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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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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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若是天玉神镜被毁,你离开此处或许还有几分存活的机会,但若是怨灵被放了出来,你我都要死在怨灵之下。而我却是不同,无论哪种情况,我都是必死无疑,如此,我又何必让姨娘与我同死。”盈媗道,她才为真正的此间之主,所在她真正要做的事,素欣根本不可能反对的了。
“事情不是你相像的那般简单,也许我在外界可以以灵体存在,但我根本不可能离开此处的。”素欣道,见盈媗如此作,她便不再去阻止对方,毕竟阻不阻止,其结果都是没有太大差别。至于她为何不能离开此处,她却是并没有说出。
然而此事真实的情况便是这样嘛,她二人却是谁也不知道的。毕竟这一切均是二人的猜测而已。




168 自作缚茧不易返
“明明青木令已被我们扣下,明明青木令宿主也已死亡,现下他们没有了青木令,也没有了青木令宿主,怎么还敢启用这五行四象阵。”盈媗道,此时法阵已不需要她再次调整,只见她便取出一个簪子,那簪子为玉质,装饰极为华美,正是血灵宗想找而未到的青木令于寅叠春花。而她的左手之中,却是一个玄冰圆球,圆球之中有一个约为盈媗自己拇指大的青衣女孩,这女孩约为十一二岁的样子,此时她正是看着拿着自己的盈媗,脸色却是一种极为奇怪的淡然,其间似有几分不屑,还有几分怜勉,她便是血灵宗无法找到的青木令宿主司马涵灵的灵魂。
血灵宗之人又怎么会想到,青木令会被扣至他们所说的残夏剑,也便是南宫夏所言的含光剑之中,他们又怎么会想到,青木令宿主的灵魂也竟然同样被扣于此。
“司马姑娘,是我害了你的性命,真的很对不起,我本是想在此事过后给你找一个好的去处,只是看来现在却是不行了,若再将你再留在此处,那极有可能会让你也如我一般,变成一个没有完整灵识的怨灵,你走吧,虽然你还不能以灵休存在,但你却还有六道轮回可入,不像我,我若离开这里便只有灰飞烟灭之局,所以,我真的好生羡慕你,好羡慕你。”盈媗道,说完之后,她便将玄冰球放置于高台之上,然后借此处法阵的力量将她送出了这个几乎就要崩溃的地方。
此时素欣便是看着盈媗,看着盈媗闭上双眼,似乎等待着自己命运的终点,而素欣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毕竟盈媗才是此处真正的主人,而她,虽说盈媗称她为姨娘,但她真正的身份也只是盈媗母亲的待从而已。也许在盈媗不知道的地方,素欣可以做的了主,但在盈媗知道的情况下,素欣根本无法违逆盈媗之意的。
却道琴姬回想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回想这些年来自己为了自己的这个夙愿,为了这个唯一的夙愿所做的一切一切,却是感觉往事犹如昨日一天历历在目,然而这些事情终是越行越远,正如自己相识之人一般与自己越离越远,除了给自己留下了难以消弭的伤痛记忆之外,自己所余下的,便只有看不到尽头的虚无。
“待此事完结之后,也当让自己这荒诞的一生有个终点了,自己所犯的错,自己所要承担的罪孽,总归是要有一个了结的。”琴姬道,她一直回想往事,竟是有一些心不在焉起来,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已发现玉台上的剑影已有几分不对,不用片刻,她便已猜到此事的因果,此时她怔怔的看着水镜的影像,心中却是一阵冰凉。
“机关算尽,机关算尽。离华,你怎么就会想不到,她们自然是知道这法阵是要抹杀她们存在的,她们自然是要奋起反抗的,可是离华,你又没有告诉她们你已在此事中做了手脚,法阵没有了真正的青木令及其宿主的支持,那法阵只会将她们的灵魂生生抽出而已,又怎么可能做到将她们真正抹杀。可是现在,现在她们抵抗的结果唯有让天玉界真正崩溃,他让她们玉石俱焚,离华,你这是作茧自缚啊。”琴姬道,此时她将双手抵在铜盆之上,面色极已是为苍白,双手亦是有几分战栗。
只是她的脸上,却依然只是失落与淡然。
