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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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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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院的学生穿着院服,陆陆续续的走进书院,众人开始做早课,一起读书习字,学习常用报考的书籍,尤其是等更是重点之重。赵构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大声朗读,而他也入乡随俗,摇头晃脑,时间长了还是受不了,总觉得头要被甩掉似的。

  “今日学习的乃是——王制篇!”先生翻开书本,抑扬顿挫地读道:“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视公侯,天子之卿视伯,天子之大夫视子男,天子之元士视附庸。”

  众人跟随先生的声音,齐声诵读,片刻后先生又为大家详细的解释此中道理,引古论今,信手拈来,就连赵构都不得不佩服此时的先生当真是真才实学,任何典故或是意思都能详细的解释清楚。

  虽然有真才实学,只是赵构听上去还是没有后世那样的自由而说,只是论及的都是传统文化,少了些许自由言论。只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有任何想法,只得乖乖的学着,听从其他对此的理解,耐着性子,就算是再不想听也不得不去融入才行。

  先生详详细细地将整篇“王制”解读过后,抬起头看着众人认真虚心听取,欣慰的点点头,又瞥见赵构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模样,微笑的说道:“赵卫国,你有何疑惑?”

  赵构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直言不讳地说道:“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

  “哦!……”先生很高兴有人主动地道出问题,笑着说道:“有何疑惑,但说无妨!”

  “回禀先生,学生想问:何为王?何为制?”赵构认真的说道,没有任何的嬉笑之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又与此篇有何区别?恳求先生为学生解惑!”

  纵然赵构知道书本中所学的知识与现实有很大差距,还是有些不明白,要想知道文人的思想,唯有这样的方法才行,故而心中有疑惑,决不会隐藏,必定和盘道出,有时候因为他的问题实在是难以回答,惹恼先生,直接罚站,或是挨训的事情都有,不过这些都是值得。

  

第三百四十七章 解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话乃是出自前大唐皇帝李世民所言!”先生微笑的解释道,“前唐太宗皇帝乃是一代明君,开创大唐盛世,总结出这一句话,彰显出百姓的重要,民心者得天下。”

  “民者,百姓也!天下兴亡,百姓之心所向,那便是繁荣昌盛;百姓之心所弃,必定衰亡,民怨四起,群雄争锋,此乃前隋被前唐取代的根本原因。任何政策不得脱离百姓,亦不能危及百姓。”

  “百姓之幸,天下之兴;百姓之苦,天下之亡!偌大的江山社稷,人口数以百万计,没有可行的制度加以约束,怕是早已天下大乱。身为王,掌握的是王权之道,亦是平衡之道。”

  “然而身为君王,一国之君,九五之尊!一人之力掌管天下,如何能行?唯有选贤举能分管天下,事事俱到根本不可能,总会有黑暗的地方。而王制,便是以君王为尊,以此类推,分级管理,此乃王道也。”

  “以爵位来说,有公、侯、伯、男,士、共五等;又有六礼、七教伦常、八政!这些都是人世间最常见的制度,自古流传,代代不息。以爵位来说,要是天下官员没有分成三六九等级,一视同仁,天下真的大同了,又如何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呢?”

  “人都需要积极向上,不思进取,便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有了此等功勋爵位,以及赏赐的封地等,这些与之匹配,才能体现出大臣们的功勋卓著,还有就是让礼仪更加严谨。”

  “六礼,指冠礼、婚礼、丧礼、祭礼、乡饮酒礼和乡射礼、相见礼;所谓七教,是指七种人伦关系,即父子有亲,兄弟有爱,夫妇有别,君臣有义,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宾客有礼。至于八政,是指饮食的方式,衣服的制度,工艺的标准,器具的品类,长度的规定,容量的单位,数码的进位和布帛的宽窄。”

  “华夏自古便是礼仪之邦,礼不可废,亦不可止,需一直传承下去,就比如说在丧礼、祭礼上,要是弄错了,或是一样的礼制,你以为如何?那样岂不是大乱,好不容易受到教化的百姓,又是礼仪不分?”

