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飲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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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瓢飲 完结+番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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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抽出手指的时候,敏感的肉穴突然夹紧了,郑梵霖恶劣地在里面转了几圈,洛绪苒马上发生了呻吟声,就像一记催情药惹得他欲火焚身,低头吻住她嘟囔的嘴巴,意犹未尽地扫荡了一圈後,宠溺地说道:“下次一定要你全部补回来。”
  睡梦中的洛绪苒只是翻了身,将一条腿勾到郑梵霖的身上,私处正好对准了他的阳物,原本就粗硬的阴茎现在膨胀得更明显,郑梵霖掐住她的鼻子,等她呼吸困难,开始挣扎时才放开,“就知道惹火的小妖精。”
  在郑梵霖的生命里,没有禁欲这个词,这是第一次他会为了顾及别人而压抑欲念,可那个人却没有一丝自觉,嘴上无意识地发出低吟,用双峰去蹭弄他的手臂,大敞双腿露出引人遐想的媚穴,处处在勾引他。
  郑梵霖头疼地扶额,身旁的人没一会儿又凑过来,紧紧贴著他,洛绪苒的体温似乎比正常人低,除了情动时身体火热外,现在她的皮肤就很凉,四肢都缠到了他身上,估计把他当热源了。
  这一夜郑梵霖根本不能睡好,洛绪苒时不时就磨蹭他的身体,简直是要逼疯他,以致第二天一个精神抖擞,一个满面憔悴,洛绪苒还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你肾亏?”
  忍耐了一夜的郑梵霖因为这三个字,直接把怒张的性器顶入了她的娇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该重新认识一下肾亏的定义。”
  洛绪苒一早醒来,脑子都不清明的情况下,被愤怒的男人压著狂插猛抽了一顿,叫得声嘶力竭都没有获救,软趴趴地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她生日的早上完全就是在床上度过的,以至於下午整个人显得病怏怏的,有气无力,一旁的郑梵霖吃饱餍足,显得神经奕奕。
  那是洛绪苒最难以忘记的一个生日,也是最不想记住的一个生日。
  作家的话:
  肉渣,等大肉的要失望了。
  下章回归现实,更期不定。。。


☆、014

  郑梵霖第二天又出现在拍摄现场,正好碰上洛姚翼和郭惠密的亲密戏,尺度不大,只是男主角激情地吻著女主角的裸背而已。
  郭惠密不知道郑梵霖会到场,扭捏著不肯拍这段戏,洛姚翼对此嗤之以鼻,要不是出於职业操守考虑,他还不愿意拍呢。
  这场戏後就是洛绪苒的部分,所以她提早到了现场,只是看到导演旁边的郑梵霖,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跟小助理余若孜躲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再熟悉熟悉剧本。
  因为郭惠密的一再推脱,这场戏迟迟不能开拍,导演碍著郑梵霖就在身旁,忍著火气没有爆发,郑梵霖说他去劝劝,保证很快就能开始。
  导演忙说不用,怎麽好意思让大老板亲自出马,郑梵霖笑得自然,没回应站起身,走到郭惠密身边,跟她低语了几下,然後两个人就朝洛绪苒的方向走过来。
  洛绪苒心里一团怒火,不过现在站起来离开实在太刻意了,让人生疑,只好戴上耳机听歌。
  郑梵霖这个人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几乎全剧组的人都在看著他和郭惠密,洛绪苒明白他们看的人不是自己,还是觉得全身不自在。
  洛绪苒虽然听著音乐,可是眼神控制不住地会去注意他们,郑梵霖眼神很温柔,那样的神情以前也在她身上停留过,想到这里,洛绪苒对自己就是一阵厌恶,将音乐声开到最大声,音量响到刺痛耳朵才罢休。
  因为郑梵霖的调节,郭惠密总算肯拍这场戏了,剧组工作人员全部就位後,洛绪苒也摘了耳机,刚才由於音量太大,她的耳朵现在还在痛。
  余若孜很八卦地凑近洛绪苒的耳边,轻声说道:“没想到郑先生会那麽温柔地哄一个人,刚才郭大小姐嗲声嗲气地说人家的身体只给你看的时候,差点没让我把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
