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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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 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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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高宠呆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李诗诗。

  老夫人接着说道:“她便是我的干女儿,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

  “是!”高宠愣了半晌,连忙点头答应下来,他又看了看赵构一眼,心里暗暗地想道:“我居然是少爷的大舅子?”

  王管家等人早已猜到了,纷纷恭喜老夫人,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她又叮嘱高宠要将李诗诗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有任何事只要他能做得到,一定要竭尽全力,护她周全,待高宠郑重其事地答应下来,老夫人这才放心下来。


第六百零七章 五万两多吗?

  高宠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多了一位妹妹,多了一位妹夫,还是自己的少爷,这让他着实有些惊讶。现在赵构与李诗诗的事情已经成为事实了,众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李诗诗嫁给了赵构,那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高宠的身份也不一样了。直接成为赵构的大舅子,只可惜他这个大舅子做不了李诗诗的主。若是与赵构发生矛盾,怕是他第一个服软,谁让赵构的武功、本事都远胜高宠。

  既是高兴,又是无奈!

  自从老夫人从中穿线搭桥,李诗诗与赵构的感情更是突飞猛进,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赵构都与李诗诗腻在一起。至于婚礼筹办的事情,却不是王管家,也不是赵构,又或是老夫人操心。

  因为赵有恭已经将皇上的圣旨传达了,赵构的婚礼不按照平民百姓来置办,一切按照皇子的待遇去做。因此,礼部尚书潘良贵这些日子可忙坏了,他忙前忙后的都在操办着。

  “到底是我大婚,还是他大婚啊!”潘良贵是礼部尚书,也不得不想要骂人了,他累得跟狗似的,当事人却撒手不管,完全是甩手掌柜,无论好坏都不管,只要最后的结果过目就行。

  王管家连忙说道:“潘尚书,我家少爷就是这样子的,您且多多包涵!”

  “虽说我不是专门准备这些礼单的官员,好歹也帮人办过几次,却从没有看见谁如此态度,仿佛这不是他大婚,倒像是我在大婚似的,这都是叫什么事啊!”潘良贵气愤不已,要不是他有圣旨在身,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如今,距离大婚日期已经越来越近了,赵构府上都在筹备礼单的事情,也就是纳征。宋代婚礼只保留了纳采、纳吉、纳征、亲迎四个程序,至于问名、请期两个程序取消了。但是,在宋朝也会出现相媳妇,以及通资财的做法。

  “通资财”是在通婚书上除写明男女双方的姓名、生辰外,还要写明家中财产状况,嫁娶论彩的表现十分明显。在亲迎之前,南方要送花粉一类的东西“催婚”,女家要用帐幔,被褥之类的装点新房,称为“铺房”。

  至于“相媳妇”也就是用现代说法是相亲,只不过现代的相亲与那个时候的有些不同。在现代相亲,也就是见个面,吃个饭,或是聊聊天之类,要是满意就在一起,不满意就各自离开。

  在宋代的相亲与众不同,要是相中了,男方就要在女子的发髻上插上金钗;若是看不中,那就要送上彩缎,也就是表示感谢以及自己惊扰对方的歉意。只不过这些在现代基本上是看不见了,再说了现代女子也没有谁还会盘发髻的习惯,要是真的有也就直接送戒指了。

  纳吉之时,赵构也曾送些礼物上门,也就是代表着婚约仪式;现在赵构已经是纳征的程序,而伴随着纳征还有迎亲文书,也就是男子迎娶女方的具体时辰,以及礼单。

  纳征的礼单,则取决于女方的贫富与身份。若是女方是官宦之女,又或是名门闺秀,那么礼单的种类也就必须符合她的身份,说白点就是贵重之物;要是女方身份卑微,礼单也就随意而为了,只要是吉利数字就行了,通常是六、八。

  在迎亲文书送达至女方家中时,也会在文书附带礼单,也可以单独呈上,礼单必须从大到小详详细细的写清楚才行,不能有任何的遗漏与缺少,这些都是不吉利的。

  潘良贵作为置办人,一切以皇家的规格去做事,这让他忙得焦头烂额,额头上都出汗了。终于将所有的礼单整理好,然后交给赵构过目。此时,赵构却闲情雅致的看着书,看见潘良贵前来,连忙放下书,说道:“潘尚书有劳了!”

