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攻正在修炼中……很快就会回来的啦!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13
市委书记上台致了简短的辞,祝大家新年快乐,请大家要吃好玩好,便下台去了。
秦父一直在跟几个生意夥伴聊天,秦戈听不太懂。绕著四周走了一圈,除了见到谭晋跟市委书记的公子打得火热,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没见到别的熟识的人。那人……好像也不在。人太多,二氧化碳越来越多,他逐渐觉得有些憋闷。犹豫了一下,便想去阳台透透气。
相比於人声鼎沸的大厅,阳台安静多了,空气也凉爽许多。
秦戈深吸一口气,才觉得晕乎乎的脑子稍微清醒点了。他仰起脸,看著天边一轮明月,叹了口气。
那人……在忙什麽呢……
***
林熙烈自大年三十晚上那个电话以後又再没了消息。寒假一个月就这样在静默中飞快地过去了,很快迎来了高一下学期。
报道注册的时候林熙烈就没有来,到了学期前分班考试的时候林熙烈还没有来。秦戈的学校是重点高中,高一上学期是适应学期,下学期期初就要举行难度较高的选拔考试,选拔出比较聪明的一批人从原来班级脱离出去组成实验班。秦戈很担心林熙烈发生了什麽事,但是他又觉得那人做什麽都是有原因的,既然那人说有事在忙,可能会迟一点回来,他也就不愿意打电话去打扰那人。秦戈是笃定能考上实验班的,他基本上就是内定的。秦戈觉得林熙烈也一定能考上,那人因为回来晚了而错过,他就觉得有些可惜,心里也隐隐地有一些遗憾。
选拔性考试结束之後第二天班主任就发了住校的志愿表。学校的意思是从今以後课业负担会比较重,按惯例加开晚自修,为了学生安全,鼓励学生住校。其实也就是变相生财的一种。
“诶,秦戈,住校吧!”秦戈还在写名字,谭晋就兴冲冲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林熙烈位置上。
“……为什麽?你家不是有私家车吗?”
“你这脑子怎麽就一根筋通到底?住校多自由啊,想出去刷夜就出去刷夜,父母管不著,这得多爽啊!”谭晋激动得两眼放光。像他们这种富家子弟,有私家车的坏处就在於很难在外过夜,无论多晚父母总是要让司机接他们回家,这样人生好像总少了点“刺激性”和意外的豔遇。
“……”秦戈每天回家之後都看一会书就睡觉,所以他对於住校不住校是一点倾向都没有的。
“填啦填啦!市长家的赵公子,公安局局长的儿子也都住校,到时候通点关系咱们四个人一个寝室,跟太子党似的,天天出去刷夜去!多给力!”
“我再想想吧……”被谭晋这麽一说,秦戈真是一点都不想住校了。
谭晋正唾沫横飞想继续劝,突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插进来:“这是我的位置。”
秦戈大脑一下子当机,愣了半天才回神。忽然一下子像不敢看那人似的,低头死死盯著面前的表。
“切……”谭晋站起来朝自己座位走去。
那人熟悉的气味又靠近了,带著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林熙烈靠过来,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表,眉头立刻皱紧了:“这什麽玩意?”
他还是不敢看那人:“住校的申请表。”
“住校?”那人掀掀眉,“学校又穷得没钱花了?”
“……”
“挺好啊,你填住吧。”
“啊……这怎麽跟家长说啊……还是……”
话没说完又被那人不耐打断:“就说你锻炼独立生活能力不行麽?你住你家那个监狱还真住的乐此不疲啊?”
“……”
他还想说什麽,那人一把扯过表,帮他填了,然後交了上去。
一回来就专断……秦戈在心底腹诽。
待那人回来坐好,秦戈才又低声说:“昨天举行分班考试了……我以後……可能会去实验班了……”
“什麽?!”那人拧眉。
“昨天考试你没来啊……”
“我X!”
