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再未接话,原是几人前方有三四人同向而来。那几人看见南宫夏四人,然后也向这边而来,南宫夏几人见来人虽然似乎没有多少恶意,但因为对方的身份之故,南宫夏几人依然是小心戒备着。
原来南宫夏与来此的几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是各位道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我们泾阳一别,已有一年之多,不知最近道友可好,修行可有进步。”一灰衣男子道,他长像与南宫夏几人的区别极为明显,说话语调也是生硬,他几人并非夏人。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南宫夏还是认得对方,他正是自己上天云派之前在泾阳与自己交过手的长生堂修士。
“不知几位来到此处,可是有何要事。”南宫夏道,以这灰衣人的修为南宫夏自是可以应付,但他身边还有一个白衣人,这白衣人南宫夏却无法界定其真正修为,是以一时也不敢大意。
那灰衣人淡淡一笑,然后指着四周大好河山道:“此处本是我大魏国土,我为何不能来的,倒是几位贸然来到此处,可是有何企图。”
南宫夏还未开口,便听到李姳韵说道:“笑话,此处本为夏土,我们为何不能来的。”
“夏土?!”那人摇头笑了笑,却是再未多作纠缠,他也看出几人中以南宫夏修为最高,便转头对南宫夏说道:“在下慕容秸,不知几位如何称呼?”他等了一会,却见对面几人并无回答自己的意思,便又接着说道:“我等本是受天云派邀请前来助阵,并无任何恶意。”(秸:'jié')
“天云派相邀?!”南宫夏司马涵灵对望一眼,二人知道天云派与长生堂有些关系,但此时本为道门之事,也不知天云派为何要与请长生堂来此。
“正是。”那慕容秸道,他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不远处又有一人向这边而来。
“果然是你们,今天我定要除去你们。”来人见到慕容秸二人,便已取出一块青铜令牌然以道力驱动,很快便有数只冰锥向慕容秸以及他身边的白衣修士击去。
“%¥#··!#%%*—……*&^&&*%”那白衣修士怒道,他所说非夏语,南宫夏几人并不知他所云何物,只见这白衣修士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柄顶部镶有婴儿头骨的木杖,他将那木杖向前挥去,杖上便有数道绿芒混着强风向方杰击去,南宫夏几人见此也是一阵错愕,他几人均是感觉这白衣修士定是较为厉害,但却没有想到他一上手就出如此招式。
“你几人稍等片刻,待我师兄解决了这个蛮子,再与你们详谈不迟。”那灰衣修士道,他似乎是对那白衣修士的修为极为信任,此时他并没有上前帮忙意思,他面带微笑的看着南宫夏几人,很明显是在戒备南宫夏几人。
南宫夏几人对望一眼,却是有相约同时出手的意思,毕竟一方是对自己抱有敌意的势力长生堂,另一方则是道门太一宫弟子。但南宫夏四人中最先动手的,却是修为最低的李姳韵,此时只见她取剑向那慕容秸击去,南宫夏几人自是知道李姳韵修为太低,定不是那灰衣修士的对手,只得随后出手。
却说那白衣修士击出的飓风与方杰的冰锥相遇,那风本是无形之物,但竟是很快便将有形之物的冰锥绞的粉碎,尔后飓风并不停息的向方杰而去,其间绿芒闪现,似乎还有鬼哭狼嚎之声发出,却是给人以几分毛骨悚然之意。
那方杰见自己的冰锥竟是如此轻易的被对方绞碎却也是微微一阵错愕,他开始时并未注意,此时这才发现对手的修为竟是高出自己许多,是以他此时也有几分后悔,他不是后悔自己出手,而是怕自己连累了几位同道中人。但他不及多想,对方攻势势大,他只得匆匆向一侧避去。
却也怪不得他鲁莽,本来那长生堂修士无论修为方法还是攻击术法都与道门修士有着极大的差异,这种差异要比道门与魔门的差异大上许多,他一时没有察觉对手修为精深也是情有可愿之事。
“如此修为,竟敢对我长生堂之人动手,你真是自寻死路。”那白衣修士说道,他此时对方杰所说的话正是夏语,只是他语音极为生硬,几人微微想了一会,这,这才能猜出对方所云何物。只见这白衣修士冷笑一声,他法杖微转,那飓风便转向方杰击去。
