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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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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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母亲说去送乐乐和美啬,晚点回来,母亲点头,说注意安全,顾暖说好。

    乐乐和美啬打车走的,临上车的时候还取笑顾暖:跟你妈撒谎呢吧,实际是去跟左琛约会吧?小样,还想骗人!

    顾暖连连点头称是,让乐乐别调侃她了。

    她要去见吴哥,却不能就这么直接去,吴哥说话和做事这几日对她有所隐瞒,每次她说跟吴哥见面,吴哥都以理由推脱。

    陆展平一样,跟吴哥统一口径,左琛的父母,顾暖接触极少,关系敏感,还未捅破,婆婆是否喜欢她这个儿媳,还是一说儿,左琛公司那边,顾暖无法去,她毕竟是恒科的总裁。

    而文远,在筹备婚礼,前几日跑去哄毕莹,终于哄得毕莹开心了,文远觉得这婚既然要结,还是尽快才是。董伟川是跟在顾暖身旁的,对左琛的事更不得而知。

    也许很多人觉得这事不重要,左琛不过就是出差了,吴哥也从不承认什么,可是顾暖是亲耳听见了吴哥的紧张的,回想起那晚在饭店外,左琛接完电话后的神情,她送他离开时,他的愁绪。

    想来想去,心里冒出一个人。

    左茵听了,心里也是慌慌的,跟顾暖碰了面的时候,脸都吓白了,“阿琛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我这右眼一直在跳,牙都压不住……”

    之所以找左茵,是因为左茵是左琛的亲姐,对左琛的关心一般人无法相比的。且左茵认识吴哥,知道吴哥的家在哪里,顾暖还没去过吴哥家,独自一人打电话要过去找吴哥,吴哥还是找借口不见。

    吴哥家住的并不是那么奢华的小区,而是市区普通的一处小区,二楼,灯亮着。

    左茵站在门口,敲门。

    仔细听,里面有人走出来开门的声音,门镜里能看到外面,左茵和顾暖站在门镜的正前方,吴哥想必是看到了,知道躲也躲不开了,都找上门来了,只好开了门。

    谁也没说话,吴哥示意她们穿着鞋进来就行。

    单身中年男人住的房子,简单,干净,一张床,一个衣柜,两个旅行箱放在沙发上,陆展平嘴里叼着一支烟,坐在沙发的这一头,见到是左茵和顾暖,惊愕了一瞬,马上恢复。

    “在看什么。”顾暖轻声说,没有起伏的语气,弯腰拿过陆展平手上捏紧的几页纸。

    她扫了一眼,看到A4纸张的打印标题,心里咯噔一下,她继续翻看,嗓子咽了一下,干裂干裂的疼了起来,张口艰难地发问,“陆展平……这是怎么回事?六天了,已经六天了……?他进去已经六天了吗!!”

    顾暖记得以前跟左琛生气,跟左琛闹,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她不理解他为什么非要跟林唯唯结婚,曾让她那么难以自处,她失望过,觉得这男人也就是俗人一个,一边婚姻和拥着情人两不误。可是后来她发现是自己错了,他是生活的那么艰难,在犯罪与现实的枷锁下度日……

    就行贿来说,与受贿大不相同,因为他父亲的关系,他承担一切。当她对她坦白这件事的时候,她害怕过,跟他小心翼翼的相处,生怕被人发现惹怒了林家的人,连累左琛。

    睡觉也梦见过左琛因此被调查,每每都是被吓醒,这次,左琛却不是因此被抓,是故意杀人是故意伤害陆展平支支吾吾,看的顾暖一阵烦心!

    “怎么回事快给我看看。”左茵吓了一跳,去抢过顾暖手里的纸张,看到第一页的时候就头疼万分,问吴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种事怎么能瞒着,事情轻重分不清吗!!我这个当姐的才知道!”

