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后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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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后妃养成记-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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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快刀斩乱麻!但愿一切能忽悠过去。
  这猴子,以为明黄色的衣服,是人人都能穿的吗?
  天下之中除了皇帝一人,谁还敢穿如此明亮的颜色,就是极其喜爱黄色的女子,也只能穿雏菊的颜色。
  这个时候,断然不能慌乱!
  

☆、第一百六十六章 阴鸷少年

  楚皇以前在泊桑国时,叫楚陌。
  相识不如陌路。
  楚陌年轻之时,无论是在楚国,还是在琉璃国,都是出了名的名门贵子。
  不仅人长得极其聪慧,就连才情,当时也是名满天下。
  再加上一等一的样貌,当时不知道让多少名门闺秀趋之若鹜。
  据说他命途多舛,年少之时,也就是他还是孩提年代时,还曾被送到西方的泊桑国,当过三年的质子。
  泊桑国里面的人,以女人为尊,在那时候,泊桑国还是这泱泱大世界的一个强国。
  楚国与泊桑国对战三个月,最后战败。
  而当时泊桑国的女皇提出的要求便是。
  让十二岁的楚陌与她前去泊桑国。美名其曰做客。
  实则就是囚禁。
  三年,没有人知道这小少年经历了些什么,总之后来,他对此事,闭口不提。
  尤其在他称帝之后,对于知道此事的人,都处以极刑。所以,现今若是有人还敢提起那三年的事,必会遭受常人想象不到的痛苦。
  此事先不提。
  让人尤为吃惊的是,当时泊桑国本是一等一的强国,是和琉璃国比邻存在的大国,却在三年后,甘愿成为楚国的附属国。
  三年后的楚陌归来。
  眼神不再清纯,双眼更加锐利。
  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阴鸷陌王,当时楚国民间传阅的,则是称他为“漠”王。
  性格孤傲,表情阴鸷,做事手段让人捉摸不透,时而友善亲和,时而暴跳如雷,时而冷静如水,淡漠拒远。
  总之,没有人摸得清楚他的脾性。
  在他离开楚国前往泊桑国作为人质的时候,他还是楚国的太子。
  待他忍辱负重归来之后,太子之位易人,而自己的寝宫,也由先前的东宫变为最偏僻的闲禾宫。
  当时东宫的太子说。
  这意思,是明晃晃的指明了楚陌脏。
  隐晦的说出了大家的猜测,也就是楚陌是以色侍君,方才换的泊桑国的依附。
  那所谓的东宫太子,叫楚岑。
  本就女性的名字再配上他那傲娇的表情,更加让人反感。
  楚陌笑而不语,这句话,却像是烙印一样,一字一字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为了出国牺牲至此,却落得这等下场。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一次赏菊大会上,楚陌主动搭讪莫家小姐,在这之前楚陌方才知道,这个名为楚岑的太子,竟然喜欢上莫家有名望的大小姐—莫德容。
  但是奈何这莫家小姐脾气也颇为火爆,对于楚岑,她也实在看不惯。
  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莫德容却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也将那个叫楚陌的谦谦公子记在了脑海中。
  之后一年的时间,楚国的皇帝迫于外邦琉璃国和泊桑国的同时施压,双双的向楚国施压。
  楚皇这才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
  立了楚陌作为皇子,而楚岑,则以在位之时不全心修政,妄图干预朝中之事,扰乱皇权为由。
  撤出了太子头衔。
  之后,楚岑进了闲禾宫,楚陌入主东宫。
  楚岑自然心有不甘,这样随便谁都能猜的出来,楚陌使了什么样的手段。
  靠女人来夺取东宫之位,楚岑更加的厌恶楚陌。
  然后还不止如此。
  几年后,楚陌娶了莫德容。
  楚岑一生没有心系其他人,唯独对这莫德容,一直不肯放手。
  许是那一眼,他便已经沦陷在莫德容那浅浅的酒窝里不可自拔了。