再说李姳韵取剑向灰衣修士慕容秸击去,南宫夏三人怕她修为不够被对方伤到便分别出手,南宫夏取出镇邪剑,剑上着以数尺之长的剑气,然后也以剑术向慕容秸击去,而赵明广也是以长剑着以道力向慕容秸击去,他二人以剑术而不用道术,正是因为要迁就李姳韵之故。司马涵灵也知道自家的事,所以她并未上前,而是向后边了几步,这才取出一幅画卷展开,这画中所画正是司马涵灵自己,此时那画上散出淡淡青色烟雾,那烟雾很快便变得很浓,浓到让人看不到她的身形,不过很快那烟雾便已散去,此时司马涵灵双手法诀,正是准备以术法相攻。
场中之人都在拼斗,却是无人发现她以画卷施法时所用道力并非从她身上散出,而是从那画上散出,犹如那画卷便是极有灵性的仙器甚至神器一般。
四人一同击向自己,那慕容秸自是知道自己不能力敌,见此他便放出三只头骨分别击向以剑术攻击自己的三人,而自己却向那白衣修士退去,退却之时便听他同时说道:“道门之人,心境修为当真是高,修为相仿之时,竟然还以四人攻击一人,当真是英雄了得,英雄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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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前方无路谁可救
见对方飞来的头骨,南宫夏自是并不在意,但他也知道此物会对李姳韵造成较大的威胁,是以他一边以剑气迎向击向自己头骨,另一边却向击向李姳韵的头骨击出数道剑罡。
只见那李姳韵所持却是一对短剑,那短剑上青光闪现,见头骨飞来,她便将短剑向那头骨刺去,然而她的修为毕竟要低于南宫夏等人数阶,那头骨虽然未将匕首怎样,但其上传来的巨大力道也让李姳韵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好远,而那头骨上所含的绿芒也由李姳韵的匕首向她的手臂侵去,那灵力极其阴寒,几乎让她连自己的匕首都无法拿稳,她虽然以道力抵抗这种阴邪灵力,但那灵力却还是随她手臂而上,侵入了她的体内。好在此时南宫夏的剑罡已然飞至,那头骨受此一击后,其上所附绿芒便是淡了许多,那头骨虽是未碎,但却似乎如失去控制一般掉落于地。此时李姳韵感觉到全身一阵寒冷,她只得退了后边企图以道力将方才侵入体内的阴邪灵力就此驱逐,但那灵力要强于她自己的道力,那阴邪灵力向上而行,竟是让她的精神都有几分恍惚,她自己的灵魂似乎就要离开她的身体就此而去,眼前的拼斗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就似乎如遥远的梦境一般遥不可及。而这一切却是没有一点痛苦的存在,有的,只是一种难以言及的美妙,以至于她都有几分不想摆脱这种情况的意愿。
南宫夏见击向李姳韵的头骨已然失去灵力进而掉落于地,他便以为是自己击出的剑罡之故,虽然他自己心中也有些奇怪这头骨此次怎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但此时正在拼斗之中,他自是无暇多想,而是继续向镇邪剑加持道力,镇邪剑上爆出数尺剑芒,剑芒离剑形成剑罡,那剑罡正是向灰衣修士慕容秸击去。
再看赵明广修为虽然低上南宫夏一些,但此时他对付那头骨也并不比他人逊色多少,在他一击之下,那头骨便已向回飞去,趁此机会,他也是如南宫夏一般,以剑罡向那慕容秸击去。
正在此时,几人头顶似乎暗了一些,南宫夏与赵明广二人见此自是将剑罡击去,而自己的身形则是向后退去,原来他二人也知道这正是玉华宫擅长的震雷诀。很快,一道闪电便已向那灰衣修士慕容秸击去。
“尔等找死。”那白衣修士道,为了让所有人听见,他此时所说乃是夏语,不过他语调生硬,却是极难辨析,而他的声音也有几分尖利,正如鬼魅一般。此时这白衣修士见几人一同攻向灰衣修士慕容秸,而慕容秸也是难以应付,他便任由自己放出的数个幽魂向方杰而去,而他自己的木杖却是举过头顶虚画,木杖画过之处便有淡绿色的光芒存在,与此同时,他口中念念有词,很快,便有一支厉鬼从他画出的阵法中爬出,那利鬼看见闪电,便向那闪电飞去。
