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旗晟交出来,你老婆比你乖多了!哈哈哈!”
冷彦灵光一闪,“好!给你!说,转给谁?相关信息。”
对方却冷笑,“冷先生太聪明了,此时把信息告知你,不是自投罗网吗?今晚十点,利港码头128号,带上你的律师,把一切文件都准备好,只留下需我签名的地方,签完后,我自然会放人。记住,别报警,别带保镖,否则,就等着给你老婆儿子收尸吧!”
冷彦眯起双眸,咬牙,“好!不见不散!”
电话到此中断,尹萧焯急切地问,“唯一好吗?你真的把旗晟给他们?你怎么给?到底是谁要旗晟?”
冷彦抬起双眸,“唯一没事,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你准备怎么办?”尹萧焯着急地问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较量(7)
“今晚十点就明白了!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还来得及!我去找律师!”他站起身来。
“找律师?你真给?”尹萧焯也站起来,拉住他。
“你去找周大警官,要他……”冷彦在他耳边一阵嘀咕。
“好的!我知道了!你小心!”尹萧焯点头。
“另外,要子然注意,就在这几天,一定会出事!”冷彦边往外走边回头说。
“好!等我吧!我们一起去!”尹萧焯追了上去。
尹老爷子追着上来,惴惴不安,“你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别鲁莽行事,害了唯一!……”
他还有话要说,可是,那两人已经上车远去,他忍不住高喊,“你们两个!记住一切以唯一的安全为主啊!千万别报警!”
晚上十点。
利港码头,一辆黑色的普通宝马缓缓停下,不够张扬,任谁也想不到,里面坐着的是首富冷彦和他的律师。
“就这里了。下车,128号!”冷彦没有带司机,自己开车,律师坐在副驾室。
两人来到一座废旧的小院,铁门上缠绕的蜘蛛网表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想到唯一在里面挨冻受饿,冷彦心急如焚。
“走!”推开铁门,他率先踏进院子,里面却空无一人。
“冷先生,没人啊!”身后的律师奇道。
“嗯!”冷彦应了一声,目光在院里每一个角落扫了一遍。
他的手机恰好响了,又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
“冷先生!果然守信用!”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在玩什么花样?”冷彦警惕地扫过四周。
“我们做这一行,事事时时都要小心!你说呢?你们冷家财大势大,保镖多,我怕怕啊!哈哈哈!”
“我文件准备好了!你在哪里?”冷彦对他嘲讽的笑声十分反感。
对方的笑声停止,“麻烦冷先生再跑一趟,赤水湾工地,不见不散。记住关掉手机,我不想被你的人追到信号。”
电话挂断,冷彦转身急速上车,律师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只更着冷彦身后跑,为唯一的安全着想,他决定关机。
半小时后,冷彦出现在工地,四处散落的建材,哪里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忽见不远处压着一大张白纸,上前,纸上写着:“冷先生,再往前500米,有间铁皮屋,我在屋里等你!”
冷彦虽然窝火,但是此时人为刀俎,不得不任由他指挥,当他达到铁皮屋时,一个面色黝黑的耳钉男人正站在屋外的石桌边等他,他身后是几个黑衣打手。
打手们朝冷彦迎过去,冷彦下意识地后退,耳钉男粗声道,“退什么退?为安全起见,必须搜你们的身!看是否带了枪,或者追踪器。”
打手在冷彦和律师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之后,汇报,“老大,没有。”
耳钉男狂笑起来,“佩服!佩服!不愧是首富!胆色过人,竟然敢单刀赴会!既然来了,我们就抓紧把事情办了吧!”
“我老婆呢?”冷彦盯着铁皮屋,心疼着不知唯一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耳钉男挥了挥手,便有人进了铁皮屋,唯一便被人押了出来,身上绑着绳子,嘴里还塞了布,一见冷彦,脸上就露出亲人的渴望。
“唯一,别怕!”冷彦心里也是一紧,先安慰唯一,然后怒视着耳钉男,“文件我带来了,签字吧!”
