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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毙他们四人,俘两人,我们伤三人!”其中一个小队长向洪严汇报了情况后就将其中被俘的两人押出了大门。
“你没事吧!”洪严看了看鼻青脸肿的罗微。
“你不也一样!”她着他笑了笑。
“可惜!便宜了南云那个狗杂种。”林天恨恨地道:“通知各出入口,严格把守,务必活捉南云!”
几个特警队员于是按命令去执行,罗微这时候问:“这个地方离飞机场很近!”她提醒他:“会不会?……”
“去机场!”
在候机室大厅里,南云和阿彪用手枪顶着南狄的腰:“喊一声就杀了你!”
南云冲阿彪使了一个眼色,“去搞机票”。
“到哪去搞,机票早就售完了!”阿彪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发现了四个年青人正搀着二个老者进了洗手间,南云冲他和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阿彪于是带人跟了进去。
十五分钟后,他们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六张机票。南云看了看机票又看了看南狄。
“只有六张?”南狄笑着看着他:“你抓我还有什么用,还是自顾逃命吧!”
“去你妈的!”南云真恨不得上去抽她两个嘴巴,可碍于周围的人,硬生生的忍了回去。“把她装到行李箱里!”南云看中了刚才那六个人拿的一个约长1 ·4米的大箱子,正好可以塞一个小孩,他看了看身材瘦小的南狄,不由的笑了笑。
在南云走过检查口的一瞬间,他看见了不远处跑进来的洪严和罗微:“抓住他!”他们俩儿大叫,守在门口的一个警察犹豫的抽出了枪:“站着别动!”他用枪对着南云和他的几个手下,可一个过路的人吓坏了,尖叫了一声跑开,将那个警察冲倒在地,于是南云和他的手下飞快的拔枪对空放了两枪,顿时后机厅里一片混乱:人潮拥来拥去,将洪严和罗微挤到了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进了停在顺机廊的飞机,此时,约有90%的乘客还没有登机,登机的乘客见势不妙,纷纷逃离现场,除了机上先上去的六个机组人员外,其余的乘客都脱离了危险,一股脑的趴在地上,瞬时,地上呼拉拉的躺下了一片。
不久,后面赶来增援的特警队很快包围了客机,给发动机加油工作也暂停,而且还抽出了内存的燃油,过了一会儿,人群也被疏散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从机门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上去?”洪严问还没有来的及登机的机械师。“从后仓可以上去,后仓门还没有关!”
“给我防弹衣!”洪严指了指一个特警提着的大包小包。“用这个!”罗微把一柄微冲递给洪严,同时又递给他几个弹夹:“我配合你!”
他们顺利的从后仓门钻了进去,顺着行李爬到了洗手间。洪严甚至已经能够透过几层玻璃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六个人影。他和罗微默默的在地板上坐了一分钟,然后踢开门,二人的枪同时冒出了火舌,在最前面开火的三个人最先倒下,与此同时,机外的阻击手也击毙了在入口处的一个歹徒,南云和阿彪顺势一滚,躲开了洪严的扫射,卷缩在座椅后面,罗微看了看机上的行李架,抽出手拷,一手将自已拷上,一手拷在行李架上,身体紧贴着行李架,右脚一蹬座椅,身体平稳的滑了过去。阿彪还没有反映过来头顶上出现的黑洞洞枪口的时候,一颗9 毫米的子弹就将他击穿在地。南云躲得还算快,子弹只擦破了脸,由于躲蔽子弹,身体就暴露在洪严的枪口之下,随着一个点射,南云捂着手倒在地板上……
在警车旁,洪严经过南云的身边,停下步来望着他。南云平静的冲他和罗微笑了笑:“我不会放过你们!”
“带走!”洪严冲身边的四个特警队员说:“多给他加几把锁!”
