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有几分古怪之意。
“戊土之主。”南宫道,听到四令之主的说法他已猜到了什么,至于戊土之主,他自然也可以联想到的。四令分属金木水火,那差了一个,明显便是土行。
“只是奇怪啊,无论是四令之主还是中央之主,都应是极为纯净的命格才是,可你却并不纯净,这又是为何。”那老者道,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都无法想清,也便不再去想。
南宫夏看着他,此时南宫夏心中所想自是如何才能从他口中得到阵法奥秘,已期找到离开玉矿的方法。
(以下只是闲话。)
真是奢望有读者会喜欢本书,虽然作者也知道这个想法过说奢侈。
作者只是借用常用的修为等级,本书并不以修为升级作为主要支持,当然,也不以获得法宝作为主要支持,本书主要是讲述一件事情而已,讲完本书就完了。不过现在看来,不讲修行不讲法宝似乎有些单调。但本书写到这里,基调已定,所以就不会有所改变了。
105 笑问客从何处来
在南山之下有一隐藏于地下的密室。密室之中,有一位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之人,许久之后才又听他说道:“你身份重要,怎么可以如此不知自重,快快早些回去吧,以后莫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以盟中之人担心。”
这老者对面自然是南宫夏出窍的元婴了。
“敢问先生,我乃是在无意间落到此处下方的玉矿之中,不知有何办法可以让自己离开那里。”南宫夏问道,此处法阵极为复杂,南宫夏对法阵本就没有多少研究,是以他也很难自己找到法阵的奥秘所在。
“怪不得,怪不得。”那老者道,只见他身形微微向前便来到一处法阵前,他指着此处法阵说道:“喏,这里便是从玉矿中获取灵玉的法阵,你那将些灵玉放放法阵中央,这法阵自会启动,如此你便会见到你的身体,这法阵可以将玉矿提到这里,想必也应当把你的身体提到这里吧。”
“谢谢先生。”南宫夏道,但他此时依然是看着这位老者,并未有所行动。
“你。”那老者先是一愣,然后才笑笑道,“你如此小心确也有你的道理,如此,那你便自己行动吧,老夫先走了。”那老者说完便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不见。
南宫夏看着四周,确定再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后,于是他才向那阵法而去,他看着这法阵许久,发现这法阵正是一个了取物法阵,南宫夏以灵力将傍边的玉矿镶嵌于凹槽之中,他修为不足出窍,所以这些简单的取物竟是用去了他极大的灵力,将那此玉石放好之后,法阵中便显示出了玉矿所在,南宫夏在玉矿中寻找,他找了许久,才找那一个缝隙所在。
他将取物点置于李姳韵身上,然后才启动阵法,法阵启动后,法阵中灵力波动巨烈,南宫夏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何事,他等了许久,才见放玉石的地方一阵光芒闪现,南宫夏便发现那李姳韵已然出现在那里。
那李姳韵先是一愣,但她看了许久才发现南宫夏的元婴,她这才开心道:“我没猜出,真的是师叔。”但没过多久,她便发现此时南宫夏的元婴气色暗淡,却是极为疲惫,她便对南宫夏道,”师叔,你怎样了。”
她的声音极为空灵幽远,这也是因为李姳韵乃是实体而南宫夏则是灵体的原因,好在二人并无交流的困难。这便是元婴与一般世俗之人的灵魂的区别。
“我无事,你且过来。”南宫夏道,他将此处阵法启动方法教给对方,这才又道,“你且小心一些,我累了,要先回去了。”
”师叔,你且安心去吧,我自会解决这件事的。“李姳韵道,说完便去摆弄那处法阵,南宫夏心中微安,这才离开此处向玉矿缝隙而去,他元婴修为远远不够,对一般修士为说极为简单的事情,却是浪费了他许多的灵力。
再说南宫夏回到肉体后便感觉头中有种巨烈的疼痛,他似乎只是头颅中很小的一部分会痛,却又似头颅的每一个方位都痛。南宫夏轻轻的揉揉头,不再去想这里事情,这些只是他强运元婴出窍的后遗症而已。
