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凝然。”静默以笑掩饰了尴尬,说道:
“你是一个好女孩,这些事……你不该过问,也不该知道。”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耀威跟威武堂……有关系吗?”
025 为谁守身?【文字版VIP】
安凝然的问题出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景默微蹙着浓眉,眼帘低垂,像是欲言又止。
她轻轻的,自嘲的笑了下。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了解擎耀威的,了解他的狠,了解他的邪恶,也了解他的动情,原来到头来,一切都是她的以为而已。
而此时的她,就像个小丑一样,还卑微的陷入怎么处理这个孩子的思想里。两行清泪,从白皙的脸庞上滑落下来。还好,一切都不算太晚。送出去的心,还有机会收的回来。
半响,景默转首看向她,女孩的面孔呈现出绯红,内心一定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他有些心疼,大手穿过她后颈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我送你回去。”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在陪我一会。”景默将手收回,宠溺着。
“好。”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符合又像是应付,然后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房间里再次沉默了下来。
公馆。
擎耀威原本以为安凝然已经回来了,可是他足足又等了半小时,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她这会应该是在景默那吧,怎么在那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景默为什么会出现在巴黎,不是让他不要来了么?他跟来的目的又是什么?现在,他们在说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房间没有开灯,昏暗一片,幽暗的光线打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眸光闪烁。
门口处。
一辆高级轿车停了下来,车里走出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子,她似乎有些依依不舍又像是舍不得车里的人离开。
景默摇下车窗,大手抚了下她的头,温柔的说:
“去吧,跟他好好谈一谈。如果实在谈不下去的话……就给我电话,我来接你离开。”
“嗯,好。那……我先走了。谢谢你,景大哥。”
“下次不许在跟我说谢谢。”
安凝然站在路口,目送着景默的汽车离去,直到车尾在夜幕下变成一个小黑点,她叹了一口气才转身朝公馆内走去。
公馆长长的走廊一个灯都没有,静谧的都可以听到她的脚步声音。安凝然心里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怎么好好的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来到房间门口,推门而进。
“啊……唔!”身子刚闪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欺压了过来,一把掳过她的身子,大手用力的捂住她惊慌出声的唇瓣,整个人便被牢牢的抵在墙壁上。
“谁?”简直是多问的,身影靠来的时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麝香气息就已经让她知道是谁了。
“去哪了?”擎耀威的声音压得很低,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鬼魅。
“没……没去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了起来。
“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景默?你是跟景默在一起那么久的?中途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他一连串的问了几个问题,语速连续,快而急骤。
“是景大哥。”她硬着头皮回答着。
“啊……”
这个回答显然他不满意,大手一翻,扳过她的身子,紧跟着就攫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扬起头来直视着他。他的鼻尖几乎可以碰到她的脸庞,凌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说:
“叫得很亲热呢。跟他都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心,莫名的在颤抖,还隐隐有些疼痛。
“是吗?这里呢,他有没有碰过?”他的大手用力的覆在她上部的柔软,轻轻的揉捏着。
“没……没有……唔……”身体传来隐隐的疼,想要反抗却丝毫没有效果,只好如实的回答着。
“那这里呢……”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弋,轻轻的朝下探去,最后点在一处,稍微加力。
“没有,他没有碰过我,一根汗毛都没有!”安凝然恼怒了,使出全身的力量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大声的回答着。可是,眼泪却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他又在想什么?又在干什么?她不是他的棋子吗?不是他一直被他禁锢着么,他有什么理由还怀疑她?
“那为什么还这么久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的安危。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再次将精壮的身子贴了过去,紧紧的覆盖住,并擒住她的双手,顶置到头顶处。
他的身子孔武有力,将孱弱的她逼迫得无法顺畅的呼吸。奋力的想要逃离,无奈双手被铁腕紧紧的勒住,又紧又疼。
“擎耀威,我为什么要回来?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你这个嗜血无情,丧心病狂的恶魔。”
安凝然愤怒的咒骂,传入他的耳畔。狭长的眸子眯了下,嗜血无情?这点他承认。他的手段是残酷了些,下手也残忍了些。可是,丧心病狂,这一罪名从何而来。
“我哪里丧心病狂了?安凝然,我又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他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残酷的人生本就不需要解释。但是她,作为他枕边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看他?
“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受过伤害的人,所以才会把自己伪装的如此的冷酷,不近人情。我也以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人性的真谛,改头换面。可是,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天真的以为。呵呵……”安凝然凄楚的笑了起来,幽暗中的泪水晶莹透亮,
“却没想到,这些都是你虚伪的伪装而已。你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饿狼,残暴无人性。”
“安凝然,把话说清楚在骂人。”他的头仿佛炸开了一样的疼,他只不过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而已,怎么会牵扯出这么多莫须有的东西。
“你还在演戏吗?够了,擎耀威。不,我应该叫你堂主才是,威武堂的堂主大人。”
“你……”她到底还是知道了这些,是谁跟她讲了这些的?景默?还是索菲亚?“是谁告诉你这一切的?”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谎言被揭穿了吧?擎耀威。”她扬起尖润的下颌,迎上他的眸子,
“你的双手沾了多少人的血?多少无辜的生命被你害死?擎耀威,就算是恶魔,也比不上你十恶不赦。”
手腕处再次传来紧勒的痛楚,她蹙起秀眉,
“放手……放开我……”
“告诉我,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他的声音开始沙哑,高挺的鼻梁抵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大手加重力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了……然后你在把他们杀掉吗?恶魔!”