闪电酝酿虽慢,但攻击速度却是极快,很快便与这历鬼相遇。闪电本为磅礴正气的至阳之物,而厉鬼却是森森邪气的至阴之物,这至阴之物的厉鬼竟是一无反顾的向那至阳之物的闪电迎了上去。
“怎么可能。”说话的却是立于不远处的“司马涵灵”,原来她见那厉鬼不但抵挡住了自己闪电,而且还向自己飞来,心中自是异常惊骇,见此她便再次准备新的术法。
南宫夏与赵明广见此又分别击数道剑罡,他二人本想使用道家术法,但那长生堂修士根本不给自己时间酝酿,就在厉鬼扑向司马涵灵的同时,白衣修士又以木杖形成两道夹杂着绿芒的飓风飞别向南宫夏与赵明广而去。
“救命啊。”说话的却正是那个“司马涵灵”,此时她已放出数种道法,就连她引已为豪的幻术都是无法改变这厉鬼的攻击方向,此时这“司马涵灵”见自己无法将那厉鬼击退,这厉鬼之强却是超过了她自己的想象。然而此时她更怕的却是这厉鬼竟似能看破自己的幻术,因为此时发出攻击的并非真正的司马涵灵,而是姮玉由画卷幻化而成的幻像,而控制者也是那没有现身的姮玉。
只是姮玉与司马涵灵都不知道的,这厉鬼并非看出了她的幻术,它仅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进攻,它所击的地方,正好是那灵力最为充沛的地方而已。
“我们走,你去照顾李师侄。”南宫夏道,他后一句是对赵明广说的,此时他见自己与赵明广已被缠住,根本无法去帮助司马涵灵与李姳韵,同时他也发现了李姳韵的异常,是以这才不得不就此退却。他向那白衣修士发出几道剑罡后,身形便同时向后退去,此时他取出天玉镜寻找真正的司马涵的藏身之处,而赵明广见此,也向李姳韵所在之处掠去。
南宫夏很快便找了到真正司马涵灵所在,他便拉着司马涵灵向东南快速离去,赵明广也带着李姳韵一同离去,越明广见方杰还在与那飓风相搏,便开口说道:“我等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如就此离去,此时山中多是道门中人,应当同去寻找援助才是。”
那方杰见此,也随南宫夏几人退却。
那由画卷形成的“司马涵灵”本来还想释放道法,但她还未放出便已被那厉鬼扑倒,那“司马涵灵”受此一击,便发出啊的一声,尔后她的身体便已虚化,很快便已化为了一幅破损的画卷,而那画中女孩所着的青白衣裙此时也已被染成不规则的绿色,那绿色如活物一般扭动,却是让人感觉到几分阴森与诡异。
“(*+——¥#%#%……%¥¥##·!!·#%¥*”那灰衣修士慕容秸道,他此时所说并非夏语,说话同时,他还拉住了那白衣修士,却是不想让他再去追击几位道门中人,毕竟他二人此时是受道道门天云派相邀来此,却是不易与道门弟子过多冲突。
“(*+——¥#%#%……%¥¥##·!!·#%¥*”那白衣修士道,他所说亦非夏语,他看了一眼离去的南宫夏几人,然后又看了一眼被困于画中的厉鬼,这才冷哼一声,然后放出一道火焰将那画卷就此焚毁,那厉鬼脱困之后便飞回阵法之中,那白衣修士见这几人修为诡异,竟不似是一般道门之人,便不理会这灰衣修士慕容秸而是向南宫夏几人追去。
这白衣修士会感觉南宫夏几人道法诡异,却是因为姮玉用幻术假借司马涵灵施放道法之故,这白衣修士虽是没有看透个中奥秘,但其中诡异之处他还是可以感觉到几分。方才这几人似乎对长生堂抱有极大的敌意,而这白衣修士却是可以感觉到这几人很可能会是长生堂的劲敌,此时不趁他们还未成气侯就此除去,那他几乎可以断定长生堂以后定会为此事而后悔。
南宫夏见那白衣修士御风向自己几人追来,其速度之快,竟是与自己的御剑之术不相上下,甚至这白衣修士还要快上一些,南宫夏几人与这白衣修士的距离却是越拉越近,见此,南宫夏便以右手暗捏法诀,尔后便有数道岩石在南宫夏几人身前不远处的地方涌出,岩石向上而行,南宫夏几人方才通过岩石,那岩石便已挡在了这白衣修士的面前,只是那白衣修士御风之术极好,竟是很快的躲过了这数道岩障,继续向南宫夏几人追来。
南宫夏此时所用正是他习自是玉华宫的“艮山壁障”(注:艮音为gèn)
“找死。”那白衣修士道,他的夏语自是极难辨别,见面前之人竟然还有还击之力,他心中自是愤怒,在躲过岩障之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