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一言不发,眼中带着怨念的看着覃受那远去的背影,却是连猎鹰搭理都不搭理一下。
那个男人,现在将她的人生弄成这般模样,最后却这样远走而去,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锦上啊锦上,你这样爱着他到底是为哪般?
猎鹰看着她那眼神儿也不恼恨,反正这女人现在是交给他处理了,只要不弄死,最后的解决让上校来裁决便可,对于这今日发生的事情他压根就不想做任何的言论。
“行了,你别哭丧着样子,我们上校又没死。”他一把拽着锦上的手,一把狠狠的将她摔向了地下室下边,这一路他还不愿意拉着这样的女人走了。
光是从上校所说的话语中就可以知道,这女人准备干啥好事儿。
上一次是墨妖对付她,不知悔改的锦上现在竟然还有命出来。
随后猎鹰就想到了锦上的家世,同时他也想起来锦老爷子在军区中也是有着威名的,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女人失心疯了还可以出来,都是因为权力作祟。
在这当下,有权利的人,啥也不怕,这话当真的。
“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别想要有人来救你了,进入了这里的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即便是狠狠折磨,终究也还是会让你痛快的离开人世的。”猎鹰走到地下室的门前,双眼转过,看着她颓废的样子,唇边却带着笑意说出了残忍的话。
这女人做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这样任人宰割的时候?
呵呵!
猎鹰笑声一路传来,越来越远。
锦上低下头,看着寄被绑着的双手,在看看自己站着的地面,这里边带着一股霉臭味,自然是难闻之极,可是她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怎么会担心这些呢?
眼中传来的全是无谓。
她早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只是可惜,我爱你那么久……。我爱你,你爱她……。”
地下室中,久久的传来她低昂的嗓音,像是感慨,更像是失败者的呢喃。
离开了地下室,猎鹰迅速向着办公室走去,准备好覃受所说的一切,这一刻,他怎能不激动,从来上校都没有将这样的犯人交到他的手中过,这一次锦上却交给了他处理,是不是象征着覃受已经愈发的看重他了?
心中虽然对这事儿说不出是啥滋味的猎鹰却明白,这些年跟随在覃受身边见惯了他霸气的手段,也算是学着点了,现在这个锦上没准是上上校给他的一个考验。
因此,鞭抽神马的,是少不了的。
将热水烧好,一大包粗盐直接倒进了水中,辣椒粉也在这个时候参杂其中,顿时,盆中的水变了颜色,有些猩红的辣椒水参杂了盐之后,对于伤口,将会是致命的疼痛。
猎鹰端着这谁,身上掩藏着鞭子,快速的走在操练场中。
“哎。猎鹰,干啥呢?端着一大盆水?”一边的士兵看见了忍不住好奇的问。
猎鹰却目不斜视,缓缓的说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来了这里,围观的士兵们忍不住频频的讨论着这件事儿,但是覃受做事情一向缜密,所以这事儿猎鹰也不敢透露。
嘎吱——
再次打开这地下室的门那一刻,沉重的门声传来了一阵阵的嘎吱声,这老旧的地下室,却有着千万的掩藏能力,是任何人都无法随意进来的,没有钥匙,就是想进来,也是插翅难逃。
将手中的水盆放在一边。
猎鹰不声不响的走到了锦上的面前。
散乱的发丝挡在锦上的脸颊上,她眼底带着惊诧的看着这个去而复返的男人。
原本以为,覃受那话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有想到这个士兵却是对覃受如命是从。
“你要干什么?”她不由紧张起来,细皮嫩肉的她能忍受的了这样的折磨?
猎鹰却理也不理她,一味的将手中的鞭子放在一旁的火盆上。
原来,这是一条铁链,但是却不是一环扣一环的那种,因此他戴在身上行走的时候,是不会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的,也就没有人可以发现这铁链,可是锦上却清楚的看见,猎鹰将火盆中的燃气点燃。
那铁链在火海中,逐渐的变红。
妖冶的颜色却像是血一般的致命危险,冲向她的脑海。
一瞬间,她面色惨白如纸。
这是?