琴姬看了一小会儿,但见结果并未向自己期望的那样发展。琴姬自认为无脸再次见到故人,这才没有将此事的因果告知于被困在天玉镜中的二人,以至于遭到了她们极为强烈的抵抗,这一点正是琴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琴姬见事情还在继续恶化,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此时只得收回素手,然后将素手放置于水镜之中,水面被她的双手打乱,在出现短暂的混乱后,又是恢复了平静,只是此时本应显示剑台的水面却显示出了琴姬那苍白的容颜,此时盆中之水似乎在吮吸琴姬双手中的血液一般,水越来越红,而琴姬的脸颊却是越来越白,许久之后,琴姬这才将双手自水中拿出,如此已程粉红色的水面再次显现出剑台来,只是水中的红色却向那浮于剑台上的剑中流去,很快水中便是再也没有任何颜色的存在,而那剑台上的剑也不再继续战栗,而是无视剑台上传来的压力,直接向下插入了玉台之中。
“如此,竟是没有成功者,当真是莫大的讽刺。”琴姬极度无力的说道,但她此话刚刚说完,便有一阵眩晕感传来,很快她便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她向下倒去,打翻了铜盆,盆中之水撒出,沾湿了她的衣衫,然而匪夷所思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也如冰块一般融化成一些带有少许金青色光芒的清水,清水流入草地之上,自然是渗透到了土壤之中。而四周的幻阵没有了支持也便随之消失。
这里的变化却是被不远处的玉华宫之人发现,只是当他们来到此处后,除了发现几个古朴美丽的铜盆之外,却是再无任何发现,他们试了试现场留下的铜盆,但这些铜盆根本就是一些俗物,除了多有几分古意外,却是再无。
当然,这里比四周冰冷一些他们还是发现了,但这还不如一个简单的水系道法的影响大,所以他们虽然发现了此处可能有魔门活动的迹象,但到现在为止暂时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却道剑台小室之中,河魂与洛姬见剑台上的神剑已然无视剑台的灵压而落了下来,二人相视一眼,脸上却均是狂喜之色,方才有一丝丝红色的灵力也进入了剑中,只是在五色的光芒掩饰之下,尤其是赤色的火属灵力之下,他们二人根本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的。
“我们这就成功了嘛?!”洛姬小声问道,虽然这像极抹杀了此剑过强的剑灵后应有的反应,但洛姬却依然有几分不敢相信,毕竟喋血盟为此剑奔波了午年之久,又岂是容易便会成功的。
“应当是吧。”河魂道,此时他也有几分不敢相信,他心中也有几分不安的感觉,但这感觉是何原因他一时却也说不上来。他再次确定了一下此剑的状态,玉台上的残夏剑对自己的灵力已没有了抗拒,于是他这才开口道,“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快,快进行下一步,定要在他们的生命耗尽之前完成,否则此事终归不完美的。”
“嗯。”洛姬道,此时她对着石壁虚画着什么,她的指间亦是淡淡的红色光芒闪现,但此处五色光芒极盛,是以除了她自己,却是无人可以看出她指间的异动。不过多久,此处的五色光芒渐渐的淡了下去,很快便已恢复了宁静。
二人看着玉台上的残夏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许久之后,那洛姬才走上前去,将残夏剑拔了出来,她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剑中,但此剑虽然没有像记载中的那般完全拒绝于她,但却不能与她的灵力产生哪怕是一点点的共鸣。
“残夏剑为水属,除非是水属体质,否则还是不能运用此剑的。”河魂道,看着此剑并未排斥洛姬,他便已知道此事已然成功。
再道大室之中,南宫夏等五人勉力控制法阵,到此时为止,却是没有出过任何差错,此时他五人的心神依然沉浸于法阵之中,对于其他事情却是全无所知,而为此阵更换灵主的姜蕴芝却是累得不行,此法阵所需要的灵力极强,除去五神器提供的部分,大部分的灵力均是由灵玉提供。
正在此时,室顶的法阵却是一暗,兢耀见此,自是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已然达成了一半,残夏神剑过强的剑灵已然被抹杀成功,已然可以使用,那现在所要做的,便是复活圣主了,看了一眼场中为维持法阵而全力拼搏的五人,他自是微微摇摇头,然后便开始转换法阵。
此时有一股无能的力量将放于南宫夏不远处的镇邪剑托起,镇邪剑飘向了烁天鼎的上方,烁天鼎中便有强烈的五色乐芒向镇邪剑冲去,而那镇邪剑却在五色光芒中安然处之,甚至还在吸收这五色光芒的灵力,只是他吸收的效率却还是太低,大部分的灵力还是被室顶的法阵扩散出去。