“林天!”南狄挣开用手扶她的一名女警察,朝不远处向她奔来的林天跑去:“林天!”她大叫。
“南狄!”林天上前抱住泪流满面的南狄:“真的是你吗?南狄?”“是我!”她抬起头望着他:“我还活着……”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紧紧抱住林天:“我爱你!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她哭着喊着。此时,林天还能再说些什么?这么多天的紧张,这么多天的压抑和郁闷,此时竟出奇的被这样的解决,一时间他竟说不出话来。他也不会有什么好说的了,拥在他怀里的南狄此时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也爱你!”他不由的把南狄搂得更紧……
外面起了一阵逆风,风夹着碎雨吹在林天和南狄的头发上,他们互相搂在一起走进漫长的雨夜之中:雨中没有歌声也没有赞叹的诗篇,没有音乐也没有浓浓的咖啡,没有鸣响的气笛更没有飘逸的灯光,只有一阵逆着风的雨……
在吹响的树叶和淋湿得草坪当中,从林天和南狄的眼神望去,他们看到的,不仅仅是逆风中的自己,而是真真切切融合在一起的相印之心…………
正文 (十一)
(十一)
由于南狄父亲的影响和公安局的通容,在加上南云矢口否认南狄参与了这次的贩毒,使南狄免于五月中旬的提审,只做为被绑架人的身份参加了开庭。最后,南云被判除了无期,思济也被判了十五年。
林天陪着南狄从法院里出来,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他们不明白南云为什么矢口否认南狄也与这个案件有牵连。更令人不解的是,在南狄做证的时候南云竟不瞧她一眼,对她所做的指控也不否认,很爽快的就承认了下来,以至于法官在给他定罪的时候也觉得太快了一点儿。
另外,思琳之所以也能得以逃脱是因为机场混战的时候没有赶得上登机,所以夹杂着混乱的人群跑了出来。至于南云和弟弟思济被判刑入狱的事,也是思琳躲在亲戚家的时候从电视上看到的,在这种情形之下,不用说,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了。为此,她足不出户,只是托人出门打听具体的情况,为了躲避警察和另外一伙黑帮的追踪,她当然不敢轻易的露面。
林天陪着南狄重新住进了医院,开始新的治疗。山口在这次治疗当中,充当了主治医生的角色,不仅从日本运来了一批高级仪器和药品,而且最高医学研究所也拨给了一批经费,用于改良癌症病人的治疗条件。南狄正好赶上了这次医学部门较大的调整,再加了克伟的新遗传癌细胞基因分子试验的成功,更加为治好南狄这种不能动手术的特殊病例提供了新的希望。
在这期间,由于较好的保养和医生的精心治疗,南狄的病不仅被基本上控制住,而且开始渐渐的恢复起来。
这样过了两个月,直到夏蝉的鸣叫声将人们的思绪引到了即将到来的夏天为止。
南狄那天做完理疗回来的时候,林天正在病房里等她,他要告诉她一个令她吃惊的消息。
“是什么?”她追问。
“你想不想去东郊那边的疗养院住一段时间,那里空气好,又有海,可以划船和游泳,而且交通方便,附近又有一个娱乐城,很好玩的。”
南狄不等分说完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在东台的水上游乐城?”南狄兴奋的直想跳:“我早就想去那儿,可就是没有机会,小时候妈妈就跟我提起过那里,可是路太远,又要过海,还要做一段水上飞机,所以就……这么说你是想带我去了?”
“还有克伟他们一帮子,正好也休假,还有安心格,还有良子也要去那边的护理所帮助工作一段时间,顺便我也叫上了你的朋友艾利和张晨,你们好长时间也未见了,正好,大家一块玩个痛快!”
“可是不治疗了?”她有些疑问:“是不是山口先生也去!”
“不!”林天引开话题:“他要回日本有些事,再加上你最近的一段时间病情比较稳定,所以他这次走也很放心,山口先生还说让你多用一些那里的温泉,很有效的!”林天从包里拿出海图:“瞧!”他用手一指:“就在这儿!”
飞机飞了将尽一个小时,窗外的蓝天白云如风景画似的。云彩一朵朵懒散中又别有风情。良子和艾利他们在一上这架小飞机的时候便疲倦的睡着了。尽管飞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于林天来说却是很漫长的时间,他注视着自己旁边位子上的南狄,在决定去东台水上游乐城的旅游区开始,南狄整个就犹如打了一支强心针,容光焕发而开朗,神采奕奕而令人妒忌,那种快乐简直叫人惊异。
南狄依偎在林天的肩膀上,右手圈进他的臂弯里,低声说:“我们终于可以到东台啦!这个地方我想了十几年,这回终于可以去成了。”
林天微笑着低下头来,亲吻着南狄的额头,拧了拧她的面颊。
“你还象一个孩子似的,何时等得你长大呢?”
