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丫环一听,心中窃喜,这就有了接触少谷主的机会,准备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明争暗斗也好,耍些小手段也好,谁要是能把少谷主追到手,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方磊在仙药谷中,算得上是一个最最出色的男子,他有知识,有文化,素质高,而且有品味,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才貌出众,玉树临风,谷中最好的男子,也难及一二。
谷主曾经在夫人和三个丫环的面前赞道:“人家都说,潘安是个美男子,依我看,咱磊儿却是赛潘安!”
因此,方磊便成了“谷中四艳”追求的对象,人生道路上的伴侣,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这样一来,冬梅也有些慌神了,她虽然知道自己在方磊的心目中,已有了一定的位置,但方磊对她的爱有多深,有多浓,她的心中着实无谱,万一他把握不住,喜欢上了其她的丫环,自己的一生幸福可就完了。
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方磊,还是非她莫嫁的那一种,已经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早已偷偷地在心里托付于他,只是还不敢大胆地表露出来,还不敢大胆地说一声“我爱你”,毕竟是那个年代,女子正受着封建思想的束缚,而且她又是一个内向的姑娘,要想她说出那三个字,真是比登天还难。
好在她还是方磊的丫环,留在身边服侍他,那是光明正大的事,这就比其她丫环多了一些接近方磊的机会,她还可以多找些理由约他出去玩,而其她丫环是专门服侍谷主和夫人的,除非谷主,夫人和少谷主一起出去,否则她们却是不得踏出谷府半步,冬梅却有这个机会。
方磊本来不想教其他三个丫环认字,他只喜欢教冬梅一个人,想着有朝一日能冲出谷口,带着冬梅到外面世界去生活,接触到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社会,没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是吃不消的,而且作为三亿资产继承人的少夫人,父母是不会同意他俩结婚的,没有文化知识,如何有能力帮助打理酒店,那有本事做方磊的“贤内助”?
但是,夫人吩咐他要教三个丫环认字,又不好推辞,看这形,谷主也是这个意思,他不敢逆他们的意啊!
到底谁能顺利地投入“赛潘安”的怀中?请拭目以待!
第二十一章 认字〈二〉
五更时分,冬梅照常送来了红番果和仙泉,和往常不同的,是她的手中,多了一叠厚厚的劣质纸张。
方磊知道:这里与世隔绝,到不了外面世界,那里来的“文房四宝”?只得采用“土办法”了,砚台是工匠用岩石凿成,十分笨重,要用双手托着才能够移动;墨条也是用一种特殊的岩石制作,要一双手抓着才能研磨;笔是用一枝小竹子削尖后,沾上磨好的墨水便成,写一个字沾一次;纸更是粗劣,从山上砍下竹子后,用石头砸得稀巴烂,然后浸在一个水池中,用一种带腐蚀性的矿物质将它他化成细细的纤维,用石墩擂成纸浆,均匀地摊在一个用竹片织成的方型筛子上面,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干,便成了可以写字的纸张,这就是最原始的造纸业。
等方磊洗漱完毕,冬梅又双手捧着红番果送到方磊的嘴边,这次说什么她都不肯咬一口了,方磊不解地问道:“冬梅!昨天还是平分着吃的,你今天却是为啥了?”
“少谷主!从现在开始,你再给我红番果食和分我仙泉饮,你就是有意害我!”
冬梅说得十分认真,好象不是在开玩笑,方磊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为什么?”
“这是非常时期,我的言行举止稍有失当,那三个姐妹都会添油加醋地告知谷主和夫人,在他们的面前,毫无面地抵毁我的形象,要将我踢出局外,这不是害我吗?”
也是啊!一个贪食禁果和贪饮仙泉的丫环,首先就是一个没有道德操守的人,又如何能成为一个气质高贵的少夫人?
方磊说道:“也好!以后我多带你出去玩玩,让你无忧无虑地展示出那青春活泼的形象,在她们三个人的面前,就装出一副循规蹈矩的样子,一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标准女人风范,这样,谷主和谷主夫人,就会慢慢地认可你这个少谷主夫人了!”
