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怎么可能完成?
蒋时到底在想什么呢,他还不是想吴氏氏这丫头胆小怕黑,好歹她和他也算认识她还不想办法来求他?不过他又猜错了,吴氏氏是胆小,是会哭,可是她想要求救,肯定是不会向他求的,有的人发现这个的时候,就气得有点儿那什么了,哈哈!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了几下接着说:“在鼎盛,做错了事情就得十倍二十倍地弥补,我希望每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鼎盛不养无用之人,我已经吩咐吕秘书发了通知,下个月,鼎盛分部要做人员调整,希望各位好好表现!”
看看,这个重磅炸弹炸下去,谁还有心思去研究这件事的古怪?
37、上了蒋总的钩
那么多字儿,她打印一分儿就几乎花了一天的时间,让她一个晚上手抄出二十份儿来,不是比让她赤手空拳造出个火箭来更无稽吗?
怎么办啊?怎么办?……
吴氏氏这回是真的想要哭了,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点名已经够惨了,还被喊到前面亮相,这样还不够,还罚她抄“书”,这跟惩罚小朋友有什么分别?真是又丢面子又吃苦,这下子估计整个公司都认识她这个灰色人物了。鼎盛分部要做人员调整不就是说要裁掉一些人?那么她到时候还不是第一个应该走路的。唉,越想越难过,要是自己完成不了那么明天可能就要直接走路了,问题是根本完成不了啊!
越想越想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最近做什么都不顺?薛琦和范静雅本来还想帮她一把的,可是蒋时这个剥削阶级居然让她留在办公室写完,说有摄像头以便监控,这不是连她做点儿小动作的机会也给扼杀了吗?
毕业后好长时间没动手抄过什么了,加上心里又急,她写着手指都颤动了,怎么可能写得快写得好!苦着脸抬头看墙顶左角的机器,天,来这几天了,她居然从来不知道办公室里有摄像头,还明晃晃地就正对着自己。吴氏氏泫然欲泣,她想了想后搬了一摞文件堆桌子上,然后弓下腰,妄图避开镜头。
她不知道,从她开始手忙脚乱地找笔找纸,然后愁眉苦脸地看镜头,再到咬牙切齿地搬东西,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落在蒋时眼睛里。
这是蒋时第一次调出监控镜头来看,而窗口就定在吴氏氏的办公室。此刻,他悠闲地靠在真皮办公椅上,手上端着一杯无奶无糖的黑咖啡,抿一口,香苦、溜滑,再看着吴氏氏自欺欺人的小动作,不免眉头高挑带上了一点儿休闲的放松。哼哼,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而吴氏氏,她只道有监控,可是她可没想到真的有人有这个闲工夫坐在那儿看着她受罪。她没写多会儿就接到了电话,先是薛琦来表示同情的,再是范静雅打电话来安慰的,不过是那几句话——不行,破罐子破摔算了,大不了再找工作!吴氏氏倒是想破罐子破摔,可是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如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多晦气啊!
不管叹多少气,还得继续写。没多会儿,她又接到了付渊的电话。付渊的声音永远是优越生活培养出来的温厚,“氏氏,下班了吗?”
吴氏氏实在没多少心思应付他,手机夹在耳朵和肩之间,一边听着一边手也忙个不停,“唔~”
“要不要出来玩儿,双双也很想见你呢?”付渊感觉到吴氏氏有点儿心不在意,还是不甘地追问着。
“嗯?我还在加班呢。”唉,二十份儿啊,什么时候能抄完?
三言两语就挂了电话,付渊有点儿失望,吴氏氏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疏淡,他该怎么做才能再接近她一点呢?她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电影?喜欢那本书?……这些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付渊想了一下拨了薛琦的电话。
而吴氏氏呢,挂了付渊的电话,她就想到了吴申斐,今天他有大手术不知道手术结束了没有?她顺手就拨了吴申斐的电话,第一次铃声还没响,她又赶紧按掉了,还是发信息吧!写什么呢?
申斐,我被罚抄报告,他们欺负我!
不行,申斐忙手术那么长时间还得为她担心多不好!
申斐,我回不了家了!