    吴哥不说话,神情疲惫,陆展平用力吸了一口烟,开口,“姐,顾暖,你们两个别生气。不告诉你们是阿琛吩咐的,一来是这事不能张扬,越少人知道越好,二来是这事你们知道了也没辙,跟着上火。”说完,陆展平低头吸烟。

    他的表情,是那种遇到哀愁大事后的一筹莫展,是的,一筹莫展……

    他说的话顾暖能懂,左茵也懂,如果左琛被刑拘这事被更多人知道了,带来的一定不会是好的转机,也许是恶人的推波助澜,恨不得左琛永远出不来。

    所以不能走漏太多风声,墙倒众人推这是个不变的理儿,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左琛,他的身上有什么,是财富与地位,是许多人一生没有奋斗来的,是许多人眼红死死盯着的。

    这种时候,左琛若是公开犯事儿,就不是墙倒众人推那么简单,是墙倒众‘拆’,拆开的红砖、石头,谁能拿走一块就会拿走一块,绝对不会客气。

    而那些往日跟左琛一条战线上的人,在这种时候会有所保留,不会主动去帮左琛,谁也没胆子伸头脚,置身事外是那些官场人最有效的明哲保身方式。

    如果左琛是因为行贿被抓去调查,那些人自然会乱了阵脚甚至帮助,但偏偏不是行贿被抓,是死人了,死的那个女人死前只见过左琛,目击证人有五个,都是那位中年女人租住房楼下的卖-春-女,在左琛见过那个女人之后,那个女人就死了……

    服毒自杀,整个过程没人知道,本可以与左琛没有太大关系,甚至以左琛的关系人脉,不至于被刑拘。但是……随后的调查当中,很快从死者身上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她的整个死亡过程,警方找到死者生前写过的字验证,确实属于死者的亲笔字迹,一切证据都直指左琛。死者死亡的时间,与左琛去的时间,相符合。

    死者那边并未发现任何蹊跷的事,至于死者和左琛为何见面,明日还要问律师。

    吴哥沉默了半天,看向在哭着的左茵,还有眼圈红红的顾暖,叹气开口道,“现在就是不能张扬很害人,左总被刑拘已成事实。已经六天过去了,法律最长刑拘期限不会超过37天,但这期间证据一定是足了,警方调查搜集证据之后,会正式提交检察院公诉。知道的几个人除了苦于无法,就是身份不便参与,他们都在抱着观望的态度,对于那些受贿过的人,巴不得左总这次出不来,他们先前既是得了揣进腰包的钱,左总出事,他们就无了后顾之忧。”

    提交检察院公诉……

    顾暖的眼泪一下就急了出来,证据已经差不多了,可见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和吴哥的本意是指望陆副市长能从中周-旋,可是左琛坚决不准……”陆展平叹气。

    “为什么不准?”左茵不懂。 

        
左琛的秘密【5000+】




    左茵问为何不准?吴哥和陆展平都是摇头。

    虽然没机会听左琛解说为何不准去找陆副市长,但还是选择听左琛交代下的话,让不去找就不去找。

    在用头脑上,陆展平自知不如左琛,从没有过半分不服。

    顾暖认为自己没有哭,也确实没有哭的声音发出,只是心里冲击太大,苦水从眼睛里自然发泄出来。

    她想了想,嗓子难受极了的说,“可能……恒科有张嘉的股份的……张嘉是陆副市长的女儿,往日和左琛交好的那些政府官员都置身事外,明哲保身,左琛显然没救了。这个时候陆副市长如果野心大,肯定不会帮左琛,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陆副市长能安排自己女儿经商,就说明野心挺大,不会高瞻远瞩的人也当不上那么大的官。这个时候求到谁身上,都不能求陆副市长,弄不好就是狼入虎口了。我不知道我分析的是不是和左琛心中防的一样,不过应该差不太多……骘”

    陆展平几人听后恍然大悟,这一番解析很在情在理。

    周围不是特别了解的人,对你是真情还是假意,你看不出摸不透,何况这一圈儿都是脑筋顶级聪明的人物!

    “那个陆副市长不是跟阿琛一条绳上的蚂蚱么?不怕不救出来阿琛,被人查出他收受贿赂,牵连到他的身上?”左茵觉得这事情实在伤脑筋,当年父亲差点犯事儿,她就害怕,哭的不行,如今是弟弟昴。

    归根究底,还是上一辈人连累了这下一辈人,从来,她对于弟弟和林唯唯的感情就不看好,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夹杂着家族恩怨和阴谋,不被祝福。

    这件事顾暖知道,左琛对她交过实底。

    伸手摸了一下眼睛,眼珠一动都很疼,很干很涩的疼,“陆副市长很狡猾,每次进账的钱都安排的很谨慎,就算左琛这边的账户被调查,他那边都会安然无恙。怕的就是他不伸手拉左琛一把,反而推左琛一把,到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恒科会变成什么样……”

    说完她看向左茵,担心,担心左琛与林铮斗争,一不小心出了差错,被第三方人士捡了便宜。

    似乎,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条死路。

    的确,正如左琛对陆展平说的那样,告诉他的家人和顾暖,除了为他难过,没有别的用处。左琛的一切关系人脉,此时都随着他的表象犯罪而一并冻结,谁敢搀和?