南宫夏回到肉体不久,他的身边便有一阵奇异的灵力波动,尔后便有点点光芒在身体四周闪烁,那光芒越来越强,以至于南宫夏不得不闭上双眼已免双眼被强烈的光芒所刺伤,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感觉眼前的光芒渐渐淡淡,他这才睁开双眼,此时他已在密室之中。
此时李姳韵见二人均是离开了那玉矿裂缝,她心中自是极为高兴,但见南宫夏脸色不好,便开口问道,“怎么样,师叔。”
”我没事,休息一下便好,这里状况不明,你且要小心一些。“南宫夏道,说完他又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他这才打坐修复自己的元婴,但他此时并没有深深入定,却是因为此处情况并不清晰,他自是要保持要较高的警惕。
李姳韵见南宫夏已然入定,她便淡淡一笑,然后四周观查此处阵法,只见她取出一个小的玉石,并将此处的阵法布局都画了下来。
不过多久,南宫夏便已醒了过来,此时他的元婴受损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此处并不安全,他便想先找到离开之法再说。
“叔师,你醒了。”李姳韵道,此时她手中的玉石早已收起,她见南宫夏醒来,但指着一处法阵道,“师叔,我猜想我已经找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了。”
“哦。”南宫夏道,听到此话他心中却是一阵奇怪,但他并未多想便起身向对方所指的地方行去。但他看了许久都未看出什么来,此处法阵极为复杂深奥,并非南宫夏可以理解的,既然李姳韵可以找这出路,南宫夏心中对她自是极为倾佩。
“你叔你看。”那李姳韵道,只见她指间青芒闪现,然后划过几道凹槽,那凹槽便被她点亮起来,光芒流转,很快便有一个向上的甬道出现在不远的石壁之上。
南宫夏见此并未说话,他没有感觉这到甬道有何问题,不过他想到当初子陵离开时的情形,心中却有几乎疑惑。
“我们走吧。”李姳道道,说完她便先行向那边走去。南宫夏见此,自是抢在她身前先行进入了甬道之中,同时对他说道:“小心一些,毕竟我们这一切均只是猜测而已。”
二人离去后,便有一全身为极淡绿色的灵体出现于墓室之中,他正是告诉南宫夏如何离开缝隙的灵体,他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摇摇头,然后冥思苦索了许久,但时间已过千年,他所记的事情着实不多,是以他也未能想到什么有用的事情。只是他心中的不安却越发的明显起来。
却说南宫夏二人一路向上,不久便见到有一束光线传来,他二人快步向前而去,不过多久已是处山洞之中,这山洞正是当时子陵带几人避难的地方,只是此时时过境迁,当初被陷入密室时的本有三人,此时却只余下了两人,南宫夏摇头一叹,然后抬脚向外而去。李姳韵见南宫夏离去,才将自己记着那厅室法阵的玉石藏到一处石碑之后,这才与南宫夏一同离去。
“我们先去常安,略微休息一番后,再直接返回玉华宫可好。”南宫夏道,呼吸一口带有泥土与花草气息的空气,南宫夏回望一眼此处石洞,然后便摇摇头将心中纷乱的思绪抛开,这才御剑而北而去。李姳韵见此,自是开心的与他一同向北而行。此时自己修为已是跳过数级,她又怎会不开心?
此时南宫夏也想过是否应先去寻找遗失的含光剑,但那剑被子陵带走,他极有可能回到了血灵宗之中,南宫夏一时也不好回到血灵宗,他便打算先将此事放上一放,先将司马涵灵的遗体交到玉华宫并将此事因果告知玉华宫,然后再去想法寻回含光剑。
想那喋血盟弟一任盟主午侯辛与玉华宫前辈旬攸子都不能运用此剑,所以对于含光剑南宫夏倒也不会过于担心。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子陵其实早已死在了司马涵灵的手上,那含光剑虽是被带出山洞,但子陵未走多远便已然毙命,那柄含光剑此时乃是落到了玉华宫手中。只是当南宫夏想要拿回此剑时,却经历许多波折,当然这只是后话,暂且不表。
离开常安,二人一路快速而行,很快便已回到了江南之南的楚山,二人走在楚山玉华宫的山道之上,南宫夏心情却是沉重,李姳韵也走在他的身后,沉默不语。