  “七教伦常乃是人伦之间,也就是彼此的称呼与关系,要是少了这些,岂不是很可怕?八政更不用说了,那更是根据爵位的不同,享有不同的待遇,不是公平的问题,而是事实如此。”

  “此乃最基本的,目前大宋的制度便是在此基础与历朝历代的历史,两者结合之下诞生的制度。在每一个朝代都会有不同的政治,要是真的不曾改变,那便是灭亡之途。”

  赵构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先生已经阐述了很详细了,而眼前的这位先生不是泛泛之辈,他便是北宋贤相韩琦之六子韩嘉彦。若是按照辈分来说,赵构需要称呼他一声姑父。

  韩嘉彦因是韩琦幼子,而韩琦又是皇上器重的宰相,声望颇重,而他却有才学,宋神宗便将自己的三公主,嫁给了韩琦幼子,拜驸马都尉,终赢海军承宣使,甚少入朝,只是闲赋在家。

  膝下有六子,各个都是当地有名的才子,而韩嘉彦也是闲暇无事便来到自家出钱资助的书院成为教书先生。在这所学院的先生中,以他的身份最尊贵,亦是学识渊博之人。

  韩嘉彦见赵构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有些傻愣住了,不过还是欣慰的笑了。正因他甚少入宫,也不曾见过赵构,故而赵构也没有喊他为驸马,或是姑父,就当是先生一样敬重。

  “若是没有制度约束行为,天下必定大乱,制度只是因时制宜,不可一成不变。若是大宋完全前唐的制度,那么长久下去想必会是民不聊生,十年寒窗苦读为得就是一朝金榜题名。”

  “入朝为官与地方为官有很大的不同,在京城达官贵人甚多,在地方一府之官便可以横行无忌,然而在京城却夹着尾巴做人,溜须拍马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唯有制度才能约束这些人。”

  “制度就像是一把尺子,也是一个标准,越过标准便要受到惩罚,所以说在‘王制’这篇中讲述的便是这个。无论是秦皇汉武,还是大宋王朝的帝王,都明白什么才是标准,一切皆有皇上定夺。”

  赵构郑重的点点头,经过韩嘉彦的解惑。顿时,赵构明白了他话中隐晦的意思,也就是说变法不是不可以,而且要根据实际情况去做,并不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哪怕做的再多,伤害到百姓利益,一切免谈

  大宋王朝需要改变,却不能像他那样急功近利。若是那样做,只怕适得其反。在百姓心中,地位最高的是士,最后是商,文人墨客多数进入官场任职,渐渐地学会了阳奉阴违,溜须拍马的本事。

  原本心地善良,一心实现抱负的官吏,在朝中乌烟瘴气之地,就算是保持得再好,也没有办法保持本心不变,时间长了依然会受到沾染,也就是说想要变革,最好的方法是打通文人这条道路,并非百姓。

  在乱世之中百姓胜过文人,在和平时期文人胜过百姓,百姓不懂的管理之道,也不懂得官场,如何能得到他人尊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此乃自古流传的一句话。

  若是有人不愿意读书习字,考取头名状元,那便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尤其是那些常年闲赋在家,好不容易考取功名,受尽了穷苦的日子,一下子从地狱走向天堂,他们如何拒绝钱财的诱惑呢?

  直到现在赵构才明白,大宋的本质便是重文抑武,文人的天下。如果得罪了天下读书人,在他们的固定思维中,要是真的罢免或是做出其他的事情就难以控制,而这个事情是赵构一直未曾想到,他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即使在朝中占了上风,放眼天下又有多少读书人看到这件事的背后,只是看眼前,而眼前的文人便是如此。若非韩嘉彦见多识广,学识渊博,明里暗里的点拨,只怕赵构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也无法真正认清自己,要是连自己都无法认清,那才是最可怕的,想到此处,赵构忍不住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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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多此一举

  “卫国兄,近日便要举行院试,准备妥当否?”

