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功哲的手开始不安分,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啃咬着她的脖子,低沉的道,“诗韵,我们和好,好不好?”他总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争吵不断?
古诗韵气得满脸通红,用力推他,他照样闻声不动,“混蛋……你给我滚开……”在办公室里他也敢程兽欲,大色狼,他不想做人,她还想见人?
他眼神幽暗的道,“你对我哪里有意见?我们今天把话说开。”他花再这女人身上的心思,比花在事业上的时间还多,她越来越讨厌他,问题到底出在你哪?
古诗韵翻了下白眼,“你想知道?你缺点一箩筐,数都数不完?”他真是厚颜无耻,还好意思问,她要是他,每天出门的先用条丝巾,把脸围住再出门。
他皱皱眉头,“比如?”缺点一大箩筐?他做人有那么失败?她是不是搞错?
她咬紧牙根,“比如?你总是喜怒无常,神经接错,又霸道又好色,歧视女人 喜欢当众羞辱人 自大又自恋,喜欢放屁……”说的话从来不算数。
古诗韵话还没有说完,前夫急忙捂住他的嘴,阴森森的道,“你在说你自己?”他的缺点哪有那么多?瞎扯,要是真的有那么多,他就是个问题人。
古诗韵怒瞪着他,“我跟你说的是事实,你别老是不接受别人的好意,只有木头人受得了你的臭脾气。”她并没有冤枉他,还不只这么多?
他皱皱眉头,“那我也说说你,你刁蛮任性、泼辣、孤僻、小气。没女人味……”
前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古诗韵气得满脸铁青,把没吃完的蛋糕往他的脸上砸。
李功哲抹了把脸,阴森森的道,“我话都还没说完?就原形毕露,敢说没有?”
古诗韵假装微笑,“竟然我身上有这么多的缺点,那么我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她要是真有这么多的缺点,他还来缠着她做什么?难道他有病?
他亲了下他诱人的小嘴,“我们是臭味相投,最合适当天生一对。”
她咬牙切齿的道,“你滚远点去,谁跟你是天生一对?你不要臭美,就凭你那副德性,我还看不上你?”臭大沙猪,重的要命,还不滚下去,腿快段了。
他抿嘴,“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长得帅又多金,她还有哪里不满?
她胸口压着他,抽起桌上的面巾纸擦了会儿脸,“你做梦起,我不想再跟你牵扯不清,你离我远点去。”她现在看到他就烦,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最好。
他皱皱眉头,“你真的要跟那家伙交往?”连他的女人也敢把,真是欠揍。
古诗韵虚笑,“我身边的男人那么多,请问你具体指哪一个?”神经。
他瞪了她一眼,“你心里有数,杨艺凡昨天不是说你答应跟他交往?”害他昨晚上都睡不着,都在想着这件事情,5年前那家伙从欧洲回来,得知他们俩趁他不在时结婚,又闪电离婚,这些年一直跟他抢女人,害怕她这次玩真的。
整天问这些话题,他不觉得很无聊?这会她情意绵绵,想要跟她旧情复燃,呆会吃干抹净,又跑去搂其他女人,他身边要是一刻没女人,就会干渴而死?
她倪了他一眼,“你有意见?我还记得昨天有人说过,像我这种粗人,哪懂得欣赏作品?还好心的建议他,带我去吃路边摊上的烧烤?也多亏了他的建议,我们昨天的约会非常的成功,今天晚上还打算继续?”喜欢羞辱人,还说没?
李功哲气得牙痒痒,“我是认真的在问你话?”是真的?他真蠢。
古诗韵翻了下白眼,“我也很认真的在回你的话,要不你回去可以问小家伙。”自信过头的家伙,认为她配不上其他的男人?她就让他拭目以待。
门外这是响起敲门声,前夫大声怒红,“滚……”带着拖油瓶,他们能做什么?
