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三!”
唯一快速地敲打着键盘,丝毫没有反应。
他忽然跨到她身边,将她拦腰扛起,大踏步往电梯走去。
又来这招!暴君!唯一拍打他的背,“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这混蛋!”
他压根就不理她,一直把她扛进电梯,扛出尹氏,然后扔进车里。
唯一想打开车门跳下去,被他大声一吼,“老老实实做好!否则我就在车上要了你!”
唯一忽然不说话了,他对她的需求从来就只是这样……
第一百零一章没资格管我
静静地坐在车上,一动不动凝视着前方的车窗,唯一突然发现,今天他开的车并不是他的布加迪。
只是稍稍一顿,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只觉得得前方的景物不断往后倒退,让她眩晕,让她迷茫。
“下来!”车开进冷家大院,他打开车门命令她。
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她默默地下车,默默从他身边走过。谁说的?沉默是最大的反抗……
“你给我站住!”他气急败坏的怒吼。
站住?好!唯一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虚软的脚步如同踩在云端。
他追上来揪住她的胳膊,“冉唯一!你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吗?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解释?她苦笑,“好像应该是你给我一个解释吧?”
“我……”他一时语结,继而怒火更甚,“我不是跟你说了有点事要晚点到吗?我让你在餐厅等,你倒好,等到别的男人怀里去了!七夕雨夜相拥,真浪漫啊!”
唯一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陌生,陌生到无法相信那个昨天早上还口口声声说要当一个好老公的男人会是他……
她在他心里永远就是这样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吗?曾经因为尹子然,如今又因为易寒,那以后还会因为谁?她的心凉了……
如果彼此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么以后的日子该如何继续?而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晚明明错的是他,他凭什么来斥责她?
“你没有资格管我!”她轻轻挣脱他的手,漠然转身,他衬衫上的气息拂过她鼻尖,酸酸的,想流泪……
强迫自己昂起头,让泪水倒回去,她,不会为任何伤害她的人流泪!
几乎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怒火而燃烧,预料中的风暴来临,她被他掐住脖子,拉了回去,“我是你老公,我没有资格管,谁有?”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烫得惊人。
她因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倔强的眼神直视着他,没有投降的打算。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蓦地,他松开手,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粗俗的噬咬和吮吸痛得她皱紧眉头,她仍然不会求饶,只觉得他的唇好烫,好烫……
“我会告诉你谁才有资格管你!”他将她抱起径直走进屋里,直接上楼,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唯一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路,她都没有挣扎,静得可怕,她知道,就算是反抗也没有用,力量的悬殊,注定她不是他的对手……
一进门就将她扔到床上,粗暴地褪去她的衣服,手重重地捏着她的柔软,“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你昨晚为什么和他在一起?耐不住寂寞吗?一晚上没见到我就迫不及待要和男人约会吗?”
唯一倔强地把脸转向一边,听见自己的心流泪的声音……
“看着我!说话!”他被她的冷漠激怒,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吗?
他飞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压在了她身上,前所未有的粗鲁,前所未有的狂乱,似乎将他所有的不满和愤恨全部植入唯一体内……
唯一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随他摆布,随他发泄,身体的反应和内心的拒绝在理智中激烈碰撞。
随着他的加深加速,无法抑制的快感在体内汹涌起来,恼恨自己强烈反应的同时,她没有像从前那样抱住他,而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紧嘴唇,承受着这一切,同时,羞辱地闭上眼睛,或许,他根本就不爱她,要的只是她的身体……
待一切风平浪静,他拥她入怀,带着浓重的鼻音,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唯一……”
她的脸触到他裸露的胸膛,他的身体好烫,烫得她害怕……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她淡淡地问,淡得像一个陌生人……
他将她拉离他的怀抱,一脸惊讶,“唯一,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发泄完了没有?我可不可以走了?”她努力伪装着僵硬的表情,僵硬的语气,不让心底的疼痛泄露出来。
他轻轻拂开她脸上的散发,“唯一,对不起,弄疼你了?别生气,我只是看见新闻,我……一时失控,唯一,我是在乎你才……”
“够了!”唯一推开他,勉强支撑起酸软的身体,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蹒跚着往外走。
在乎她?他还真是在乎她啊!心里想着前妻的时候就把她忘到九霄云外,然后扮演吃醋丈夫的角色找她兴师问罪,这就是在乎她?
“你去哪里?不许走!”他蛮横地挡在她前面。
唯一平静地看着他,解开身上的套装,光裸着上身,“或者,你还要再来一次?”
“唯一……”他的无眸中纠结着痛,“不是这样,我跟你说了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样?”唯一冷笑,“别再更我说你在乎我,我会觉得很可笑,你真的在乎我吗?那你了解我多少?我喜欢什么花?我喜欢吃什么?这些你都知道吗?”
冷彦一怔,缓缓摇头。。。。。。
第一百零二章曝光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在乎我?”她越过他的阻碍,低头继续前行。
这一次,他没有阻拦,在她即将出门的瞬间忽然在她身后说道,“我昨天去看霆子了,后来……”
“我知道!这与我无关!”她急切地打断了他,只怕自己继续留下来一定会忍不住哭泣,她不要在他面前流泪……
霆子……
她讨厌这个名字,脑子里翻滚着几句话:
“你爱霆子吗?”
“爱吧!”