冬梅一听,感动地说道:“少谷主!你对我真好,多谢你能为我设想!”
“我这也是为自己设想啊!我就是喜欢你那种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样子!”方磊真诚地说道。
食过早餐,春桃和夏荷穿得花枝招展,象两只彩蝶,飘飘悠悠地来到了方磊的房舍,在外间的大方桌旁,搬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夏荷根本就不是来认字的,而是来钓“金龟婿”的,从她的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一褶连衣长裙,领口低垂,酥胸露背,显山露水,眉开眼笑,扭扭捏捏,尽显风万种,艳丽夸张,比那些花街柳巷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她既无才又无德,又怎能令方磊对她们产生好感?这样轻浮的女子,又怎能被选进谷府呢?
其实,“谷中四艳”个个平常都是端庄秀丽,温柔大方的女子,因为从今天开始,是决定她们命运的时刻,谁能得到“赛潘安”方磊的青睐,谁就能平步青云,成为日后谷中的第一夫人,那日益膨胀的**,令她们失去了自我,变成了矫柔造作的淫妇荡娃。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方磊拿起一支竹笔,沾了一点墨水,目不斜视,象在教几个六七岁的小学生,说道:“四位姐妹们!夫人吩咐,先教你们学写《三字经》,然后再教你们学些诗词歌赋,无事时背几首给谷主和夫人听听,就象唐朝诗歌鼎盛时期,下至六七岁的放牛娃,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公公,老婆婆,个个都能哼几首诗!”
夏荷最不愿意认字,连自己的姓名也不会写,未选进谷府时,是姓李名彩娇,夫人曾教她学写过自己的姓名,她把个“李”字,写成个“季”字,把个“娇”字,写成个“妖”字,姐妹们都在背后偷偷地叫她做“季彩妖”,令冬梅笑痛了肚皮,笑出了眼泪,至于现在的“夏荷”两个字,那就更不知所云了,真是个“傻大姐”。
但是,孔子曰:有教无类,夫人既然把她们交给自己教化,就不能有所嫌弃,要一视同仁,
因材施教,至于能领会多少,就看她们的造化了,“师傳领进门,修为在自己”,就是这个道理。
却说秋菊,比冬梅大两个月,身材单薄,穿着朴素,双肩瘦削,一副育不良的样子,但瓜子脸却是红扑扑的,不象是缺乏营养,性格内向,腼腆得在生人面前说句话也觉得脸红。不象夏荷那样左顾右盼的,生怕引不起别人注意,还有意无意地挺起前胸,以吸引“赛潘安”的眼球。
春桃虽然穿得花枝招展,但却没有夏荷那么张扬,她懂得收敛一些,也聪明一些,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对读书识字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就使得方磊看她时顺眼一些。
她也知道:方磊喜欢那些知书识礼,温文尔雅的女性,不喜欢那些粗粗鲁鲁,莽莽撞撞,没有一点女人味的“男人婆”,所以她尽量使自己显得更加斯文些,更加温柔些,更加性感些,以使得方磊对她有个好印象。
在春,夏,秋三个丫环中,能与冬梅一较高下的,看来唯有春挑了,表面看来,她也很有竞争力,她比冬梅早些育成熟,身材丰满,胸脯挺拔,亭亭玉立中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冬梅这时也收起平日里的活泼劲,中规中矩地坐在桌旁,把一叠纸放在上面,从中抽出一张放在面前,右手握着一支竹签笔,左手放在纸上按住,正等待着方磊开始上课。
这时,“谷中四艳”分坐在桌子旁的四个方向,都作好了准备,方磊看见秋菊羞怯地用双手按着纸,显得有些紧张,握笔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他决定从秋菊开始,为她竖立一点自信心。
他走到秋菊的身边,说道:“秋菊!我先教你写,你可要看好了,我先在纸上写上字样,等下你就照着写,不要紧张,写不好也没要紧,慢慢地练,一直练到满意为主!”
说时,从她的手中接过纸和笔,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写到这里,便停住了笔,不再继续写下去了,这是为啥?莫非连方磊也忘记了?真是岂有此理!