古诗韵拍了下他的大腿,“你赶紧起来啦!”腿酸的要命,呆会估计要腿软。
他撇撇嘴,“我就喜欢这样坐着,不行?”越不让他靠近,他就偏要靠近。
她抿嘴,“你不觉的这个坐姿很暧昧?”她都感觉到他那个鬼东东在变化。
他咬住她的耳朵,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多谢你的提醒,我还没有在办公室里玩过?现在刚好可以体会。”他刻记录下她上次的经期时间,要不到时她不知情乱蹦乱跳,真的会闹出人命来,几年前那次已经把他吓得够惨了。
古诗韵虚笑,“陪你玩可以,但也不能够白玩,玩一次10万,还要不要玩?我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把你待候的爽歪歪。”他真的是把她当成免费的3陪女,想要就要,从不尊重她的想法,杨艺凡那家伙说的没错,她的岁数不小了,该为自己多打算,只要他对她还有兴趣,她就奉陪他玩到底,赚养老基金。
他闷了会儿,“10万?”把他待候得爽歪歪?到底是爽到哪种程度?
她抚摸着他的胸膛笑笑,“是啊!你嫌太贵?这几年我都举着贞节牌坊,不像你用过的其他野女人,你不用担心,爽够厚会的艾滋病,霉毒之类的疾病。”他们的爱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交易?她也记不清了。
“该死的女人……”他怒吼一声,霸道的夺取她诱人的小嘴。
办公室里的春色正悄悄的开始。
第九十二章
古诗韵推了下躺在床上假寂的男人,“喂……下班了,该去吃午餐了。”他们从办公椅上滚到床上来,大战了两个多钟头,他还真是能玩?她现在全身酸痛?
他一个翻身,又把她给压在身下,“待会再叫外卖。”好不容易两人独处。
古诗韵皱皱眉头,“你请客?”又开始不安分了,撑了这么久,他不觉得累?
他闷住,“你那那10万块要做什么?”刚才还真卖力演出,他真的是爽歪歪。
他沉默了会儿,“暂时还没想到。”他还欠了张浩一笔医药费没还清?
见她有意隐瞒,他不再多问。“你想吃什么?”她 的辛亥在防备着他。
他伸手碰了下他的喉结,“随便。”她很好养,对吃的没有多大在意。
他眼神幽深的道,“下个月是你妈妈的忌日,要回去?”遗像还放在祖籍里,他每年都有去上香,却从没雨过天,后来打听,她根本从没回去,她在躲他。
她你了他一眼,“我没有信仰。”妈妈留在心中就好,以当地的习俗,人死后要搞得轰轰烈烈,葬礼办得像迎亲队伍,忌日要大摆宴席,还要给死人过生日,活着怎么不好好孝顺?只求心安?求面子?她无法理解当地百姓的心思。
他皱皱眉头,“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大多数情况下都吃素?”人不能没有信仰。
她抿嘴,“那是我没肉吃菜会吃素,我又不想当尼姑,我三餐吃素做什么?”亏他还跟她生活了一阵子?连这点最基本的都没发现,他还混个头?
他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什么?”他的女人没肉吃?这话要是传出去会笑死人。
她翻了下白眼,“你感觉叫餐?我肚子饿了,要是の过头,待会又吃不下去。”他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是看怪物,世界上就有这么穷的人,没见过很惊讶?
“哦”他翻身下床,打电话叫外卖,只听他念了一大堆很诱人的佳肴。
古诗韵坐起身正打算要穿衣服,前夫挂掉电话又压倒她的身上来,腰身幽深的道,“这么急干吗?饭要半小时后之后才会送到?我们刚好可以再来玩一场。”
她虚笑,“你还没有玩够?我有点累了。”男人跟女人的体力怎么相差那么大?
他坏坏一笑,“这样久把你雷了,你刚才不是很神勇?都可以称得上猛女。”他现在有点后悔,其实不应该那么早让她怀孕的,到时他每晚的福利又没有了,怀孕需要一段很漫长的过程,要耐心等待,他也的跟着受尽甜蜜的煎熬。
古诗韵满脸通红,“是吗?你经验那么丰富,我跟猛牛应该还有很大差距。”脑袋瓜就只会装这些,他就不能够装点其他的东西?她会不会跟着他沉沦?
他眼神幽暗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什么又提起那女人?
