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软/肉。唐毵毵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体验,他满脑子里都是旖旎,止不住的思维。嘴上的吻也落得更重了,狠狠的吮/吸,手上也下了力。
两个人都没什么章法,他的手也慢慢下滑,脱下来她的裙子之后手直接伸到她的内裤里去了,大概是因为吻得孔雀已经动情了,下/身居然有些湿/滑。唐毵毵小心的探进去一根手指,只觉得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湿/滑/紧/致,这种感觉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他将手指伸到里面抽□插,但显然,少年的忍耐力是不足以支持他做长时间的调/情,没过多久,他直接把孔雀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脱掉了长裤,弓着身子,将自己的腰部强行的挤到了孔雀的双腿之间。
唐毵毵根本不说话,只有粗喘的鼻息和脸上的潮红才能印证他此刻又多么的兴奋。孔雀挺了挺自己的上半身,唐毵毵却不受控制的低下了头含住了其中一颗嫣红。他吮/吸的力道很大,孔雀呼痛,他这才伸出了舌尖开始慢慢的舔/舐。
“唐毵毵,你讨厌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但她的嗓子里包含着情/欲,身子还不耐的扭动。两个人的下/身挨挨点点的,唐毵毵和孔雀都不禁打了个冷颤。这种感觉太刺激,他们从未体验过。
“不讨厌。”
他答话的速度很快,腰也挺了起来。孔雀只觉得自己的腿心处有个坚硬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顶着,她小声的呻/吟了下,换来的是更彻底的进入,之后,便是相当突然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疼……毵毵,疼!”她这声音里把唐毵毵的名字可谓是叫得千回百转的。唐毵毵也不好受。他的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大概是因为孔雀太痛了,不由自主的绞/得更紧了。
“钟意,放松点,你这样只会更疼。”这是唐毵毵第一次叫孔雀的名字。他开始小幅度□,双手轻抚着她胸/前的两/团腻/白。
他们的双手变成了交扣的姿势,孔雀的表情彻底的取悦了唐毵毵。他忍不住俯□子亲吻着孔雀的脖颈,烙下了几个痕迹。她的□简直是要让人发狂。他的下/身/抽/插得越来越快,呼吸的声音也是越来越粗。
“钟意……钟意……”唐毵毵似乎被孔雀□的声音给取悦了,几个狠狠的抽/插之后,一股浊白便射入了她的体内。孔雀的唇,也被他狠狠的封住了。
床单上早就是一塌糊涂,红白相间的颜色染得两个人都不忍注视。唐毵毵使劲的拽着床单的一角,相当的用力。孔雀却有些不以为然,但身/下的确也是不太舒服。她勉强支起上半身和唐毵毵平视,她居然发现唐毵毵第一次开始躲避她的目光。
“你说你不讨厌我,那你喜欢我吗?”孔雀觉得自己挺残忍的,她就是喜欢把这样的人逼到无处可逃。把他假装镇定的外表揭开,大概是孔雀最大的乐趣了。
她这回总算是问到点子上来了。唐毵毵不答话,脸上通红,低着脑袋,也不看她。这会儿倒是没之前那么硬气了。好在天黑,屋内无光,谁都看不清楚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这才挽救了尴尬的他。
他不说话,可不代表孔雀会放过他。孔雀自己起了身,赤着脚下床的时候因为腰膝酸软,差点一下就跪倒下去,唐毵毵看不过去,赶紧伸手把她给抓住了。他没料到的是,孔雀直接挥开了他的手,还是跪在地上。膝盖和地板接触的时候发出了巨响,听得人都觉得疼。
“谁要你管,我跟你有关系吗?”她跌坐在地上,还不忘讽刺人。
唐毵毵无奈,只得也起身去开了电闸,进来的时候开了灯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自己的长大衣,半蹲下去披在了孔雀的身上。孔雀却跟他耍起了别扭,直接把衣服给丢在了一边。
好啊,既然唐毵毵喜欢跟自己别着来,她也绝对不会遂了他的心愿。孔雀挣扎着爬了起来自己捡起了散在地上的衣服,若论这个第一次,绝对是不算愉快的。不过也算不上讨厌。她扣好了最后一颗扣子,整了整自己的半长的头发,就走出了房门。
直到准备打开大门的时候,唐毵毵这才说了话,他犹豫了半天,嘴唇是抿了又张开,“你……要不要休息下再走?”
