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遗玉五-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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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五-六卷-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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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吸渐渐粗重,再是忍不住等她一等,手指扣住她亵裤,“撕拉”一声便将那可怜的绸布扯开,分开她两条光滑惊人的玉腿置在他腰侧,低头看去,这便暗下整双眼睛,一手摸索着探向内里。

  “啊。”遗玉惊叫一声,飞快并拢双腿,可这般只能将他腰夹得更紧,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只能受着这酸麻,无奈闭上眼晴,侧头咬住了手背,手指抓紧了他宽厚的肩膀,难受地哼出声来,又想待会儿将会同他如何如何,才没丢掉多久的惧怕,又被重新捡了回来,随着他的动作,瑟瑟地发着抖。

  李泰揉弄了一阵,额头尽是汗湿,因她这般战栗停了手,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白玉琢成的身子,占她的念头愈发强烈,几下褪去上衣,解下腰带,便又重新覆在她身上,拉开她含咬的手臂,搭在他肩背上,后撑在她头顶,一手重新伸手探入两人身上。

  遗玉额头贴在他肩窝上,因着下身密处突然抵上的火热,猛地的打了个哆嗦,终是忍不住哽声开口道,“你、你等等……”

  李泰便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转而埋头在她侧颈轻轻舔吻着安抚,待她抖得不那么厉害子,方又移到她耳边,用着沙哑的不像话的嗓子低声道:

  “遗玉,遗玉,我此生万不会再丢下你。”

  她眼角已经湿润,听得他这么一句抵过千言的爱语入耳,瞬间涨满她胸口,叫她颤巍巍地伸出两条藕臂,环在他颈后,一声涩哑轻唤:

  “夫、夫君一一唔!”

  这方唤罢,下身便是毫无防备的被一件异物挤压进来,痛地她闷哼一声,环在他颈后的手臂一下勒紧,她咬着唇受下,正要叫他慢些,他却突然用力顶了下去,顿时就将她肺里的空气抽光,差点晕了过去。

  她这边是疼的喘不上气,李泰这边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被她紧窒地包裹着,腰上只轻轻一动便是一阵入骨销魂,空气里一丝甜甜的腥味,这占有的味道,将他最后一缕理智吹散,侧头含住她近在眼前的耳珠,一手握住她盈美的腰肢,便由着性子挺动起来。

  遗玉这口气还没提上来,他那边却开始动作,又是一波波痛楚袭来,她早先就有准备要吃痛一回,可事到临头,才知道这种疼痛是有多厉害,又清楚那里埋进她体里的巨物是什么,又羞又怪,难受的心里一团慌乱。

  “轻、轻点你……唔——”遗玉话还没说完,他力道便陡然大了起来,哪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她疼地恼了,环在他颈后的两手便在他背上抠了下去,可这男人却一点不知痛,反加快了动作,一下下撞地她头晕眼花,眼泪都凝了起来,耳边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此刻李泰着实已没精力去顾她,眼睛绿的将要滴出水,只还记住撑着身子不压到她,一晌之后,从这欢好里寻出妙处,唇舌沿着她湿哒哒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精致的锁骨上,吮咬出一块块红痕,又腾了一只手来从她背后探入,沿着脊骨摸到她滑腻的臀瓣上,揉搓一下,密处便是一紧,这般蚀骨滋味,叫他只想把身下这香软娇躯揉进骨里,腰上愈发使力,几乎是发了狠地占她。

  遗玉起初还有力气抓他,后来也发现他听不进去半句,自怨自艾地想着这是她自己挑的男人,便认命地留下不多的力气,伸手环住他脖子,只求别被他摇散了架才好。

  如此顺从,却没换来他一点温柔,她为了转移那阵阵酸麻的痛楚,便分神去想他的好,想他独独待她一个人的与众不同,想着想着,就想到那年春节,他带自己进宫,那华美的琼林殿里,到处都是他孤零零的影子,又想起元宵他们出来放灯,在那清凉的小河边,他们交换着童年的经历,放飞一盏祈愿来年夏凉的天灯。

  心就这么难以自抑地柔软,又将他搂紧了一些,困难地仰头喘息着,闭着眼睛将手穿进他发丝,竹笄松落,他一头黑发散漫在她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扫着她的肌肤,密处的异痛就这么转变了味道,似乎越痛,她就越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在乎。

  不知时过多久,慢慢,她竟又从这结合中尝出那股违和的甜蜜感觉来,头渐渐昏沉地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下他,只有他。

  心口陡然一震,李泰腰背一个激灵,低哼一声,死死地握住她腰臀压下去,气息紊乱地寻到她唇瓣含住,探入一阵翻搅,听着她轻轻的咛声,四肢百骸都流窜着愉悦和满足,叫他沉浸不可自拔。

  许久之后,他方从这种奢靡的感觉里醒顿过来,撑起身子一瞧身下瘫软成一团的娇人儿,丢掉的理智才又捡回一些,一边平复着呼吸从她体内抽离,忍住那蠢蠢欲动的快感,一边捋着她额发,露出她额头汗津津的额头,低头吻了吻,轻声道:“疼吗?”