  她说完马上四处张望,看是不是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洛绪苒胃里翻江倒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影响她那麽深,她差点忘了郑梵霖即使不是一个好男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情人,他想对一个人好,没有任何人能逃脱他的柔情,而到最後遍体鳞伤的人只会是别人。
  洛绪苒不由地注视著郭惠密,她年轻漂亮,在床上肯定很讨他欢心,在她身上很自然地就想到当年的自己,郑先生的品味果然十年如一日。
  郑梵霖放下身段去哄郭惠密,只为了让洛绪苒注意到他们的亲密,好激起她的醋意,哪知她干脆戴上耳机,气得他又想笑,他的苒苒从来不按理出牌,极具个性,只是当她目不转睛地望著洛姚翼时,反而先激起了他的醋意,郑梵霖自嘲他竟变得如此幼稚。
  距离洛绪苒合约到期的时间越来越近,郑梵霖其实很心慌,他答应过不会再勉强她留下,可是让他放手何其难受,这是他唯一动过念头想要一生一世相守的人。
  NG了几次,这场亲密戏勉勉强强过关了,洛姚翼马上跑到洛绪苒旁边,轻声说道:“嘴巴烂掉了。”
  洛绪苒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郑梵霖时时刻刻留意著她的举动,一看到她和洛姚翼如此亲密无间地相处,妒火烧得更旺,连郭惠密都没心情应付,只冷冰冰地叫她别缠著他。
  郭惠密从郑梵霖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又是洛绪苒,她不相信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关系,可是暗中查问过一些人,都说不清楚,这只会有两个原因,要麽是真没关系,要麽就是郑梵霖把洛绪苒保护得太好,而後者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可以成为那个特殊的存在。
  接下来就是洛绪苒的部分,有郑梵霖的在场,她更不能入戏,连续几次被导演喊卡,弄得她极为羞愧。
  郑梵霖其实没怎麽看过洛绪苒拍戏,她是不准他去探班的,倒在家里练习过,只是因为他的捣乱,到最後都是交缠著滚到床上去。
  导演忍无可忍,不高兴地喊著休息一下,洛姚翼抢了余若孜的工作,给洛绪苒递茶扇风,“你状态这麽差,是昨天没睡好吗?”
  洛绪苒昨天的确是没睡好,因为郑梵霖的突然出现,思绪又回到了多年前,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入睡,不过今天发挥这麽差的最大原因还是郑梵霖的在场,那双冷峻的眼睛却火热地望著她,让她根本无法进入角色。
  “小苒。”洛姚翼又轻声唤了一声洛绪苒,担心地问道,“你怎麽回事啊?跟我说话也在走神,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可能就是因为昨天没睡好。”
  “那要不要让导演延後这场戏的拍摄啊?”
  “不用,我会尽快找回状态的。”
  郑梵霖像个局外人一样,只能坐在那里看著他们交谈,这种酸溜溜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忍不住起身,想去外面透透气。
  洛绪苒告诉自己别太在意郑梵霖,那个人早和她没有瓜葛了,可是当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她那麽想留住他,这种犯贱的心理让她一度唾弃自己,却依然改不掉。
  这个时候导演喊著继续拍,洛绪苒马上打起来精神来,不过少了郑梵霖的观望,她状态好太多了,又NG了一遍就过了。
  郑梵霖躲在洗手间里抽烟,他的烟瘾似乎又大了,他曾经有阵子尝试著戒烟,有洛绪苒在旁边督促,他做起来容易很多,已经减少到一天只抽半包的地步,得到的奖励自然是她的献身,想到那段时光,郑梵霖呛得直咳嗽,咳得眼眶不由地出泪。
  洛姚翼正好推门进来,看到郑梵霖狼狈的样子,“郑先生,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早点回去吧,别在这里耽误大家的拍摄。”
  对於洛姚翼的开口,郑梵霖倒挺意外,直言不讳道:“我投的钱,超支了我就继续砸钱呗。”
  “您是我们的大老板,是我们的饭碗,所以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感情吗?”洛姚翼怒气冲冲地说道。
  郑梵霖料想洛姚翼也不会替郭惠密打抱不平,他这麽在意只可能是为了洛绪苒,不由地也生起气来:“你知道我和苒苒的事情?”
  “是,你当初选择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她了,你还不明白吗?”