  可是现在他作为一个闲人,已经什么都给不了莫德容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为人妻。
  楚陌和莫德容成亲那晚,楚岑喝得酩酊大醉。
  那么一个真性情的女子,竟然会选择楚陌这样的阴鸷男子。
  楚岑始终为此感到惋惜和不能释怀。
  再过了一年,楚陌又迎娶了琉璃国的小公主琉月。
  这就更加坚定了楚岑的想法,难怪当时琉璃国会和泊桑国同时施压。
  原来除却泊桑国的女皇,楚陌还和琉璃国的琉月也有来往。
  不过也是在迎娶了琉月之后。
  才看到那阴鸷的楚陌展开笑颜,楚岑一直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让得楚陌有如此大的改变。
  直到楚岑遇到琉月,才深知原来自己的世界有多狭隘。
  琉月不像莫德容,无论在宫里待了多久,始终就纯净得像一面未经开光的镜子一般。让人见了她都觉得心情舒适。
  而楚岑当时所欣赏的那位真性情的莫家小姐,则在这深宫魅影中,一步一步的变得充满心机,一步一步的变得心狠手辣。
  越来越不像当初楚岑所欣赏的那位骄傲女子。
  而琉月不同。
  她爱哭,爱笑,风雨来,不避开,聪明机智。
  整个皇宫也因为有她,才觉得这天气又明媚了几个度。
  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多年。
  这个曾经夺走了楚岑一切的男子,此刻就站在现在的“黄叔”面前。
  “帮我们家老爷把把脉,然后开个方子。”
  旁边着褐色衣服的男子,用不容拒绝的口气朝黄叔说到。
  那黄叔摇了摇头,现在还想那么多干嘛。
  现在面前的人是平民家的老爷,不是楚陌,不是夺走了他一切的楚皇,也不是那个明知楚岑心系莫家小姐,而故意与莫家小姐莫德容结了良缘的楚陌。
  而他,现在也不是楚岑,他只是这琉香药坊的掌柜的——黄叔。
  拨开云雾见青天,一切都想开了,多好!
  现在乐柳,乐雯,还有这一屋子的人,都是现在自己最好的陪伴不是吗?
  所以终究看来,他还是赢了。
  “好,烦请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取诊盒。”
  黄叔谦恭的退下,早就没有了先前的慌乱。
  这楚陌,若是能认出他来,就绝不会有现在的表情,毕竟他是自己的亲皇弟,这一点对他的了解,楚岑还是有自信的。
  二十多年不见,楚陌早就已经忘记了那闲禾宫,还有一位闲人了,再说现在的楚岑,面貌改变甚多。
  这楚陌,认不出来,倒也不足为奇。
  但愿这次楚陌来,不是因为楚岑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件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第一百六十七章 孰是孰非难判断

  乐雯看着突然冲到房里的猴子,那可不是一点吃惊,差点打碎了身边的那个青花瓷。
  旁边的玲儿见状,赶紧将乐雯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猴子。
  并对着猴子大声叱责。
  “你想干什么?”
  猴子擦了一把冷汗,也来不及细说。
  “小小姐,下面来了一位颇有声势的贵人,掌柜的让你躲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出来。”
  乐雯推来身前的玲儿。
  “事态很严重吗?”
  按照黄叔的性格,是怎么样都不会让陌生男子私闯自己的闺房的。就算那男子是熟悉的,也断然不会让他上阁楼。
  现在猴子破了例,还是经过黄叔允许的。
  足以说明事态的严重性。
  而且黄叔竟然还用了“躲”这个字。
  “看掌柜的挺着急的。”
  “行了,我知道了,猴子,你下去忙吧,记住,下去的时候不要太慌乱,以免让那位贵人起了疑心。”
  乐雯再三嘱咐。
  这件事,看来不容小觑。
  “知道了。”
  若是左将军还在这儿就好了,他那么高的官,肯定能镇住这个场面。
  不过也算是左穆走运,若是碰到了这个场面,再加上若是让他在楚陌面前暴露了身份,那轻则撤去副将职责,重则砍头。
  所以一件事,换了不同的环境,便有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
  猴子定了定心神,便急急的下了阁楼。
  “玲儿,你这几天有见过母亲吗?”
  乐雯问向身边的小丫头,这个母亲,有时候傲慢如梅,有时候又如小孩子一般,经常三天五天不在药坊里。
  虽然事先和乐柳已经约定三章了,可是有时候,乐雯还是不知道自己那母亲又去了哪儿?