  遗玉勉强撑开一条眼缝,看见他精壮的胸膛,就连害羞的劲儿都没有,有气无力地细喃道:“……疼死了。”

  烛光摇曳,她是没看错李泰脸上露出的懊色,还有那已经恢复常色的碧瞳,里头清澈见底的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心里一痒,便又开口唤了一声:

  “夫君……”这一下她没有结巴,虽然细的比那兔子叫都小,可李泰却一清二楚的听到,一双青碧眼温温地落在她脸上,润泽的唇线扬起了一个小角。

  见到这百年一见的笑容,遗玉总算是连最后一点纠结都消失,爱恋地看他一眼,便闭上眼睛,昏昏睡去,却是漏听了他凑到耳边温柔的一句低语。

  第123章 扰人晨

  魏王府昨日一场大婚,历过开府以来最热闹的一回,凌晨才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府中其他各处正在收拾打扫,唯有啼湖围下的翡翠院里静谧如夜。

  “唔啊——”平彤打了个哈欠,连忙捂住嘴,同平卉一样是睡眼惺松地站在园子门口。

  “姐,我先去备早膳吧,这天等下就亮了。”平卉声音有点暗重,昨天被李泰从屋里赶出来,发现这院子连个侍卫都没,她们便在园子外头守了一夜,生怕半夜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自家小姐,这小院近湖,难免吃了风,不过两姐妹身体都好,都没着凉。

  “我去吧,去找平霞过来站一站,你回屋去睡一会儿。”平彤说完,便率先进了院子,这翡翠院修的秀气非常,可却样样不少,书房、凉亭、花池、小厨,甚至连浴室都特别有一间,连着主卧的小房,精致的小地子下面通的还是地火,每日换水换炭,虽不比璞真园的温泉地子,可也是极方便的。

  她俩昨天守夜,半夜平彤回屋去喝茶提神,听见连着新房的小屋里哗哗水声,就立在门前询问是否要进去侍候,结果是被一道低声打发了,因此两人在外头站了一宿,倒没派上半点用场。

  清晨露晓,案头红烛余半点,褪下一层红衣堆叠在脚边,院中熹微隔着窗纱探入室内,香床红帐满,只见影偎依。

  昨夜一场欢,屋里还有些未散的糜香,床下足凳上倒着一双黑靴,压在上只个巧的绫花绣鞋上头,另一只却不见了踪影。

  床上一双安睡的人影,遮在帐后,浮着暖暖红光,春色掩在春红缎丝被下,那侧睡在外头的男人倒是裸出一道宽阔的肩背来,披散的黑发蜿蜒到帐外,一缕一缕,发丝间舒展着流畅的淡蜜色线条,如此半道男儿影,就将里头的娇人儿遮的严严实实。

  就是在眠中,他也几乎是将她圈在胸前揽着,手臂做枕环过她鹅颈,探在被中覆在她纤瘦的腰背上,另一只手却在外头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捂到怀里,温热的男躯紧贴着她滑软尤胜丝缎的身子,下巴轻抵在她额头上,只留她一方空隙呼吸。

  屋外忽起一道尖锐人声,尽管很快又降下,可还是将李泰吵醒,他眼睫微动却未睁开,嗅到她发间香味,略一安心,又将她娇小的身子搂紧一些,埋在被里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轻抚起来,须臾身体便起了异样,睁开眼睛,碧瞳里凝着一点初醒的混沌,片刻便清澈起来。

  他向后拉开一点距离,凝视她安静的睡颜,想到这细腻的人昨夜终归是成了他的,在身体的火热躁动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情绪,似是喜悦,似是满足,也或许是一种叫做安宁的东西。