耳钉男笑着在石桌边坐下,“爽快!这样的人我欣赏!”
律师上前拿出一叠文件,很快,手续办好,耳钉男意欲抢过文件,律师却把文件收得紧紧的,退回冷彦身边。
冷彦把文件拿在手中,“放了我老婆再拿!”
耳钉男冷笑,“看来冷先生对我不太信任,好吧,一手交文件一手交人,我数一二三,同时放手。一、二、三!”
三声之后,唯一只觉得一股力量把她向前推去,随后落入一双坚实的熟悉臂膀里。
冷彦拥住怀中这熟悉的温软身体,心中终于一宽,担心对方开枪,抱着她就地滚向一边的建材堆后,再探出身子来看时,对方已上车远去。
冷彦迅速抱着唯一上车,“唯一,他们没把你怎样吧?”他担忧地问。
唯一忍不住抱紧他,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宁,“没有!我很好!见到你真好!我一直担心他们会伤害宝宝!”
他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没事就好!这次都怪我粗心大意了!我们回家!”
车才刚刚启动,便有数十辆车随之而来,车上下来尹萧焯和无数保镖,再接着,警察也来了。
“怎么样?我们没来晚吧?”尹萧焯和周队长走近车边同时问道。
“来晚了!人都已经走了!”冷彦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对律师使了个眼色,
“周sir,查查这个人。”律师便将刚才办理手续时记下的对方名字给了周队长。
尹萧焯思索,“奇怪,对方到底是谁?不像一般的绑匪,对唯一好像也没怎么为难,目的纯粹只是旗晟?”
第二百六十九章噩梦1
“别想了!想破头你也想不出来!等着吧,答案会自己出来!我可要回家睡觉去!”冷彦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立刻打起了呵欠,从车上下来,坐到后座,“萧,你来开车,我实在太累了!”
尹萧焯一边上车一边想,不禁回头问道,“我怎么感觉你知道答案呢?”
冷彦笑而不答,已靠在后座上,从皮带扣里掏出一个微型追踪器,眯眼凝视了一会儿,扔出窗外,“这东西,算是白准备了!把你们引来,没发挥用途!耽误大家休息!”
“有备无患嘛!万一那些歹徒要撕票,你一个人,还把手机关了,你不死,我们可要被急死!”尹萧焯仍坚持自己强迫冷彦携带微型追踪器是对的。
冷彦闭上双眼,轻轻一笑,似乎快要进入梦乡,什么也不说。
回到尹家的时候,老爷子还在等,看见他们回来,激动地上前似乎想要拥抱唯一,唯一却躲进冷彦身后。
老爷子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讪讪一笑,“安全回来就好,就好……”
“我去休息!”唯一冷冷抛下一句话,也不管冷彦,直接上楼。
冷彦很歉意地笑了笑,“我去看看。”
尹老爷子点点头,没忘记嘱咐,“还是先安慰安慰她,今天受惊了,这事急不得,我有耐心,慢慢来!”
“好!”冷彦皱着眉,缓缓朝楼梯走去,上楼的时候脚步踉跄,差点摔倒,还好扶着楼梯,才不至于滚落下来。
尹萧焯大吃一惊,几步抢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伤着没?”
冷彦直起身子,摇摇头,“我没事,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头晕,我去躺躺。”
他挣脱尹萧焯的手,继续上楼,走回唯一房间。
唯一正在浴室沐浴,冷彦没精力再洗澡,一头倒在床/上。
当唯一沐浴完毕出来,看见他衣服鞋子都没脱,躺在床上睡着了。心中微微一疼,他真的太累了!