第二十二章 认字〈三〉
方磊停住笔,习惯性地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嘛!意思就是,人刚出生时,本性都是一样善良的,虽然本性是一样,但各人的爱好却不同,疏于教育,本性就生了变化,教育之道,贵在于专业!”
说完,把笔交给秋菊,然后又在春桃的纸上写了同样的字,轮到夏荷时,她可亲热了,自己站立起来,让方磊坐在凳子上,便站在背后,上身前倾,胸部紧紧地压在方磊的背上,他明显地感觉到那两个东西的存在,在众人面前,却是不敢声张。
这时候,冬梅现,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似笑非笑,方磊赶紧站立了起来,然后说道:“大家就按照字样练习,今天就教到这里!”
说完,走进卧室,又去翻看谷主交给他的那几本中草药书,埋头读了起来,他要了解更多的中草药性,以便研究出更合理的药膳配方,搞推陈出新。
正在这时,冬梅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把一篇写好的字交给他,说道:“少谷主!请你看看我写的字怎样?有没有写错?如错,请指正!”
方磊知道,冬梅早就跟夫人学习写字,应该也是从《三字经》学起,于是放下书本,拿起来一看,只见写道:人之初初性本善,性相近近习相远;苟不教教性乃迁,教之之道贵以专。
他叹了一声道:“唉!你这个学生,比我这个先生的水平还高啊!我只能教你三字经,你却能连成七字经了!”
冬梅也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作模作样地说道:“这个嘛!你觉得好不好玩?”
方磊拿起桌上的一块竹片,举起来骂道:“你这个调皮生!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看来我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冬梅怕外面的姐妹听见自己和少谷主打骂俏,影响不好,忙一闪身,跑了出去。
中午时分,方磊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姐妹们!以后咱们都是这样,上午教学,下午就各自练习,识多识少,以后就看你们的悟性了!”
说完,巡视一遍,秋菊和春桃写的还算可以,虽然没有冬梅写的工整,还算过得去,唯独夏荷,写的歪歪扭扭,东一竖横西一撇,简直糟透了,看来,她真的是无心向学啊!
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人家都说,大波女子头脑笨,看来真有几分道理啊!”
夏荷听见,也不气恼,还嗲声嗲气地说道:“人家就是不会写嘛!谁叫你不捉住我的手来教?”
方磊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问道:“你今年多大年纪啦!还要捉住手来教?”
夏荷说道:“多大年纪?和夫人的年龄比起来,我还是个婴儿呢?”
方磊调笑道:“我以为你是个傻大姐,看来你还傻不了,懂得这样来比较!”
夏荷以为方磊在赞她,做了个鬼脸,兴高彩烈地走了,傻人也有傻的趣啊!
唉!一千多字的《三字经》,竟然教了将近一个多月,方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夏荷弄了个半知半解,字也写得勉强能认出来,而春桃和秋菊,已写得工工整整的,冬梅就更不用说,方磊为她开了小灶,正在读写《唐诗三百首》呢!
这天晚上,方磊早早地歇息了,今天下午,他一个人又去谷口处探险,为了能早日闯进“死亡谷”,然后打开谷口,出到谷外,他坚持着一次次地去探险,直到成功为止。
在“仙药谷”口和“死亡谷”口的交界处,他强忍着那阵阵寒冷刺骨的阴风,一次又一次地往里冲,但次次都被挡回来,他想着反正没有性命危险,就当是锻炼身体吧!
就这样不屈不挠地坚持了两个时辰,直到筋疲力尽,才悻悻地走了回来,食过晚餐,泡过药浴,这才上床歇息。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之中,他感觉有人撩开蚊帐,在旁边躺了下来,料想是冬梅在搞什么恶作剧,加上浑身骨肉酸痛,连眼睛也懒得睁开,想着自己现在是无欲无求,即使冬梅采取主动,也搞不出什么事来,他现在的最大愿望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觉,尽快恢复元气。
夏荷望着沉睡中的方磊,心中一阵窃喜:我管你是“赛潘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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