  屋外的人声渐小了,他没有空闲理会,视线落在她微微开阖的红肿唇瓣上,心口一痒,便低头吻了上去,起先只是浅啄,后来便成了贴着那两瓣摩擦着,手掌又重新在她腰上游走起来,她比他低一些的体温令他异常舒适,尤其是胸前相贴的柔软起伏,更是冰滑溺人,这般搂着她轻吻一会儿,听她梦里嘤咛,他眼睛便开始发暗,偏她昨晚累的狠了,就连他抱着她沐浴时都是睡得昏昏沉沉,这会儿更不见醒,他正要加深这个吻,却被门外突然传来的人声搅断。

  “王爷,快到辰时了,老奴来收红卷,您也该起来准备一下,上午带新妇进宫面圣。”

  他脸色一沉,先是退开,看看怀里的遗玉只是蹙眉咕哝了两声便又蹭到他胸前睡着,没有转醒的迹象,这才轻轻抽出她颈后手臂,拨开被她压着的几缕头发,掀起被子赤身下床,反手将身后红帐掩好。

  一离开那软躯,他面部线条便又恢复到惯常的僵硬,春末的早晨还是很凉,他黑发披在肩背上,光裸的胸前横着一条尺长的疤痕,却不折这具身体的漂亮,走到衣架旁摘下尚有些潮气的水色棉袍套在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出了内室。

  魏王府里,若说主子,统共只有李泰那么一个,严格说来,除去杜楚客这样白日来府的给事官、亲事官们外,都是下人。

  可这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如同总管副总管这样的,都是连着家眷,在东南有个自己的小院儿,其他管事,也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其次就是一些大侍女、侍从和太监们,因着李泰这唯一的主子不喜人近身,倒是没有同主子住一院的侍人,他们有的是一人一间,有的是两人一间,并在一座小院里,这些人多是做点端茶送水、通报传话的轻活。

  上头这些下人,都是能求了婚配的,若是成了亲,便夫妻俩住在一屋,再生下的孩子,就直接是王府里的家生的奴人。

  再往下头,就是寻常的侍从,马夫、门房等等,这些人一同居在西南的小院落里,三两一间。

  最后便是做打扫、砍柴、打水等粗活的下人,他们往往几个一起,挤在一间屋里。

  王府里还养有一群工技人,木匠、花匠、厨子一类,比如说婚前送到璞真园去的那几个裁缝也是,这些人签的不是卖身的死契,但也住在王府里此外,便是王府里的护卫军帐,也安在西南,只有几个头领是在长安城里有住处的,其他的单身汉子都是留在王府。

  如此,这偌大一个魏王府里头,从前李泰这么一个主子,下面却是足有几百下人。

  不算跟着贴身侍候的平彤平卉,遗玉从龙泉镇带来的一些侍从,昨夜都被阿生安排住下,只拨了四个丫头去翡翠院服侍,当中就有那个叫做平霞的。

  且说平彤去厨房准备早膳,叫了平霞出来守门,嘱咐子她几句,就换平卉回房去睡了。

  平霞此人,命运说来坎坷,从灾荒的家乡流到京兆,又从农户卖身做了奴仆,在第一户人家里做粗仆,后被那老爷瞧上想占,她跑了一回,被夫人抓起来狠打一顿,又贱价卖了做粗仆,这第二户人家没过多久就离京去外,便又将她卖了。

  也巧,程夫人帮卢氏收丫鬟,找来那个相熟的人牙,阴差阳错就把她送到了卢氏那里,又被遗玉看上,直接带进了王府。

  平霞自己是万不敢想有朝一日能做王妃跟前的侍女,她在璞真园那几天,吃好睡好,又有周夫人教习规矩,只觉得是这辈子最好的日子了,而今在这像是神仙住的园子里头做活,更像是梦一样。

  这看门在平彤嘴里不过一句交待,在平霞眼中,却是她换了主子后,做的头一桩正经事,这便一人立在拱门外头,两眼紧紧盯着桥上,腿站的绷直,连个弯儿都不打。

  因此,刘尚人领着宫娥走下折桥,一眼就瞧见院门前连个侍卫都没,却是站着个丫鬟,便皱了眉头,走近道:“这守门的护卫跑哪去了。”

  她是没想到,这翡翠院和梳流阁一样的规矩,都是生人莫近的地方,平霞就更不知道了。她瞧眼前这老妇穿着打扮极好,又跟着两个漂亮丫鬟,便老老实实地行礼道:“奴婢没看见。”

  “那王爷呢,醒了吗?”

  “奴婢不知道。”

  她长相温憨,说话一板一眼,刘尚人皱眉瞅了,瞧出她不是个机灵的,便挥手示意她让开,半晌却不见平霞动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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