二人进了山门,才见一名小童子对南宫夏二人礼道:“这两位前辈,不知来自何处,到玉华宫可是有何要事,还前辈请告知弟子,弟子也好向师长禀报此事。”
南宫夏听到此话却是一愣,一种沧桑之感袭来,他却是并未答话,倒是李姳韵见此便对那弟子道:“我二人本是出游的玉华宫弟子,此次回山,却有要事向师长禀报。”
“原来是两位前辈,还请稍等,弟子这便前去禀报。”那小童道,说完便对二人一礼,然后向内而去。此时李姳韵已将自己二人的身份告诉了这位道童,但这道童没显是没有听过自己二人的。
南宫夏看了一眼李姳韵,二人眼中却多有自嘲之意,南宫夏道:“我们走吧。”说完也不等那弟子前去禀报便已向主殿而去。二人一路向前,却发现有许多陌生面孔,其中还有几位值事的童子前来询问,正如方才遇见的第一人一般。
二人苦笑一声,尤其以李姳韵为甚,二人不知自己离去多久,在这玉华宫之地,二人竟然成了晚辈口中的陌生访客。此事对二人来说却是过于讽刺。
主殿之中依然是香烟绕梁,三清坐于大殿之上,依然含是含笑望向远处群山,但此处并无玉华宫长辈在此,见此,南宫夏便对李姳韵道:“我们先去找玉华宫掌门吧。”
“不用去找了,贫道正在此处。”一个声音在他二人身后淡淡的说道,二人回身一看,来人正是这玉华宫掌门清玄真人,此时他依然如故,只是当他看到南宫夏二人时,他的眼中却是多了几分惊讶之意。
“弟子南宫夏(节姳韵)见过掌门师伯(师尊)。”南宫夏与李姳韵二人礼道,南宫夏称其为师伯,而李姳韵则称其为师尊,二人在玉华宫的辈份却是差了一辈,虽然二人年纪相差并不很大。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清玄真人道,他四周看了一看,然后才问道,“怎么,不见涵灵一同回来的。”
南宫夏正想回话,却见门外又有几位前辈一同来此。
(真是奢望有读者会喜欢本书,虽然作者也知道这个想法过说奢侈。)
106 幽谷琴响月空还
且说南宫夏正想说出司马涵灵的事情,却见又有三位玉华宫前辈来此,他与李姳韵只好一一见礼,来此三人中有二人正是清爻与清瑜,上次南山的行动本是由他二人负责,是以有弟子出事,他二人自是先要过问的。三人中还一人南宫夏并不认识,但见李姳韵称她为师父,南宫夏也便以师姐称之。
“你与你师姐一同失踪,缘何现在你却自己回来了,却不见你的师姐。”李姳韵的师父宣宜向李姳韵问道,听到对方的语气,南宫夏却是五味陈杂,他也只是暗中摇头,这些事情,他自是不更多说什么。
“对不起师父,是我未能照顾好师姐,让她出了意外。”李姳韵跪而泣道。南宫夏见此,便将司马涵灵冰封的尸身取出放于地上,此时司马涵灵的脸色除了苍白之外,自是和与当初一般充满了少许解脱,少许眷恋。
“涵灵。”宣宜道人道,她看着被冰封的得意弟子,心中自是难过万分,司马涵灵天赋极高,若非她身体有伤,定是宣宜道人最为出色的弟子,就算司马涵灵身体有伤,她依然是宣宜极为得意的弟子,不曾想司马涵灵竟是在自己的伤势将要好转之时而死于非命。
“我未能照顾好师侄,却是我的错。”南宫夏道,说完便叠手对这几位辈一礼。司马涵灵毕竟是因他而死,南宫夏心中本就难过,加之此时又受宣宜真人的影响,心中自是更为压抑。南宫夏见大殿中人都是望着自己,便将当时的情形说给所有人听,其中自然省去了子陵与南宫夏自己的关系以及含光剑被拿走的事情,他只是说子陵是一路遇的陌生人,并很可能是魔门弟子,而至于丢失的含光剑,则说成被子陵抢走了镇邪剑。含光剑之事,他自是不会说出。
李姳韵虽然不知含光剑与镇邪剑之事,但当时子陵可是称南宫夏师为弟称她为师妹的,但见南宫夏此时并未说出,她也只是暗中看了南宫夏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既然结果已是如此,宋师侄还是莫要太过于悲伤才是,毕竟此事已过多年,我们应当将涵灵好生安葬才是,安葬之日,便选在三日之后吧。”清玄真人道,他看着被冰封的司马涵灵,心中自是一叹。司马涵灵初至玉华宫时便是身受重伤,她在玉华宫多年来都未能治愈,本是让人惋惜,但纵然是她身体有伤,以她极高的资质,极快的修行速度,自是玉华宫之人为之侧目,尤其自玄冰崖生还后,其修为增长速度在玉华宫立派千年来竟是无人可及。然而此时,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