孔雀已经要被他给气死了,她连头的没回,出门的时候狠狠的合上了房门。哐啷一声巨响,似乎是摔在了唐毵毵的心上。那天晚上的时候,他的梦里都是孔雀的娇吟和媚眼,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睡裤上都湿了一片。
自那天之后,唐毵毵似乎就跟孔雀耗上了,每天跟进跟去,直到把她送回家去。连孔蓝都瞧他瞧得眼熟,早上跟他家门口呆着,看着孔雀出门,不近不远的跟着;晚上又跟着孔雀回来,直到她进了屋,那小子才走。
孔蓝都觉得惊讶,他问自己的妹妹那人是谁,孔雀只是耸了下肩膀,“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她平生最烦忍耐,那一脸该死的表情,看得孔雀心头火真的是无处可撒。直到唐毵毵跟了她两个礼拜之后,她故意转向去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公园,猝不及防的给堵了唐毵毵,“你这到底什么意思,你又不喜欢我,你就给我滚远一点!”
孔雀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人,哪管什么叫节制和隐忍,她看不懂唐毵毵欲言又止里背负着什么,唐毵毵却非常羡慕孔雀这样的人。她漂亮又高傲,连耍性子的模样都显得可爱。身边那么多人喜欢她,怎么可能轮到自己?
而且连唐毵毵自己明白,他的爱太束缚了,真的要让孔雀跟他定了关系,她绝对是受不了想逃走的。
少年的唐毵毵很清楚,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捉得住的。谁能捉住风?
但孔雀不明白,她觉得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在一起。两个人都不能明白对方的为人哲学,因此就这么牵绊着过了这么些年。他也不是没想过要跟其他人在一起,但终究是以失败告终。那一晚的孔雀实在是太迷人,把他的思维纠葛在了那天,怎么都不能走动起来了。而且,她是他儿时的梦,是他不可触及的一轮明月。
所以说,成宠和唐毵毵这两个跟在孔雀身边的人是最拎得清的。他们聪明,所以他们适可而止。不要喜欢她,不要跟她说爱,不要试图束缚她。因为最终的下场,可能是让自己遍体鳞伤。
唐毵毵回到自己的别墅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会有成宠。成宠也就夹了个烟冲他晃了晃,点了头。他也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自行落座了。
孔雀坐在个单人沙发上翘着脚,冲着唐毵毵笑了笑,“三儿,辛苦了啊。”
唐毵毵恍然想起多年前的孔雀,她才不会说这样的话。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就张扬得像只孔雀,肆意的绽放着自己的美艳,而且从来不在乎是否会伤人。那个时候的她是原石,未经打磨绽放着本色的光彩。而现在的她是经过了无数的打磨,沉淀下来的是世人对她的赞美和喜爱。但唐毵毵依旧怀念着原来的那个孔雀,那个没遇到袭非先的孔雀。
他的话较原来还是多了一些,“没事,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说着他打开了电脑,调出了文件。孔雀和成宠挤到一起看了看,同时咂出了声音,“厉害。”
是真的厉害,他基本上是把祁北斗的行踪全部搞到了手,甚至是通讯记录和进出军区的次数,每天开的什么车……事无巨细,甚至连他电脑里的资料,都给窃取过来了。
这也不是靠他一人的功劳,他还利用了他的生父,也就是之前老爷子的卫士长,现在是军区里的政委。
孔雀感慨,“幸好你不是敌人,幸好你永远站在我这边。”这些资料如果意外泄露,绝对可以让祁北斗吃上一记,几年之内不用翻身了。但她考虑了下,还是决定给袭慈俭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电话通了,还没嘟个几声,就被强行掐断。她啧了一声,不用想,对方肯定在忙。撩了电话,她敲了敲电脑,“三儿,要不然你也住过来吧,过年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回去看爹爹,反正你爸也会去的。事情基本都告一段落了,你也休息休息吧。”
唐毵毵果断的摇了摇头,“我还有点事情要查。”
“那你也可以在这里查啊?”孔雀不依不饶,非要他留下来。
见她一脸执拗专横,唐毵毵也只得点了头。他这回要查的,是孔雀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大大说不要忘了前面的男主,这个我只能说,走剧情,他们现在还在别处忙着,我真没有忘记他们。
