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去上班了?
夏千晨顺便看了看其它的门锁,果然都换了,由她这一把钥匙统统打开。
心里那种感觉越来越强,南宫少帝送她亲吻鱼,说的那些话,意思真的是在等她回来。
他把钥匙给她了,言外之意就是:这座别墅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着。
夏千晨勾了下唇,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她已经扬起明媚的笑意。
他应该晚上会回来吧,留在这里等他会合适吗?
夏千晨看着别墅里的家具,只离开半个月而已,居然对这里的环境有些想念了。
她上了楼,用钥匙也试着二楼的房间。
每打开一扇门,她内心的狂喜就多一分。
房门一扇扇被打开了,书房门——
南宫少帝最喜欢呆的地方。
健身房,多功能放映厅,他的主卧——
随着房门打开,夏千晨嘴角的笑容突然凝结。大床上躺着个全身**的女人,浓烈的『淫』靡的气息在空中回『荡』着,因为房间整个是密闭的状态,那种不久前欢爱过的味道,清晰得刺鼻。
夏千晨脑子空白几分钟,仿佛自己开错了门,来错了地方。
这是南宫少帝的别墅,南宫少帝的主卧,南宫少帝的大床。
但是床上,却躺着一个全身**的女人!
夏千晨皱着眉,南宫少帝人呢?难道他已经把这地方卖了?否则别墅外面没有一系列的黑『色』保镖车,而是停着辆莫名的红『色』跑车?
夏千晨想要立即跑开,但是她的脚却活生生地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开步。
她用钥匙配开大门,和别墅内一扇扇门时,她有多开心,多幸福,多期待……
每打开一扇,那种感觉就积累一次。
她仿佛被南宫少帝亲手捧上天堂。
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立即见到南宫少帝,抱着他,问他:
半个月了,想不想她?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硬生生将她从天堂拽入了地狱。
夏千晨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仿佛无法自控,被控制了意识,走进了房间。
仿佛一定要亲眼证实,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时间回到1个小时前。
南宫少帝恍惚睁开眼,听到一个声音不断在叫他:
“帝少,帝少,醒醒!”
罗德见已经到了登机时间,又听闻房内没有声息,擅自主张开门进去,发现南宫少帝高烧更重,立即让医生给他打了清新剂。
南宫少帝身体一动,才发现他跟女人纠缠在一起。
太过凶猛的『性』/爱让冷安琦陷入了昏『迷』之中,脸上挂着愉悦满足的笑意……
南宫少帝脸『色』一寒,压住炸痛的脑袋:“她什么时候来的?”
“冷小姐来了2个多小时了……”
“她怎么会上我的床!”
“冷小姐说是煲了鸡汤给你喝,她硬闯进来,还倒锁了门。冷小姐的身份我不好阻拦……然后你们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南宫少帝绿眸暗缩,他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梦见了夏千晨。
他一直以为是夏千晨!
“一个小时后,飞机就将起飞了,帝少,我们是否现在准备启程?”
南宫少帝推开冷安琦,欢/爱使得大汗淋漓过的身体,他已经没有那么高烧了,理智也逐渐清新。
……
夏千晨呆呆地走进主卧里。
她绝不知道,就在一个小时前,南宫少帝从她面前的大床走下,拉开衣柜,干练地穿上长裤和大衣。
他离开前,目光忽然朝台灯的方向望去。
而走到台灯前的夏千晨仿佛有某种意识,奇怪地看了一眼衣柜前的方向。
时间正好晚了1个小时的整点。
南宫少帝的目光破碎,黯然,空寂,他等了半个月,等来的是冷安琦,是越来越临近的婚礼,还有冷天辰快递寄来的请柬。
如果夏千晨觉得跟冷天辰在一起会幸福,他放手。
冰冷的嘴角勾起,他将那张请柬用力『揉』碎在掌心里。
再不走,就要参加她的婚礼。
他第一次发现,在面对夏千晨的事情上,他如此懦弱没有担当。
他选择做了逃兵。
夏千晨,恭喜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会永远从你的视线里消失——
那目光幽绿的,仿佛穿越时间和空间,钉在夏千晨的脸上,让她的心口猛然扯痛了一下。
夏千晨压住胸口,奇怪,怎么突然会有窒息疼痛的感觉?!