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脱去他的鞋子,给他盖上被子,衣服没脱也就算了,只怕自己稍稍一碰就会惊醒他。
可是,尽管她如此小心,被子轻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醒了,睁开眼就抓住了唯一的手。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她温婉一笑,任他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
唯一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滴在他手背上,清清凉凉的,清醒了不少,“不是,你不在身边总睡不踏实。”
他眸黑如夜,晶亮处如星辰闪烁,那一闪而过的忧愁,唯一没有看见,她看见的只有他的温柔,只有他对她的依恋。
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一如他从前常常这样亲她,“乖乖等一等,我把头发吹干就来陪你。”
“我来帮你吹吧!”冷彦准备起身。
“不!你躺着,你本来就够累的,我自己可以。”唯一按住他的肩膀,在梳妆台前坐下,一边梳一边吹干。
她沐浴后的脸嫩白通透,因热气的熏蒸两腮粉红,粉色的唇瓣更是润泽欲滴,沐浴乳的清香丝丝缕缕飘近冷彦鼻息。
他躺在床/上痴痴凝视着她,看着看着,她的脸便逐渐模糊朦胧起来,心中一惊,急忙眨眼,却发现,是自己湿了眼眶,模糊了她的容颜……
“老婆!”他喉咙有些胀疼,胸口酸酸的。
“嗯?”唯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见他半天不说话,奇怪地问,“叫我又不说话,干嘛?”
“没事!只是想叫你!”他在她的注视中微笑,“老婆,你吃饭没?肚子饿吗?”
“吃过了!绑匪居然还给我饭吃,给我水喝。”
“那他们还算有人性了?”冷彦笑着说。
唯一皱了皱眉,“我也觉得奇怪,不像想象中的绑匪那么凶。”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只有电吹风轰鸣的声音。良久,冷彦忽然说,“老婆,我刚刚做梦了。”
“是吗?梦到谁?我吗?是不是梦里也想我?”唯一笑靥如花。
“是!”冷彦迟疑了一下,淡淡的忧虑浮进深瞳,“老婆,我还梦见我妈了。”
唯一终于发现他有些异样,他从来就没有主动谈起过他母亲,不由停下来注视着他,浅笑,“你怎么了?怎么今天学会撒娇了?”
“老婆,我想抱你,别吹了好不好?”冷彦看着她的眼神很复杂,竟然有些像乞求。
“好”!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心疼,毫不犹豫就答应着,而后,滑进被子,钻入他怀中,缠住他的腰。
冷彦立刻就搂紧了她,那种迫切,好像下一秒她就消失了一样。这让唯一感到不安,“彦,今天你有些奇怪哦,不,这几天你都很奇怪,告诉我,你都在干什么?是公司有问题吗?”
冷彦的下巴轻轻擦着她的前额,“没什么,公司有些小问题,现在都过去了。”
“是吗?都解决了?那你是不是可以休息了?我可不想我的新郎结婚那天从公司跑回来!”唯一想仰起头去看他,却被他按在胸口,按得紧紧的,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悄然泛红的眼睛。
第二百七十章噩梦2
“是的,解决了!马上就解决了!还要谢谢你才对呢!”冷彦故作轻松的声音在她头顶飘荡。
而唯一,沉浸在即将做新娘的幸福里,什么也没听出来,只问,“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小机灵出的主意啊!叫我把旗晟给他们!”冷彦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微笑重现,托起她的下巴,让自己沉溺在她绮丽妩媚的眼波里。
唯一竟有些害羞地躲闪,“原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啊!还怕你听不懂呢!”羞怯的眼神,凝脂的肤色,还有那两腮酡红,无不令冷彦心颤。
“开玩笑!你老公是什么智商?”冷彦的目光最后流连在她唇上。
唯一不经意抬头,捕获到他眼里的信息,猝然贴上他的唇瓣,他立刻感到被软香甜润淹没,周遭一片烟水迷离……
他齿间熟悉的味道唤醒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扑面而来的气息层层叠叠将她卷裹,手指禁不住插/入他的黑发,将他更紧地拉向自己,热切地表达更多的渴求,主动以舌相邀,彼此舌尖一碰,颤栗的电流传遍全身,久违的热情迅速将空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