申斐,我今天打报告打出了400多个错字儿,厉不厉害?
申斐,你回家了吗?
申斐,今天工作顺利吗?
……
不行,不行,都不行!吴氏氏按了删,再按,再删,最后不过按下了几个字儿——申斐,我要加班,不要担心我!
发送完毕,吴氏氏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嘴瘪了瘪眼泪就要飘出来。申斐,她不敢自问,到底为什么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申斐?可是,除了申斐还有谁能帮她?这个根本没有可能完成的任务,她还要坚持下去吗?
眼睛真的开始模糊了,可手还是不肯停!这或许就是她骨子里的倔强,她认定的事,她认定的人,不到最后她不会放弃,甚至即使到了最后她也会厚颜无耻地赖着,结局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坚持的这个过程!吴氏氏压了压头,又偷偷看了一眼监视器,虽然她的坚持有点儿无稽,不过希望领导看在她这么老实的份儿上能放过网开一面就好了。
监控镜头这边的蒋时,表情越来越冷,看吴氏氏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地打,却根本没有要到楼上来求他的意思,心里就沸腾出莫名的火来。他也确实太自傲了,吴氏氏是谁啊,这事她连吴申斐都没求,会去求她根本以为还是陌生人的领导层?蒋时不开心,不过他沉得住气,他吩咐孟吕光先走了,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就盯着监控镜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所以,这么没有一点儿结果就放弃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没过多会儿,蒋时就接到了付渊的电话,原来付渊从薛琦那儿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就急急地打电话给蒋时想要为吴氏氏求情。
听付渊一开口就是吴氏氏的事情,蒋时心里一冷,哼哼,他刚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没想到他就送上门来了!他不动声色,只说自己不在公司,这个事情是当着全公司那么多人的面定下的。言外之意,这事情不能轻而易举就取消,场面上还是要走走的。他拒绝了付渊,可是却暗示他可以搞小动作,但是他能不能搞,就是一个人的职业素养问题了,这也是他的圆滑之处。
付渊当然不好做什么小动作,别人公司的内部报告,即使没有什么隐秘资料,自己拿出来也是不行的。这个电话打了还不如不打,至少那样的话自己做了小动作,蒋时也不会知道是谁?纠结!
吴氏氏哪儿知道这些,几近一个小时,她才写好7、8页,离任务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不过她有连续抗战的决心,写不好至少也写出点儿成绩来给那些人看看!吴氏氏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她还是一份儿也没写完。内部电话响了,蒋时命令她到7楼去。
已经7点多了,难道蒋总终于善心大发准备取消对她的惩罚吗?吴氏氏乘着电梯上楼时心底都是美好的想象,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进了“虎穴”,蒋时,他可不是个有耐心的好人!
敲了门,没人应,吴氏氏自己走了进去。富丽堂皇啊!第一次进高层办公室,吴氏氏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办公室里没有人,刚刚打电话给吴氏氏的人,居然不在办公室里。吴氏氏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只想着蒋时可能要取消惩罚,她心里就很高兴,随之也就毫无顾忌的敞开了心,欣赏蒋时办公室里的古董花瓶之类的摆设。
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蒋时出现,吴氏氏有点儿耐不住了,她四处看了一下,竟然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门,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水声,吴氏氏耐不住好奇,推开了门……
呆愣!!!!
她看到了什么?男人的身体!没有穿衣服的男人的身体!很健壮、很标准、很销魂的男人的生体!
“你在勾引我?”
看着话问得?哪有一个没穿衣服的人问人家衣着整齐的人这个问题?吴氏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答了,她也用不着答,因为她已经被蒋时一把拉进了水里。热水彻头彻脸地打下来,她猛呛了一口水。
“啊!噗~你干什么!”
男人真的没有几个可以用正常的道德水准来规范的,比如环宇博,没遇到吴氏氏之前,他估计永远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女人那么上瘾;也比如现在的蒋时,其实他对吴氏氏的感觉很难说清楚,有那么一点儿新奇,有那么一点儿的不甘,有那么一点的恣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愿,不愿再继续这一段时间的不正常!他以为,男人对女人感兴趣无非是雄激素过剩,得到一个没有主动靠过来的女人,似乎也不错。
蒋时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儿不对,可是却还是想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开始理解环宇博那种任意妄为的性格,这或许就是人性,只不过有些人想要压抑,有些人暴露出来了而已。他以为只要征服了吴氏氏,所有的事情就会画下句号,女人,实在不值得花太多心思的!