    明眼的不明眼的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或者左琛是真的杀人犯罪了,那么罪有应得,该死,也会被判处死刑。

    如果他是没有犯罪的,被冤枉,那么这些证据已经表明他就是犯罪了,让你找不到一点逃脱的机会,说明背后主导一切的人很狡猾,且安排的缜密。

    如是这样,更没有人敢插手,生怕一不小心弄了一身腥。

    按陆展平和吴哥所说,很快,警方整理证据,马上就会提交检察院公诉。

    顾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家里的,下车时陆展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也不大记得了,这个时候任何人关心的话都听不进心里去,对现实来说,毫无用处,太苍白了。

    董琴问她怎么这么晚,她只是笑了笑,嘴角都僵了。进了卧室,洗澡的力气已经没有,平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睁着,默默流泪,手指揪着被子,用力的揪着,只有这样,才能不哭出声。

    眼眶始终是热着的……

    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却无法望出这件事到底哪里别有洞天。

    可是说左琛真的杀人了,她是不会相信的。证据再多,哪怕左琛已经被判刑。更哪怕……左琛亲口承认,她还是摇头说,你别闹了,你不是个坏人……

    那是一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这个晚上,她睡得太不安稳,醒了两次,睁开眼睛看着屋子,再累的闭上眼睛。

    最后一次从睡梦中醒来,是因为胸闷,又闷又疼痛,好像天塌下来了,穿过屋子压在她身上,震得她胸口很疼,震动过后是沉重,闷闷的,带着一点明显的刺痛,带有频率的疼。

    醒来,原来已经是早上了。

    通过陆展平的安排,她联系上了左琛的律师,她的身份,不方便去跟左琛的律师见面,甚至林家的人根本不知道左琛出事,左琛避讳的人和事顾暖当然也要避讳,不能在外面给左琛惹事拖后腿。

    她只是电话里联系了那个律师,问了左琛的具体情况。

    律师不隐瞒的说,这个案子很棘手,且是命案,一点出路没有找到,好像走进了一个死局。人证物证警方都掌握了,提交检察院公诉是在预料之中的,扭转乾坤几乎是不可能。

    死者身份平平无奇,是个在巷子里为人低调安分的普通卖春女,死前只见过左琛这是事实,亲笔遗书讲述她死亡的痛苦过程也是事实。里面提起了左琛,是左琛以很粗暴的方式灌进她口中的毒药,死者脖子上有伤,但那伤不是捏出来也不是掐出来的痕迹,是蹭破的流血的……

    现场再找不出任何关于其他人在场的证据。

    律师又说,左琛声称并不认识那个女人。

    律师是陆展平聘请,很厉害,有一张名嘴,顾暖哽咽着说,“拜托了,帮帮他……”多余的话说不出来,嗓子太疼了,律师这一席话,无疑是最实在的,却也给关心左琛的人,心上狠狠的刺了一刀。

    律师很同情这个关心当事人的女人,但是律师不得不说一句,“有机会找人安排您见一面我的当事人,我不知道当事人对我是不是有所隐瞒,我的直觉是这样。如果他确实跟那个女人有什么特殊关系,请他如实跟我说,我也好知道从何入手,帮他打这场官司。”

    “有所隐瞒?指的是什么?”顾暖问,听律师不说话,顾暖顿了顿,似乎在做心理准备,又说,“没事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想办法要紧。”

    “那好,我直言不讳。”

    律师说道,“您知道,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个风气,穷人和有钱人都不例外,这是社会上的一个普遍规律。死者实际年龄32岁,保养不好或者是其他原因造成,看着老了些,但她二十几岁时是个美人。她是近几年才搬来海城的卖春女,一个美丽的法国女人。在死去之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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