这是他第一次听林熙烈爆粗口。
“……要不然……你补考一次?”
“X!补什麽考,你觉得那帮老头子会那麽好心让我补考?!”
“好啦好啦……”秦戈觉得他像在安抚一头愤怒的豹子。
“算了算了,反正让你住校了。”
反正让我住校了?这是什麽逻辑?“你也住校?”
“废话!我当然不住!”
“……”秦戈觉得他过了一个寒假怎麽变笨了,那人说的话他怎麽一点都连不起逻辑来。
“你什麽时候调进实验班?”那人看起来还是很不爽的样子。
“大概明天结果就会下来吧……”
那人“啧”了一声:“赶快搬进去住校!”
“噢……”
“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
“这个给你。”那人塞来一个黑色丝绒盒子。
他接过来打开一看,盒子上绣著“OMEGA”,里面竟是一块欧米茄的表。表盘呈银白色,里面12个时刻都用钻石镶嵌,表盘外面一圈也镶嵌了一圈钻石,精工制作,虽然秦戈对奢侈品没什麽了解,也知道这样一块价值不菲的表,没几千块打不住。更何况,林熙烈并没有告诉他,这是全球限量发行版的。
“这个……太贵重了点……”
“买都买了,你就说你要不要吧。”那人一副随便的口气。
“那……那谢谢你……”他有些脸红地把表收下了。
正小心地把丝绒盒子关上,准备装进书包里,那人又不爽地插来一句:“戴上啊!”说完极不耐地从他手里夺过盒子,把表取出来,抓过他左手手臂给他戴上。秦戈的手腕本来就白,再戴著镶满钻石的表,真是美得夺目。
看著那人满意的表情,秦戈不好意思得头都快埋到书桌里了。
“走了。”那人直起身来,背上包就出去了。
看林熙烈走远了,谭晋这才贱兮兮地跑过来又一屁股坐在他位置上:“我还以为你有什麽克制他的法宝,结果在他面前一样小绵羊似的。”
“……什麽小绵羊。”秦戈把袖子拉下来盖住手表。
“那你决定住校还是不住啊?”
“住。”
“哈?!我说了半天你不甩我,那人过来随便说了两句你就住啦?!我靠!你是不是人啊!”
“……哪有这麽严重啊……”
“很严重!你这是背叛组织你知不知道!你被林熙烈那家夥分化腐蚀掉了!要警惕呀同志!”
谭晋又开始唾沫横飞起来。秦戈只是轻轻抚著左手手腕处,脑子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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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写那个国际会所是为了介绍一个很後面会出场的女银……但是觉得太後面了大家估计到时候都不记得了……就临时决定省略掉好了……让小攻小受赶快见面吧XD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14
虽然秦戈生平收到过很多礼物,比这贵得多的都收到过,但是没有一个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戴在手上都会发烫烙伤似的。
那人好像稍微晒黑了一点,不过好像……气质更凛冽了一些……话说回来,住校这事情怎麽办呢,表都交上去了,难道以後真要天天听谭晋聒噪?哎……
晚饭的时候秦戈向秦父提起了住校的事情,并解释说想“锻炼独立生活能力”,秦父听得十分喜悦,当场就批准,令秦戈莫名其妙就有种说谎话的内疚感,他本来还以为父亲会因为不放心而不同意。
选拔考试的结果很快就下来了,秦戈第二天就调进了实验班,他走的时候林熙烈还没有回来上课。秦戈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桌子,忍不住情绪有些复杂。他跟那人的关系,从此以後大概就要淡下来了吧。一天不怎麽见面,那人也不爱天天发短信煲电话粥,淡下来也是必然的。以後也不用每天带著白水和纸巾了,再不会有人踢完球进来喝口水擦擦汗就趴桌子上睡觉了。
“在门口杵著看嘛呢?想念我呐?”谭晋从後面拍了拍他。
“……我要调到实验班去了。”秦戈低声说。
“好啦好啦,知道你舍不得我,所以专程把我们几个都排到一个宿舍啦!”