他一把扯掉了吴氏氏的上装,丰胸蜂腰暴露眼前,他不禁眯了眼睛,如果看了身后的镜子蒋时一定也会发现,自己这个时候跟变了个人似的,眼里的火能把一切都烧化。
“你干什么啊!你……”
她实在是太多话了,蒋时一手挡住她的唇,一手托高她的臀部,撕下她的裙子,稍挺身便想进入。
吴氏氏根本挣扎不了,她的脑袋还昏沉沉的,没有进入状况。但是对于男人的那个她是熟悉的,当滚烫的热物贴着她的腿根儿的时候,她浑身就酥软了一下。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她的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是受情YU牵制 ,不能自已。而蒋时却是感觉到了另一种滋味,他想到了《红楼梦》中对那个妖调的多姑娘的描写“天生成一种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吴氏氏给他的就是这种感,可是跟多姑娘天生的淫贱不同,吴氏氏分明生了一张纯真的脸——唇掩哭泣,眼晃惊恐,颤弱弱似一只幼鹿,可就是这个样子,更肆虐了男人心底的巨兽。
谁都有想放纵的时候,吴氏氏刚好就撞在了蒋时准备稍稍放纵自己的时候,对她或他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38、一物降一物
浴室的空间并不大,闷、热、压抑,却也更加膨胀了暧昧情念。
“你、你、我……”在这种情况下,吴氏氏很难保持冷静,对方是蒋时啊,是那个见着她如见着有害菌,眉头要皱成一座山的人,却以这样强势的姿态压着她。没想到,他衣着整齐的时候像只老虎,没穿衣服的时候就像只饿极了的老虎,那双眼睛瞪得吴氏氏连连吞咽了几下口水,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吴氏氏惊惶失措,蒋时也不说话,却把吴氏氏压得更靠墙壁了。他本就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在他的身下,吴氏氏就更加显得娇小孱弱了。
这是一场强与弱的对比,火热与惊恐的对撞,此时,只要蒋时稍稍用点劲儿,一切就会鱼入深海,顺理成章了。但是蒋时却没有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稍瞬,蒋时突然说,“你知不知道,你闯入我洗澡的地方,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性……骚扰?”吴氏氏愣大了嘴,这、这、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他一来就这什么,那什么,凭什么说她性*骚扰?
蒋时压低了声音,又往前靠了几许,呼吸喷在吴氏氏的脖子上,比头顶喷下来的热水更加炙人。他坏心地托高吴氏氏的臀,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火热,脸却故意错开她的视线搁到她的肩上说:“现在公司空无一人,外面的监视器可以证明是你主动到我办公室里来的,我要是说你性骚扰,你就是性骚扰。你信不信,只要我这么说,所有的人都会相信我?”
“你、你要诬陷我?”
蒋时的臀若有似无地抵磨前挺,只隔着一层薄布,吴氏氏的花蕊蜜心就在箭矢之下,“都是成年人,做做有什么关系?”他连唬带哄,就等着吴氏氏举械投降,他就狂轰猛炸。别看他现在一脸无赖样,心里其实已经笑开了花了。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只是这种戏弄的感觉,竟然比以往进入女人的身体更加舒爽刺激。他以前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从来懒于前戏,他觉得男人找女人还不是为了发泄,女人的喜乐于男人又什么关系?但是今天,或许因为初初触碰时的喜悦,他分外的有耐心。一点点地尝试,一点点地威胁引诱,只等着吴氏氏心甘情愿地被他吞下去。
“我不要……”
“嗯?真的?那好吧!”
蒋时突然放开吴氏氏,吴氏氏重获自由,反而愣住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反应,就又被蒋时按在墙上,“我就说吧,你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我让你走你也不走?”
“你、你、你!”吴氏氏膛目结舌,百口莫辩说得也许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紧接着蒋时的动作,让吴氏氏惊呼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