“父亲,怎么会这样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姜蕴芝小声道,却是她此时竟然发现那五神器不但在再吸他们五人的灵力,此时竟然开始吸取他们的精血,见此姜蕴芝自是害怕,害怕南宫夏几人会出了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不过此事只由他们五人一起解决,我们却是无能为力的。”兢耀道,他虽然知道此事本是必然,此法阵本来就要五人以自己的命与灵相祭,但这事却是不能告诉姜蕴芝的。
姜蕴芝听到此话,也唯有焦急的看着五人,其他什么却也做不了的。
却道五人中却是司徒维最先醒了过来,他的修为最低,方才向法器注入灵力时他便已是极为勉强,此时那法器竟然已经开始吸取自己的精血,他自是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应付,他睁开眼着着自己的双手,只见双手上皮肤犹如透明一般,而体内蕴含灵力的精血也随着自己灵力的流失向皮肤外渗出,精血化为血珠注入了自己所执的于申戊秋戟中,然后又从于申戊秋戟出来,再次注入了烁天鼎中,最后全部被镇邪剑所吸收。
很快,其它四人也发现自己体内精血的流失,他们纷纷睁开双眼,他们所看到的自然与司徒维见到的一般无二,均是自己的精血被手中的法器强手抽出,最后转送到了镇邪剑中。
“镜花水月,皆是虚幻,只因心想纷乱,才令吾迷失于梦幻之中,不如克守本心,万般自散。”兢耀念到,他虽然知道这一切并非幻境,但此时他所能做的,唯有让他们几人当此是幻像而已。
几人听得此话,便果真以为自己所见均幻像,他们便纷纷闭上双眼,然后继续感悟法阵的运转。
然而事实毕竟是事实,法阵抽取五人精血,自是会对他们造成极大的影响,不久南宫夏便已然感觉到了传入烁天鼎的灵力有所变化,此时他便猛然睁开双眼,他看着自己的几乎已近透明的双手,然后开口道:“这不是梦幻,这是真的。”




169 却道前尘尽劫灰
且说南宫夏几人开始时果真以为这一切只是幻像而已,于是他们便继续勉力维持这法阵的运行,但这法阵不但抽取了他们几人的灵力,而此时又开始抽取他们的精血,此时他们五人自是无法再像方才那般应付自如,是以不过多久,负责协调法阵运行的南宫夏自是发现传入烁天鼎的木火金水四属灵力已是极不平衡,其中金属灵力因为司徒维修为太低已是不济,而木属灵力也因为李姳韵所持的并非真正的青木令,且她自己也非最合适的青木令宿主,所以此时她的灵力也亦是有所不济。
感到这些变化,南宫夏便睁开眼想要提醒几人注意此事,然而当他睁开眼时,却是发现那法器依然在吸取自己的精血,强烈的虚弱感传来,让南宫夏相信这并非是简单的幻象,他环视其他四人,发现他们各自的法器也在吸取他们的精血,这种吸取速度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而此时尤其是青木令代宿主李姳与白金令宿主司徒维所承受的压力最为明显,此时他二人已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见此,南宫夏自是想先自救二人,然而当他倒试图以自己的灵力来阻止自己的精血流出时,这才发现烁天鼎上传来的吸力竟是极强,南宫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精血灵力的流出,于是他又想提醒修为仅次于自己的方杰,然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是虚弱之极,哪怕是动一下手指,动一下嘴唇都已是不可能之事。
他现在只能保持着这种姿势,任自己身前的法器将自己的精血与灵力吸出。无论他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改变这种结局。
“河魂先生,这青木令宿主与白金令宿主已是不济,此时应当如何处理。”兢耀问道。”此时河魂与洛姬已然离开了放置残夏剑的小室来到此处大室之中,兢耀自知自己对这法阵的了解远不及在这法阵上浸润了无数年的河魂与洛姬二人,所以他才会向二人询问。
“无妨,应当是足够支持的。”河魂道,但他却在此话之后暗自加上了一句‘若是加上二人的灵魂’。他与洛姬对望一眼,然后便开始调整法阵,法阵调整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几人仅是改变了几处灵玉的位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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