“……”他还真干了……大概是拜托他爸走的关系吧。
“到实验班去也好,省得被那个谁祸害。”谭晋特意把“那个谁”咬得很重。
“他哪有祸害我了。”秦戈皱眉。
“我看他就是不爽!”谭晋抄著手直哼哼。
忽然一个女生走上前来,脸红得快滴血似的,递上一个精心包装的,还打著粉色蝴蝶结的盒子,羞答答地说:“班……班长……请你收下这个……”
秦戈还一脸不明所以,谭晋已经哀嚎起来:“早知道有这福利我也好好考啊!”
“呃……你这是……”秦戈还是搞不清楚这是什麽阵仗。
很快有一堆女孩子都围上来:“班长!我的也请收下吧!”
秦戈几乎要被淹没,勉强摆摆手说:“谢谢你们,这我不能收的……真的不能收……”
“哎呀不行不行啦!班长你就收下啦!”
正在僵持不下,班主任神兵天降,“咳咳”了两声,女生们立即吓得作鸟兽散,谭晋在一边夸张地抚胸:“得救了……”
被班主任语重心长地叮咛了两句,秦戈这才背著书包去了新的班级。
晚上秦父秦母带著秦戈去大商场采购了一番,床单毛巾睡衣洗漱用品都买了新的,隔天开著私家车大包小包地送去学校。
寝室是4人间,独立阳台和卫浴,床架是下面书桌上面床的那种,条件算相当不错的。谭晋等其他仨人的父母也来了,大家都是生意场和政治场上的熟人,几个小孩小时候也经常在一起玩,自然是十分熟稔。母亲们都在忙忙叨叨地给儿子铺床,把衣服折好放衣柜,父亲们在外面边抽烟边谈事情,几个男生凑在一起扯淡,乐不可支。秦戈本来想去帮忙,被秦母大手一挥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他就只好也坐在一边听谭晋他们扯各种段子。
忙到傍晚母亲们总算是觉得满意了,赵市长做东,请大家在学校附近吃了个便饭,一行人才逐渐散去,秦戈也跟著谭晋他们回了寝室。
父母一不在,几个哥们立刻开始扯黄段子,谭晋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花花公子,还有什麽《寻秦记》,《金瓶梅》合集,赵公子拿出了一盒碟片,警局局长的罗公子拿出了一套封面爆乳的漫画,三个人一齐“嘿嘿”笑得无比猥琐。
“诶,谭晋,你这级数太落後了嘛,怎麽还停留在文字上,连二维都算不上啊。”
“是啊……莫非你光靠想象就能完事儿?”
“你们懂个屁,我这叫学习中国古典文学,不像你们,庸俗!”
“哈哈哈……”
秦戈肠子都快悔青了,当初说什麽就不该住校的,被那人一搅和怎麽就乱套了呢。他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三个人在後面叽叽喳喳,“淫声浪语”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书。
正在烦躁间,“那个”手机居然响了,他连忙起身到阳台去接。
“喂……”
“喂,你下来吧。”
“嗯?……”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在你宿舍楼下呢,你下来吧。”
楼下突然响起“滴滴”两声喇叭声,秦戈探身往窗外一望,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楼下,若不是宿舍楼的灯光,和车头亮著的车灯,在深蓝的夜里都可能看不见。那人倚著车站著,右手插著裤兜,左手拿著手机,披著个又长又大的风衣,完全就是一车模。
“那个……太晚了,等会就熄灯睡觉了……”虽然有点开心,但这麽晚了,说什麽也不能出去的。今天住校第一天呢,肯定会门禁的。
那人“啧”了一声,“少废话,赶快把你的书都放书包里然後下来。”
“啊……这是要干嘛?……”他越来越莫名其妙了:难道不是要带他出去玩?带书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