  “礼单在此,你看看吧!”潘尚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然后将礼单给了赵构,也不管赵构愿不愿意,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停地敲着双腿。

  赵构打开礼单,上面清楚地写道:“西域进贡上等丝绸八匹、苏州锦绣布匹八匹、嵌金福字数珠手串六串、赤金缠珍珠坠子八个、赤金合和如意簪一对、蝴蝶鎏金耳环一对、银镀金嵌宝蝴蝶簪一支、羊脂玉镯一对、玉浮雕荷花鳜鱼佩一对、上等北海黑墨珍珠两对、溢彩画壁琉璃杯盏八只、紫檀帛画镜锦妆匛一个、和田玉掐金镯一对……”

  赵构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整整看了半刻钟才看完,微笑道:“潘尚书,不知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潘良贵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些都是上等之物,要不是看在邢府也是官宦之家,你又不是皇子身份,根本就不会送出这么多礼物。你可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多少银子,整整五万两白银啊,乃是大宋古今少有的了。”

  “五万两多吗?”赵构狐疑的看着潘良贵,三万两对他来说真的不多,也就是半个月功夫,甚至不需要半个月功夫便可以赚到的钱,这些钱对于潘良贵来说已经是太多了。

  “你真是败家子!”

  潘良贵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没有见过这么败家的,大婚一次居然花费五万两银子,这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不是大水打来的,而是辛苦赚来的钱,这些钱还是国库发的,乃是皇上亲自下得圣旨,这让潘良贵的心都在疼啊。

  “平日里见你形势稳重,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奢侈之人!唉,老朽看错了人,真是白长了这双眼睛!”

  “潘尚书就这么小觑我赵某?”赵构轻描淡写的说道,“区区五万两银子,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即便是皇上下了圣旨,要从国库拿出来,那也得看我要不要,这些钱我还是出得起!”

  “你……”潘良贵狐疑的说道。

  “尚书大人不信?”赵构见潘良贵不信,他从怀中取出六张银两,全部都是可以兑现的票号,其中有五张是一万两的银票,还有一张是五千两,淡淡的说道:“尚书大人虽是遵从圣旨,不过也是劳苦功高,这些钱也算是我给予尚书大人以及其他兄弟们的喜钱,用来吃酒!”

  “你……”

  潘良贵从狐疑变成震惊,他没想到赵构居然一处就拿出五万两银子,还随手五千两说是给予他们的吃酒钱,这让潘良贵有些难以相信了,就算是一品大员,从出生到死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却不知赵构从何而来的。


第六百零八章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

  “尚书大人,你且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合法收入,亦是我这段时间赚取来的钱,来得干净,用的放心,大人自然放心用便是!”赵构如何不知道潘良贵心中的疑惑,直言不讳地道出,没有丝毫的隐瞒。

  潘良贵心里一惊,坚定的拒绝道:“这本是我分内之事,这些钱你就自己用吧!现在要成家了,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尚书大人莫着急地拒绝我的好意!”赵构笑了笑,道:“我心知大人铁面无私,出了名的贤臣,这些钱也没有贬低或看不起大人的意思。只不过我赵构大婚,乃是平民百姓,就算是我是皇子,也不会动用国库一分一毫,国库之钱非我所有,自有它的用处,你也不必觉得难做,只需要将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回禀,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至于另外的五千两这是喜钱,也是大家辛苦的工钱。若是大人不接受,那我有何面目让大人为证婚人。大人日理万机,今日为我赵构操劳大婚之事,此乃大人应得之物,再说了昔日指点之恩,赵某铭记于心。”

  “若非大人的支持,又怎么会有我从文入朝堂之上,这份恩情着实难以用金钱衡量,还望大人莫要辜负赵某的好意。”

  潘良贵再次拒绝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更不能接受了。当初我愿意相助,亦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大宋的未来依仗的是你们,我已经老了,不知能活多久。若是大宋江山后继有人,我虽死无悔。”

  “只不过现在的你让我很是失望,哪怕是平民百姓,也不可忘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但是,你已经忘了一干二净,这是我最失望的地方。我帮忙不仅仅因为圣旨,还有是我愿意,要是我不愿,就算是圣旨也无用。”

  “现在是否也让大人失望了?”赵构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面带微笑地看着潘良贵。

  潘良贵沉思良久,正声道:“现在的你让我看不透,给我的感觉更加神秘莫测。”

  赵构道:“如何神秘?”