回过神,看到垃圾桶内躺着一份『揉』碎的请柬。
而这时,大床上昏睡中的冷安琦也终于开始有了意识。她慢慢醒转过来,听到脚步声响:“纳西塞斯?”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半空相对。
“是你?”夏千晨看清对方的面孔后,这才知道是冷安琦。
冷安琦也优雅挽起唇:“是我,你来做什么,找纳西塞斯么?”
章节目录 扔进地下酒窖(vip381)
夏千晨喉头抽紧,那种刺鼻的味道让她想要吐。
她的胃部翻涌着,真的就立刻冲进卫生间,对着洗漱池吐了。
南宫少帝跟冷安琦在一起了?
她躺在他的床上,光『裸』着,床下散着一堆凌『乱』的衣物,不是发生了**还会是什么?
那他给她钥匙的意义——?
她真的不能忍受,他在他们缠绵过的大床上,跟别的女人欢情。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冷安琦!
夏千晨用力地吐着,曾经南宫少帝也跟过佳妮,还有许许多多的女人,他的底子一点也不光彩。
但那是发生在他无爱之前。
他说爱她以后,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难道这只不过是他做出来的假象而已?他只是为了征服她,骗她,设计出的一些花言巧语,死心塌地的假象?
否则他绝对不可能碰别的女人!
夏千晨吐得好难受,听到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冷安琦半掩着南宫少帝的衬衣,光『裸』着洁白修长的腿走进来。
“你又不是没有做过,何必装的这么纯情呢?”
她用优雅的声音说着,走到夏千晨面前,打开水龙头,清洗着双手。
夏千晨清楚看到她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在哪里?”夏千晨别开脸,尽量无视道。
“不知道,”冷安琪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着,“我的纳西塞斯太过勇猛,我实在招架不了热情,刚刚才醒。你既然进来了,怎么不问问罗管家?”
“现在这个别墅里,除了你,没有别人!”夏千晨冷声说,“连保镖也不在。”
冷安琦身形顿了一下。
冷水不断地冲打着她的手,在这样的天气里,刺骨冰寒。
她的心也犹如坠进冰洞!
南宫少帝当时说要走,难道是真的?他走了?他既然在把她当成夏千晨做完以后,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离开了。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冷安琦不是别的女人,任由做他的泄欲工具!
心里又痛又气,但是冷安琦却扬眉笑道:“他或许去上班了,他这么忙……既然他们不在,你怎么进来的。”
夏千晨嘴巴动了下,转过身就想走。
“站住!”冷安琦冲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我问你话呢,你敢不答?”
夏千晨的手被用力一拽,那枚钥匙脱离她的手心,跌到了瓷地上。
夏千晨就要去捡,手却还被冷安琦拽着。
“放开我。”
冷安琦拽着她,靠近她,身上非常重的味道就飘到夏千晨鼻前。
她对南宫少帝的味道很敏感……
若是南宫少帝本人在,隔着1…2米的距离,都闻得到。
而南宫少帝刚刚欢爱过,那种味道又会加重,以至于跟他温存过的冷安琦,仿佛被那种味道包围了……
只要冷安琦靠过来,夏千晨就仿佛能想到两人纠缠的画面。
胃部一阵翻搅,夏千晨又想吐了。
现在的她还要找到南宫少帝干什么呢,铁证如山,他的确跟冷安琦发生了关系。除了南宫少帝,还有谁敢碰冷安琦,而冷安琦也势必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他。
“你看起来很难过,”冷安琦揣摩着她,“夏千晨,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纳西塞斯了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的男人你也敢跟我抢!夏千晨,你会为你三番两次忤逆我而后悔的。”冷安琦大小姐脾气十足,嘴角勾起的笑意带着阴毒,“上次送你的牛『奶』,你没喝……也还好你没喝,你这只试验小白鼠不能那么快死了,我还有很多办法,要让你慢慢煎熬着……死掉。”
夏千晨用力一反,将冷安琦的手甩开了,几步走过去就要捡那枚钥匙。
冷安琦几步走上前,在她捡钥匙以前,一脚踩了上去。
夏千晨目光冰冷:“拿开你的脚。”
“命令我以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夏千晨怒火三丈,手心开始发痒。
“那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冷安琦面『色』一变,漂亮精致的面容上完全不见优雅和矜贵:“你敢打我?”