她不屑的撇撇嘴,“没什么?我们只是一场交易游戏而已,你要继续玩,请便。”
他掐住她的下巴,气的满脸铁青,“你说什么?”交易游戏?她真有种。
古诗韵索性闭上眼,对于两人不断的争吵,她已经麻痹,也不想再跟他争。
李功哲满脸的挫败,“你要我怎么做,才会原谅我?给我一个条件,我尽量做到你满意为止。”他一再的忍让,她还是给他不好脸色,她分明是得寸进尺。
她抿嘴,“你多玩是种什么感觉?”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他脸色微红,急忙假装微怒,“我们连孩子都省了,你闲杂才来问这些,不觉得很奇怪?”明知道他不是个老喜欢把爱挂在嘴上的男人,却偏要他说。
她忍住怒火,虚笑到。“你先把你那一箩筐的缺点纠正完,或许我会考虑。”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折价?不能有春天?他要是能够改正,母猪都能上树。
她皱皱眉头,“着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哪有十全十美的人?而且我那种根本就不是大缺点,我又没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为什么不是她来纠正?
古诗韵翻了下白眼,“请你搞清楚,闲杂是你要跟我求和,不是我要跟你求和。”自信过头的家伙,她要是马上原谅他,后半生不就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他犹豫了会儿,“你说我喜欢放屁,我有在你的面前放过【屁?诬蔑。
古诗韵捂嘴偷笑,”谁叫你阻止我把话讲完的?“他还挺可爱的,挤进去最好。
他轻咬了下她的脖子,”难道还有后续?“
她把他推开了点距离,”该起来了,借用下你的卫生间洗澡。“头发黏糊糊的,还夹着烟草味,下午上班要是被其他同事看到,又得在背后嚼舌根。
他抬高她的下巴,”我陪你,好不好?“还是这么洁癖,也是她玩出来的。
古诗韵犹豫了会儿,”可以,你给我安分点就对了。“毛手毛脚,都不看场合。
他眼神幽深的道,”好。“安分个头?他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怎么能错过?
李功哲直接抱起她走进卫生间,”你先洗头?还是先洗澡?“
她腻了他一眼,”先洗头,你站一边去,呆会再轮到你洗。“跟进来碍手碍脚。
他笑笑,”我帮你洗好不好?我的洗头技术不错,要不要试试?“
古诗韵顿时脸色微红,”李功哲,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还在想着那当事。
他拿起喷头,挤了点洗发水,靠进她的耳边,坏坏一笑,“你脸红了,是不是还在怀念?”从这个角度进去应该很束缚,生完孩子还是那么紧。
古诗韵羞红的踩了他一脚,“要洗就快点。”赚这家伙的钱真不容易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肯放手,他这幅德行,说他这几年都守身如玉,她真的不相信。
古诗韵弯着身子,把头放在洗脸池等他服侍,得到他准许,李功哲想喝了一大通蜂蜜似的,走过去先把她的头发弄湿后,再把手上的稀饭谁往她的头发揉了会儿,充血了下自己的手,在把手伸到她的私密处,她两手支撑着洗脸台,扭着屁股,咬紧下唇,“嗯……嗯……李功哲……”见她紧闭着双眼,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他掏出蓄意待已久的家伙挺近,两手继续揉着她的头发。
浴室里的春色正悄悄的开始。
“吃完饭后,头发要擦干点。”此时两人坐在办公桌上吃外卖,前夫交代道。
古诗韵要了一大口鸡腿,“现在是夏天没关系,不会感冒。”他刚才还真是疯狂,被他弄得四处淤青,她竟然还能够达到high,是太久没男人才会这样?
他夹了些菜放进她的碗里,“小家伙快放暑假了,给他找个家庭教师。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该让他自己睡了。”整天粘着他的女人,他想办好事都办不成。
古诗韵皱皱眉头,“我干吗会帮我带孩子,他学习很积极,该玩的时候就让他去玩,不需要家庭教师,明年我的房子建好,会让他自己睡觉。”想支开他?
他眼神幽暗的道,“我的儿子不需要其他外人照顾。你建房子做什么?你不搬回来跟我住?”搞不清楚状况,他跟他才是一家人。
她忍住怒火,虚笑道,“前夫,你想太多了。没吃完的菜不要倒掉,我还要拿回去加热?”张家的人都很照顾他们三姐弟,她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外人看待。
他气的痒痒,“你玩真的?”刚才那么热情求他爱她,才一转眼功夫就翻脸。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把他的问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