  “这是她告诉你的?”郑梵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看到过她崩溃到绝望的样子,要不是……”洛姚翼戛然而止,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什麽?”郑梵霖疑惑地问道。
  “要不是你,她怎麽会变成这样?总之你别在她面前出现了。”洛姚翼警告道。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由不得你插手。”
  郑梵霖将烟蒂丢到垃圾桶里,直直地走出去,可是他的步履不稳,就是当年那场婚礼,让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下,以致最後全面崩盘。


☆、015

  从片场回来以後,郑梵霖独自坐在黑暗的办公室里抽烟,唯一的亮光就是来自烟头,紧闭的空间里尽是呛人的烟味,一根灭了,一根点起……
  他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郑梵霖毫不在乎,他知道这些都不是洛绪苒打来的。
  郑梵霖对婚姻看得很淡薄,他看多了不是因为爱情结合的家庭,能走到最後的少之又少,所以他可以说是个不婚主义,私生活混乱是人所周知,遇到洛绪苒後,他依旧我行我素,可是这个小女人慢慢地渗入他的生活,他的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他的想法,更是让他动了结婚的念头。
  热恋中的人智商为零,这句话在他身上也说得通,到他们交往的後期,他已经放弃了外面所有的莺莺燕燕,独宠她一个人,两个人如漆似胶,整天缠绵,郑梵霖甚至连续十天没去上班,和洛绪苒待在苒若小筑,逮著机会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律动,房子的各处都有过他们欢爱的痕迹,生活糜烂到极点。
  那时候洛绪苒肆无忌惮,更确切地说是恃宠而骄,完全地不怕他,有一次两人喝了点酒,她非要他当马让她骑,郑梵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他却很知趣地趴到她面前,洛绪苒骑上去还不知足,扯著他的耳朵不停地喊快点快点,不可一世的郑梵霖趴在地上,驮著洛绪苒爬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累得气喘吁吁,当然她为了奖励他,扒尽了衣服,骑乘在他身上,不断地上下起伏,吞没著坚硬的巨物。
  郑梵霖想到那画面,竟然还会忍不住想笑,没有人敢对他那麽放肆,只有她有那个胆子,还有几次趁他睡著的时候,将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涂满了各种花哨的指甲油,更不准他擦掉,脚上倒无所谓,手上却是大问题,洛绪苒才不管他的顾虑,威胁他敢擦掉,一个月都不准碰她,那阵子他都是戴著手套示人的,要不是他的眼神太冷厉,肯定所有人都要笑疯。
  郑梵霖纵容著洛绪苒的小任性,偶尔的恶作剧全当情趣,而她是个懂得进度,掌握分寸的人,从来不会越过界,所以他们相处得很好。
  郑梵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他的母亲,那个生他养他,这个世界上他敬重的人,竟然会去算计他,郑梵霖紧握的拳头,就如同他的怒气一般,熊熊燃烧……
  桌面上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郑梵霖瞄了一眼屏幕上显得的名字,讽刺地一笑,母亲,不过他还是接了起来。
  对方可能没想到他突然就接了,愣在那里没说话,郑梵霖还是恭敬地喊了一声母亲,在郑梵霖的记忆里,他没有喊过妈妈,只有生硬的母亲这个称呼。
  “梵霖,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你回老宅吗?”郑梵霖的母亲怯懦地开口。
  “嗯。”
  “那我先挂了,你保重身体。”
  郑梵霖没回应,径自挂掉了电话,郑梵霖的母亲欧阳凤敏当初也是鼎鼎大名的官小姐,追求她的名门子弟自然不在少数,不过官商联姻,她没有任何决定权,在大学毕业後就嫁入了郑家,郑梵霖的父亲郑霆鹰如同任务一般让他的母亲怀了孕後,便与她分房,是人都有叛逆性,尤其是郑霆鹰这种佼佼者,没有主动权的婚姻只会令他厌恶,生下了郑梵霖後,欧阳凤敏把一切希望放在了儿子身上,培养他成人,看著他出人头地。
  郑家毕竟是大户,郑霆鹰即使在外面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他们这一房始终只有郑梵霖一个男丁,没有任何人来抢夺家产,这也是欧阳凤敏对郑霆鹰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她从小跟著父亲兄长耳熏目染,很早就接触了政坛的黑暗,她不像一般的女人为夺丈夫的喜欢,闹得家无宁日,她更坚定权利在手,才能让人信服。
  郑霆鹰去世得早,在郑梵霖二十岁就因为心肌梗塞不治身亡,年纪轻轻的郑梵霖被迫上位,为了跟老狐狸争权夺势,他吃过不少亏,捱过不少苦,欧阳凤敏一直支持在他左右,郑梵霖很敬佩她,所以在不破坏他原则的情况,一般都会尊重她的决定。
  不过现在他已经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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