“你……!”男人心中那头一直被关闭着的小兽彻底的暴怒了,大手无情的攫住她的下颌,
“我在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他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想知道是谁造谣了这些。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幽暗中,他的犀利的眸子因为她这句话,凝滞了下。随即就读懂了她为什么不肯告诉他的原因,是怕他迁怒与那个人吧。索菲亚?不会,她跟索菲亚没见过几次,她没有道理这样护着。那是谁呢?景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好你个安凝然,你可真行啊。他好不容易把戚邵尘弄开去了,这才几天的功夫,又搭上了个景默。几个男人,轮着番的排着队,你的手段怎么就这么高明呢!
大手禁锢在她柔弱的腰肢两侧,轻轻一提就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然后转身用力的扔到了床上。
“啊……”这个男人是疯了吗?被这么一扔,安凝然的骨头疼得都快散架了似的。没等她恢复被仍得七荤八素的脑袋,他高大的身子再次欺压了上来。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大声的喊道:
“擎耀威,你疯了吗?放开我……走开,快走开……”
她的颤抖,她的抵抗,和她的话音,他看不到,听不到。他就是铁了心的要惩罚她,折磨她,让她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片刻,衣衫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安凝然哭喊着躲避着,粉拳不停的捶打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放开我……不许碰我,放开我……不要……我不能跟你做……不要……”
“不能?为什么不能?以前为什么就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你想为谁守身?说……”他的理智被彻底的带走,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大有天崩地裂的局势。
“没有,我没有为谁守身……没有,你冤枉我……快放开我……快停下……”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越解释就越显得无力和苍白。
“不做?可以,你告诉我是谁,我就放开你。”他稳了稳激动的情绪,口吻带着利诱的味道。
“我……”安凝然卷缩着身子,心里既矛盾又挣扎。难道要说是那个外国女人说的吗?虽然自己对她并无好感,虽然她告诉自己这些事是出于嫉恨自己,可是……如果一旦擎耀威知道是她告诉自己的话,他会不把她杀死?
她的犹豫落在他的眼底,却更是让他盛怒。为了安家,她献出了清白的自己。为了安若雅,她委屈了自己。为了戚邵尘,她更是不顾一切的放弃了自己。现在,又是谁……为什么每次总有人赶在他之前掳获她的芳心?
“啊……”他发出夹杂着痛苦和不甘的低吼,用力的顶开她的双膝。
“不……不要……我,我怀孕了。”情急之下,安凝然只好脱口而出。
依附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猛的一僵,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惊愕在那里。
026 残酷的惩罚。
男人粗鲁的动作,勒得她手腕疼痛,男人浑厚的气息灼伤她稚嫩的肌肤,其他书友正在看:吸血迷情之恶魔城。逼不得已,她在他身下委曲求全,抛弃尊严,含泪乞求:
“别……耀威,不可以,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
然而男人对她的颤抖和乞求充耳不闻,此刻的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好看的小说:扬眉。暴戾的小兽激发了他的兽欲,面对唾手可得的美食,他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就在他欲要沦陷自己的时候,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了出来:
“不……不要!我怀孕了……不可以……擎耀威,我怀孕了……”
悲沧的哭喊穿过他的耳膜,令他全身为之一震,所有的举动顿时停滞了下来。他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以,擎耀威……我真的……真的怀孕了……你这样……会害的我……和孩子的……”她狼狈不堪的供着身子,孱弱的身子瑟瑟发抖,无处可抵挡的她双手仍戒备的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呼吸凌乱,胸口急速的起伏着。
空气就此凝固,偌大的房间内交错着俩人急促的喘息声,良久,他沙哑的开口问道:
“谁的?”
“你的。”声音仍在颤抖。
“什么时候的事?”
“是……是……我……”
“说?是谁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由于激动和情绪的使然,他冲口而出的话语变成了质疑。
“是你的,至于是什么时候……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所有的第一次,都被他粗暴的夺去。每次都是战战兢兢的承受着,本就是个不经人事的女孩,头一次遭遇这样的状况,教她如何能推算出究竟是哪日的。
“是他们婚礼之前……还是之后?”话一出口,擎耀威随即就后悔了。不管怎样,这样的问题似乎都不该问。
“你……”安凝然不可思议的看着擎耀威,难以置信他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个孩子是谁的,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原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都不会相信,又何况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呢?
这个男人,容不得他人的一点点欺骗和背叛,六宿。如果一旦背叛了的话,后果可能就是万劫不复。但是,这也不失为离开他的唯一方式。这若是从前,她一定会大声的回答他,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是,此刻她犹豫了。
稳了稳慌张的心绪,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可能是……他的?”
“你说什么?”男人的大手在下一秒迅捷的抠住她的脖颈,目呲欲裂,声音极具危险可怕:
“安凝然,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在说一次,孩子是谁的?”
“呃……”脖颈处传来欲裂的痛楚,她咬紧贝齿努力隐忍着,一字一顿的回答道:
“戚邵尘!”
“你……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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