看着她吓尿的表情,猎鹰忍不住要告诉她真相。
“你猜的没错,这就是要对付你的鞭子,鞭抽鞭抽你以为只是一般的鞭子抽抽?那岂不是过家家?”在这里,只有最严密的训练,在这里,只有最残忍的折磨。
这就是军队。
这也是一种精神。
啪——
随着他手中的动作灵活起来的铁链鞭子一刹那就在她的肌肤上印刻了永远不灭的痕迹。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这地下室中逐渐的愈发波动的厉害,锦上这声音中带着的绝望是猎鹰所未曾想到的,他以为这个女人在招惹上校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死亡的觉悟,可是很显然,她并没有。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脑海中再次印刻着这句话,锦上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中都是这话,墨妖,覃受的面容在她的眼中逐渐的模糊起来。
“要知道,今天还不是i的死期,挺住吧姑娘。”猎鹰连续在她身上鞭抽了好几十下,这时候的锦上早已经连呼吸都变得轻了起来,生怕一下子呼吸都会让身上皮开肉绽的肌肤疼痛一阵子。
这还是军人吗?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你们,不配做军人。”锦上眼底带着鄙夷,可是唇边却怎么也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补救自己了。
“我们怎么样是不需要你说的,您要知道,从你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已经和你之间不再是战友的关系了,你只是一个犯法的罪人了。”猎鹰看着锦上那痛苦的表情,忍不住要告诉她真相。
“呵呵……。”锦上讽刺的笑了起来。
这时候的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说出第二句话了,眼皮逐渐的坍塌下来,而春色苍白的她,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
猎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端起了那一盆鲜红的辣椒水,盐水参杂在一起之后,这水更加的让人害怕。
“哗啦”
将手中的水全然的倒在了锦上的身上,不一会儿果然听见了她的呻吟。
不再在这里做任何的停留,猎鹰转身就迈步向着外边走去,脸上带着一片隐晦,这个女人,竟然要惹怒上校几次,明显上校以前也曾有过要放过她的心思。
可惜,她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非要惹怒了上校才能罢休。
如今,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了,再也没有……
覃受开着车子,脸上脸色十分阴沉,因为顾夭的事儿,他现在又要愧对于墨妖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锦上却又是一个极其难缠的人,所以现在他想要直接灭了她也难。
因为心底不甘心,不甘心让她就这样简单的死亡。
而是想要好好的让她也享受一番折磨,这样,希望她下辈子能够在投胎时候,记得自己曾经所犯过的错误,引以为戒。
“喂!”墨妖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么长时间覃受还没回来,她难免会有些担心,毕竟锦上这女人虽然不足以畏惧,可是,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还好吗?回来了吗?”墨妖握着顾夭的手,就在医院里坐了一晚上,等待着覃受回来的消息,可是很久了他却还没电话回来,人也不会来,她自然是担心无比的。
听见那头她慌张着急,他便可以瞬间想象到他的妞儿在担心他的时候是怎样的美丽。
“就要到了,等我,木马~”覃受挂断了电话,可是唇边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就这一勾唇,整张原本阴沉无比的脸色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大有一副雨过天晴的样子。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只要听见她的声音,听见她一句话,他都是如此的幸福。
墨妖啊墨妖,我得是多爱你?