“有多爱?”
“很爱很爱,看着她穿着雪白和服躺在水晶棺里的时候,我甚至想和她一起去……”
“没有人能取代霆子……”
“少爷……每年七夕都会……去山上看……夫人,不不不,是……前夫人,不坐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她捂住嘴,冲进自己的房间,下定决心不哭泣,可为什么做起来这么难?
冷彦,我恨你!既然你心里只有你老婆,何必来招惹我!
她把自己扔进浴缸,狠狠冲洗着他留下的痕迹和气息,水花飞溅,泪水四溅……
一直到浴缸的水变得冰冷,她才从浴缸出来,只觉得好累好累,累得甚至没有力气擦干身上的水,直接将自己卷入被子,顺手抱过床头的小布熊,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知道,自己一定又病了,晚饭也没吃,头疼得好像要炸开一样,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
“夫人,早点做好了,你不吃吗?”刘婶迎上来看着面色苍白的她往外走。
唯一摇摇头,“不想吃,没胃口。”
“少爷他……”刘婶似乎有话要说。
“我上班要迟到了,刘婶再见!”唯一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一切,匆忙打断刘婶的话,冲出屋外。
门口,她发现一双冷彦的皮鞋,全是泥泞,心头一酸,这是昨天上山的结果吧……
司机小崔把她送到公司,见她脸色有异,关切地问,“夫人,你没事吧?”
唯一摇摇头,“你回去吧,我没事!”
“那好,夫人自己小心,下午我来接你。”小崔没忘记叮嘱,这一次如果又把夫人弄丢,估计少爷不会饶他……
唯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直接进了尹氏。
只是最近她好像招惹上了媒体,一上楼就发现美美在藏报纸。
按照美美这么八卦的性格遇到新闻不问个水落石出,不传得人尽皆知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报纸的新闻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美美!报纸给我看看!”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美美身后。
美美被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报纸掉落在地,美美赶紧去捡,被唯一一脚踩住。
“唯一,别看……”美美惊慌的眼神更加坚定了唯一要看的决心。
她捡起报纸一看,眼前立刻一晕,险些晕倒,幸好美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这一次的报纸,赫然写着的是:首富夫人原来是疑犯之女,并将她和妈妈曾遇人侮辱的事大加渲染,还极具讽刺性地把红杏出墙的事与这件事联系起来,说什么红杏出墙事出有源,原本就不是贞洁女子之类的话。
唯一差点崩溃,她人生最恐怖的记忆就是这段往事,虽然她是清白的,但是别人怎么看她,她无法左右,人人都会认为她是不洁的女子,还有妈妈,可怜的妈妈不仅被禽兽侮辱,甚至因此而送命,只要想起这件事她就会内疚不已,悲伤不已,终究是她连累了妈妈……
美美见她嘴唇惨白,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大惊,“唯一,你病了怎么还来上班?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去!”唯一摇摇头,从小她就讨厌去看医生,每次都是妈咪连哄带骗才能把她红区医院,如今妈妈不在了,她更不想去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逞强的!”美美把唯一扶起来,乘电梯下楼。
刚出电梯,他们就被惊呆了,尹氏大厅人潮涌动,尹子然被记者紧紧包围,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请问,为什么冷夫人要在你们公司上班呢?”
“听说你和冷夫人之间青梅竹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
“请问如今爆传冷夫人母女被同一个人强/奸过,你作为冷夫人的好友兼青梅竹马,知道这件事吗?”
“听说冷夫人的母亲是杀人犯,对吗?”
“尹先生,听说冷夫人和冷先生的婚了除了问题,是真是假?上次所报道的出墙事件你又是怎么看的?”
……
尹子然冷着一张脸在保镖的掩护下在人群中穿梭,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不知是谁发现了唯一,大叫一声,“看,冷夫人出来了,就站在那里!”
顿时,记者像潮水一样涌来。
*******************************************************************************
第一百零三章神秘的玫瑰
唯一被汹涌而来的人群和不断闪烁的镁光灯吓住了,握紧美美的手,不知所措。
“唯一快走!”尹子然一边喊一边朝她挤过来。
当她终于想起要回电梯的时候,汹涌的人群很快将她包围,本来就头痛欲裂的她在一片嘈杂声中只看见记者们的嘴皮在不停翻动,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刺眼的镁光灯也晃得她几近晕倒。
她皱紧眉头,手指按住太阳穴,试图缓解自己的不适,尹子然终于挤到她身边,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记者,把她按在自己怀中,掩护着她出去。
尹子然把她塞进尹家的车,嘱咐司机,“送她回去!路上小心!”然后安抚唯一,“别担心,有我,我去解决那批记者,这几天别出门,在家休息!”说完命令司机赶快开车,自己转身拦住追随而来的记者。
车渐渐远离尹氏,司机问唯一,“冷夫人,请问该往哪边走?”
唯一恍然梦醒,看了看四周,“我就在这下吧。”
“这……不太好吧?二少爷要我送你回去!”司机有些犹豫。
“没关系的!我在前面的百货商店买点东西,然后我先生会来接我。”唯一撒了个谎。
司机听她这么说,便让她下了车。
唯一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回冷家,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她在冷家到底算什么。
搭车回到自己的鸽子笼,却发现已经面目全非,四处是断垣残壁,她记起尹子然对她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