两个女人猛地扭打到了一起。
夏千晨毕竟有身手,练过的,冷安琦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冷安琦逐渐趋于下风之际,忽然抓起洗漱台上一个玻璃瓶,朝着夏千晨的脑袋用力一击。
剧痛!
玻璃瓶瞬间四分五裂地碎开。
夏千晨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缕鲜血从自己的头顶流下,顺着她的鼻梁滴落着……
冷安琦退后了两步,手有些苍白的发抖。
夏千晨朝前摇晃地走了几步,大脑一片黑暗,轰然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冷安琦松口气,慌忙跑出浴室,找到自己的包包。
她竭力令自己冷静着,打电话派人过来处理夏千晨。
趁着这时间,冷安琦快速地在浴室里清洗干净了自己,穿上来时的那套衣服,当保镖赶到时,让他们清扫干净了每一块碎玻璃渣和每一滴鲜血。
“她死了吗?”夏千晨抽着烟,手还在发颤着。
“冷小姐,她还活着。”
“她还没死?!”
“现在要杀死她吗?”
“等等,我不想她死得太干脆了……”冷安琦想到南宫少帝那么的喜欢夏千晨,做梦想着她,叫着她的名字,想到夏千晨害冷天辰也过得很惨,想到了很多很多……越想,心里就越气愤。
凭什么是她夏千晨!
她将烟头用力摁灭在玻璃缸上:“把她带回冷家,扔进地下酒窖,等她死后再将她丢进林里喂狼。”
酒窖里为了保存酒,气温都会非常低,在这样的天气里将人关进地窖……
“冷小姐,直接把她杀了不就完了?这样只会浪费更多时间……”
“不,我要让她尝试一点点被折磨死的滋味,恐惧,寒冷,饥饿,痛苦,悔恨!”
章节目录 没有人会救她(vip382)
☆☆☆☆☆少爷专用分割☆☆☆☆☆
眼前一片黑暗,夏千晨很冷,闻到酒的香气,才发现自己是在地下室的酒窖里。
为了保存红酒,这里的气温被调得很低很低。
夏千晨靠在墙壁坐着,双手冻得结了薄薄的冰霜,她一动,那霜就喀拉作响。
夏千晨冻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她『摸』索着爬起来,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不小心绊到酒桶,又跌到地上……
夏千晨头上的伤口都被冻得凝固了,就像有无数把刀『插』着她的头,一阵一阵地裂痛着……
夏千晨撑着一个酒捅,手压在酒桶上的雕花上。
她皱了下眉,手又细细地抚『摸』着那雕刻,是冷家的图腾。
这么说,这里是冷家的地下酒窖?
夏千晨以前跟冷天辰来过这酒窖几次,大概脑海中有点印象。
她知道这个酒窖一定是有灯的,就在进口的地方。
夏千晨磕磕碰碰的,『摸』索了好久,才『摸』到门口,在墙壁上扫到开关。
“啪”,灯光大亮后,她终于看得清所有东西的摆放,是记忆中的位置。
好冷,夏千晨双手紧紧抱着手臂,她的外套被脱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布满了冰渣子。
夏千晨来回地在地上走着,用手互相搓着取暖。
等身体有了点知觉,她才用力地敲着酒窖的门。
“开门!”
“外面有人吗?”
“开门!开门!”
冷安琦,那个恶毒的女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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