,顺便玩玩他的小兔子。。。
洗完澡,文濯歪着脑袋,擦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中步出。
目光落在踮起脚站在衣橱前挑来拣去的小兔子身上,微微扬起弧度优美的唇,悄然来到她身后,伸手抚上她的小腹,慢慢环住她的腰。
蓦然紧收,小兔子一下深深陷入他的怀里。
强有力地拥抱,透着十足的力量。
兔子娇俏的小脸刹那间浮上两团嫣红。
他弯下玉白的脖颈,贴着她的小脸细细摩挲,火热的唇寻着她的,缓缓挪近过去,直至密密贴合。
瞬时,兔子小小的心脏猛一抽搐,呼吸突然变得极为困难。
在那股热情如火的席卷下,被那个甜蜜的吻弄得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如丝的乌发掠过她的鼻尖,撩拨着她躁动的心灵,感觉痒痒的。
小兔子呜咽一声,伸出一双细细的胳膊,转个身吊上他的颈,微微启开娇艳欲滴的红唇,期待地邀请他进入,随意采撷。
下一秒,他调皮的舌便如她所愿长驱直入,一阵缱绻徘徊、舔吮交缠,二人同时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他们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擂鼓似的欢腾。
仿佛,那颗雀跃的心脏,即将跳脱自己的控制,犹如脱了缰的野马,无尽的奔驰。
瞬间的升温,灼得他们通体发热,情绪难以自控。
一个天旋地转。
小兔子被他重重压倒在床上,出口的曼妙呻吟都被他吞入唇齿间,一下覆灭得干干净净。
他魔魅的手指爬上她胸前的柔软,一手探入她微微敞开的衣领,顺着如丝的肌肤轻轻抚触下去。
一个浓浓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小兔子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地望着他,随着急急的喘息,胸前阵阵起伏不定。
他笑着把手贴上她耸起的柔软,咬着她的小嘴低声诱导,“说爱我,兔兔。”
“我……”小兔子伸手环上他的腰,盯着他离自己寸许远的性感薄唇,一阵急促的呼吸,忍不住伸出粉红舌尖舔舔干燥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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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迷离地紧抱他,依着本能,一个劲试图拉低他的身子,口中软哝直呼,有点像抱怨。
真是个令人浑身酥软的惹火勾人小妖精……
文濯倒吸一口冷气,克制不住翻腾的情绪与火苗,猛地低头正要堵上她小巧饱满的嘴儿,打算将她好好拆吃入腹,深刻品尝一番。
就在这时,那道幼稚可笑的电话铃声突然跑来干扰浓烈的气氛了。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
文濯真是给她又好气又好笑。
“幼稚!”他哈哈大笑着敲了敲她粉白的额头,懊丧地咕哝着自言自语,“看来,下次一定要记得把手机电话统统扔到门外去……”
文濯将神情迷蒙的小兔子抱了起来,低头亲了亲,笑道,“快点还魂兔子,样子这么可爱,像块可口的点心,我会受不了的。”
他啃啃她的小嘴儿,笑着在她唇边吹气。
“依赛尔。”小兔子被他抱到沙发上一同坐下。
一脸的红晕尚未褪却,小小的心脏依然噗通噗通乱跳个不停。
“嗯。”他捏捏她的小脸蛋,叠起修长的左腿,拿起手机递给她,顺手取了一片果盘中的西瓜喂了她一口,自己也吞了一口。
小兔子嚼着水水的西瓜,打开手机,“喂呀……”
“这么久才接听电话,是不是存心躲我们的?现在是翅膀长硬了,跳进龙门不认人了是不是?”大妈马秀丽劈头盖脸一顿叫骂,让小兔子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神经紧绷。
文濯见此反应,皱着眉头扬起脑袋,“哪个电话?”
“大,大妈!”小兔子含着水水的泡沫,可怜兮兮地望向文濯,不由自主紧张地握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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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彩礼要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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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电话足足有两天了,每次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听。哟,现在是身价百倍了,就连大妈也不放在你眼里了,是不是啊?”
“不不是的,大妈!”小兔子老实地摇摇头,回答道,“昨天在飞机上,手机关机的,后来,后来一直忘记打开,今天上午去风景区玩了,手机又丢在酒店忘了带,不是故意不接大妈的电话,真得……”
“不用解释!”马秀丽高亢尖锐地大叫,“你要是还有点良知的话,就不会隐瞒我们这么多事情。自己出入依鲁西姆宫、住豪华酒店,生活无忧,像公主一样被陛下豢养,却让你的爸爸大妈姐姐弟弟住在那样的廉价租屋里!”
“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向记者宣扬出去,说你就是这样对待养育你十六年的父母!哼!你说这消息有多劲爆,你猜你会不会身败名裂,被公众冠上不孝的罪名?”
坎“马秀丽?”文濯皱起眉头看向紧张的小兔子。
后者捏着手机,站在文濯面前,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老实到不懂要如何回嘴。
“拿来我听!”文濯蓦地沉下脸,一把将小兔子搂坐到腿上,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电话。
农“哥哥!”小兔子伸出去夺电话的小手给文濯一把捏住,跟着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压住她不安分的四肢。
他一手拿着电话,唇角一扬,冷酷地眯起眸,“干什么?一本正经摆出大妈的样子打电话过来教训人,你愿意教训,不表示别人乐意听!和小兔已经是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了,还打过来做什么?”
马秀丽的语音微微一滞,突然支吾着叫道,“你你,你?陛……陛下?”
“是!”
“陛下您误会了,郑采蓝的事情跟我们家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马秀丽立刻用谄媚的声音向他解释。
“小兔这孩子我们是从小悉心照料着长大的,怎么说也是一家人,现在她突然离开这么久,喏,她爸爸这些天担心得不得了,一直惦记着她,后来在报纸上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这才得知原来她是被您收养了,而且竟然还是X岛金家的孩子,呵呵我们都替她感到很高兴啊……”
“别给我扯东扯西说这么多,有什么目的开门见山的说吧。”
马秀丽的声音很明显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陛下您大概不知道,我们十六年来是多么悉心地照顾小兔,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这些年的养育,呃呵呵,怎么说也是花费了一笔不少的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