  “没有,小姐应该是出去见故人了吧,前些天她不是还和你唠叨小小姐表姐的事吗?”
  也是,可能母亲是去看夏月表姐去了吧。
  话说这个夏月表姐长什么样子,乐雯都还不知道。
  据说她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玲儿,帮我沏壶茶吧,看一下还有没有雨前?”
  “是,小小姐。”
  乐雯看着离去的小丫头背影微微一笑,哪里还有雨前,雨前早就被自己藏起来,这下这个丫头,肯定得好好翻腾一番了。
  若是没有什么事,玲儿从来不会离开乐雯半步。
  乐雯有时候也乐意让这小丫头跟着。
  但是今天乐雯的思绪很乱,她需要自己好好理理思路。
  贵人?最近家里来的贵人好多,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乐雯总有一些不祥的感觉。
  这次来的人肯定不简单,而且按照黄叔的嘱咐,这一次来的贵人铁定和自己有关。
  乐雯对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没有半点底,甚至乐雯曾经还怀疑过,黄叔会不会是自己的父亲。
  黄叔人很好,自从自己记事开始,黄叔就已经在自己旁边的。
  黄叔有时候的脾气会很爆,但是他都从来没有朝自己发过。
  而且以母亲那样傲慢的人,平时竟然还挺尊重黄叔的看法和意见的。
  乐柳虽然待人很好,但是只要你细心,总会发现不同的。
  可是看母亲和黄叔相处的方式,言行,却不像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关系。
  还有黄叔虽然说非常宠爱自己,但是乐雯能感觉出来,那不是父爱。
  小时候不懂事,还向母亲多方求证过,但是每次只要一冒出有关父亲的只言片语,母亲就是再怎么高兴得脸也会立马耷拉下来,那脸色,阴沉得可怕。
  关于亲生父亲的话,乐雯便再也开不了口。
  不是不好奇,只是她更在乎这个为自己倾尽了一生的母亲。
  日复一日,这件事便像是被埋进了回忆的深处。
  总而言之,乐雯和乐柳,便心照不宣的忽略了这一话题。
  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
  自己要出面搞清楚吗?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就可能失去母亲,黄叔和这一群善良的药坊里的人了。
  还是太冒险了啊。
  可是一旦这个念头在乐雯脑海里出现过,就像是一个导火索一样,越来越接近核心,蓄发的力量就好像要瞬间爆炸一样。
  十七年了,十七年,乐雯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十七年,自己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佳,她真的不想抱憾终身。
  楼下没有半点打闹的动静,自己下楼应该就还是安全的吧。
  乐雯的心越来越烦躁,此刻内心的想法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任凭她怎么拉,怎么抑制,都不管用。
  “大不了就是挨母亲一顿骂,没事的。”
  况且母亲还是那么疼爱乐雯。
  像是给自己下定了决心一般,乐雯猛地从红木花椅上坐起来。
  目光坚定的看着那扇门。
  原来每个人内心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你可以说服其他人,却不一定能说服的了自己内心的那个小人。
  “砰。”
  门怎么自己开了?
  “你要去哪?”乐雯刚想下楼,此时的门却突兀的打开了。
  来的人真是自己最敬重也是最害怕的那个人——乐柳。
  “母,母亲?”母亲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你要去哪儿?”第二遍。
  “母亲,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一句全话。
  “你要去哪儿?”
  第三遍。
  连乐雯都能闻到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了。
  “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打算下去。”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乐雯是乐柳的孩子,乐柳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想了些什么?以往若是看到她这个表情,乐柳肯定会立马心软,然后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再追究。
  但是这件事,不行!
  乐柳没说话,深深的看了乐雯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多少层意思,大概也就只有这相处了十七年的母女之间自己懂吧。
  乐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娘亲这样的表情,真的是罕见。
  乐柳也不再言语,转身进了内室,乐雯再也不敢提想要下楼的事,随着乐柳,见了内室。
  这件事,孰是孰非,实则都是说不准的,你站的方位,恰好的把你只带入了一层的思考。
  再聪明的人,有时候也会。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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