  “具体来说,我也说不清楚,可是你给我的感觉便是这样。”潘良贵回道,“若是说你真的放弃了,我确实不太相信;若是没有放弃,却又看不懂你的行事作风。”

  “当初,我等皆来到府上拜见,要是真的放下一切,不管不顾的话,大可以闭门谢客。但你没有这样做,反而聚集一堂,郑重其事地道出自己的想法,这于理不合,也说不通。”

  “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与父亲闹矛盾的孩子一样,满嘴都是怨言,这让我觉得你心里并未放下。再者便是这次大婚,要真的是平民百姓,受到皇上赏赐,乃是莫大的荣幸,你却不屑一顾。”

  “虽说你拿出数万两银票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你是如何赚来的。乍看之下,你这是在反驳,实则是不愿消耗国库的钱财,自有它的用处。若是真的放下,大可欣然接受,不必理会。”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也!”赵构暗暗的心惊,他的做法居然被潘良贵抽丝剥茧一样分析的清清楚楚。

  潘良贵接着说道:“若是以你的功绩而论,我自认为眼光还是可以的;若是以现在模样,犹如女人一样,对皇上满是怨言,这让我有些失望。可以说,半忧半喜。”

  “我潘某人自问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若是拿了你这五千两,那我就真的成为沽名钓誉之辈,贪污受贿之人,与我一生的原则相悖,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啊!”

  赵构见潘良贵说了这么多,实际上就是一句话,这钱不是他应该拿的。如果拿了五千两,一辈子心难安。但是,另外的五万两欣然接受,只因这钱是交还于国库,他拿得心安理得。

  清正廉明一时之人甚多,一辈子如此却寥寥无几。除了俸禄外,一律不收,这样的官员太少了。

  “这些钱大人拿去赏给下人,侍卫等人,多余的钱就当是我借给大人的,待有钱了还我便是。”赵构语气放缓了许多,他不再是咄咄逼人了,却是不容拒绝的让潘良贵拿下。

  其实,赵构之前的语气确有不妥之处,那是一种目中无人的感觉。现在更像是昔日的赵构,处事不惊,临危不惧,有着与众不同的大局观。

  “为何一定要让我拿着,莫不是他知道我……”潘良贵皱着眉头,寻思着原因。

  片刻后,他又惊讶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想知道便知道,不想知道也就不知道了。”赵构笑了笑道,“这些钱你就拿着吧!”

  潘良贵沉默了,因为他本是固执之人,就算是家中已经破败不堪,断壁残垣,也不会向任何人求助。他本是性情温和之人,这些日子也因为家中琐事太多,有些烦躁,这才对赵构很是抱怨。

  因为潘良贵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病重,为了治病已经花去了家中积蓄,他又不愿向皇上开口,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哪怕是有一点希望也不想看见自己的母亲去世,可惜家中已经没有积蓄了。

  “即便如此,也不需要如此多的银两,一百两已经足够了。”潘良贵坚持的心,在病重的母亲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那些人都有帮忙,直接从这里扣就行了。余下的钱你就拿着去给老夫人治病吧,要是再有余下的,你就置办几件衣裳,总不能做我的证婚人,穿得不体面吧!”

  “多谢!”

  潘良贵感激涕零,千言万语只能说出这两个字。锦上添花之人很多,雪中送炭得太少了,他性子放在那里,官场上的朋友太少了,几乎无人愿意上他的府上作客。

  现在赵构居然对他的事情一清二楚,也知道他的窘境,却没有以此相邀,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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