到底有多少男人的问题,np会留几个的问题。前面一个我可以解答,基本没了。成宠和唐毵毵,是早先就跟着孔雀的。不过这文没有从回忆部分写起,要不然他们就应该是最先出来的了。
而且这个故事不是跟着男人走的,是男人跟着孔雀走的。所以本文是以孔雀为中心。而且男人们还有自己的事业,不可能天天都黏在她屁股后面打转。当初写这文想到是高干,np,就是因为身为高干的男人不可能天天都宠着一个女人玩儿。如果真要和一个当官的男人天天腻在一起,除非孔雀改名叫孔报告或者是孔文件(要不然叫孔会议也成)。变成十几页的纸那就可能天天和大家呆在一起了。
所以喜欢其中一个男人或者某两个的男人,敦煌让你觉得节奏拖慢了真的很抱歉。但是故事就是这么发展的,作者比较任性,只能这么写。全心全意的宠爱我大概写不来,男人们留四分给孔雀拿三分打天下留三分爱自己大概这是作者的极限了。
十分爱人,我觉得挺难。
谢谢大大们的意见,这些意见真的很宝贵。
下章小少出来。
这章大大们不用留邮箱了,肉就这么多。俩小破孩儿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这章为了不被河蟹插满了箭……刷刷的自己都快看瞎了,辛苦你们就忍下。
☆、62关于袭非先的过去
唐毵毵的电脑里面有很多资料;当然他对孔雀是绝对不可能设防的。所以孔雀能很轻易的看到很多东西;包括当年让袭非先出京城的那个案子。
刑事案件;女人上诉之后跳楼自杀;众多媒体猜测是袭家只手遮天把那个没权没势的女人给逼死了。舆论的谴责压力太大,袭家这才不得不把袭非先给送出国外避风头。而正是因为这个事情;搞得袭家晋升的路子一直被压制,得不到好转。
但是袭非先说过;这个事情是祁北斗陷害他的。当时的孔雀可谓是袭非先说一她绝对不听二的人;不过现在,她有些怀疑了。
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个小孩算计到。她又不是没接触过祁北斗;这人大大咧咧的很狂,绝对没有那么细致的心眼,能把这事儿做得天衣无缝。李澥也不可能,他这个人也不是个什么心思缜密的。王渐染她没接触过不知道,张启明看起来也不像。而且她的两个哥哥三番四次的都说了袭非先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家里人都算计。
就是这么合计下来,她才觉得这个事情有问题,而且心里的疑窦是越来越大,再也不想从前似地盲目迷信了。
而她终究可开始害怕起来了,因为开始怀疑,所以孔雀自己都在扪心自问,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他了呢?
孔雀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跑去找钟间了。孔雀的直觉告诉自己,她非要把这个事情弄明白不可,如果搞不清楚的话,大概她一辈子就会活在这种迷蒙的状态里。她不喜欢这样,也不喜欢别人把她当傻子。
不聪明的人都是这样,竭力表现自己智慧的一面。而真正的聪明人喜欢装傻,装得就像自己真傻一样。
而当她真的向钟间问及此事的时候,钟间倒是犹豫了。他望着眼前这个表情就像是要去就义的妹妹,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说,还是不说。这真的是个问题。
他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想在别个背后说坏话,这样吧钟意,反正袭非先也回了,你自己问他不是更好?”
孔雀摇头,“我不想见他,我一见他就立场不坚定。我晓得我不聪明,总被他骗。以前被他耍得团团转,现在我不想了。”
“那就更应该由他跟你讲,而不是由我们转述。你要断了念头,就应该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不是从哪里开始就躲着哪里。”
钟间那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说得孔雀又瘪了嘴。她只得告辞,从市委又走出去了。结果好死不死的,看到了袭非先。
这人倒是真的神出鬼没,似乎他就能猜透孔雀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车边的人,那个人露出她记忆里的微笑,似乎两个人从来没有分开过。
但这仅仅只是似乎。
“孔雀,跟我回家好不好?”袭非先朝她走过来,摸了摸孔雀的脸,眼睛里面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缠绵。但孔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