南狄做了一个鬼脸,把他的手圈得更紧。
不知怎么,南狄发现自已越来越莫明其妙的爱上了林天,究竟是因为他对自已的无微不至关心帮助,还是因为为自已的事四处奔波,或者干脆说对自已的救命之恩?
她抬起头注视着林天,这个年青人,自已的儿时童伴,为什么会成熟的这么早,他才大自已四岁呀?
南狄不再去想别的什么,只是更加靠紧他,她深深的觉察到,不管再发生什么事,也会将自己全身心的托负给这个男人了。
在办好了水上机场的手续后,迎接他们的是一种扑鼻而来的夏风。在租车办公室内,他们办好了租车手续,驶出一辆开逢的旧吉普车出来。由安心格充认司机,因为他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
一个安静而平和的海岛小镇,干净的街道,穿着泳衣的男男女女在公路旁的沙滩上踱步闲谈,棕红健康的肤色在每个人身上发亮。
吉普车在海岛中央的山区疗养院停了下来,他们飞快的将行李放好,跑到海滩上去游泳,南狄则被林天牵着在沙滩上散步。
“你的身体还很弱,不能游!”
南狄尽管很失望,但当她看到林天关心专注的目光时,心里亦是很感激。
林天于是拉着她跑到海边去捡贝壳,到山上的古堡里拍照……
这一天,令他们特别开心。
整个下午,林天和南狄都躺在一个小水湾的一怎小沙滩上,海水那股清凉渗透着丝丝咸味随着海风飘送到很远的山区,才一个下午,东台的阳光就在他们身上发出丰润光亮的光泽,暴露的股肤早就变成了浅红色的蜜桃颜色,浑身上下都溶化在温暖之中。
南狄看着海水而发出的无可奈保的语气令林天又是爱怜又是心疼,他握住南狄手的时候令她感到了心跳,他笑着看着她:“好啦!我们都晒了差不多了,肚子早就饿了,不如回去洗个澡后换过衣服,我带你去吃这里的风味小吃“油炸龙虾’?”
南狄微笑的点着头任他把自己拉起,舒服的挥挥了头发:“我今天真饿了!”她笑着告诉林天:“咱们还等什么?”
在安顿好南狄的固定房间后,护士小姐进来给她房间里的花瓶插上一束花,并朝着窗外笑了笑,南狄回过头来看见了窗外的克伟、良子、艾利、张晨和心格一伙人正冲她挥手:“快点下来,我们去吃龙虾!”
“你们先去吧!”南狄冲他们笑着说:“我等一会儿林天!”
窗外阳台下的克伟他们无可奈何的互相摇了摇头,心下都笑‘这俩人儿!’
于是他们不再管南狄和林天,一伙人嘻嘻哈哈的跑上吉普车开出了疗养院大门,直奔海边那些林立的小饭馆而去……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南狄笑着看着身边的林天说:“你的这些朋友真是有意思的很!”
“为什么要说别人,不谈谈我们自已?”林天拉着她的手,南狄想抽出来,可苦于林天的劲大,也只好作罢,偎在林天的怀里小声说:“不去吃龙虾?”
“当然要去,可不在哪儿,就在这儿!”林天说完就拉着她走到自已的房间,南狄一进房就看见一桌丰盛的海味餐摆满了整个桌面。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南狄一脸惊喜,此时的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天这种无声之爱。
虽然在疗养院的治疗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顺利,但林天同时也深深的感到这种长久不会太长,做为一个医生,他理智的告诉自已不能感情用事,但他实在不能控制住自己对南狄的感情,不知为什么,也不管怎样,他必须要在心理上给南狄以最大的快乐,这将会对她保持愉快的心情治疗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他也时常想起革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革莉在他走之前的明了态度令他吃惊,她让他好好待南狄度过这短暂的一年,林天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不管怎样,既使南狄的身体恢复的再快,要候挨到手术那天恐怕是不行的。所以,林天告诉自已,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朋友也好,恋人也好,只要她快乐,林天也就满足了。
良子做为南狄的特殊护理也做得恰到好处,不仅起居饮食也好,睡眠也好,无不照顾的细致好处。克伟在度假期间,也在疗