  “邵俊兄客气!”赵构躬身回道,“时刻准备着,焉能错过此番应试的机会。若是院试通过方可进入乡试,直至最后进入殿试,此乃在下心愿,想必邵俊兄也准备妥当!”

  邵俊自信满满地笑道:“在下寒窗苦读十余载,便是等待这一天。如今,皇上颁布圣旨,科举考试正式开始,接下来的道路还有很久,而院试便是第一关,唯有取得秀才才可进一步获得功名。”

  “唉!……”

  “邵俊兄,为何唉声叹气,难道说院试没有把握?”赵构见邵俊自信满满的脸上瞬间愁眉苦脸,不由得询问道。

  “非也!”邵俊摇摇头,叹道:“若是早些时候便参加乡试,只怕早已取得秀才,只怕现在也获得了举人的称谓,偏偏前些年病重无法前去赴试,眼睁睁的错过一次机会,真是可惜!”

  赵构恍然大悟,笑了笑:“邵俊兄不必悔不当初,就算是错过了,那又如何。只要你有此决心便可以卷土重来,哪怕只是院试,也需要认真对待,要不然取不得秀才之功名,又如何金榜题名?”

  邵俊深以为然地赞同赵构的说法,他早已想通了这件事。大宋科举考试并非每年都会举行,任何读书习字的人需要通过院试、乡试、会试、殿试才能真正的金榜题名。

  院试三年才举办两次,也就是一年或是两年举办一次,这是从各大书院中选取秀才的人员,主考的乃是各省的学政,相当于后世的高考一样,由各大学校的教师分配在不同的考场监督,而院试的地点便是府县。

  通过院试才有资格考取乡试,乡试在秋天,通常是两年或是三年开科举,并非每年都开。至于乡试、殿试则在次年,并非同年,故而有很多学子读书十几年都不见得有机会进入殿试,一次次的刷下来最后读书几十年的都有。

  若是按照现在的学校制度,从小学算起一直到初中都是免费的,到了年纪都可以入学,然而在北宋时期,要想步步高升则需要用功读书,要不就是贿赂便可以,只是赵构之前的行动让那些官吏之人有心也不敢去做,不敢顶风作案,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齐齐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今日是特别重要的日子,由学院的院长亲自教导,只因院试科考在即,院长需要提醒诸位学生院试的注意事项,以及一些事务安排。

  院长乃是韩家人,名为韩铭,并非直系而是旁支,只因文采出众又喜好教育,故而学院一直由他打理。在众人焦急难安的等待中,韩铭姗姗来迟,笑脸盈盈的扫视一眼,众人恭恭敬敬的招呼一声。

  韩铭笑道:“院考之期不远矣,本院长看见诸位学生精神奕奕,全神贯注地备考,甚是欢喜。若是时间长点,想必知晓为何我会出现在此,时间短点的学生应该不知道为何。”

  “相信大家都清楚,韩家学院与其它学院有所不同,只要在其它学院念书的学生,尽可不必参加院试就可以成为贡生。礼部、户部等也没有颁布相关命令,只要习得字便可以参加乡试,取得秀才功名。”

  “虽然大宋律例没有规定,不过各大学院也有各自的方法筛选,不可全部送入府县学院攻读,或是参与乡试。此乃首次筛选,然而我们也有自己的方式,那便是不必前往府县衙门,而是留在书院中参与两场考试,时间定为后天。”

  “若是通过院试,那便送往府县直接参与乡试,此次书院的名额只有十名,也就是说考取前十方可有资格。如果没有达到便无法取得功名,到时候大家要多加努力才是。”

  赵构傻了,这与他知道的完全不是一个版本。如果知道不用参与院试,他又何必进入学院,直接去参加乡试就可以了。没想到多此一举,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居然多走了一趟。

  “院长,学生有事相询?”

  “这位学生,你说是何事?”

  “既然大宋只需要读书习字便可以参与乡试,那为何还让我们参与院试呢?这样一来岂不是耽搁时间,学生寒窗苦读十余载,要是省去了院试直接参与乡试岂不是较为迅速?”

  韩铭温文尔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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