听说了覃受要回来的顾夭也是开心,对于这个女婿,现在她几乎都是百分百的满意,不仅仅身手了得,内心也是强大的足以保护墨妖,这对于她来说,覃受不亚于Andy的能力、
“妈妈您休息一下吧,刚刚手术完,您的身体还很虚弱。”墨妖伸出手帮她将被子捋好,眼中带着温馨的看着她,更像是催眠的眼眸一般,让顾夭原本还在想着事情的双眼缓缓的耷拉了下来,而那脑海中最后盘旋的是自己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这样他们之间的婚事也就能够快点完成。
等到顾夭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墨妖这才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陪着顾夭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妈妈是躺着,但是她怀孕了,却是坐着,忽然站起身,脚底有些麻麻的感觉传来,这分明就是坐的僵硬的表现,苦笑着弯下腰,想要揉揉小腿肚。
奈何刚刚起身却太过猛然,导致血液上涌。
晕眩感一瞬间传来,她压根就没法阻止,眼看就要落地了,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然拖住了她的屁股,随即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身,电石火光见,墨妖吓得一身的冷汗。
这一跤要是真的摔下去。
扭断了腰间不说,说不准孩子都会因此而没了。
“没事儿吧?”覃受看着墨妖苍白的脸色,心中一惊,头脑中也是轰的一声。
“妞儿,妞儿你还好吗?”覃受揽着她坐到一边,轻拍着她的脸颊。
墨妖眨眨眼,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噗!”
尤其是在看见覃受那副受到偌大惊吓的样子,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噗嗤一声,让覃受的脸色黑了下来。
“逗你玩儿呢!”
覃受阴沉的看着她,“以后不准给我开这样的玩笑了。”覃受话语间全是厉色。
他是没有想到墨妖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跟他开玩笑,转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屁(和谐)股上狠狠的拍了几下。
若不是因为她这样的动作,他怎么可能会失控?
“好好好!我就是想看看你担心的样子嘛!”她又不是故意的,到现在为止,她有点饿了,加上下午到晚上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才会导致一瞬间的血气上涌。
顺势依偎在他怀中,墨妖勾起眼角,“我饿了。”这话说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这覃受原本黑着的脸又在墨妖撒娇的一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一会儿咱们出去吃,然后再给你妈妈带。”这时候覃受已经掏出电话了。
现在能相信的也就只有自己家人了。
让覃洁过来不为过吧?
瞬间覃洁就出现在病房中,咬牙切齿的透过病院的窗户看着医院大门口渐行渐远的那辆车子,别提多恼火了。
覃受这厮太坏了。
竟然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看护顾夭阿姨。
怎么说她现在也还没吃饭也很饿啊!
跺跺脚,还是走到了顾夭的身边,双眼看着她沉睡的样子,原来墨妖真的很像她……
而离开了医院的覃受与墨妖第一时间自然是吃东西,另外关于今日的事情他们认为有必要要通知一声Andy。
墨妖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顿时心底有些不明白了,周默生出去追妻追了这么长时间?
顾心这是要反啊!
“来电话给我,我和他们说几句话。”墨妖抿抿唇,想着让顾心一起回来参加她的婚礼。
覃受却将电话一扬起,“有辐射,孕妇没权利说话。”
这不,转眼就告诉电话那头的Andy,“把她那小姐妹带回来。”瞬间挂断了电话,等到墨妖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早已经潇洒的将电话一丢,揣兜里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墨妖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着他。
这男人现在太让人讨厌了!
电话都不给接!
“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的下一代着想吗?再说你要是生个儿子你愿意让你儿子是个残疾啥的?”覃受心底是想要个女儿的,可是以大局来看,还是希望是个女儿,可是……。
“我最喜欢儿子了,所以我肯定是个儿子。”墨妖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有把握的样子。
让覃受看着恨得牙痒痒。
这要是真是个儿子,再看看墨妖喜欢儿子那个劲头,他很有可能会失宠!
不行,他必须让自己行动起来。
“别这样,你要打电话我这不是觉得有辐射么,到时候顾心一回来我就让她来跟你报道不就完了?”覃受讨好的搂着她,将手中打包的一并拿走,一路讨好的向着外边走去。
俩人亲密的身影依偎在一起,让看见的人无不艳羡。
这覃受出色的外表在外边找来一阵风声也不是一次俩次了,墨妖却也还是有些不习惯,好比现在大家的双眼都看着他们俩,这让她连走路都变得奇怪起来。
毕竟以前她可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